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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飞刀与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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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开心的当属那个忧心他婚事多年的老管家,就差没抱着他袖子抹泪了,对萧飞雨也是一脸的千恩万谢,恨不能直接说出那句总算有人愿意嫁给咱们城主了。

    叶展颜看到这番场面还啧啧赞叹了几声,毕竟她当年在江南决定嫁给西门吹雪的时候可远远没这么郑重。

    说到当年

    她眉头一展,忍不住怂恿萧飞雨道:“你看你也穿惯了男装,成亲的时候敢不敢让孤城为你穿一次嫁衣啊?”

    萧飞雨:“”

    差不多全南海的人都来了!这样不好吧!

    不过萧飞雨的确是穿惯了男装,这回成亲为了叶孤城穿了一整天的嫁衣,一天下来其实不舒服得很。

    入了新房屏退侍从之后,她就懒得再维持先前的仪态了,在床上瘫坐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先换下它。

    灯火通明的城主府内难得这般热闹,她猜想叶孤城应该不会这么早喝完酒过来,干脆从柜子里找了一件他的白色长衫走到屏风后头去换上,想着一会儿就要睡觉,她连里衣都没有留在身上,直接光着身体穿上了他的衣服。

    冰凉的质地贴在身上十分舒服,只是因为过于宽大的关系,走起路来直接拖到了地上,不过倒也正好遮住了她因懒得穿鞋而光裸的脚。

    叶孤城推门而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她穿着自己衣服在床边走来走去的场面,长发散落在背后,动作间露出一截莹白的颈,见他进来还扭头朝他一笑,瞬间一室粲然。

    他大步走了过去抱住她,轻吻了下她嘴角:“我先去沐浴。”

    萧飞雨下意识拉住他,红着脸道:“一起吧。”

    她才不想让他的侍女们伺候他沐浴呢!

    叶孤城哪里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一起沐浴也的确是个叫他心动的提议,没做犹豫便同意了下来。

    城主府里有好几处热汤池,离他们最近的那处也是叶孤城最常去的一处,他颇为大方地脱下了身上喜服着着里衣往水里走,入了水后才将剩下的衣服脱去往岸上放,于是不可避免地仍是露出了半片精壮胸膛,看得萧飞雨面红耳赤。

    “不是说沐浴?”他挑眉道。

    她蹬了他一眼,总算是缓缓往水池边挪步了。

    宽大的白色衣袍被浸湿,颈以下都没入水中后,萧飞雨才将它脱去扔到岸上。

    叶孤城也是这时才知道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眸色一沉。

    “飞雨。”他唤了她一声。

    萧飞雨看向他,一双眼睛被水汽氤氲着,湿漉漉的,像是在问他唤她做什么。

    “过来些。”他朝她招手。

    这是他们的新婚夜,萧飞雨哪还能拒绝,只是心中仍不免有些赧然,所以挪得格外慢一些。

    但她这么慢,最终还是叶孤城等不及了坐到她身旁去,温柔的吻随之落下,叫她下意识闭上了眼。

    可事实上也就只有一个吻而已,随后叶孤城便放开了她专心洗起了澡。

    萧飞雨又羞又囧,垂着头不肯再看他。

    热汽将她的皮肤蒸得泛起一层薄粉,优美的颈往下是精致无端的锁骨,再往下则没在水中叫人看不真切,叶孤城头一回洗澡洗得这般心猿意马,心中急切,自然也洗不了多久,两柱香后便站了起来如往日一样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中衣。

    他动作快,萧飞雨只不小心瞥到了他紧实的背就心如擂鼓地扭过了脸。

    叶孤城也知道自己若是呆在这她怕是要羞得不肯起来,穿好衣服后就直接开口道:“我去外头等你。”

    萧飞雨自然说好,可待他出去了之后才发现,这地方根本没有可以给她穿的衣服啊,至于她来时传的那一身,下水的时候就已被彻底浸湿了。

    她只能回到水里又捂着脸喊了一声叶大哥,奈何声音大概是太小,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办法了,反正反正今晚本来就是洞房花烛夜,她破罐破摔地想,拔高了声音重新喊道:“叶大哥!”

