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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萍心想,自己这个妹妹,好男色可是出了名的,能为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这男人的姿色就要十二分的出众。
这样的,可不能放手。
想到这里,蓝萍便笑道:“我们姐妹二人怎么为区区一个男人伤了和气。”她的脑袋转的飞快,“况且这事,还得是你情我愿的好,等我们把他捉来,再做处理,如何?”
蓝英觉得她说的也有理,便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蓝萍内心冷笑,只要人到了我手上,我自然有本事让他服服帖帖,到时候,可就不由得你说了算。
脸上却洋溢着笑容,道:“就这样说定了,你可不许反悔。”
蓝英有些不耐烦,道:“不反悔,我什么时候反悔了?”
忍耐住心头的不满,蓝萍心里想道,不知道为什么家主这么喜欢这个黄毛丫头,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忍耐。
“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不如我们这样……”蓝萍在蓝英耳边低语了几句。
蓝英还没听完,一把推开了她,道:“这样不行,我不同意。”
“为什么不行?”蓝萍觉得这个主意很好。
看着蓝萍,蓝英冷笑:“一月一折磨,最后自尽而死?”
“我们有解药,他不会痛苦的。”蓝萍很是自信自己的判断。
蓝英板着个脸,道:“我可不这么认为,他和你的男宠不一样,不会服从你的。”
蓝萍十分不认同她的观点,道:“在生命面前,任何人都是渺小的,他不可能不服从。”
“总有东西比生命更宝贵。”蓝英觉得这话是说不拢了,径直离开,看都没有看蓝萍一眼。
蓝萍看着她的背影,确认她走远以后脸色才变得十分不好看。
不过是现任夫人的亲生女儿,就如此得瑟,我才是原配而出,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我会把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抢过来,蓝英,你给我等着,你总有一天要跪在我面前。
这样想着,蓝萍才依依起身,刚打算离开,一个小厮走了过来,道:“小姐,外面有一个人找你。”
“找我?”蓝萍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和蓝英才来这里不久,应该没有什么认识的人才对,怎么会有人找自己呢?“是谁?”
小厮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那个人把脸遮得很严实,看身形不像是常客。”
考虑了一下,蓝萍对小厮说道:“带他去会客厅,我马上就到。”
小厮听了,忙退了下去。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蓝萍才磨磨蹭蹭的走到会客厅,看向了来人,那人穿着一件黑衣,兜帽拉下来,遮住了整张脸。
“竟天府大小姐可真是让在下好等。”黑衣人的语气中没人任何的表情。
蓝萍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阁下此行所谓何事?”
“听说竟天府蛊术了得,不知大小姐师承十之有几?”黑衣人突然没头脑的来了一句。
蓝萍不知他是何意,便敷衍道:“不过一二,不足挂齿。”
“看来大小姐没有和我合作的诚意,告辞。”黑衣人说完便要走,半分要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何不先告诉我阁下的来意,我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必要。”蓝萍怕他真走,便松了气势。
黑衣人重新坐了下来,拿出了一幅画。
这上面画的赫然是火骄烈。
朱唇微抿,神情桀骜,一对漆黑的眸子将蓝萍的眼光完全吸引了进去。
蓝萍无法再挪开自己的目光。
黑衣人仿佛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启唇一笑,道:“这个人,就是今天得罪大小姐妹妹的人。
色令智昏,蓝萍残留的理智告诉她,一定要清楚来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便淡言:”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蓝萍贪婪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原来这就是那个人,果然很完美。
“大小姐不必这样防备,我要的只不过是他被控制,从此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罢了。”黑衣人起身,转向蓝萍,“如果这件事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找我。”(。)
