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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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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清竺从血淋漓的一片背景里走出来,“你太墨迹了”他对着司马子瑜说道,清俊的脸上写着不耐,边说还边装模作样的顺手抹了下沾了油星的下巴,“我一大碗粉条都吃完了,你竟然还没有动手。”

    *

    付清竺倒在血泊里,全身上下全都是血,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其他人的,她伸手抱住他,才发现他一直在发抖。

    似乎意识到有人靠近,靠在她怀里的付清竺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付清竺你怎么样?你傻不傻啊你是疯了活腻了吗竟然敢用替身咒?!”

    付清竺扯了扯嘴角,本想抬手去抹平对方紧锁的眉头,只是双手都沾了血,便只好作罢,慢悠悠的来了一句:

    “不碍事的。”

    *

    不碍事的。

    此刻替夏叶瑾挡了一刀的赵穆,也同样说了这么一句,“不碍事的。”

    *

    体力到此基本已经耗尽,夏叶瑾累的站不起来只能跪坐在地上,赵穆的情况比她更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方才那一刀下去,直接将他的最后一丝坚持消磨殆尽。

    经历了这么多,不能说完全看透生死,但至少在无常的死生面前能保持一丝镇定。然而此刻的夏叶瑾竟悲催的发现自己手抖得甚至连一块绷带都撕不成,她狠下心咬了下指尖,疼痛和血腥的混合作用让她顿时清醒不少,也镇定了许多。

    布日固德还被人围着,她得赶紧帮赵穆包扎好过去帮忙。

    只可惜这念头才刚闪过,后颈处就挨了一棍,在失去意识之前,她隐约看到布日固德也倒在了地上。

    *

    夏叶瑾醒来时,已是红日当头。

    环顾四处,当瞥见床头木桌上的那一碗还带着腥气的羊奶酒,霎时回了神——她还在元朝。或者说,她回到了忠王府。

    等等!?

    她回到了忠王府,那其他人呢?

    一想到这个夏叶瑾什么也顾不上,赶紧随便趿拉双鞋子,一边用力掐自己的手臂一边猛地往外冲。她必须要证实两件事,那两人是否还活着,还有就是她现在是不是在梦里。

    一路狂奔,可惜才到游廊就被人拽住,一个侍女横眉瞪她,说你跑什么瞎跑,郡主在前头没看到?!

    惊魂未定,大气都还未喘匀,她呆呆地看着坐在八角玲珑亭中对弈的两个人,好似大白天见到了鬼。

    *

    大元是北方铁骑的天下。

    生于马背上的民族,就算已经征服了中原,印刻在骨子里那一抹同态复仇的部族情结却永远都不会消散。无须刻意提及,它就融合在血液里,烙在灵魂深处,经意或不经意间,影响着每一个决定。

    布日固德没有想到最后自己竟然是被真敏救了下来。他先是惊讶,而后更多的是欣喜,或许这个人并非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对他没有一点情谊。只是这情谊到底有多少?布日固德不愿意去深究。

    回到忠王府,试图联系了几个朝内交好之人后,布日固德才发现现在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扎慕林不仅软禁了他,还将整个家族困在了察哈尔。他没有赶尽杀绝,但这样的行为却比赶尽杀绝更加狠绝。布下如此庞大的网,单凭扎慕林一人之力绝不可能,躲在暗地里那个人是谁布日固德不得而知,但绝非是个等闲之辈。

    所以他没有马上进宫去见忽必烈汗而是顺势在忠王府内住了下来,先伺机不动,看对方还有什么后招。

    “真金太子病了”

    坐在对面的真敏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随手在石墨色的棋盘上落下一颗黑子。

    见布日固德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她又似笑非笑地补了句,“说是得了风寒。”

    她一直都知道布日固德是真金太子的人,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单这一句就足够让对方意识到他自己现在的处境到底有多危险。

    布日固德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他能说什么呢?眼前这个人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所以最后也只淡淡的说了句,“总之这回郡主你的救命之恩我记住了。”

    真敏没有看他,目光落在面前纵横交错的棋面上,“你没必要记住,我也不是为了你。”(。)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受罚() 
墨色棋盘上,白子被黑子围困,大势已去。

    “那郡主是为了谁?”布日固德不依不饶。

    “你输了。”真敏说罢站了起来,转身看向园子旁的游廊,夏叶瑾还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惊讶,一副进退两难的模样。

    “你要感谢的应该是她。”

    真敏说着,走下了石阶。

    *

    夏叶瑾的脑子都还未反应完全,就看到真敏已经走到了面前。心中不由咯噔一声暗道不好,这一下,估计得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胆子挺大?私自出府?”

