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玉拾手中的僵绳。
玉拾虽说着不会喝酒,但罗恭决定的事情,只要她还穿着这一身飞身服佩着绣春刀,她便只有听从的份。
将手中僵绳交给酒馆店小二之后,玉拾无奈地随在罗恭身后进了酒馆。
坐下后,罗恭看着颇为不情不愿的玉拾道:
“你不喝酒,所以我才说是陪我喝酒。”
罗恭自称“我”,未再自称“本座”,是在以私交缓解玉拾心中无奈听从的闷气。
玉拾听出来了,且也想到每回她一稍微不奈或动手,他便会这样以私交来套她的心软,不禁在心中哼了一声,决定这回绝不轻易如他的意!
酒馆简陋,甚至连在二楼设个雅间都没有,大堂里也没什么客人,楼上楼下皆冷清得很。
玉拾看得有些不明白,罗恭有时虽有些肆意而为,但却总有他的目的,她在这家酒馆却实在瞧不出有什么玄机。
玉拾没好气道:“大人,现今还是办差时间,无论大人是要卑职做什么,卑职照做便是,只是好歹也与卑职通通气,让卑职晓得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卑职这龙套也好跑到位,大人说,是不是这个理?”
一口一个大人,一口一个卑职,罗恭是听出来了,玉拾这还生着闷气,不禁顺着她的意道:
“是这个理,那本座问问你,你可知道这家酒馆的东家是谁?”
玉拾听到罗恭终于要谈正事了,不禁坐正了别扭的身姿,又再次将酒馆大堂好好看了一遍,回过头来便对着罗恭摇头道:
“不知道,也瞧不出来。”
罗恭微眯了双眼道:“看来平日里,你除了锦衣卫衙门与玉府,倒是没能趁着无事时好好了解一番楚京里的一些事情。”
玉拾不服道:“哪里没有?除了我们的对头东西两厂,太子与二皇子、三皇子的势力及朝中保持中立的官员,我也是很了解的好吧!”
罗恭啧啧道:“那只能说明你了解得不够透彻了,这更糟啊!”
罗恭明显话里有话,而这话里话必然与此刻两人身处的酒馆有关,玉拾不禁又打量起酒馆来,但转眸扫了一圈之后,她还是没发现什么能证明什么的东西。
对于锦衣卫而言,对情况了解得不够透彻,对状况无法掌握,这确实是很糟糕的事情。
罗恭年长两岁,又比玉拾先入的锦衣卫衙门,何况现今玉拾混得比罗恭差太多了,那品阶差的何止一个两个。
想到这里,玉拾前世身为公主的傲气即便在这两年间有所磨灭,但还是有剩下一些的,此刻被罗恭这样无情地一戳,顿时让她那仅余的傲气吞了又吞,彻底吞到胃里去消化掉了。
玉拾一改先前的心中不快,满面笑容甜丝丝地向罗恭请教道:
“卑职自是比不上大人英明,还请大人赐教!”
罗恭无声无息地便哄好了玉拾,还扳回一筹,心情颇好地说道:
“你别看这酒馆简简单单,十分简陋,它的东家来头可不小。”
玉拾不禁身子往前倾,靠着桌沿更凑近坐在对面的罗恭问道:
“谁?”
罗恭这回没再卖关子,看向酒馆通往二楼的楼梯提醒道:
“你去看看那楼梯底下有什么东西。”
玉拾闻言立马一个起身,快步往楼梯那边走去。
酒馆楼梯是依墙而建,供上下的楼梯口在罗恭与玉拾所坐的这一桌的这边墙壁角落,背面则建在靠近酒馆后院的小门边。
玉拾站在楼梯背面底下仔细看着,起初并没有发现什么,很普通的楼梯,楼梯下是很普通的一个矮木架,木架上放着整排的小酒坛,这些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可玉拾想,即是罗恭让她来看的,那必然是有什么东西足以证明这家酒馆东家的身份。
玉拾慢慢由下往上再细细地看了一遍,最后仰着头看到了罗恭想告诉她的答案。
因着求个喜庆,又或想图个生意大红大火,酒馆楼梯被整个漆成朱红的颜色,而描绘其上的图案则是……水纹路!
玉拾快速走回罗恭所在的桌旁坐下,还不记刻意压低了声音道:
“附马爷!”