第93章 中蛊()
玄天和弱水很快达成了共识。
根据线报,古族不属于妖界的任何一支,是妖界共同的敌人,妖界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以他们的血洗手段,残酷的战斗方式,奇异的武器,迅速的战斗模式,玄天和弱水应该团结起来,奋勇抗敌,将不属于妖界的古族赶出去。
以上,便是妖界传开了的消息。玄天和弱水之兵可混用,是这场联盟最重要的结果。
“终于明白二哥为什么要将兵符给我了。”水清漓在会议结束后感慨道。
“你想不到只是因为你傻。”火骄烈调戏道。
水清漓不理他,自顾自地解释道:“这样我的权力就可以与你产生真正意义上的制衡,对弱水,对我,都有好处。”
“是呀,可对我就不好了。”火骄烈一脸委屈,“这下你就更可以欺负我了。”
“那你打死我吧,再抢了我的兵符,你就可以称霸天下了。”水清漓煞有介事地说道。
火骄烈听了,笑着揉了揉水清漓的头,深情道:“天下再好,也比不上一个你。”
水清漓傻傻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这场会议开了大约三天,签订了一系列两族联盟的相关协议,一切都非常顺利。
水清漓与昭王昭后分别时十分不舍,水清菏便出来打了个圆场。
“姐姐,你都嫁人的人了,还这样哭哭啼啼的,难道要和我们回家么?”水清菏笑着对水清漓说。
水清漓听了也笑道:“难道要我大大方方离开,再也不看见你了?”
“姐姐时常记着我便好,清菏便知足了。”水清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香囊,递到水清漓跟前,“这是我在佑民寺特意为姐姐求的,姐姐不要嫌弃我才是。”
水清漓接过,当即系在了腰上,道:“姐姐怎么会嫌弃,欣喜还来不及。”
水清菏的眼睛一亮,道:“真的么,姐姐当真?”
“当真。”水清漓笑着拍了拍水清菏的肩,“是时候该走了,自己多多保重。”
“嗯,姐姐。”水清菏很是开心,“下次再见。”
分别,总是令人伤感的。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不知是不是太累了,水清漓最近总是特别的嗜睡,醒着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火骄烈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毕竟水清漓嗜睡还是挺常见的。
可是随着水清漓的睡眠时间越来越长,几乎一天只有一两个小时是醒着的时候,火骄烈觉察到了不对。
“叶桦!”火骄烈吼道。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车帘上:“主子?”
“你进来。”火骄烈的语气依旧十分急促。
叶桦便快速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又放下了帘子。外面的人只看见晃了一下,并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我要出去一趟。”火骄烈嘱咐道,“有事你和我联系,先找人代替我的位置,假装我依旧原路返回玄天,等待我的指令。”
路上火骄烈如果突然离去,势必会动乱,没有交代去向,更是会让多事的人传得不堪入耳。
高处不胜寒,便是这个道理。火骄烈很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注视之下,有些东西,该注意的,都得处理好。
找了个恰当的时机,趁着夜色,火骄烈抱着水清漓直接离开了大军,直奔念青堂。
是的,论妖界谁的医术最好,火骄烈不否认只有慕阳担得起这个称号,况且能做好保密工作的,恐怕也只有慕阳。
虽然他形影不定,但是只要到了念青堂,总能联系上他。
夜已深,掌柜的还在睡觉,被一声巨响惊醒,衣服都来不及穿,慌慌忙忙地跑出去察看。
只见得一红衣男子抱着一女子站在门外,门散在一旁,一阵风吹过,掌柜觉得有些冷。
“请问,您是。。。。。。”掌柜战战兢兢地问道。
火骄烈大跨步走了进来,对掌柜说道:“我找慕阳。”
“这里没有您要找的慕阳。”掌柜看着火骄烈,依旧十分害怕。
接着,一块玉牌被甩在了桌上,生生砸出了一个坑。这玉牌上雕刻着一个‘佘’字。
“我找佘慕阳!”火骄烈几乎是怒视着这掌柜。
掌柜见了那牌子,竟换了一副恭敬的脸,哪里还看得出先前半点害怕的模样:“我们将会用最快的速度为您找到主子,您先里间请。”
火骄烈将水清漓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扣住了她的手,漓儿,你可一定得等到慕阳来。
水清漓从离开大军到现在就没醒过。火骄烈忐忑不安。
天未亮,慕阳就出现在了火骄烈眼前,二话不说,执起了水清漓的手腕,开始诊起了脉。
“她中蛊了。”慕阳的脸上很平静,“不过不是什么很难解的蛊。”
话音刚落,慕阳的拳头就打在了火骄烈的身上,“你居然能让她中蛊?你是干什么的?”
