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付氏虽然不甘,可也不好在外面落了大嫂的面子,只悻悻然闭了嘴,站在高氏身侧看着春青。
高氏对着那小丫鬟好言说道:“我实在是惦记小四,一时间心里着急忘了分寸,姑娘不要介意。”
那引路的小丫鬟冷冷看了她一眼,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对春青客气的说道:“夫人,这边请。”要引着春青离开。
春青自然不会停留下来与高氏和付氏闲扯,只是她正要抬脚离开,高氏却忽的“扑通”一下子跪在她的脚下。
动作发生的太过突然,倒把隔在春青和高氏中间的白汀吓了一跳,以为她是要对大奶奶怎么样呢,看清楚她只是跪下,白汀才松了一口气,却已经横在她们中间,不给她接近春青的机会。
谁知道她们会不会一时激动发个疯什么的,大奶奶可经不起她们折腾。
“世子夫人,求您给昭阳郡主递个话,做错事的是我们,让她看在付四还是个孩子的份儿上,放了她吧。”高氏哭的伤心欲绝的说道,许是哭了一夜的缘故,她的眼皮肿的几乎睁不开。
春青低头看着跪在白汀脚下厚厚的脂粉也难掩蜡黄脸色的高氏和站在高氏身后的一脸奇怪表情的付氏。
“我妹妹也是个孩子呢,比付四还要小些。”望着高氏,春青声音冷冽的说道。
春青的话让高氏顿时心头一颤,一瞬间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干裂的上下嘴皮直打颤,“世子夫人,世子夫人,我给您磕头了,放了小四吧,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交给她那样做的,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高氏像疯了一般如捣蒜似得给春青磕起头来,砰砰砰的撞击着安王府花厅外用鹅卵石铺就的蜿蜒小路,她额头所触及的鹅卵石上立时便带了滚滚血珠子。
阳光的照射让那血珠子愈发触目惊心,春青不禁有些心软。
付氏看着大嫂如此低微的给这个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磕头,登时心里一阵翻滚。
凭什么!
这昭阳郡主不可一世,她们惹不起,难道连这个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也怕么?
多年来养成的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习惯让付氏无法像大嫂一般如同一条狗似得向人求情。
她做不到。
“我们已经认错了,世子夫人一定要咬住不放吗?难道世子夫人就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这样小题大做,和一个孩子计较呢。”付氏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傲然和愤怒。
正在拼命磕头的高氏顿时动作一滞,被付氏气的一口老血涌了上来。
被她这一搅合,自己这一顿磕头不都枉然了吗!
引路的小丫鬟见付氏将矛头冲向春青,立刻说道:“夫人,我们郡主还等着您呢,快些过去吧。”
万一这付氏发疯伤到春青,她可担不起,郡主非得把她剥了皮。
刚刚有些犹豫的春青立刻挑眉看向付氏,“怎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夫人,您不要理会她,她”犹豫一瞬,高氏说道:“她有疯病的。”
“大嫂,您何必对她如此!”付氏气的跳脚,觉得大嫂也太软弱好欺了,怎么能随便对着什么阿猫阿狗的磕头呢。
若是这头是冲着昭阳郡主磕的,付氏绝对不说二话,可冲着她付氏就看不过去了。
“我觉得夫人大人有大量,就应该放了我们小四。”付氏下巴一抬,直视春青说道。
春青呵的一声冷笑,对付氏说道:“是吗?偏偏我不是大人,我也没有大量,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知道有仇必报。”
说罢,春青不再理会付氏是个什么表情更不理会高氏是个什么神情,转身抬脚离开。
反正在安王府她就不相信这付氏和高氏还真的能冲过来伤到自己。
再说,不还有白汀横在那里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三十四章 闲的长毛()
绕过花厅,春青带着白露要走到昭阳住的小院子门口时,白汀才从后面追了上来。
说是小院子,不过是和整个安王府相比觉得小罢了,实则一点也不小,足有一个半足球场那么大。
白汀走近,春青一眼看到白汀乳白色的裙摆处有几道被手抓过的印子,便知道自己走后高氏和付氏对白汀有一番纠缠。
只是看白汀脸色如常想来高氏和付氏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春青便也没有问什么。
自己的小丫鬟不吃亏就是了。
一进院子,还没看到人影儿就闻到浓郁的烧烤香气,春青身后的白露立刻很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口水眨着大眼睛看向春青。
“你去看看春儿她们需不需要什么帮助。”春青知道此刻若是不让白露奔到烧烤架旁,比杀了她都让她难受。
“是!”得了春青的话,白露立刻咚咚咚跑的没影,那一刻,她放佛身轻如燕一般。
等到春青带着白汀慢悠悠走到廊下的时候,白露早已经左手五只肉串攥了一把,右手一只举到嘴边正吃的眉开眼笑满嘴流油。
见到春青过来,白露蹦蹦跳的走到春青面前,一脸幸福的和春青说道:“呜呜呜呜呜”
春青顿时失笑,恐怕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白露在说:“大奶奶,太好吃了!”
