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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沉重的说道:“不是我不心疼静若,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不疼她。只是这祖上规矩”老太君一扫田氏和宋二老爷,幽幽叹息道:“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就毁了镇国公府的其他孩子。”
成王败寇,代价太大!
“二郎、三郎、四郎的前途不能不顾及。”老太君语气虽缓,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威严,“我心疼静若,也心疼他们。”
田氏就不明白了。
静若嫁人碍着他们什么事。
再说了,静若若是能做了二皇子的正妃,他们就是皇亲国戚,跟着沾光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被毁了。
那会老太君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难道是趁着自己离开的功夫,春青这个小贱人又给老太君灌了**汤?
一定是这样。
田氏看向春青的目光越发阴狠。
这个小蹄子和二房还真是命里犯克。
对于田氏快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眼神,春青毫不介意,反正大家做过什么事彼此心知肚明,不过是在老太君面前做做样子罢了,何必认真呢!
老太君的话让宋二老爷哑口无言。
他不能自私到为了自己的女儿就让整个镇国公府跟着冒险。
尽管他对大郎心狠手辣想要夺了他的世子之位,可是镇国公府的荣耀兴衰他还是要顾及的。
要不然,即便夺了世子之位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只是可怜静若
“母亲,那静若怎么安排?”宋二老爷问道,他的脸色苍白而忧伤。
和宋二老爷生活了几十年的田氏立刻从他的语气神色中知道,他这是依了老太君的话了,不禁心头一痛。
难怪今日破天荒的给我买胭脂,原来是为了堵我的嘴。
哼!
莫说是一盒胭脂了,你就是买了一车的胭脂,也休想让我罢休。
静若可是我的命根子!
你们可以不管不顾,我不能!
老太君说道:“静若我自然有安排,她现在的样子要找门当户对的难,可若找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孩子还是可以的。”
宋二老爷沉思片刻,恭敬的说道:“那就依母亲的。”
他知道,母亲必定会给静若找一个适合她的人家,只是门第低微罢了。
只要她幸福就是了。
事已至此,宋二老爷也不指望静若的婚事能于他的仕途有多么大的助益了,没了静若还有二郎呢。
二郎仪表堂堂,才学满满,一定可以结一门好亲,到时候仗着岳家的势力,他一样可以平步青云,将宋徽那个毛头小子踩到脚下。
最近大郎的官运越发的好了,皇上对他越来越看重。
若是不抓紧行动,只怕等到大郎羽翼丰满,他之前的作为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没准还回被大郎报复。
想到这些,宋二老爷越发下了决心。
不能让静若耽误了他的大计。
田氏握在衣袖的拳头猛地一紧。
这意思就是要让静若下嫁一个寒酸穷小子了?
凭什么!
我的静若放着堂堂王妃不做要去给寒门小户的穷小子做媳妇。
“母亲”田氏不甘心。
“就依母亲的,母亲总不会害了静若的。”宋二老爷开口将田氏想要垂死挣扎的话拦住,“儿明日一早就去二皇子府上将这事说清楚。”
田氏绝望的看着宋二老爷,一个瞬间,觉得体内血液从脚到头直冲上来,虽然没有把她的天灵盖冲飞却冲的她头晕目眩两耳发鸣。
田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宜春苑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二房的。
一进屋,田氏直直朝宋二老爷扑过去,撕着他的衣裳哭豪道:“静若不是你亲生的吗?静若难道不是你的骨肉,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她吗?你怎么能由着母亲做这样的决定!你要毁了她,你要毁了她!”
田氏一边哭一边厮打宋二老爷。
宋二老爷木着脸一把将田氏推开,气急之下口不择言,“静若是不是我的亲生骨肉这得问你!”
田氏顿时被宋二老爷的锥心之语说的愣住。
片刻之后,哀怨、愤怒、伤心、绝望、悲愤似山洪暴发一般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泪雨磅礴痛不欲生的朝宋二老爷一头撞过去,“你什么意思,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做牛做马为镇国公府操劳半辈子,竟然换来这样一句话。
宋二老爷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口不择言,可话都说出去了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再瞧田氏疯疯癫癫的样子,宋二老爷心头更是烦躁不堪,怒气直涌。
宋二老爷实在不明白,田氏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的她虽然算不得温婉贤良,可也绝对不是个市井泼妇啊!
