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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不断地斩击很快便将护着晶核的坚硬树皮切散。
————这就是,终曲了。
用力一脚踏在树干上,风飞沙双手狠狠地将大太刀向暴露出的树洞刺出。
姗姗来迟的第二波根须还远在数米之外,她有着十足的信心可以再它们来到之前就收取本源之树的生命。
但是————
这个世界就是充满了这些未知的可能性。绝对,肯定,这种词根本就是用来颠覆的玩笑。
风飞沙在大太刀插入树洞的一瞬,就因为眼中所见之物而呆住了。
她几乎是立刻散去了死之蝶凝聚出的利刃,而由于这个动作,原本敲定的胜负便又回到了原点。
狠辣的根须夺命般袭来,风飞沙虽然紧急地用实质化的鬼气构筑起不破的护盾,却也不得不因为抽击的冲击力被打回地面。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停手了?】面对着意外的结局,玉藻前满脸疑惑地发出疑问。
刚才的一击可以说是完美的没有缺点,那个位置也确实是本源之树晶核所在。
为什么她没有继续下去,而选择散去致胜的武器呢?
“咳。”风飞沙吐出一口淤血,扑打着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回答道,“因为,那里没有什么晶核……”
【怎么可能?能量波动,确实是从那里传来的啊?】玉藻前有些惊讶地开口问道,居然连她的感觉也能出错,这样的经历数千年来都没有过。
难道说这棵树已经强到能骗过她了?可她的灵魂再衰弱也是神级,这个也就七级到八级左右的怪树没道理能比她强啊。
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的宝物么,像是福格斯的戒指那种可以在天神面前隐藏身形的宝物?
玉藻前正惊疑间,就听到了风飞沙继续讲的话。
那是与她猜测的情况都有些不同之处,可以说是更加离奇古怪的事。
“……是个女孩子。”连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风飞沙将看到的真实说了出来,“通过奇怪的树脂膜提供本源之树能量的,是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小女孩。”
这个死亡树海是从末世初期就存在的险地,支撑着死亡树海的本源之树自然也是早就生根于此。
如果说那个昏迷的孩子从那时就不间断地给本源之树提供能源的话,那她具备的力量到底是有多可怕啊。要知道就算是现在的风飞沙,连续两年给这种延绵数千里的庞然大物供给能量,恐怕也早就被吸干了。
虽说还存在着这种,本源之树每隔一段时间都换几个捕获到的幸存者提取能量之类的牵强解释,可她从那女孩身上感觉到的和本源之树同类的触感与本身的直觉,却让她觉得不会是这样。
这个小女孩才是真正的本源之树,这个古怪的发想无法抑制地缠绕在她心间。
【难道她是……不,现在的法则是不可能的。】玉藻前好像猜到了什么又不敢相信似得纠结着,然后抬头对风飞沙说,【总之,先想办法把那个孩子救出来再说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应该是马上就好了吧?”风飞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论如何,她们也不可能就放着本源之树不管,这还关系到能不能从苏雪手中拿回神石呢。
而就像是要印证她的话一样,那直顶天际横跨数十公里的巨大黑色森林,竟然悄无声息地开始从中心处腐朽起来。
生长到这么壮伟的规模恐怕要花上很久的时间吧?但是崩溃却只要仅仅数分钟呢。
造成这种结局的原因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技巧。
风飞沙不过是在看到小女孩的身影之后,便将死之蝶构成的大太刀完全解体,化作数不清的蝴蝶蛮横地塞入了本源之树体内罢了。
当然,她有注意着完全避开了小女孩所存在的位置。
片刻之后,困扰幸存者们足有两年的死亡树海,终于是彻底地消失在这世界上。但是,做出这种壮举的英雄,还远远没到能够安心休息的时候呢。
将身着白衣的小女孩放到身后,托付给化作迷你白狐的无良神明之后,风飞沙再度将飞散开来的死之蝶们汇聚于手形成了别致的大太刀。
接下来,还得处理那些因为失去家园而狂暴起来的小家伙们。
“那孩子就交给你了。我很快就回来。”
金瞳之中翻涌着嗜血的赤色杀气,歷战之鬼再度踏出杀戮的脚步消失在血腥的远方。
#至今为止已知的神石统计:风飞沙四枚,实验室两枚,苏雪一枚,去向未知五枚#
103。碧色怪异与苏醒后()
第一百零一章 碧色怪异与苏醒后
冰冷的月光,透过层层烟尘垂落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
原本让世人敬畏恐惧的死亡树海早已不在,只剩下碎裂的大地和那难以计数的腐朽植被残骸。
如果要说还有着什么特别的话,那一定就是指那个了吧?