“你怎么又来了,这次是被我的烤肉香来的吧!”昭阳大爷似的躺在窗沿下的一张摇椅上。
手边是一张乌木矮腿小方桌,桌上当着一个银质托盘,盘中整整齐齐码着一排肉串。
托盘旁边是一个金色的高脚龙凤酒壶,镂空雕刻精美花纹的壶身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在温和的阳光下泛着低调又奢华的熠熠光辉。
上前走近几步,闻着空气里弥漫的醇香味道,春青知道里面装的必定是昭阳最爱的青梅酒。
酒壶旁并无酒杯,只凌乱的散放着一些横七竖八的竹签子,看来这货是直接对壶吹了。
“你倒是逍遥自得,无人管的了你,这是做上山大王了!”春青在昭阳对面早就为她准备好的与昭阳身下那把一模一样的摇椅上坐下,说道。
昭阳嗤的一笑,“若是可以,我还真想隐居山林,做个山大王,多好啊,自由自在的。”
春青捞起一根肉串咬了一口,边吃边说:“好像你现在不自在似的,皇宫里你都能横着走,哪还能禁锢的住你。”
春青知道昭阳如此说是因为她的亲事不顺心,可宋徽早就告诉春青,安王爷另有安排,此时春青也不替她太过担心。
“谁敢惹你那不是自寻死路嘛!”春青有意让昭阳心宽,开玩笑道:“你若真是归隐了,多屈才啊,谁来替天行道!”
昭阳果然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会说,不过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宫里横着走了,我又不是螃蟹!”翻了春青一个小白眼,昭阳傲娇的说道。
“谁说横着走的只有螃蟹了!”春青笑道。
“那还有什么?”昭阳顿时好奇的坐起身来,目光切切的看向春青,“快说快说。”
春青眸光闪闪仿佛碎玉石一般笑道:“别和我说你只会竖着走不会横着走哈。”
昭阳白了春青一眼,立刻一脸无趣的又躺下去,“我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居然被你骗了。”
“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若是狗嘴吐的出象牙,那得多大的狗嘴呀!”
两人玩笑一会,将托盘中的肉串吃完,春青便借口乏了要进屋。
将门关好,昭阳一脸贼兮兮的表情看着春青,“谁又被欺负了,我替他做主去!”
春青立刻笑着将昭阳一把推开,“去你的,你就不能盼着我周围人一点好啊。”
昭阳哈哈一笑,却是一副百无聊赖的将自己扔到松软的床榻上,面朝下四仰八叉趴在那里。
春青嫉妒的看着昭阳像只水母一般舒服的趴着,而她连个懒腰都不能伸。
好想快点生了啊!
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春青立刻又在心里一阵默默的呸呸呸,我可不能早产啊,一不小心就一尸两命呢!
沉默片刻,春青在昭阳身边坐下,“和你说个事。”
一听春青的语气颇为严肃,昭阳立刻来了精神,一个鱼打挺坐起身来,挽着春青的胳膊说道:“我就知道有事!”
春青顿时满心无力的叹息一声,“你是有多闲啊!”
昭阳立刻叫唤道:“我闲的都要长毛了,快说什么事!”
