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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他可惹不起啊。
二皇子深刻的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和昭阳拌嘴,起因是什么他忘记了,但是昭阳围在他身边喋喋不休的说了将近一个时辰,不带一句重复,至今都是他的噩梦。
面对昭阳,他只能呵呵了。
娇娇之所以能健步如飞的来到二皇子府上,就是因为她觉得二皇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二皇子的话对她来说,是致命一击,立时嗷的一声,倒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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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对春青的新发现()
二皇子之所以让娇娇缠着安王爷,是看重安王爷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想?30??让娇娇给安王爷吹枕头风,从而拉拢安王爷。
却没想到,非但没有让安王爷动心,反而把昭阳招了出来。
瞥了一眼晕过去的娇娇,二皇子眉头一皱,兀自嘀咕一句“真是没用。”挥了挥手,让下人将她抬走。
宋徽和周衍下了几盘棋,盘盘皆输。
输的也不多,每盘不过四五个子,几个回合下来,宋徽心中就明白,周衍的棋艺远在他之上。
“大哥技艺高超,宋徽佩服。”宋徽棋盘一推,不再下。再下一百盘他也是只输周衍四五个子,有什么意思。
他知道周衍是顾及他的颜面,只是宋徽一直觉得下棋就应该本着赢了心不亏,输了脸不红,彼此杀个痛快,犹如真正的在沙场上一般,各凭本事。
他不喜欢这种被谦让的感觉。
周衍笑笑,说道:“我这棋还是春青教的,要说棋艺高超,我可难当。”
春青?
宋徽登时眼前一亮,来了精神,他这媳妇怎么总有这么多让他惊喜的本事。
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向周衍,等着下文。
周衍自斟一杯热茶,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品起茶来。“这茶真不错,世子尝尝。”
宋徽急着听周衍讲春青的故事,自倒一杯,大喝一口,“果然好茶。”
周衍登时目瞪口呆。
妹夫不愧是锦衣卫的老大,就是有本事,这么烫的茶都这么豪爽的大口喝。
只是,世子,您确定这是品茶不是牛饮?
而且,怎么说话有点大舌头了?
莫非是茶太香,世子爷一时间激动!
滚热的茶进嘴的时候,宋徽登时悔的肠子都青了,大哥,您没说这茶是滚烫的呀!
只是已经进嘴的茶,当着春青哥哥的面,总不能吐出来吧。
宋徽只能含泪吞下,顿时觉得嘴里多了几个大泡。
“去年我去杭州,到灵隐寺祈福,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了趟梅坞”周衍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这茶的来历。
先讲为什么去杭州,再讲怎么去的杭州,最后竟然还讲了在灵隐寺吃了什么样的斋菜,和长老说了什么话,却从头到尾,一次也没有提到春青。
宋徽忍着嘴疼呆呆的听着,顿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大哥,不带您这样坑人的啊。
就在周衍打算讲他为什么喜欢碧螺春不喜欢大红袍的时候,宋徽忍无可忍,寻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望着宋徽离开的背影,周衍心情极好的端起茶杯,轻呷一口。
真是好茶!
他怎么会没有注意在提及春青时宋徽熠熠发光的眼神。
只是,让宋徽自己去慢慢探寻春青身上的宝藏难道不是更好吗?妹妹值得宋徽用一生来慢慢发现,细细呵护。
离开周衍处,宋徽百无聊赖。
春青在侍郎府的闺房如今蒋沁住了进去,他去不得。
知韵阁那里,他更是一步不愿踏进。
难道要去找春青的表哥?
