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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青爱死昭阳这种女圣斗士似得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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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见到昭阳()
春青进屋的时候,这个女圣斗士正在剥糖炒栗子吃。
看见春青进来,昭阳一脸嫌弃的说道:“你怎么才来,这么慢,你是骑得蜗牛过来的吗!”
春青
谁家蜗牛这么大,能让我骑上去,那是蜗牛精吧!
“想我了?”春青笑嘻嘻的在昭阳对面坐下,将昭阳刚剥好的栗子伸手拿过来放到嘴巴里,顿时满嘴香甜。
昭阳翻了春青一眼,“想的美。”又剥一颗自己吃,“看你膀大腰圆的,宋徽对你还好吧!”
春青早就习惯了身边人对她身材的打击。
不过平心而论,春青从来不觉得自己胖,连微胖都算不上。是她们太瘦。
虽然同样是吃货,昭阳瘦的跟精似的,还天天捏着自己小肚子上的二两肉叨叨,“哎,又胖了。”
每每如此,春青恨不得伸手将昭阳掐死。
提起宋徽,春青脸颊微微发红,莫名其妙,她想到了他们赤身打水仗那天。
想到了宋徽梅开三度。
青天白日的我这是怎么了,真成了什么妇什么娃了,真是罪过!春青不禁伸手摸摸发烫的脸。
昭阳望着春青脸上两朵红云,顿时眼冒桃花,“宋徽就没有嫌弃你那两颗小金橘?我可是听说宋徽的那个通房长得貌似嫦娥呢。”
春青大大的翻了昭阳一个白眼,“去死!”
映雪长得那么接地气也叫貌似嫦娥?快别糟蹋人家嫦娥了。
不过,她那一对招魂幡估计嫦娥也比不上。
“你可别犯糊涂,没事做瞎装贤惠,给宋徽找什么通房啊姨娘啊之类莫名其妙的东西,到时候有你受的。”昭阳揽着春青的肩膀,一副谆谆教导的样子,然后指着春青一马平川的胸前,说道:“哎,春青,你说你那么能吃,这里怎么就不长呢!”
望向昭阳丰满的胸部,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开阔地,春青顿时无语。
“昭阳,你是来气我的吧。”春青看着昭阳,幽幽的说道:“咱能不能说点让人高兴地。”
昭阳立刻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哀叹一声,松开揽着春青肩膀的手,兀自在春青的床上躺下,“哪有什么让人高兴地事啊。”
春青一听昭阳话里有话,忙问道:“怎么了?”
昭阳缓缓说道:“你也知道我父王,平日里无事就爱溜个鸟斗个鸡什么的,要么就呼朋唤友的出去野游。可是于女色上那是绝对忠诚于我母妃的。”
春青点点头,表示认同。
一直以来,春青都觉得昭阳一家都是穿越来的。
要不怎么一家三口都那么奇葩。
当年安王爷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可是先皇最钟爱的孩子。先皇驾崩,皇位是传给安王爷的。
只是安王爷龙椅坐了三个月不到就憋不住了。
于是一会钦天监观星,一会武当山道士算命,一会少林寺方丈讲禅。总之,几番折腾下来,他终于搞出一个皇位禅让来。欢天喜地的把皇位让给了他嫡亲的同胞弟弟,当今皇上。
他自己则自封安王爷,日日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不亦乐乎。
昭阳的母妃安王妃更是奇葩中的奇葩。
生在古代,又是深似海的王府之中,哪个女子不想生个儿子出来,以此巩固自己的地位。
偏偏安王妃在生了昭阳之后,就一直服用避子汤,打死不再生第二个。
安王爷又是专情之人,于是,硕大的安王府,只有昭阳这么一个孩子。安王爷这一脉的帝王路也彻底结束。
也许正因如此,皇上对安王爷一家格外恩宠,丝毫没有猜疑之心。他们全家在皇宫里都能横着走。
昭阳吐了口气,继续说道:“就在前几天,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缠上我父王,要死要活的非要给我父王做妾室。我父王被她缠的没法,又怕拖久了被我母妃知道了伤心,就找上了我。”
春青怎么听都觉得昭阳的话很诡异。
也就是说,安王爷让昭阳去帮他把死缠烂打的小三处理掉?
