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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戈冲着聂卡耶夫咧了咧嘴,可聂卡耶夫却是从鼻子里面哼出一声,瞪了聂天戈一眼,飞快地从聂天戈身边冲了过去。
聂天戈自嘲地笑了笑,又耸了耸肩膀,这个动作有些模仿聂卡耶夫的动作,让门口的卫兵差点笑出声来。
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徐州,聂天戈开始紧张地备战。毕竟,留给聂天戈的时间不多了,韩胡之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对聂天戈的独立旅来说,第一任务是要熟悉装甲列车,并且演练好协同作战技巧!
蔡平本老将军倒是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第二十五旅全部人马开到了徐州,听从聂天戈的指挥。
“天戈,你的军事指挥才能我非常信任,这一仗你说怎么打就怎么打?”蔡平本一见聂天戈,就很是爽快地说。
“老将军。”聂天戈微笑着,“您这么说我可不敢当,您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长,还要请老将军多多参谋指正才行!”
蔡平本摆了摆手:“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天戈你这点人马就敢打河南,火中取栗,光是这份胆色我就敬佩。张军座十万大军在手,都不敢轻易垮进河南境内呢。”
顿了顿,蔡平本迫不及待地说:“你就干脆点,告诉我我的第二十五旅该干些什么?”
“好,老将军果然爽快,老当益壮。”聂天戈嘿嘿一笑,“有第二十五旅并肩作战,我就有信心拿下河南!”
“天戈,别往老叔脸上贴金了。”蔡平本讪笑着,“第二十五旅虽然是老牌旅了,可论战斗力,比起你的独立旅来说,那可不是差一星半点。”
蔡平本摆了摆手,打断了聂天戈想插话的念头。
“我年纪大了,可眼睛不花。”蔡平本感叹地说,“虽然只和独立旅的官兵们打过很少几次交道,可给我的感触很深。我也算带兵多年了,可独立旅给我的感觉最特别。具体什么我说不上,但我感觉真刀真枪打起来,我即便有两个第二十五旅,也不会是你独立旅的对手。”
顿了顿,蔡平本笑着说:“天戈,我们第二十五旅就协助保安团作战,你说怎么打就怎么打,我老蔡不会说二话。”
“既然老将军这么谦虚,我就不客气了。”聂天戈也不做套,笑着说,“我的想法是要么不动,一动就要打中敌军的要害部位。所以,我军进攻河南,必须选择一个最恰当的时机。”
“这个我明白,就我们这加起来一万人马,硬碰硬是肯定不行的。”蔡平本笑着附和了一声,“要打,肯定要等胡静怡和韩玉昆打得两败俱伤,我们才能够发动雷霆一击。可问题是,这个时机不太好把握啊。”
“老将军,这个问题您不要担心,我都安排好了。”聂天戈微微一笑。
“你在韩胡队伍里有内应?”蔡平本明白了过来,不过,还是禁不住问了一句。
“嗯。”聂天戈点了点头,“第一枪由我们独立旅开,而且,独立旅主要是沿着陇海铁路进攻,行进速度会非常快。”
“那需要我做什么?”蔡平本一听聂天戈居然都安排好了,吃惊的同时也放下心来。虽然,这一次,蔡平本是为了报答聂天戈的救命之恩,可也没有拿自己和第二十五旅的官兵弟兄们以命报答的地步。
既然跟着聂天戈走,蔡平本自然想打胜仗。
“老将军,我是这样想的,您看可好?”聂天戈笑着说,“独立旅负责摧城拔寨,第二十五旅负责独立旅的后侧安全保护,并收编俘虏和辎重。另外,第二十五旅还要负责治安,管辖好已经占领的区域。”
“这不太好吧。”蔡平本吃了一惊,“我的第二十五旅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强,但也可以抽出一部分精锐部队协助作战的。”
蔡平本自然知道,所谓的后侧安全保护,只是说的好听。要知道,后侧就是张宗昌在江苏的部队,并不存在安全问题。无论是韩玉昆还是胡静怡,都没有把独立旅包饺子的能力。也正因为没有后顾之忧,蔡平本才这么爽快答应了聂天戈的请求!
而这个年代,军阀们打来打去,还不是为了地盘,为了俘虏和辎重?现在,聂天戈却把大把的好处给自己的第二十五旅,实在让蔡平本吃了一大惊!