    这一声总算叫叶孤城听到走了进来,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语气焦急:“怎么了?”

    “我没带衣服”她红着脸说。

    叶孤城松了一口气:“我帮你去拿。”

    等他回来的那一小段时间里萧飞雨又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的小衣都是和肚兜放在一起的,叶孤城要帮她去拿,势必就要看见——

    她简直想沉到水里不出来了!

    幸好没过多久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是她的一件外袍,叫她放下心来的同时又有些羞赧:“怎么拿了你的衣服?”

    “想看你穿我的衣服。”

    再由他亲手脱下来。

    萧飞雨见他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一副不准备再出去的模样,又是尴尬又是紧张,最后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这没什么的时候,却见他转过了身。

    “快起来吧,我不看便是。”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手忙脚乱地擦干身体再手忙脚乱地穿好那件外袍,急得火烧眉毛一般。

    叶孤城听着身后传来的悉悉簌簌声音有些心痒,但一想到她已嫁给自己又觉得无需着急,反正早晚晚不过今夜,她就得从里到外全是他的。

    两人手牵着手回了房,房内的红烛已烧掉了大半,屋内尽是带着不知名甜味的蜡香,桌上的酒菜已经撤去,只留了一壶酒。

    而他们俩也是这时才想起来,他们还有交杯酒没有喝。

    萧飞雨的酒量一般,但自认喝这样一杯还是没问题的,所以一饮而尽爽快极了,直到那辛辣的味道呛得她喉咙难受才意识到是自己鲁莽了。

    叶孤城揽着她给她顺气,颇玩味低笑了一声:“这酒后劲可不小。”

    她心想那也没事,要真醉了,一会儿可能还不会那么疼

    呀,她脑子里都是些什么!

    “饿吗?”他忽然问了一句,“我回来之前可有吃东西?”

    “吃了。”她点点头,毕竟从前是在城主府里住过的,厨房清楚她的口味,送来的东西都是她喜欢的,所以一个人等着的时候还吃了不少。

    “吃了就好。”他放心了。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还这么认真。

    叶孤城揽紧了她的腰凑到她耳边低声开口道:“怕你一会儿没力气。”

    怀中的人瞬间一抖,应当是听懂了。

    他抿了抿唇,低头去寻她的唇,轻吻一下后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往床的方向过去。

    一共就几步路,等萧飞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放下了帐幔压了上来。

    “怕吗?”他低声问。

    萧飞雨面色潮红地摇摇头,啄了他一口,意思再明显不过。

82 丹心白发(上)() 
七月,天山。

    玉罗刹摘了面具一派自得地坐在天池边叶开给荆无命立的石碑旁,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等着妻子练功结束。

    练霓裳对这迟来的亲家间的正式见面十分看重,前几日又得知叶开还邀请了几年前在解决魔教围攻张丹枫一事中居功至伟的帝王谷主一道上天山来,想着既然内功同出一源,还能帮忙替亲家的这位好友好好调理一番,所以这几日练功练得很勤。

    比起她的郑重其事,玉罗刹可以说是像在闹着玩,还问她:“照你看来,若叶开和萧王孙联手,能否敌得过我?”

    练霓裳:“”

    并不是来打架的你搞搞清楚?

    事实上两人的性格和为人处世都可以说是大相径庭,这么多年过去也没有丝毫改变,所以练霓裳也早已没了同他辩的心思,他要胡扯就任他胡扯,她不理就是了。

    不过玉罗刹这个人也不是那种不理他他就能安分闭嘴的人,她越是不加理会,这人还越是说得兴高采烈。偶尔练霓裳也会觉得他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哪里有半点令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的罗刹教教主风采。

    但这样的想法往往也只能持续一瞬,因为时至今日她仍然打不过他。

    就如他们相遇的时候一样。

    那会儿她刚从天池附近醒来不久,正处于对自己踏破时空的新奇感之中,倒是总算不再死守在天山之上不下去了。

    也就是下去之后她才知道,她不仅仅是踏破了时空回到了多年以前这么简单。

    这个江湖和她曾听师父提起过的几乎是完全不一样,天山派虽然依旧是名门正宗,却也并不能越过武当、少林去,更不用说江湖上还有诸如移花宫、恶人谷、罗刹教这样她从前闻所未闻的门派。