在钟小李带着两人看遍钟清池名下的所有私业之后,无论是布庄、米铺,还是其他产业,在这些私业中的柜台上总能见到或多或少的水纹路。
而钟清池名讳中的“清”或“池”皆带着水,那么水纹路便在无形中代表着钟清池,只是这家酒馆似乎刻意将代表钟清池的水纹路换了个地方,不再描绘于重要的柜台上,改刻在楼梯背面的最上端。
罗恭点头。
玉拾诧异道:“那为什么钟小李并没有带我们来这个酒馆?他是有意隐瞒还是……不知道?”
罗恭肯定道:“他不知道。”
钟小李不知道?
倘若钟小李是不知道钟清池私业中还有这么一家酒馆,那么便是钟清池的刻意隐瞒,钟清池这样刻意的隐瞒又是为了什么?
玉拾问:“大人早就知道了钟清池的所有私业,并知道了钟小李并不知道的这家酒馆?”
罗恭道:“嗯,这些事情早就归档在本座的指挥司里了。”
听罗恭这样说道,玉拾感到十分汗颜:
“大人英明!”
罗恭看了两眼开始自省的玉拾,示意玉拾倒酒后道:
“你手下的百户连城也是个不错的苗子,是你很得力的臂膀,但臂膀只有一边总是不够的,倘若有合适的人选,你应当再选一个副千户,不然提拔一个试百户也是好的。”
玉拾恭敬地给罗恭已空的酒杯倒满之后,再以受教的谦和姿态应了声是,再道:
“据附马爷所有私业的各个掌柜所言,每月所有帐本虽是上交附马爷,帐目也是附马爷在对,但私业每月所得盈利却皆是尽数交到公主殿下手中,那么附马爷刻意隐瞒下这家酒馆,想来应当是想自已攒些……私房钱?”、、重庆大学巨。乳校花自拍,真正的童颜巨。乳照片 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在线看美女( 美女岛 搜索 meinvdao123 按住3秒即可复制 )
第十四章 仗欺()
罗恭道:“到底是不是,便得由你去证实了。”
听罗恭这口气,玉拾不由疑惑道:
“大人的意思是这件事由卑职单独去查证,而大人要去查……公主殿下是否真如那些掌柜所言收了所有盈利?”
附马爷被刺杀一案,除了理清附马爷钟清池在外的所有关系,还得理清在内的所有关系,而朱蓉便属于在内关系的其中一个,还是最为重要的一个,所以玉拾才会想到罗恭让她单独去查这家酒馆,她便想到朱蓉的身上去。
当然,玉拾猜对了。
罗恭说是来喝酒,但其实也只小酌了一杯,便嫌弃这酒馆的酒实在有些差将其丢弃一旁道:
“公主府里的事情便由本座来查,至于公主府外的事情,本座希望你能给本座一个漂亮的答案。”
玉拾听出了罗恭的弦外之音,所谓漂亮的答案,而非满意的答案,就是在跟她说,一定要查得真相打一场漂亮的战,而非迎和权贵令其满意的虚假表面。
玉拾道:“倘若……”
玉拾话未尽,罗恭也已然听出她迟疑的缘由,自凳子起身强调道:
“本座说了,要漂亮的答案。”
罗恭在明白玉拾的意思之下,仍坚持要漂亮的答案,玉拾只能顺从地应了声是。
目送着罗恭出酒馆之后,玉拾想着罗恭对此次案子的坚持似乎与往日案子是完全不同的态度,往日里的案子无论涉不涉及命案,因着每回涉及的人皆或多或少与朝中权贵有关,甚至与皇族中人有关,所以罗恭有时也会适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一回附马爷被刺杀一案,罗恭对真正的真相明显有了以往从未有过的坚持,玉拾心中实在无法不疑窦连连。
莫非还有她不知道的密令?
重新在桌旁坐下后,玉拾看着被罗恭剩好多的酒坛子,心想着上好的竹叶青能有多差,大概是罗恭这家伙嘴刁,挑上了。
罗恭走了,只剩玉拾一人仍在桌旁坐着,却不喝酒,只坐着发呆,店小二见状不禁过来便问:
“大人,可要下酒菜?”
岂料玉拾微仰着头,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
“方才那位大人可有先结好帐?”