    果然来了。

    夏叶瑾心说这人该不会恼羞成怒直接把她架到后院活活煮了吧,就听到真敏郡主对旁边的侍女说,“带她去后院柴房跪着,没我的话不准起来。”

    就这样?

    或许是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听了真敏要让她在柴房跪一夜的话,夏叶瑾竟莫名地感到一丝欣喜?

    不由苦笑,果然是受虐受习惯了啊。

    柴房又阴又湿,加上身上还带着伤,到了后半夜夏叶瑾就受不了,想着门口的守卫应该都睡了起来活动活动酸痛的手脚,才刚站起来瞬间又一头栽倒,好家伙,膝盖像中了无数支箭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

    大抵是快到十五,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金灿灿的挂在碧空之中,亮光从敞开的大门外斜斜地照进来,在铺着青砖的地上洒下一片清辉。

    夏叶瑾歪坐在地上晒着月光揉着几乎是失去知觉的手脚,心里想的是其实这个惩罚也不算太差,如果这时候能再给她一个馒头就更好了。早知道会被罚跪不给饭吃,她怎么样也得把桌头的那碗羊奶给喝了转念一想,还是瞬间放弃。要让她喝羊奶,那还是干脆饿死算了。

    正松散着,廊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转眼就到了门前。夏叶瑾大吃一惊,都这么晚了这些护卫还不睡觉在四处巡逻?想必是刚才她一头栽倒在地上的动静太大,引来了这些人。便赶紧重新跪下俯首低头,心中默念千万别是遇上找麻烦的。

    一个人走了进来,又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来到了她的跟前。夏叶瑾低垂着头,视线所及之处只能看见鞋面,一双墨色马靴。

    心中觉得这马靴异常眼熟,一抬头果然对上了一对看似无辜的大眼。

    夏叶瑾立刻站起来,腿脚的酸麻还未完全恢复,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直身子,见对方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没好气的冷哼一声,“你来做什么?看笑话?”

    其实她原意是想先感谢一下赵穆的救命之恩,然后再问问他的伤势如何,可不知为何,一出口,竟偏离了原定的中心思想十万八千里。

    对于她这明显的挑衅对方几乎是无视,他扬手抛了一个白面馒头过来,说厨房里只有这个了,你将就吃。

    此刻夏叶瑾肚子饿的打鼓,馒头来的正是恰到好处,心中暗喜面上的气势却依旧不能输,所以她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就这个?”

    “不吃算了。”赵穆作势要伸手拿回。

    夏叶瑾赶紧咬一大口以宣示主权,一边嚼着一边还不忘自己的气势,“算了看在你这么辛苦拿来的份上我怎么样也得吃一口”

    赵穆没有再答话,径自在柴房内找了一处坐下来,任由她虚张声势地念个不停,纯白的月辉透过木窗,正好洒了他半边脸,影影绰绰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说眼前这个人与付清竺有什么不同,夏叶瑾想,最大的不同大概是他心思深沉了许多,面上不表露,心里却积攒着无数个意思。擅自将心门关了,不让别人进去,他自己也不打算出来。

    “你认识付清竺?”

    对方忽然的出声打破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平和静谧,夏叶瑾一惊,咬到剩下一口的馒头渣掉在了地上。

    她赶紧低头将那馒头渣捡起来,满脸讪笑着打哈哈,“付清竺吗?呵呵呵赵护卫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叫这个名字。”对方脸上却是一点笑意也无,他抬头直视夏叶瑾,像是要在她的脸上盯出一份答案来。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夏叶瑾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心想无事不登三宝殿,早知道不吃他给的那个馒头了。

    “所以你认识我?”赵穆又冷不丁抛出一句。

    “哈?”