春青脑补了一下安王爷找上昭阳时的画面,啧啧,实在是不忍直视。
不过,知女莫若父,安王爷找上昭阳也算是慧眼识英才,知人善用。
“你打算怎么办?”春青问道。
昭阳坐起身来,叹了口气说道:“能怎么办,先见了面再说吧,谁知道是什么妖兽呢!”
春青点点头。
“我以父王的名义约了她在八珍阁见,我订了翰墨轩。”昭阳说着,挪到春青身边去,挽住春青的胳膊,亲昵道:“所以呢,作为我最好的朋友,你要和我并肩战斗。”
就说你没那么好心,专门来看我,春青腹诽道。
“可是今天是我回门啊,我不知道能不能出的去。”春青疑惑道。
昭阳眉毛一立,说道:“难道宋徽敢拦着你不成。”说完,并不征询春青的意见,昭阳直接吩咐跟来的丫鬟:“去告诉宋世子,春青陪我出去逛逛。”
丫鬟应声而去。
昭阳优雅的起身,在春青屋里踱了两步,然后扭过脸来上下打量春青,思忖片刻说道:“我就说感觉哪里怪怪的,原来是你这身衣裳,不能穿出去,你还是换一身吧。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拐了宋徽的新娘子呢。”
春青低头一看,自己一身大红喜服耀眼夺目。
漂亮衣裳出嫁的时候都搬到镇国公府了,春青只得随意翻出一件来换了。
八珍阁距离侍郎府并不远,坐在昭阳豪宅般的轿子里,春青一盏杏仁露还没有喝完,轿子就落地了。
瞅了瞅还剩半盏的杏仁露,春青犹豫一瞬间,仰头干了。
昭阳翻了个白眼,率先下轿。
她们到的时候,对方还未来,春青和昭阳点了碧螺春,坐在翰墨轩临窗的太师椅上,一边打嘴仗一边看风景。
蒋沁回到春青的屋子的时候,春青和昭阳已经离开了。
呆呆的望着放在床榻上那件大红色绣合欢花的喜服,半晌,蒋沁走上前去,将喜服拿起来,换上。
望着铜镜里自己秀美的容颜,蒋沁空洞的眼睛突然神采奕奕,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春青,你看,我是不是比你美。”蒋沁自言自语,冰凉的声音,让人只觉得毛骨悚然“所以,宋世子那样的一表人物,是不是应该是我的,而不是被你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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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以假乱真()
知韵阁是春青还未出嫁时周侍郎专门为春青修建的书房,小小巧巧一处独院,种了木槿花,此时正是繁花盛开,最是宜人。
宋徽平日并无午休的习惯,故而在书架上翻出一本地方志来,躺在床榻上,随意翻阅着。
没想到他家春青还这么爱看书,怪不得能说出鸠占鹊巢那样贴切又精准的比喻呢。
看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并非真理,还是应该多读书。
以后有了女儿,也得给她请一个先生教她段文识字。也得像岳父似得,给女儿修一个专属于她的书房,让她饱览群书。
不知道春青做的那盘煎蛋是不是也是从书中学来的,可真好吃啊。
春青还会不会做别的好吃的呢?
真想赶紧回镇国公府啊,好让春青再做一盘煎蛋,给祖母也尝尝。
宋徽一边翻书一边胡乱想着。
忽的听到门吱的一声开了。
宋徽起身朝外看去,就看见春青那件大红色绣合欢花的喜服闪了进来。
不是说和昭阳郡主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徽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飞快的躺下,假寐。
他打算戏弄戏弄春青,谁让某人今日在厨房那气的他想要跳脚打人呢。
习武之人一向听力灵敏,宋徽怎么听都觉得春青今日的脚步声不像往常那样轻盈。
难道是中午吃多了?
只是,这气味也不对啊。
宋徽清楚地记得,春青一向不喜描眉画眼,脂粉那些更是几乎不碰,明志堂的梳妆台上,春青唯一用得上的就是那瓶玫瑰露和桂花膏。
春青也不喜熏香,所以屋内只摆些瓜果,并不设香炉,清清淡淡的,宋徽也觉得很是舒服。
此时怎么这么浓郁的脂粉味呢?
难道是春青为了来见自己,盛装打扮一番?