这成和体统。
身子一闪,宋二老爷避开劈头盖脸撞过来的田氏,抬脚朝外走去,“不是别人毁了静若,毁了她的人是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好好地孩子为什么学会了给人下毒,学会了绑架,学会了和人偷情!”
宋二老爷撂下冰冷的几句话,去了乔姨娘屋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九章 没那么简单()
田氏没有撞到宋二老爷,身子朝前一闪,一时间刹不住,直直朝正前方的红漆门柱上撞过去。
天!
难道我就要就此丧命了?
看着眼前门柱越来越贴近眼睛,田氏顿时心头一声哀嚎。
我还没有活够啊!
电光火石间,芍药急急奔了过来,伸手一把扶住田氏,“夫人,您可不能做傻事啊,不过是和二爷拌了几句嘴,哪有夫妻不拌嘴的,您怎么能想不开就撞柱子啊,你若是死了,让二小姐怎么办。”
芍药声泪俱下,用力将重的像头铁牛似得田氏扶了回来。
向前急冲的身子被拉住,田氏顿时松了一口气,唉呀妈呀,可是吓死我了,这要是真的撞上去,就算是不撞死也撞傻。
被芍药扶着坐到床榻上去,田氏心有余悸的喝了口热茶缓缓气。
宋二老爷临走前的那番话在田氏耳边盘旋回荡。
难道静若走到这个地步真的是自己害了她?
田氏眉头一颤。
不,不,绝不可能。
心头像是被带着坚硬獠牙的狼牙棒狠狠敲击一般,簌簌生疼。
她是最爱静若的人,怎么会害她。
一定是春青,是春青那个克星,是她克的静若。
不然,这些年静若一直乖巧懂事,温雅端庄,怎么偏偏春青进了府静若就变成了这样。
一口恶气直窜上来,田氏愤怒的将手中上好的青花瓷茶盏摔倒地上。
她要让春青那个小贱人如同这茶盏一般,粉身碎骨。
芍药站在田氏身侧,正要悉心安慰几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得心尖一跳,不禁向后挪了一步。
“夫人,老太君那里怎么说?”她关心的是二小姐能不能做上二皇子的王妃。
原本芍药已经在策划三月三四皇子选妃的事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二皇子来,而且还先一步和二小姐有染。
她至今都不明白,正月十五元宵灯会二小姐分明只是在灯会上闲逛一圈,买了几盏花灯罢了。
怎么就闹出了和二皇子私会的事来。
而且还是公然当众在马车上
二小姐为什么要承认这她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呢!
事已至此,芍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这其中的蹊跷,管他是谁的王妃,只要二小姐能做上王妃,在身份上将大奶奶死死压下,那田嬷嬷的大仇就指日可待。
芍药一心只想报仇,哪怕拼了她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田氏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母亲要将这婚事作罢!都是春青那个小狐狸精挑拨的,母亲原本是打算让我和二爷一起过去商讨法子,如何逼着二皇子将静若明媒正娶进去做正妃,结果不留神的功夫,便被春青给灌了**汤,改了主意。”
田氏说的咬牙切齿。
恨不得将春青生吞活剥。
“作罢?”芍药脸色大变,怎么能作罢,“二小姐的身子都已经是二皇子的了,如何作罢,这不是逼着二小姐去死嘛!”