    “我的本名就叫,付清竺。”

    *

    当在城垣醒过来那一霎那,赵穆脑子里几乎是空白一片,除了自己名叫付清竺之外,就记得他似乎还少了一魂一魄。

    没有了记忆,但他还不傻。第一个念头就觉得以防万一他得换个名字,免得到时候被仇家追杀。而就在他纠结到底该给自己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能彻底的隐姓埋名时,他从一群劫匪手中救下一个从钱塘县来的少年。

    少年说自己名叫赵穆,是南宋朝的遗民。本想到大都办点事情,但现在改变了主意。少年住了几日道过谢后便动身离开,他想了想就用了“赵穆”这个名字。

    真相似乎一点一点的从只言片语浮光掠影中显现出来,但夏叶瑾一点也不想知道这所谓的真相。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付清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有可能一直在经历的一切。

    所以在面对眼前这个人充满疑惑的眼睛时,她也只是云淡风轻的开口,“说出来你别笑,我确实认识一个叫付清竺的,他当年还救了我的命,不过人家的年纪可是比你大得多,我可以肯定你们俩不是同一个人。”

    也不知道赵穆对这番漏洞百出完全不能细究的说辞到底信不信,他“哦”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

    看到他这副样子,夏叶瑾突然前所有未的想要快点完成任务回去,她要去问问宫辰时,宫辰时肯定会知道原因。

    念头闪过,再低头一看。

    瞬间泄气,手腕上的红点,才微微露出了点隐约得不能再隐约的影子,根据以往的经验,距离任务成功似乎还十分任重道远。(。)

第一百六十三章 甜蜜的负担() 
真敏这段日子过得十分窝火。

    简直可以说是憋屈。

    忠王府里的膳食一向都是交代给固定的蒙族厨娘,反正都是一些肉食,千篇一律的做起来也没有什么难度。

    但自从布日固德在这里住下后,一切就变得十分不同。才吃了两顿,这人就开始无限的嫌弃菜色,有一回还直接把人家厨娘给当场说哭了。这还不止,他还擅自做主将每日采购的菜品全部换了一批,自己甚至亲自下厨,承揽下了做菜的任务。

    真敏向来吃得少,每餐挑挑拣拣的,吃饭只不过是为了不饿死。家中无父兄管教,那些下人哪里敢多嘴,所以从小到大她一直都这么吃,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可到了布日固德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先是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都没有,反客为主地嫌弃真敏吃的不讲究,接着又开始管起她每餐的饭量来。然后再指着墨玉长桌上的一溜色香味俱全的江南美食,笑眯眯的说敏敏你尝尝这个,全都是我做的。

    是,真敏承认他做的菜确实很好吃,她每次也吃的不少。可是每天都要被人在耳边唠叨,实在是!太憋屈了。

    而且,这个人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关于他的爵位,还有扎慕林真敏叹了口气,又低头多吃了几口菜。

    夏叶瑾端着最后一道松鼠鳜鱼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厅内有些怪异的气氛,其实也不能说是怪异,就是两个人之间气场太过于契合,气氛太过于旖旎,其他人显得格格不入。所以在将那道菜放下之后,她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溜之大吉。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走在廊下的时候她想,真敏郡主最近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身上的戾气都少了。

    虽然布日固德现在与身陷囹圄没什么差别,但夏叶瑾相信,凭着弘吉剌家族在朝中的势力,只要真敏郡主肯帮忙,区区扎慕林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这两个人若是能将婚事办了,她此番的任务也就差不多能完成了。

    *

    大都城内依旧有宵禁。

    但如果到了某位贵人的诞辰,便会适当开放夜市缩短宵禁的时间,以示与民同乐普天同庆。就比如现在,察必皇后的生诞在三月廿五,虽然她本人提倡节俭躬亲,但城内各处坊门街市的庆祝活动还是要从三月初开始,一直延续到四月。

    夏叶瑾一直觉得真敏是个实打实的矛盾集合体。

    比如她明明吃的十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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