如此想着,宋徽心里美美的。
既然春青这么主动,自己若是还要捉弄她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小气。于是宋徽刷的睁开眼朝春青看过去,“你”
蒋沁!
宋徽只一个你字说出口就再也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惊得嗖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瞪着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浓妆艳抹的蒋沁。
宋徽想问,你怎么来了。
可是看着蒋沁身上大红色绣合欢花的喜服,作为锦衣卫头领的宋徽,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审问犯人,心下顿时明白,再次望向蒋沁的眼神充满厌恶。
宋徽向后退一步,和蒋沁隔开距离,冷声说道:“表姐走错地方了吧。”
蒋沁原本想着宋徽午间喝了酒,此刻定是昏昏沉沉睡着。她穿了春青的衣裳,趁宋徽意识尚不清醒,以假乱真,生米煮成熟饭。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宋徽不仅醒着,而且居然从床上跳了下来。
“世世子。”蒋沁既尴尬又害怕,声音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宋徽。
宋徽冷眼瞧着蒋沁,心中盛怒。
蒋沁如此做,把他当什么,把春青当什么!
今日如果自己醉酒,那么意乱情迷中错把她当做春青,真的发生什么事,让春青的父母何以自处,何以面对她的父母和世人。
如此想着,宋徽看蒋沁的眼神就越发寒凉。
真是糊涂透顶,自私至极的人。
春青那么可爱,怎么会有这样的表姐!
“表姐如此,可是想过后果?”宋徽冷眼看着蒋沁,问道。
蒋沁一怔,后果后果当然是你无法向春青和姨夫姨母交代,只能将我纳做妾室。
姨夫姨母觉得我受了委屈,必定会要求你对我百般好。
春青也说不出什么来。
虽然我是家中嫡女,可是我并不介意做你的一房妾室。
更何况,一时为妾难道就真的一世为妾不成。
她相信,凡事,事在人为。
春青的那个位置,是属于她的。
宋徽为什么这样问,难道他心里也是悦自己的,只是和春青新婚燕尔不好开口?
蒋沁心中微动。
宋徽当然知道蒋沁心中所想,满心厌烦,不想再多看蒋沁一眼。转身抬脚朝外走去。
蒋沁紧紧咬着下唇,脑中忽然浮现起爹爹将那窑姐儿接回家的场景。
她深刻的记得,那窑姐儿在娘亲面前耀武扬威,说但凡男人,哪一个不爱容颜俏丽,柔情似水。
爹爹那样宠爱那窑姐儿,是因为她总是主动讨好爹爹吗?
男人都喜欢主动的吗?
蒋沁衣袖中紧紧握着的拳头忽的松开,抿了抿发白的嘴唇,深吸一口气,轻启莲步,抬脚朝宋徽扑过去,伸手想要从背后将宋徽抱住。
宋徽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一定不会。
宋徽就像长了后眼似得,就在蒋沁伸手触及到他的那一瞬间,侧身避开。
手指从宋徽温热柔软的衣料上划过,蒋沁扑了个空,向前趔趄几步才站稳,顿时窘迫的满面通红。
“表姐请自重。”宋徽不想多看蒋沁一眼,冷声道:“不要害人害己。”
宋徽原本想说表姐请自爱,但是话到嘴边,到底忍住了。
毕竟,是春青的表姐。
蒋沁满眼错愕的抬眼看宋徽,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自己主动将这层纱掀开,他为什么不接受自己的投怀送抱。
满目含情却撞上宋徽厌恶至极的表情,顿时羞愤难当,脸色煞白。蒋沁这才明白,原来从头到尾声音冰凉的宋徽,都是这样一副犹如看见多么恶心的东西似得看着她。
仿佛她比花柳街的姑娘还要不堪百倍。
蒋沁顿时羞窘难耐,眼泪刷的流了出来。
宋徽皱了皱眉,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蒋沁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怎么回事,面前就突然多了一个人。穿一身黑灰色长袍,普通而又平凡的五官,让人难以看一眼就记住他的相貌,反倒是周身散发出来的让人瑟瑟发抖的气势,令蒋沁不寒而栗。不禁缩了缩脖子。
“把她送回去,别让人看见了。”宋徽沉声吩咐道。
说罢,抬脚离开知韵阁,不想多看蒋沁一眼,也不想再在这个被蒋沁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