“老将军,第二十五旅缺乏足够的火炮。”聂天戈正色说道,“打防守战可以,但进攻的手段不多,损伤会非常大。我这样说,希望老将军不要介意。而我的独立旅就不同了,光是山野炮,就有好几十门,还有上百的迫击炮,数量众多的轻重机枪,您就别和我争了。”
顿了顿,聂天戈继续说道:“再说,在韩胡部队中,我还有内应。要是第二十五旅上去,有可能发生一些误会。”
“那好吧。”蔡平本只好答应了下来,“要是有用得着第二十五旅的地方,你吩咐一声,我一定亲自带精干部队上阵。”
“对老将军,我是信得过的。”聂天戈笑呵呵好地说。
徐州“东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素有“五省通衢”之称。京沪铁路、陇海铁路在此交汇,京杭大运河傍城而过贯穿徐州南北,北滨微山湖。公路四通八达,北通京津,南达沪宁,西接兰新,东抵海滨,为我国重要水陆交通枢纽和东西、南北经济联系的重要“十字路口”。
徐州,是刘邦的故乡,也是刘邦的发迹地。因此,在徐州,刘姓王爷多到海里去了。
聂天戈发兵河南,却不想借助刘邦的声势!
徐州,在历史上还有一个很牛的名字:彭城!
而彭城,也是当年楚霸王项羽定都的地方。
成王败寇,古今都是如此!可聂天戈对刘邦还真没有什么好感,却非常崇敬楚霸王项羽的勇猛。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楚霸王项羽的一生,生逢乱世,相机而起;勇冠三军,叱咤风云;引兵北上,逐鹿中原,问鼎咸阳,裂土封王,最终却因他自身性格弱点酿就了他的人生悲剧。
聂天戈早就决定了,要在项羽的点将台誓师!
不过,现在的聂天戈,只能厉兵秣马,等待出击的最佳时机。
让聂天戈欣慰的是,徐万里的学生营官兵们都慢慢成长起来了,开始在独立旅的连排班里崭露头角!
这些学生兵能够这么快独当一面,要归功于徐万里和胡铁刚两个人的精诚合作!
徐万里和胡铁刚两个人一文一武,倒是绝配!
徐万里是正规军事院校出身,军事理论知识非常丰富,教学也一直非常严谨。再加上徐万里为人比较圆滑,不拘一格,很能和官兵们打成一片!
胡铁刚的来历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非常可以肯定,那就是胡铁刚一定做过军官,有丰富的战争经验。而且,胡铁刚满脸胡渣,显得非常刚猛,虽然当射击教官时老是骂骂咧咧,却也很对大兵们的胃口。特别是那些老兵痞子,对胡铁刚就相当服气!
胡铁刚本来很是瞧不起徐万里的这样的科班出身,可经过接触,胡铁刚发现徐万里看起来文弱,其各项军事技能却相当过硬。除了射击技术外,胡铁刚面对徐万里的时候,还真没有必胜的信心!
大兵们刚开始对这些学生兵们还是比较排斥。可聂天戈规定了每个大兵必须读书识字,学习文化知识。如果文化知识考核不过关,在独立旅中,升官发财就是一道跨越不过去的坎!大兵们是鸭子被赶着上架,被逼着去向学生兵们请教。
可事实上,学生兵们人年轻,头脑又聪明。在教官徐万里的手下,也一直勤于军事训练,其各项军事技能指标都不差,甚至比大兵们还要好。
而几次军事大比武,学生营都是得了第一名,其勇猛连虎子这样的人都不得不佩服!
渐渐地,学生兵们就被大兵们给接受了!
这也是聂天戈最想看到的结果!
最重要的是,这些学生兵们来自北直讲武堂,而不是东北讲武堂!当然,聂天戈这个心思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如果是东北讲武堂出来的学生兵们,因为张作霖大帅父子的缘故,在学校里也是培养对张作霖大帅父子的忠诚。而现在,这些学生兵们在徐万里和胡铁刚的培训下,却只提对旅座聂天戈的忠诚!
在独立旅,聂天戈就是超然的存在!
