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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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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叶瑾吸吸鼻子。

    “那你相信?”

    “所以我现在问你——”付清竺随手将药碗放在桌头,待再次回过头,脸上已经少了原本的戏谑之色,他盯着夏叶瑾的脸,问,“我们以前,是不是就认识?”

    夏叶瑾还没回答,就“扑棱”一声,有只信鸽落在了窗台上,付清竺起身走过去,待看了上面的字条后,微微蹙了眉。

    回头对夏叶瑾说,“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

    李府别院。

    因为担心李家的人怪罪裴沁雪,李熙之将自己受伤的事情瞒了下来,只让身边贴身小厮阿虎帮忙去拿药和换药,裴沁雪看在眼里着急,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便自告奋勇地担起了帮他换药的活儿。

    他的伤口在后背,口子挺大,但所幸没有伤及要害。

    虽然李熙之对裴沁雪的好几乎都要满溢出来,但碍于男女有别,平常他在换药时都是避开裴沁雪让贴身小厮来,只是今天那小厮阿虎正好被李管事派出去拿新裁量的冬裳,他没办法,正要自己动手,裴沁雪却走了进来。

    吓得他赶紧抓过放在旁边的外袍披上去,却还是被对方发现,忍不住皱眉,“二表哥,你的伤怎么这样严重?”

    李熙之紧张的急忙摆手,“已经好多了,都结痂了不严重。只是后背有个——”

    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一阵风靠了过来,接着就看到裴沁雪站在了他的身后,她死死盯着外袍没有遮盖住的部分,整个人霎时僵在原地。

    如此反常的动作弄得李熙之更加的紧张,他有些难为情的开口,磕磕绊绊地说,“裴表妹,你是被我后面的纹身吓到了么我、我身子不好,后来父亲请了个术士来,说纹了这个可以辟邪保平安”

    *

    付清竺看着失神落魄的裴沁雪,叹了口气,才开口,“怎么会这么巧?”

    难怪他们几乎是把李家别院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藏宝图,又有谁能料到,李德裕把引得江湖血雨腥风的藏宝图,纹在了他最心爱儿子的后背上。(。)

第二百二十六章 月凉如水()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话问出后付清竺觉得还不如不问,圄坛的规矩摆在那里,仇士良对藏宝图是势在必得,他们还能怎么办?要么杀了李熙之剥下后背的人皮带回去,要么直接把李熙之带回去交差。

    其实这两种做法并没有任何的不同。一旦让仇士良知道藏宝图纹在李熙之的后背上,他根本就不会留下活口。“不然这样吧”他想了想终于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我们把藏宝图临摹下来,反正也没人见过,我们仿造的逼真点说不定能糊弄过去。”

    话说出口后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虽然付清竺轻描淡写,可这么做就等于是对圄坛隐瞒了重要情报,如果被发现,照着仇士良的狠辣程度他们俩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出来。

    沉默许久之后裴沁雪终于出声,她说付清竺这是我自己的事,你还是别掺合进来比较好。我不想连累你。

    “你连累我的还不够多啊?”付清竺半开玩笑地说着,然后转身面朝前方,将目光落在底下广阔无垠的平原上,他们俩所站的地方,正好能看到整座长安城。

    壮阔的皇城如一张大开大合的墨色棋盘,宫灯闪烁,遍地奢华。不知待繁华落尽,人事已非之时,这棋盘上又能留下何人的落子?

    “不过如果真要临摹,那只能靠你了,我是帮不上忙。”见裴沁雪一脸茫然,付清竺的嘴角浮起一丝戏谑,“毕竟你们俩的关系比一般多一点嘛。”

    就算与李熙之两人早已经是心意相通,但被人如此挑明的说出来,裴沁雪还是有些难为情,故她面上作势冒出一抹杀气来,抬手就要朝付清竺劈过去。本来也只是顽笑,加上对方早有防备,自然是没有劈中,两人又来往了几招,裴沁雪身上的伤势还未好全,几番下来直接落了下风。

    两人索性便不再比试,只就静静的站着俯视脚下的入夜长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付清竺才再次开口,他说裴沁雪,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至少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付清竺常年瘫着一张脸,根本就没人知道这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所以在听到他开口说这样的话时,饶是裴沁雪也还是感到了一丝惊讶,因为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被江湖上称为“鬼斩”的人,基本上是无欲无求的,除了杀人。

    “付清竺”她突然莫名其妙的有点鼻酸。

    对方看到她这副样子后却大笑不止,说裴沁雪你该不会是被我感动到想哭吧?千万别,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算为你。

    真的是举手之劳吗?