春青便将流心的事徐徐告诉昭阳。
昭阳一听立刻就炸了,蹭的从床榻上跳下地,说道:“反了她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能耐的她。”
春青拉住昭阳,说道:“和流心搭伙的那个人世子正在因为别的案子查他,我听世子的意思他身上可挖的东西不少呢,所以你收拾流心可以,但别把人逼走了,更别逼死了或者疯了就行。”
宋徽说那许攸昶长的有几分前朝太子的模样,单单这一点就值得深追。
只是春青并没有和昭阳说太多,单单提了他与流心合伙在杜三娘那里行骗的事,甚至连他的名字春青也没有提。
皇上让宋徽暗中调查,若是闹得人尽皆知,皇上那里宋徽定是不好交差。
昭阳抬手一挥,“放心吧,我收拾个她还不是手到擒来,都不用我,杜三娘就够了。”
看着昭阳一脸兴奋的表情,春青默默在心里给流心点了三炷香。
“你和杜三娘提一声,若是那男子再去,让她派人给世子递个话。”春青嘱咐昭阳。
“这还用你叮嘱啊,不仅要派人递话,我还得派人盯梢呢。”昭阳笑道。
心里惦记着许攸昶晚间要去,又惦记着给双瑞做香辣虾,春青在安王府用了午饭,略歇了歇便启程回府。
昭阳与她一同出门,直奔杜三娘那里。
回到明志堂,吩咐厨房的婆子将虾子洗干净控水晾好,春青歇了个下午觉便起身亲自下厨忙乎。
大约半个时辰,一盆香喷喷的香辣虾刚刚出锅,宋徽便闻着香味儿回来了。
一进门便两眼放光的嚷到:“我就说今儿左眼皮儿一直跳,原来要吃好吃的!”
“好像天天虐待你似的!”春青嗔笑着说道:“快去洗手换衣裳。”
“遵命,夫人大人!”
除了命人给侍郎府送去一份,按着惯例,三房四房和宜春苑各一小盆,余下的便都是明志堂得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三十五章 倍受打击()
吃罢饭,白露将一桌子狼藉收拾下去,白芷捧上两盏浓茶春青和宋徽分别漱了口,白芷又换上新沏的碧螺春,用托盘端了上来。
端起茶杯送至鼻尖,春青没有喝,只是贪婪的深吸一口气,闻了闻沁人心脾的茶香味。
沉默片刻,春青将今日路遇许攸昶的事情告诉了宋徽。
宋徽听着脸色渐渐阴沉起来,眼中一道锋利的眸光闪过,眉宇间尽是冷冽,宋徽说道:“你们是临时决定改道而行的?”
虽然不明白宋徽为什么如是发问,春青还是点头,“是啊,在侍郎府耽搁的时间有点久了。”
若非偶然,那这许攸昶应该是一路跟踪春青的,到了僻静小路恰好给了他机会。
只是宋徽有些不明白,据他了解,许攸昶并不会武功,他是如何逼停春青的马车的呢?
不过,此时宋徽来不及细究这个,更重要的是许攸昶为什么要跟踪春青,他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他察觉了自己对他的调查,要先一步对春青下手然后再以此为资本和自己谈条件?
可他为什么又要答应来镇国公府呢,难道他就不怕吗?
看着宋徽眉头紧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春青噗的一笑。
“若真如他所言,有要紧事相告,他必是会遵守约定前来的,到时候你一问不就都明白了,何苦自己在这瞎琢磨。”春青对宋徽说道。
宋徽敛了眼底的波涛汹涌,温柔的抬眼看着春青笑道:“你倒是心宽,知不知道今日被人跟踪了。”
“你是说,他今日跟踪可我?”春青顿时一脸不可思议,“不会吧,白汀都没有发现。”
宋徽刚刚还微笑的面容立刻僵住,“白汀一直和你在一起?”
看着宋徽的神色,春青知道一定是宋徽发现了什么,说道:“我今日出门带着她和白露,一路上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马车戛然而止的时候我们都还以为是到了安王府呢。”
如果他真如宋徽所言,他一路跟踪自己,暗卫出身的白汀却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难怪宋徽变了脸色,虽然不懂武功,春青也知道此人功夫远在白汀之上。
只是宋徽阴沉的脸上除了担忧以外,还有一层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