突然间想起好像没见到罗恭有走到柜台那边去,玉拾一见店小二连忙便问这个重要的问题,要知道上辈子她是个公主,出门从来无需带银两。
重生到这楚国成为玉府假少爷真小姐的玉拾之后,她几乎改掉了所有以前身为公主的傲娇习惯,唯独这个不带银两便出门的习惯,她仍时常会忘了要带上钱袋。
被玉拾这样急声问道结帐的问题,店小二反应也是极快,只是一怔便满面笑容地回道:
“哪能啊!掌柜说了,能让两位大人光临本酒馆来喝喝小酒,实在是本酒馆的荣幸,哪里还能让两位大人付这区区酒钱!”
不用付钱的结论,让玉拾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堂堂锦衣卫居然喝酒不给酒钱,真真是混帐透了,又想到锦衣卫本来给人的印象便是不可招惹,她觉得还是应该要付酒钱的。
可她身无分文,这可愁坏了玉拾。
愁了一会,玉拾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便随之让店小二再上些下酒菜来。
待店小二响亮的一声“好咧!大人稍等!”,并进了后厨去吩咐之后,玉拾满面的淡定随之一垮:
“希望在吃完下酒菜的时候,能来一个半个救兵,再不济便抵了这一把绣春刀……”
玉拾打算着以绣春刀抵压给酒馆之后,她回府再取了银两来赎便是。
很快店小二便端来了下酒菜,三个小菜皆是色香味俱全,光闻着便令人垂涎三尺,玉拾不禁赞道:
“想不到这小小酒馆还有如此好的厨艺!”
店小二闻言即刻眉飞色舞,将酒馆里的厨师吹得好似天上有地上没的。
听了一会店小二对自家酒馆厨师的大力吹捧,玉拾打断店小二的兴致脖脖,问道:
“这酒馆连个厨师都这般了得,那生意应当是不错的,怎么我看……”
玉拾说到这里,意有所指地瞧了瞧冷冷清清的大堂,又扫了眼同样安静得很的二楼,那意思是明白得不得了。
店小二是个惯会看眼色的,这会哪里不明白玉拾是在说酒馆没生意,并不如他所言的酒馆那般怎么怎么的好。
店小二本还满面挂着笑,被玉拾这样一戳破,脸上的笑容没了,也怕玉拾这位锦衣卫大人会误解他在吹牛,有虚假的嫌疑,继而怪罪于他,不禁忙解释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酒馆本来生意是真的挺红火的,大人别看酒馆小且简陋,更别看二楼不曾设有雅座包间,在昨日之前,酒馆的生意都是人络不绝,昨日里的这个时辰,莫说大人这会坐的大堂,就是二楼那也早是人满为患了!大人可去打听打听,便知小的绝不没诓大人!”
玉拾作恍然大悟状,又问道:
“那今日又为什么会这般冷清?”
店小二听到玉拾这般问,心中已有了警惕,不禁对玉拾敷衍地笑了笑:
“这不是京里出了大事了么!”
玉拾问:“什么大事竟能影响到你家酒馆的生意?”
店小二这会干脆只笑不语了,哈着腰让玉拾多吃点,又言明酒钱与菜钱皆不收玉拾的。
玉拾正愁没理由揪住店小二不放,不禁抓住店小二话中的尾巴借题发挥,大啪桌子佯作恼怒道:
“什么意思?你是瞧本大人付不起你这小小酒菜钱么!”
店小二见玉拾脸色一变,心中对锦衣卫的畏惧那是根深蒂固,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哭丧着脸求道:
“大人饶命!大人恕罪啊!小的绝无此意!还请大人明鉴啊!”
玉拾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来,那是本大人冤枉了你,本大人发的一顿火还发错了?”
玉拾是锦衣卫千户,店小二一个小小酒馆跑堂的平民百姓哪里敢说玉拾错了,不禁又是连磕了三个响头:
“大人没错!是小的错了!大人大量,求大人饶过小的吧!”
玉拾听着店小二磕的那三个响头的声音,心道比前世看她父皇罚贪官时,那些个贪官跪地磕头时的狠劲,与此刻店小二求她饶恕的力道倒是不相上下。
当下不禁有些心软,何况玉拾也是权宜之计,并非是店小二真的冒犯了她。
这般一想,玉拾愈发觉得这店小二还是无辜,就是运气不好竟在钟清池刻意隐瞒的酒馆中帮工,还运气特不好地在她想摸清酒馆底细的时候主动撞上来。
这仗势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