宋徽嘴角抖了抖,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要和表哥之类的套近乎。
于是宋徽打算直接去接春青算了,反正按着规矩,回门当日是不能在娘家用晚饭的,日落之前就得回去。
女婿如此惦记女儿,春青的爹爹和娘亲自然乐见其成,欣然应允。只是双瑞瞧着宋徽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担忧。
宋徽想起从厨房回花厅路上双瑞和春青的对话,不禁眼皮一抖,这小丫头,还记着呢。
回去非得打某人屁股,再让她在小孩子面前乱说话。
出了侍郎府,宋徽直奔八珍阁。
今日一早的讹诈事件牵扯到二皇子,宋徽不得不做防备。
春青和昭阳出门的时候,宋徽派了暗卫跟着,保护春青安全。所以他自是知道春青在八珍阁。
保护春青的暗卫看见宋徽来,立刻上前问安。
“大奶奶在翰墨轩。”暗卫说道。
宋徽仰头朝翰墨轩的位置看一了眼,点点头,“我就在这里等大奶奶出来,不进去了。”
春青和昭阳说体己话,他若进去,她们一定顾及他在,什么也说不成了。
暗卫不禁抬眼看宋徽,只见世子爷望向八珍阁翰墨轩方向的眼神充满柔情,顿时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又迅速低下头,没想到世子爷如此看重大奶奶,看来日后给大奶奶办事,更要谨慎小心。
“大奶奶和昭阳郡主把今日早上想要讹诈镇国公府的那位姑娘给收拾了。”暗卫向宋徽禀报。
宋徽一愣,示意暗卫继续说。
“奴才在外面候着,具体情形奴才不清楚。只是见大奶奶和昭阳郡主进了翰墨轩没多久,那位姑娘就来了。来的时候那姑娘还是神采奕奕,从翰墨轩离开的时候却是”暗卫思忖一下,说道:“惊慌失措,狼狈不堪。”
狼狈不堪?宋徽疑惑的朝暗卫看去。
“那姑娘头顶滴着水的茶叶身挂流着汤的肉片,脸色灰白,步伐踉跄。”用惊慌失措和狼狈不堪来形容,应该比较合适吧。暗卫心里默默想着。
宋徽顿时哈哈大笑。
没想到他媳妇儿还是个嫉恶如仇的小心眼。
只是,这小心眼的怎么这么可爱呢。
如此看来,如果春青在镇国公府受了气,应该不会忍气吞声吧。
这样他就放心了。
免得春青吃了二叔二婶的暗亏。
说话间,春青和昭阳从八珍阁手牵手出来。
一眼看到宋徽在八珍阁门口等着,昭阳促狭的一笑,用胳膊肘撞了撞春青的胳膊,“宋徽对你果然好啊,一刻不见都要追来。”
春青看了宋徽一眼,顿时面红耳赤,不过心里还是甜丝丝的。“别胡说。”
“你不会是怕我把你家春青拐了吧,看看,少没少一根头发。”昭阳走到宋徽面前,冲宋徽说道,嘴角挂着坏坏的笑。
宋徽立刻不好意思,满脸通红,“路过,路过。”
看着宋徽一脸尴尬,昭阳忍不住扑哧一笑,“我就不打扰你们新婚燕尔了,免得让春青说我没有眼色。”说罢,昭阳朝春青眨眨眼,转身离开,上了自己的马车。
春青恨不得立刻变成鸵鸟。
大庭广众,这么多人看着呢,昭阳怎么就什么都敢说啊!
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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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共乘一辆车()
宋徽已经提前将春青的三个丫鬟让人送回镇国公府,故而和春青一起钻?30??了马车,将自己的高头大马交给随从。
镇国公府的马车原本就大,现在只有宋徽和春青两个人,就更显得空间十足。
“你怎么来了?”坐稳后,春青问道,受方才昭阳那几句话的影响,春青的脸颊还透着粉红,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分外诱人。
宋徽就成功的被诱了。
望着宋徽炽热的眼神,春青不禁咽了口口水,抿抿嘴,向一边挪了挪身子,双手抱胸,“你干嘛?”
瞧着春青一副看流氓劫匪似得表情,宋徽登时脸一跨,“你说我要干嘛!”话音还未落稳,他温软的唇就落在春青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
想到春青刚刚的小眼神,宋徽顺便在春青粉粉嫩嫩的脸蛋上轻咬一口,以示惩罚。
瞪着一双明媚又愣怔的大眼睛,伸手摸摸脸上湿漉漉的牙印,春青心里顿时哀嚎。
完了完了,世子相公的蛇精病又犯了。
不对,他这可不是单纯地蛇精病,上次咬胳膊这次咬脸,分明是还有狂犬病的症状。
惹不起我躲得起啊。
她可不想和她的犯病相公光天化日之下在马车上发生一段佳话,来一个名副其实的车震。
春青紧靠车窗坐着,于是她扭过脸去伸手将米白色绣秋日荷塘暗纹的窗帘掀开一条缝,偷窥外面的花花世界。
八珍阁地处京都最繁华的鼓楼大街中央地段,外面车水马龙,锦绣繁华。
徐记?