位于整个废墟的中心,被点点金芒像是保护一样圈在内侧,一只迷你的白色小狐狸正像是人类般盘腿坐着,观察眼前的小女孩。
那只白狐的样子十分特别。不是像被主人刻意培养的卖萌动作,也绝不是偶然摆出与人类相似的姿态。
仅仅只是看着,'完全就是人类一样,不,说不定是比人类还要高位的存在也说不定。'这种想法就会自然地从心底升起。
当然,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因为,她忽略掉恶趣味基本也算是很厉害的神明大人呢。
而作为很厉害的神明大人的观察对象,那个小女孩也是有些特殊的。
第一印象应该是恶劣环境中长大的……野草?大树?是的,大概像是古树吧。
虽然她还在维持着可爱的睡姿,紧闭着双眼,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让人很普通地这么觉得。
坚韧,顽强,固执,好像是农村或是乡下那种孩子……更确切的说是贴近大自然的感觉。
她身上简单地套着材质不明地白色连衣裙,从胸前的褶皱和弧线大概可以看出她是没有穿着内衣的。齐耳的绿色短发微微卷曲着,看起来没有烫过的痕迹,也许是天然卷吧。
宛如人偶般精致的五官,张扬着青春的气息。尽管眼睛还没有睁开,不过从那与发色同样的翠绿眉毛猜测,没准连瞳孔也是绿色的呢。
总之呢,就是这么一个可爱少女形象,侧卧在白狐面前。
白狐用她那估价般的视线,一动不动地观察了那个女孩很久很久很久。
久到连护在身周的金色光芒都开始衰弱的闪烁起来,久到那个女孩从最初被救出的死气沉沉到现在这样普通的睡着。
但是,结论还远远无法成型,几种类似的可能性却都有奇怪的地方不能吻合。
【近距离观察起来,果然很像啊……】
玉藻前困扰地闭上眼睛,回想着过去的见闻,试图证实自己的猜想。要说是像那肯定没问题,但真正要确认的话,味道却很古怪。
【不对。大概……并不是。】
长出一口气后,她睁开眼睛踌躇着得出了最终的结论。如果说是那个的话,不论再怎么说她的灵魂也有点太过纯粹了。
她肯定不是人族,但也绝不是那个。这是某种她也从未见识过的物种,这样理解应该是最正确的。
剩下的,就等她回来再商量吧。厌烦了思考的玉藻前这么想着,再度将护着两人的金芒加固后,原地环成个球枕着自己的尾巴闭目养神。
萦绕着死亡气息的月华,在时间的流逝中终归消散殆尽。
准时接替月之女神,初升的旭日依靠赤红的光线,缓缓将天际染上温暖人心的色彩。
应着这数千年不变的号令,白灼的黎明宣告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不过比起那些,沉稳地踩踏在黑暗与光明的分界线上,归来的女性人影反而更能挑动玉藻前的注意。
【意外地很快呢。】白狐抬起头来,睁开一只眼睛懒懒地说,【全部都处理掉了?】
别看玉藻前的语气十分随意而无所谓,但就算是那些不可一世的异能者们,要是知道她话里所说要处理掉的是什么,也不得不震惊吧?
