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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骄抉眼底浮现一抹暗色,道:“只是只有吴燎能顶罪,可惜他那流落在外的如花似玉的女儿了。”说着舔了舔唇。
火熙晗的眼中又多了几分厌恶,一个色胚,却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水清漓果然发现了花粉,只是她后来去找了火熙晗,我暴露了。”
火熙晗说到最后有些遗憾,如果火熙芸没有去掉花粉,自己也不会被怀疑了,这样一来,能够接触到花粉的人就大大提升了。
“不妨事。”火骄浅微微一笑,“火骄烈迟早会发现的,他现在还不能真正拿我们怎么样。”
“水清漓的嗅觉的确很出色,正如传闻中说的一样,她的血统纯度十分高,很棘手。”火熙晗思索了一下,道。
火骄浅眼底阴霾一片,他浅笑道:“是,她血统纯度的确很高,但是她的原身是一只猫。”
像是想到了什么,火骄抉道:“所以她的嗅觉和听觉都会很灵敏?”
“猫?”火熙晗像是询问,又像是回答。
“对,猫。”火骄浅抓住了什么,脸上出现了一抹疯狂。“这意味着她具有猫的所有优点。”
“也具有猫的所有缺点!”火熙晗明白了火骄浅的所有想法,也有了一丝笑意。
“可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对付水清漓呢?”火骄抉想到了那天那个白衣女子,如此绝色,不弄到手真是对不起自己,“我不信就一个女人还能翻了天。”
“你现在可以对付的了火骄烈?你能?”火熙晗的伪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原本她也是极美的,现在看来却略显狰狞。
火骄浅暗骂一句,刚刚才找到一点重点,现在又被打乱了思路,忍住,耐心道:“我们绝对不能让火骄烈和水清漓真正的在一起,否则火骄烈可以得到整个弱水的助力!”
“笑话,弱水会听一个女人的话?”火骄抉的怀疑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水清漓和水清桓是双生子,他们的感情一贯很好。”火骄浅顿了顿,接着说,“水清桓一向是偏爱着他这个妹妹的,简直是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所以才会有水清漓蛮横不讲理的名声。你可别忘了,水清桓是弱水的世子。”
“意思就是,一旦水清桓继位,水清漓如果和火骄烈关系好,水清桓必然帮他;若是水清漓出了问题。。。。。。火骄烈一定会有麻烦。”火熙晗笑道。
火骄浅长舒了口气,终于给这个傻蛋讲完了,又回归了正题:“我们可以利用猫的缺点来对付水清漓。”
火熙晗点了点头,知道了火骄浅指的是什么。
“我们知道的是,无论如何,火骄烈定然不会要一个被碰过的女人做他的妻子,而且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好说话,其实他相信的只有自己。
火骄烈生性多疑,凡是有怀疑便会去查证,只要他认定的,无论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再信任,有了隔阂,在他这里就几乎是没了希望。
他的情报网十分完善,但捕风捉影,模棱两可的消息,却恰恰可以给人可乘之机。
而水清漓,还要感谢她哥哥,她父母给她的宠爱,让她十分容易感情用事。这个人虽然精明的很,一旦碰上感情就容易犯浑,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与火骄烈恰恰相反,她外表像是不愿接近人的,可实际却是希望自己周围的人不带杂念地接近她,对待这些事情很干脆。
而且看她对待吴杏儿的态度便知道,水清漓有仇必报,且不喜欢解释。这些我们都可以好好利用。”火骄浅的声音中带着兴奋。
说完,又偷偷在耳边和二人说了些什么,几人脸上不约而同地扬起笑容。
可是很快,火骄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快,他掐住了火骄浅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的主意很好,但是有人告诉我,你可只是把我当棋子用呢!”