火骄烈不闪也不避,吃下了这一招,闷哼一声,道:“打的好。”
只是火骄烈不太明白,水清漓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蛊,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又是一拳:“我以为你能照顾好她,可是你看看你,我当初就不该。。。。。。”
这一拳被握住了,火骄烈不想听见慕阳后面的那句话,抢白道:“你先治好她,等漓儿醒了,我随便你打。”
“我没办法。”慕阳道。
火骄烈脸色一沉,握紧了拳头,道:“你不是说不难解么!”这施蛊的人,只会是竟天府的人。这笔账,迟早要好好算!
要是漓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整竟天府不留一个活口!
“这要看你了,解这蛊,非你的精血不可。”慕阳道,“不是一个小数量。”
冷笑一声,火骄烈道:“不过是一些血罢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怎么用?”
见他答应的这样爽快,慕阳才消了些气,道:“很简单,一日一碗,到九日时方可引出蛊虫。待到蛊虫出来之时,以阳火灭之,即可。”
这血还确实只能用火骄烈的,倒不是因为慕阳存心要报复,而是这蛊虫对精血的要求是必须与中蛊者有过鱼水之欢。如果可以,慕阳宁可这个放血的人是自己。
“漓儿什么时候会醒?”这才是火骄烈现如今最关心的问题。
慕阳未做思考,脱口而出:“三碗即可。”
火骄烈听到这个回答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三碗,换句话也就是说,三天。(。)
第94章 香囊()
水清漓醒来时,发现火骄烈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水清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火骄烈的脸色有些苍白:“你被人暗算了。”
水清漓皱眉,环顾四周,她终于发现了自己已经不是在玄天军队的马车上。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水清漓皱眉:“这是。。。。。。念青阁?”
念青堂在各个地方都有开设,但总体布局都是一样的,水清漓三百年前曾在念青堂待了二十年,自然十分熟悉。
“嗯。”火骄烈点头,关切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水清漓摇了摇头,嫣然一笑,道:“就是躺太久了,没力气。”
“起来走走,我带你去晒晒太阳。”火骄烈说着,将水清漓扶了起来,“我背你。”
听了这话,水清漓环住火骄烈的脖子,很听话地蜷在了火骄烈的背上。
“走咯!”火骄烈侧着脑袋,对水清漓说道。
水清漓露出了一抹笑容,掩饰住脸上的疲惫感。
扑面而来的阳光。太久没有出门了,水清漓有些睁不开眼,腾出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地上隐隐约约露出一抹新绿色,水清漓才意识到,原来春天已经来了。
昨晚下了一场雨,空气中到处都是一股泥土的清新,带着一点点腥味。只是。。。。。。水清漓努力嗅了嗅,道:“烈,你身上的药味怎么这么重?”
火骄烈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还不是你喝的药的味道,全染在我身上了。”
“没有啊,我身上没有这种味道。”水清漓将自己的手放到鼻子面前嗅了嗅,心中的奇怪更甚。
火骄烈笑道:“你可是躺在那里什么也没干,当然沾不上什么味道。”
我这不是病了么!水清漓俏脸一红,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也被火骄烈给混了过去:“听你说,我被人暗算了?是谁?”
想到这里,火骄烈也有些疑惑:“其实按照常理,我不太相信是蓝英,她太笨了。”
水清漓‘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能这样正儿八经地说别人笨的,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