芍药略略夸张的说道。
“母亲说,会再给静若选一门合适她的亲事。”
芍药扑通跪在田氏面前,顾不上膝盖底下的碎瓷片将她的膝盖刺的生疼,殷殷血迹汩汩渗出,染红衣裙里素白的里裤。
“夫人,您不能由着老太君如此,二小姐是失了身子的人,能选什么好人家,就算是选一个小门小户的寒酸人家,婆家也会嫌弃她的,与其让二小姐到时候遭人白眼谩骂,还不如就让二小姐去做二皇子的侧妃,您也知道,二皇子对二小姐一片真心。”
芍药不知道二皇子对宋静若是不是真心,可是这些与她来说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宋静若出嫁后的身份。
二皇子的妾室也比一个低门小户的正房要地位高的多。
若是当真嫁到了低门小户去,那田嬷嬷的大仇什么时候才能报。
芍药极力鼓动田氏,“夫人,田嬷嬷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二小姐遭此横祸,也不会安宁的。”
“夫人,奴婢愿意听您一切拆迁,只求您能给二小姐做主,让她嫁一个好归宿。”
田氏泪眼婆娑的看着直挺挺跪在她面前的芍药,满心感动。
“好孩子,如今也只有你和我是一条心。”一面说一面拉芍药起来,“你放心,静若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眼睁睁看她受罪,你且容我想想。”
芍药说的没错,就算是嫁到低门小户寒酸人家去,静若一个**之人也同样要遭人家诟骂,被夫家唾弃的。。
那更会让静若痛不欲生。
事已至此,唯有跟了二皇子才是最合适也最正确的选择。
“夫人,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的。”芍药虚扶这田氏的手站起身来,在田氏耳边说道。
“怎么讲?”田氏立刻向芍药看过去,目光闪烁。
“只需要一顶轿子将二小姐送进二皇子的府邸就是了,难道老太君还会派人去将人要回来不成?就算老太君去要人,二皇子也未必同意。”芍药飞快的说道。
“你说生米煮成熟饭?”田氏有些吃惊,“不行!静若可是镇国公府的嫡女。”
就算是做妾也要光明正大的抬进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女子,怎么能偷偷送去呢!
“夫人,眼下不是怎么进去,而是如何进去。”芍药鼓动田氏道:“奴婢也不愿意二小姐受委屈,只是若非如此,被老太君和二老爷知道了的话,他们一定会阻拦的。到时候只怕更难。”
芍药的话让田氏心下微动,“你让我好好想想。”
芍药默默的站在田氏身侧,耐心等她想,她知道,爱女如命的田氏一定会同意的。
白汀稳稳的扶着春青悠悠回到明治堂。
“大奶奶,二小姐和二皇子的婚事真的就这样算了吗?”白汀一边服侍春青换了睡觉穿的衣裳,一面问道。
“当然没这么简单。”春青笑了一声说道。
田氏从明治堂失魂落魄离开时那眼神春青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她痛楚的眼底是分明的不甘心。
幺蛾子一向多的田氏这一次怎么会什么都不做呢!
“二房那边你盯着点,二夫人若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动向,你要及时告诉我。”春青吩咐白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章 白露委屈()
话音落下,春青就看见白露以一种诡异又奇特的姿势飘了进来。
春青没有看错,白露不是地动山摇的一头撞进来,而是轻飘飘的走了进来,那步伐仿佛被白芍附体似得。
“你做了什么坏事!”春青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正常的白露。
白露小碎步挪啊挪,就是骑着蜗牛的慢羊羊也比她快。
“你是不是偷吃了厨房的东西?”春青用她敏锐的雷达眼扫视着白露肥嘟嘟的脸蛋,企图从她脸上上下颤抖的肉肉上寻找蛛丝马迹。
白露脸颊绯红,一步三扭,就像喝醉了酒的白素贞似得。(胖胖的白素贞,并且喝的还是法海特制的雄黄酒。)
白露用力摇她快要藏到胸口里的头,“没有,奴婢没有偷吃。”
“那就是你打坏了什么东西?”春青再猜。
白露继续摇头,“奴婢没有打坏东西!”声音都快苦呀。
“你们说,我一会功夫不在,你们把她怎么了?”既没有偷吃东西也没有弄坏东西,春青彻底不知道是什么能把心大的就跟广袤的原野似得白**成这样,于是将目光转向白芍和白芷。
白芍和白芷相视一眼,双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