    唯一没变化的就是江湖上最有名气的人依然是张丹枫这一点。

    左右她闲来无事,也对这个陌生的江湖好奇得很,干脆就从天山赶去拜见了他一番,毕竟不管怎么算,张丹枫都应该算是她的祖师爷。

    那时她还不知道罗刹教的教主也叫玉罗刹,又已不想再用练霓裳这个曾令她快乐又令她伤心的名字,一路南下干脆都是用玉罗刹来自称。

    等她知道名号相撞的误会时,江湖上已经有了罗刹教教主是个女人这样的传言。

    不过幸好信的人并不十分多。

    张丹枫不认识她,但认识她用的剑法,更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用的剑法和天山剑法的差别,但令她惊讶的是,他竟从没问她是从何处习得的。

    她是在离开张丹枫隐居地之时遇上的玉罗刹,彼时这人还没有后来养成的戴面具习惯,但恶劣的性格已然养成,三句不离“你真不是来自罗刹教”?

    练霓裳烦不胜烦,同他打了一场,原本想着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揍一顿就回天山去,结果竟在他手下支撑了百十来招就气力不济输了个彻底。

    “天山剑法?”他收起脸上的戏谑神色皱了皱眉,“你是天山派的人?”

    “不是。”她没想到自己会败给他,心中自然又万般不服,“而且我用的也不是天山剑法。”

    天山剑法和反天山剑法看上去相像,实际上是很不一样的,但很少能有不用剑的人能分出其中区别,眼前这人虽然武功高强得令人匪夷所思,但到底年轻,也不如张丹枫那样熟识天山剑法,自然没有一下分辨出来。

    可练霓裳没想到,她说完这句话后,他就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霎时勾唇一笑,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和霍天都用的不太一样呢。”

    这个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时练霓裳神色一顿,但没开口。

    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听说了那个可笑的传言之后对罗刹教教主感兴趣而找来的无聊人而已。

    这样的无聊人她打发了不少,里面也不乏高手,但那些所谓的高手同他相比就显得十分可笑了,因为几乎没有一个能在她手下撑过十招的。

    那些人她打发得轻松,而他就不一样了,她没有赶他走的本事,便只能任由他跟着自己上路。

    而她满头白发的事也是在他们往天山去的那一路上被他发现的。

    原先她为了少一些麻烦总将头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来,偶有好奇她为何要这么做而想去摘她头巾的人也都被她打得满地找牙了。

    但他不一样,他真的动起手来,只有她满地找牙的份。

    也不是没好奇过他的身份,但不用想就知道哪怕她问了他估计都不会说实话,所以干脆像最开始那样不理会他。

    反正不理会他他才来劲。

    练霓裳自认这些年来早已将心境修得足够圆满平和了,但面对这个武功比她高的人喋喋不休时还是无可避免地会生出许多无奈的怒气来。

    能怎么办呢?打不过也说不过,只能闭眼不看不听了。

    在不知道被他烦了多少次之后,他们总算交手了第二回。

    这一回她用上了全力,但在他手下仍像只被猫逗弄的老鼠。

    两人在天山山脚下打了一日一夜,到后来的时候,练霓裳十分惊奇地发现自己反天山剑法里的两招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偏了几寸。

    而这人一边挡她剑锋一边嗤笑着道:“你这剑法是比霍天都要有意思,但只用来克天山剑法岂不浪费?”

    练霓裳大为震惊,她学剑这么多年,对这剑法的掌握早已臻入化境,还从未细想过要去改动它,这人才见过她出手几回,居然就能这么一眼找出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你为什么帮我?”她收了剑,皱着眉问。

    他摸摸鼻子,忽然凑近过来,语气戏谑:“可能是因为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我不是罗刹教教主。”她想提醒他是真的找错了对象。

    而他听后居然大笑了三声,笑过之后又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我相信你不是。”

    她想说那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但尚未来得及开口,头上因方才的打斗而有些松动的布巾就被他一把扯下。

    长发倒是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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