    看着付清竺半边隐进夜色里的侧脸,裴沁雪想。藏宝图对仇士良有多重要不言而喻,帮她就等于同整个圄坛作对,成功蒙混过关便好,若是不成功她突然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是她心中的想法是那样的强烈,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想要同一个人相守在一起。

    *

    接下来的几日平淡无事。

    农家宅院位于城外,虽久无人居住,但贵在清净无人打扰,夏叶瑾趁着这空余的几日休养,身上的伤竟好了大半。只是心里却莫名的越来越慌乱,尤其是付清竺这几日行踪神出鬼没,让她愈发觉得事情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顺利。

    这日夏叶瑾一觉歇到入夜时分,睁开眼后便再也无法入眠,索性起身洗了把脸,四下寂静无声,也不知道付清竺到底回来了没有,她提了口气,发现胸口依旧有些发闷,便走至窗前,将花槅推开透气。

    头顶明月如玦,给几缕疏云遮着,清晖穿过云缝,在庭中漏下一地微光。正愣神间,忽听隔壁“吱呀”一声开了门,付清竺走到她窗前,突然开口问了句“伤好点了么?”

    或许是夜太深,他眼中竟罕见的都是关切,仿佛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没有这“好点了么”要紧,夏叶瑾赶紧晃了晃神,让自己从这幅诡异的画面中脱身出来,点了点头扬了扬嘴角,说“好多了,已经能下地走了。”

    对方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随即便转身不再看她,目视前方站在檐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才又开口,道,我觉得我们以前是认识的。

    夏叶瑾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没直接摔在地上。

    敢情过了这么多天,这人的心里却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二人隔窗而立,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亲昵也不疏离,仿似近一步或退一步都显多余。付清竺虽不说话,但夏叶瑾知道他是在等一个答案,想了又想,便觉得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告诉他也无妨,反正等离开了这个时空,他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所以她最终开口,“你没有以前的记忆,但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和少了一魂一魄这两件事,对吧?”

    付清竺的眼里闪过惊讶,有关魂魄之说他从未向人提及,眼前这人为何会知道?心中疑问越堆越多,他喉结动了动,但还是没有问出来,只是点了下头,让对方接着往下说。

    果然,他的直觉是对的。

    站在他面前这个叫夏叶瑾的,在以前就认识他。

    晚秋时节,饶是白日天晴,入夜后也依旧是寒。更别说城外荒草蔓蔓,人烟稀少,到了后半夜只稍一站便顿觉寒气直逼入骨。

    月影疏离,半轮明月将庭中树姿隐了大半,余下的在庭中投下斑驳光影,如河藻水荇,映在积水空明中。

    等夏叶瑾全部说完后才惊觉自己已然是浑身冰冷,付清竺依旧站在原地,或许是太过于震惊,到了最后,竟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所以我已经在世间游历了很久,如幽魂般,从一个朝代到另外一个朝代,只是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个比喻有些悲凉,但代表的含义却没有错,夏叶瑾便只能点头,“你不是游魂,也不是毫无意义,在我遇见你的每一次,你都在救人。”(。)

第二百二十七章 追杀() 
“咱们遇见几次?”