火骄浅被掐住,脸色逐渐苍白,道:“我如果真的想要那个位置,也不需要你这个棋子。”
想了一下,火骄抉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又狠狠地按了一下,才松开了手,凶道:“最好是这样。”回身就走开了。
火骄浅大口喘着气,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中竟然有些悲伤。
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了顺气,火熙晗苦笑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因为不甘心。火骄烈他什么都有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火骄浅的嫉妒之情溢于言表。
火熙晗呆滞了一下,道:“有些事情,也怪不得他。”
“你能忘记林子那次必死的战役?”火骄浅笑道,“你不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火熙晗周身弥散着痛意,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张如同阳光般温曛的脸。
他临行时身上的铠甲威风凛凛,却笑着对她说:“熙晗,等我回来,回来我们就举办婚礼。”
眼泪一滴滴落下,火熙晗却笑了,笑容中带着一抹凄惨,她怎么会忘,怎么能忘?
明明知道那是探路的兵,明明知道去了就是送死,可他还是让林子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火骄浅喘着,看着她,却闭上了眼,我们都是被遗弃的人,何处才是容身之处。。。。。。
ps:中秋节到了,大家节日快乐~
第17章 神医慕阳()
玄天宫中传来急讯,七公子火骄宁突染恶疾,于昨夜不省人事。今晨应灼王之邀,水清漓和火骄烈皆入宫中。
这个火骄宁与其他四兄弟不同,他只爱文墨,虽也修炼,但却不甚仔细,为此没少挨骂。
火骄宁很羡慕火骄浅能够玩乐而没人管束他。
事实上,火骄浅以前也是修炼狂魔,可是因为一次意外,他几乎失去了全部力量,就这样,他,被放弃了。
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假面具,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其中的苦辣酸甜,也只有自己能体会。
就像火骄浅羡慕着火骄烈,而火骄宁羡慕着火骄浅一样,谁又能说谁错了呢?
火骄烈看着床上苍白如纸的人,思绪万分。
妖医们都排排站着,低着头,唯唯诺诺。灼王看着他们,抚着额,声音仿佛苍老了许多:“你们都没有法子了么?”
为首的一个走了出来,道:“恕我们无能为力,除非是神医亲在,恐怕七公子他。。。。。。”说着摇了摇头,退后了几步。
原本灼后站在床边,听到这话一下子没能站住,晃了一下,灼王见了忙扶了她一下。
在场的人心凉了半截。
神医。乍一听这个名字以为是活了多久的老妖怪,事实上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活了多久,但是旁人猜测他年龄不会太大,因为关于他的传说也不过就是近三百多年的事。
在妖界中,其实妖医是没什么前途的职位。
妖物们的战斗,通常是不死不休,而他们良好的身体素质,又使得他们不易病,那些容易生病的不成形的妖,地位卑贱,请不起医生,这就导致了医在妖界的鸡肋地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这个神医却打破了妖界对于医者的传统定位,这医者实力极高,医术也十分出色。他之所以如此出名,不止是因为他身居妖界底层,不归属任何势力,更是因为他的能力。
他,可以帮助妖物换血!
也就是说,能够帮妖提升血统等级。
这能力,可想而知,多让人眼红。
所以,能称为神医的只有一个——神医慕阳。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究竟长什么样,他也从来没有固定的居所,来无影,去无踪。
这样的一个人,到哪去找,从何找起?
难道七公子就没有办法了么?这是所有人的一致心声。
然而除了三个人。他们知道的消息中,水清漓和他可是有着联系的。
这消息来之不易,还是一场意外中火骄浅才得知,好钢使在刀刃上,火骄浅暗道。
而水清漓依旧没有给出太多的表情。
回到世子府,水清漓看着火骄烈有些闷闷不乐,就问道:“火骄宁和你很好么?”
火骄烈冲她笑了笑,道:“还是不错的。”火骄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安排了人去却又没有发现什么。
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火骄烈暗道。
“烈。”水清漓咬了咬唇,还是下定了决心,道,“其实我有办法找到慕阳。”
火骄烈眼中流露出一抹惊讶,道:“你?”