第一三一章 禹县的吴道士
禹县因大禹治水而出名,揽不尽古都风采,听不完名人轶事,禹州人杰地灵,数千年历史发展中孕育出了杂家吕不韦、先秦法家韩非子、西汉留侯张良、西汉改革家晁错、三国名士徐庶、司马徽、谋士郭嘉、唐代画圣吴道子、行书鼻祖刘德升、补缀《史记》的褚少孙、《笑林》祖师邯郸淳、独步书坛的褚遂良、明代五朝元老马文升、游侠原涉,屯田制创始人枣祗等一批志士仁人,声振华夏,遗址犹存,流传下来许多佳话趣事,令人流连忘返。
禹县位于河南省中部,东邻许昌、长葛,北靠新郑、新密,西北同登封搭界,西及南部与汝州、郏县、襄城接壤。
在禹县,有两大特产,不得不提。其一是钧瓷,其二是中医药材。
钧瓷,以其色彩艳丽、艺术风格独特闻名中外,久享盛誉。
在国外,钧瓷被称为“中国宝瓷”,是难得的艺术珍品。钧瓷不但在色彩上鹤立它瓷之上,在造型和施釉方面也独辟蹊径,自成体系。
钧瓷的名贵在于其独特的窑变釉色,其釉色是自然形成,非人工描绘,每一件钧瓷的釉色都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即 “ 钧瓷无双 ” ,且釉透,釉活,胎质精纯,坚实细腻。叩之声圆润悦耳,清脆动听;观之形端庄优美,古朴典雅,它的釉变色五彩缤纷,璀璨夺目,浑然天成,构成一幅幅神奇的图画,如寒鸦归林,夕阳残照,高山云雾,峡谷飞瀑,伯牙抚琴等等。
这些釉变画,千变万化,意味无穷,具有千古耐看的魅力,名人曾用 “ 出窑一幅元人画,落叶寒林返暮鸦 ”“ 雨过天晴泛红霞,夕阳紫翠忽成岚 ”“ 峡谷飞瀑菟丝缕,窑变奇景天外天 ”来形容钧瓷窑变之妙!
而在民间,更有“黄金有价钧无价”“家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之说法,可见钧瓷之贵重!
禹州中药加工炮制始于明朝,清朝趋于规范。饮片加工及炮制因药制宜,技艺独特,制作精细,在国内久享盛誉,有“药进禹州倍生香”之说。在加工、炮制过程中,其“浸、泡、煅、煨、炒、炙、蒸、煮”等方面都有其独到之处。有的饮片加工后,细如丝、吹能飞,片片均匀,厚薄适宜。在炮制方法上以精益求精而久负盛名。
禹县有几大世家,包括方,雷,陈,吴等世家。这些世家大都经营钧瓷和中医药材,富甲一方。
因为处于乱世,这些世家大多有自己的私人武装,以保护家族的利益不受侵犯!而禹县的警团,就是由几大世家的私人武装,拼凑而成!
驻扎在禹县的部队是隶属于国民第二军第二混成旅王响声团,第二混成旅自第二次直奉战争从山海关败退回河南后,武器损失非常严重。
王响声团虽然是正规团编制,却不满一百支步枪,有些滑稽与尴尬,名不符实!
于是,王响声就打起了禹县警团的枪支主意,妄想收缴警团的枪支弹药!
吴道士受聂天戈的派遣,带着铁砂帮帮主罗浩然手下的三百多大汉分批潜入了禹县县城。别看吴道士在黑虎寨以及独立旅中都显得有些默默无闻,可吴道士在禹县却是非常出名!
吴道士之所以这么出名,是因为他属于禹县吴家,据称是画圣吴道子的嫡系后代!而吴道士的画,也确实栩栩如生,在当地,就有不少世家收藏着吴道士早年的画!
吴道士当年之所以背井离乡,落草为寇,就是因为失手杀了人,被官府追捕,被迫离开!可这些年来,吴道士并没有和家族断绝联系!
吴家三兄弟,老大吴庆伟,老二吴兴化,吴道士本名吴阙峰,排行第三。
见吴道士在这个关键时刻带来了三百号人枪,老大吴庆伟非常高兴。三弟兄先是叙了兄弟离别之情,接着开始商议家族大事。
“老三,有你带来的这三百条人枪,我们吴家自保有余了。”老二吴兴化很是兴奋地说,“这几年,方家和陈家一直很强势,压得我们吴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二哥。”吴道士大汗,赶紧说,“这三百人枪是我向旅长借的,也不能光替吴家服务。”
吴兴化撇了撇嘴:“住咱吴家,吃咱吴家的,自然要听我们吴家使唤。”
“老二,你少说两句。”老大吴庆伟开口了,“老三,你们旅长不会平白无故派三百人枪来禹县吧。”
“嗯。”吴道士点了点头,“韩玉昆和胡静怡很快就要开战了,这三百人枪主要是来保护禹县的。”
“你们旅长是东北张作霖大帅手下吧。”吴庆伟缓缓说道,“我们吴家很少和军人打交道,这里面一个不好,就会给家族带来灾难!”
“放心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