她所说的全部处理掉,指的可不是什么小猫小狗两三只,而是这整个死亡森林中栖息的所有变异兽,丧尸,变异植物。
四级以下那成山成海的数量,再加上连公认的强者们也不敢轻视的上位怪兽。“全灭”这种词,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笑话。
然而,接话的对方却好像是做了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嗯……差不多吧。我能感觉到的五级以上能量波动是全部处分掉了,然后一路上也收拾了大部分变异兽。可死亡树海范围那么大,让它们逃走一些也是没办法的事。”风飞沙掰着手指按个数着,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一样,对着玉藻前说,“还有,我回来了。”
玉藻前有些呆呆地看着她。
大概是迎着刚刚升起的太阳的缘故。明明是那熟悉的冷峻面容,此刻却显得有些温暖耀眼。
一定是错觉吧?一定是这样的。
【那样就行了,你总是责任感太重了。】
今天的太阳好大,她脸上可能会因为暖阳的照射有些发红呢。心中这样说服着自己,玉藻前不得不把脸背过去,才能小声说出接下来的话。
【——啊,那个……欢迎回来。】
也算是共同生活了足有两年,偶尔用上这种好像是来自亲昵的家族般的对话自然没有问题。而且,偶尔会感到幸福、高兴之类的感觉,应该也是很正常的吧。
偶尔,只是偶尔而已。玉藻前心中重复着,想到。
“没那回事。自己的行动造成的后果,由自己来负责。这是任谁都会做到的事吧。”风飞沙一如往常地回答着看似毫无破绽的道理。
玉藻前嘴角抽搐着白了她一眼。
都懒得去提之前她那数不清的事迹,就单说这次死亡树海的事吧。以一己之力铲除掉本源之树,彻底的剿灭了人类禁地的存在。
好不容易达成这足以为世人所称赞的英雄行为,普通的人大概都是干脆地回去迎接赞美吧?
但是这个家伙就会这么想。她在这里干掉构成树海的本源之树,那么原本隐藏在树海之中称霸的变异兽们,就不得不四散离开寻找新的据点。
那么,肯定会有人不得不因为她的行为而遭到不该有的袭击。所以,她应该剿灭所有可能伤害别人的危险才行。
简直愚蠢至极,不,或许某个方面说,她其实是比起身为神明的自己还更要像神明?
“嗯~~”清脆而稚嫩的少女声音于身后响起,这来自第三者的呢喃打断了玉藻前发散的思维。
风飞沙与玉藻前同时向着声音来源望去,果然看到那个绿发的少女双足偏向一边,像是绘本中的女主角般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
她像是还没睡醒一般,右手揉弄着果然是碧绿的眼睛,打着哈欠,左手向上伸直拉长。
然后在风飞沙她们开口询问之前,她抽了抽鼻子,绽放出十分开心地笑脸,用力地扑向风飞沙怀中。
状况确实出乎风飞沙两人预料之外,但总不能就放任这样可爱的小姑娘摔倒在地上,她还是张开手,将绿发少女抱在怀里。
【喂,稍微拿出点戒心行不行,不要随便抱这种危险生物啊。】玉藻前望着埋入风飞沙胸前自己的地盘,蹭来蹭去的可恶家伙,脸色一沉大声呵斥道。
“好啦好啦。用危险生物来形容也太过分了。她没有任何敌意,你也能感觉到不是么?”风飞沙倒觉得这个绿发少女应该没什么危险,反问起来。
【可是……那家伙!算了,随你吧,哼。】
确实如她所说。绿发少女如果有包含任何一丝恶意都无法逃过她的直感,那家伙现在是纯粹地发泄着开心这一单纯地感情。
然而玉藻前实在地正因为某些自己也搞不懂的情绪而感到烦躁不爽。那应该只是无关于理性的冲动,所以发现这一点的她,只是扭开头轻哼一声,用加重的声音表达着感性的不满。
“咳。”风飞沙清了清嗓子重新摆正姿态,低下头来尽量缓和自己冰冷的表情,问道:“那么,请问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谁?又是为什么会在本源之树的树心中呢?”
听到她的问话,绿发少女像是努力地尝试着熟练用声带发出声音一样,语调怪异地回答:“波……本……不……不知道……我……我不知道,fu,他们……叫我fu。”
fu……?芙吗?不知道是指身处本源之树里的事吧。
风飞沙思考着她的回答,追问道:“小芙,那你知道你的父母或者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