水清漓点了点头。
本来不说对她来说是最好的,但是毕竟那是一条生命,更是火骄烈的兄弟,她做不到坐视不管。
火骄烈沉思片刻,唤来了影卫,正色道:“世子府全力寻找神医慕阳。”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神医是世子府的人马找到的,与水清漓无关。
这可不是抢功劳。慕阳是天下任何组织都想笼络的对象,如果说水清漓能够找到他,便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是一种保护手段,有效,且简单。
火骄烈向她点了点头。
水清漓翻手,手中便出现了一条白色的小蛇,向远处游走。看着那蛇离开,水清漓叹了口气:“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赶到这里要花多少时间。”
“修为越高,速度越快,不会太久的。”火骄烈看着她,半带安慰道。
“嗯。”
果然,到了傍晚,有人来了,求见世子妃。
水清漓和火骄烈来到了前堂,见到了那个人。
一袭白衣,如烟似纱,与水清浅的白衣不同,他的要更加缥缈,同是白衣,两人的感觉却是不同的,这个人仿佛不食人间五谷,不染红尘。
他带着一只银色的面具,上面勾着黑色的边,花纹像是一条蛇。那蛇却并没有给人凶神恶煞的感觉,却是异常的温和。露出了一双金色的竖瞳,灼灼生辉。
这人,很年轻。火骄烈观察到,他露在外面的手,细腻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无一不证明这一点。
慕阳刚进来时,看水清漓的眼神中竟然有一股柔情。但后来却一点点冷了下去,他道:“世子妃,有何贵干。”
这表情落在火骄烈眼中,不是滋味。
水清漓的语气却与平时无恙,道:“玄天七公子染恙,还有劳慕阳神医了。”
“我一贯居无定所,还要麻烦烈世子。”说着,转过头去看向火骄烈。
火骄烈笑道:“这是我应该的。”一边细细打量着他。
正好此时,慕阳也正看着他,若有所思。两个人的眼神中迸发着一种不善,给人感觉他们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了。
水清漓觉察了这一点,走了一步,挽着火骄烈的胳膊,笑道:“客人来了不该设宴?”
看着水清漓的那只手,慕阳眼中闪过一抹痛色,火骄烈不知为何有点舒心,也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好,听你的。”说着往里走去。
“慕阳神医,里边请。”火骄烈不忘道。
慕阳点了点头,跟着进去了。
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慕阳和火骄烈中隐隐总有股子火药味,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成了炮灰。慕阳对火骄烈的敌意火骄烈感觉的很清楚,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火骄烈久经沙场,第六感十分敏锐。
他隐隐觉得,这个慕阳和水清漓之间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说不上来什么,但依旧让他的心里十分不舒服,找了个机会,他吩咐各地的暗子,全力调查水清漓和慕阳,他要知道,所有!
第18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慕阳第二天就进了玄天宫。
依旧戴着面具,不发一言。
走到七公子火骄宁面前,他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慕阳一指轻弹,几只小蛇便凭空出现,在火骄宁的身上游走。火骄宁的脸色隐隐泛紫,几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怕是没有有效的治疗,再过几天就将一命呜呼了。
看见那几只小蛇,火骄烈的心头一震,想到了什么。
灼后看着慕阳将一根根银针插入火骄宁体内,泪眼朦胧,问道:“神医,我的孩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谁知灼王拦住了她,对着她摇了摇头,灼后自知失言,低下了头。
原来这慕阳有个怪脾气,不喜欢别人问他到底患者得了什么病。触怒了他,轻则不悦,重则甩手走人。其实往深处想就会明白,这不过是不想参与到这其间的是是非非罢了。
好在慕阳这次并没有要生气的打算,拔下了穴位上的银针,开了张药方,就要走了。
也没有人敢拦他。
慕阳依旧是回到了世子府。保护他的人很多,但慕阳打心底里觉得这些人更像是监视。
其实他很想去找水清漓,但他也清楚,现在去无疑会给她添麻烦,火骄烈怕是已经派人调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