怎么又经过徐记?
不对呀,侍郎府分明是往相反方向走呀。
“是不是走错了?”春青放下帘子,转脸问宋徽。
宋徽正被春青那看神经病似得眼神气的想要打人,春青扭过脸来问,宋徽就恨恨的起身,在春青另一侧脸上“啪”的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坐回去,“没走错。”眯着眼睛往身后一个绣缠枝夕颜的石青色松软靠枕上一靠。“回镇国公府。”
你
右边脸上的牙印还没有褪下去,左边又多了两排湿漉漉的新鲜牙印。
你是属狗的吗!
春青恨恨的瞪着眼前这个一脸小得意的狂犬蛇精病,觉得他随时都可能跳起来冲自己旺旺两声。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我不跟你这个半兽人一般见识!
“我的喜服还在侍郎府呢。”春青幽幽对宋徽说道。
宋徽登时想起穿着春青大红色绣合欢花喜服的蒋沁,一阵厌烦涌上心头,那件喜服被蒋沁玷污了,他怎么会让春青再穿。
宋徽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那件喜服半眼。
“明日进宫,穿那件不合适。”宋徽没有睁眼,语气尽量柔和的说道。“再说,按照习俗,太阳落山之前你就不能在侍郎府呆着了。”
他不想让春青看到他眼中正充斥着的浓浓的厌恶,免得春青误会。
至于蒋沁的事情,就让它永远石沉大海吧。
蒋沁再不好也是春青的表姐,倘若春青知道蒋沁的行为,一定会很难受吧。
春青朝马车外看了一眼,的确是太阳的余晖已经照红了西边的朵朵白云,使得洁白的云朵看上去流光溢彩的格外鲜艳。
没想到居然和昭阳在八珍阁吃了整整一个下午。
不过,八珍阁的水煮肉还真是味美。
就是分量少了点。
“不合适也不能不要啊。”春青努力将思绪从八珍阁的水煮肉上拽回到当前话题,不甘心的嘀咕道。
好歹留着做个纪念,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再翻出来穿上,还能再美一美,回想回想当年,多有意思呀。
说不定还要再穿上它和昭阳相约八珍阁,吃水煮肉。
瞧着春青一脸舍不得的样子,宋徽嗤的一声乐了,怎么这媳妇聪明起来无人能及,笨起来也是所向披靡啊,顿时被蒋沁扰乱的心情舒朗了起来。
是留在侍郎府又不是给你扔了!
“我看不如把那件喜服送给蒋表姐算了。”宋徽略一思忖,说道:“也让她沾沾你的喜气,早点出阁。”
京都是有这样的习俗,已出嫁的新娘子将自己的衣物首饰之类的东西送给闺中待出阁的好友,让其沾染自己的喜气,以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类似于在现代在婚礼上抢新娘抛出的手捧花。
春青噘了噘嘴巴,极不乐意,“我的喜气凭什么给她沾啊。”
看着春青一脸光明正大的不情愿,宋徽知道,春青心里也不怎么待见她这表姐。
果然正如春青所言,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连讨厌的人都一样!
沉默片刻,春青说道:“算了,就依你的,送给她好了。”
不说蒋沁如何,姨妈和表哥待自己却是极好的。
蒋沁的婚事一直是姨妈的心头病,早点把蒋沁嫁出去,姨妈也少了一桩烦心事。
娘亲也不用再日日照管蒋沁。
春青深知,蒋沁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在侍郎府住下,娘亲少不得跟着她劳心劳神。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到镇国公府二门处的时候,已经是满天繁星华灯初上了。
按照规矩,自然是要合家在老太君那里吃饭。
“嫂嫂!”
宋徽和春青刚走到宜春苑门口,听到背后传来宋静若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眼,顿住脚步。
宋静若行至跟前,笑着对宋徽说:“我和嫂嫂说体己话,大哥不要偷听。”
春青不禁蹙眉朝宋静若看去,自己怎么不知道,何时竟然都和宋静若这么熟了,还有体己话可说。
不过,春青可是深深记得昨天和前天,宋静若对她可是满怀敌意。
宋徽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