    夏叶瑾笑了一下,“加上这一次,是三次。”

    付清竺却没有笑,他抿了抿嘴,然后说那你一定很郁闷吧?我每次都不记得你。

    “刚开始是有点。但后面就习惯了,反正你最终都会发现这个秘密。”

    “然后又再一次忘记。”

    夏叶瑾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话逗笑,终于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下,说,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记那么多以前的事情做什么。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付清竺僵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就在夏叶瑾冻得受不了想先回屋的时候,忽然听见他开口,“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夏叶瑾一愣。

    “在我存在的这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里,我不可能一直都是一帆风顺没有遇到危险的吧?但如果照你的说法,每一次都能在另外一个朝代看到我,是不是说明了——”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睛亮了起来,“每一次的失忆都意味着我的新生,就算在这个朝代被杀死,到了下一个朝代又能重新活过来。也就是说,我其实是不会死的。”

    就在夏叶瑾还没有搞清这个结论对付清竺来说意味着什么的时候,突然他几个腾跃跳上花墙,只听得“扑通”一声,自墙上扯下一个人来。

    那人才一跌落便挣扎着要站起,付清竺跃下花墙,膝盖抵住他后背,左手摁着他颈项,那人挣扎几下动弹不得,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到付清竺冷笑,“谁派你来的?”

    对方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反应,满脸呲笑地看着他道,“还能有谁,自然是主子。”随即看到付清竺脸上放大的惊讶,不由更加得意,“当真以为你们俩那偷天换日的计划能瞒得过主子,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今日正巧那李德裕与他大儿子被外派出京,没准现在那小少爷已经被剥皮了”

    他话还未说完后颈就被狠狠的遭了一下,当即晕了过去。

    等夏叶瑾两人赶到了李府别院,早已是人去楼空。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疮痍,横七竖八的躺了好些私卫,桌椅砍断翻倒在地,血迹斑斑,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经历了一番血战。

    两人对视一眼,全都心下一沉,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被圄坛的人抢了先。

    *

    已经被逼到了绝路,前方就是浮石林,是一处奇石嶙峋深不见底的峡谷。

    经过刚才在李府别院一役,裴沁雪和李熙之两人都受了伤,好不容易杀出重围逃了出来,却被圄坛的杀手一路紧追,等到了这里,就算前头不是绝境,他们也没有力气再跑了。

    夜风阴冷,林子里迷雾重重,裴沁雪身上的单裳被血水浸透,紧紧的黏在一处,面容惨白如宣纸,仿似被风一吹便会倒下。李熙之见状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小声说,“夜凉,裴表妹别受寒了。”

    语气平淡,与平日里的嘘寒问暖无异,却听得裴沁雪莫名难受。或许,真的是她自己太过于贪心。她本来走的就是一条绝路,如今却因为她的贪心自私,把李熙之也给牵扯进这条绝路里。

    她突然觉得,有些事或许她不该再瞒下去了。

    “熙之,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这是她第一次直接叫他的名字,语气生硬疏离,让李熙之顿时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他都已经决定非她不娶,成婚之后,在外人面前,称呼总是要改的。像表兄妹这样的称呼,还是他们俩私下互称比较好。

    心中念头一定,他便也没有想太多,扬了扬嘴角问,“什么事儿?”末了又补了一句,“那些人马上追上来了,表妹咱们先想法子避开,有什么事儿等回去再说吧。”

    “其实我并不是你的表妹”

    嘈嘈杂杂的,脚步声开始逼近,李熙之似乎没有听清,皱着眉头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就从林子里窜出一大队的蒙面人来,手中的火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伴随着马蹄嘶吼,让原本寂静的山林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沁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领头的黑衣人笑着开口,声音瓮里瓮气的,十分难听,“虽然主子派你执行任务是没错,可我们都出来援助你了,你却独自带着任务目标跑,难不成想独自邀功?”

    见裴沁雪抿着嘴不说话,他笑的更加肆意,“行了,都是为主子办事,把人交出来,什么都好说!”

    话一说完,一大群黑衣人便上前几步,将刀剑对准他们俩。

    李熙之下意识就将裴沁雪护在身后,他这个不甚明显的动作,却引起了对方头领的注意,只见他笑道,“小公子果然是情深意重,只不过这个人,却不值得你对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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