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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沁两个字,宋静若有意说的极是亲切。
宋倩经不住这样的惊吓,眼前一黑,嗷的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宋剑低头眼角余光扫了妹妹一眼,虽然担心,却动也不敢动,头皮发麻的想要向宋静若解释点什么,可刚刚进门时那样的场景,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唯有盼着蒋沁不会说什么吧。
呵呵,这个希望似乎有点渺茫。
宋静若回到蒋沁屋里的时候,先行一步回来的蒋沁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裳,躺在床榻上等着她。
见宋静若进来,蒋沁忙起身行礼。
宋静若也没拦着她。
待蒋沁礼毕起身,宋静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来,是想问你,昨日在添妆礼上受到的屈辱,你想不想讨一个公道回来。”
宋静若一面说,一面面色祥和的把玩着手里质地粗糙的青花瓷茶杯盖。
这样的茶杯斟的茶,她怎么会喝。
蒋沁一愣,她怎么也没想到,宋静若来找她竟然是为了这个。
蒋沁是聪明人,心思微转,便明白了宋静若的意思,面上带着浅笑,细细说道:“您是要和我结盟吗?”
若非宋静若对自己有所利用,她干嘛要亲自上门替自己讨公道。
这世上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什么是平白无故的,一切皆有因果。
蒋沁的直白倒是让宋静若有些意外,“你倒是说话直接。”
蒋沁浅笑,“您看门见山的说,我自然也不能装糊涂,什么话直接说了,免得误会。”
“好!”宋静若毫不避讳的说道:“想来你不知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心头恼恨春青那个贱人,恨不得她去死,可几次出手均被她躲了过去。我只想和你联手收拾了她。”
提起春青,宋静若目光里闪烁着火辣辣的仇恨。
这样的目光,蒋沁再熟悉不过,她就经常会有这样的目光,仇恨却又无力。
“我能有什么好处?”面对宋静若二皇子妃的身份,蒋沁丝毫没有畏惧之心,反倒是语气格外平静。
宋静若一愣,没想到蒋沁会这样说。
自己主动找上门来替她出口恶气,她不是应该对自己感恩戴德跪地三拜吗,怎么就谈起好处来了。
难道是自己想差了,蒋沁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恨春青?
宋静若心头飘过几朵疑云。
蒋沁的缜密,远胜宋静若,只一个眉眼便看出宋静若心头所想,于是顺水推舟,“虽然春青昨日给了我那样的难堪,可归根到底,她和我,依然是姨姊妹,你现如今让我与你结盟,我自然要看到,结盟对我的好处。”
果然是自己疏忽了,还以为蒋沁和自己一样恨春青呢。
“二皇子跟前,正缺得力人手,这样算不算好处?”宋静若笑道。
蒋沁细思今日宋倩之所以敢如此折辱自己,还不就是因为宋剑对自己毫无庇护之意。
她与宋剑已然是夫妻,要在宋家过一辈子,若是得不到宋剑的真心庇护,想来等着她的绝非是舒心的生活。
走二皇子的门路如果二皇子一朝登基,那宋剑也算是肱骨之臣,到时候,自己与春青谁的日子好过还未可知呢。
以宋剑那样的脾性,他必是会极其乐意效忠于二皇子门下的。
皇亲国戚,谁不想攀附。
二皇子可是比镇国公府有实力多了。
“好,我与你结盟。”蒋沁说道。
宋静若粲然一笑,“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六十九章 大转变()
宋静若一离开,一直忐忑不安徘徊在门口的宋剑便抬脚进去。
蒋沁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细细看她被宋剑一巴掌打得高高肿起的脸颊,眼皮不抬一下,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宋剑这个大活人现在她的身后。
看着蒋沁面无表情的样子,宋剑只觉得头皮发麻,不停地搓着手掌,直到把掌心搓痛,宋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口问道:“二皇子妃怎么来了?”
说罢,小心翼翼的看着蒋沁。
蒋沁风轻云淡的说道:“知道我昨儿受了些委屈,她放心不下我,特意过来瞧瞧。”
蒋沁有意说的平常,仿佛她和宋静若的关系一向很好似的。
宋剑一听蒋沁的话,立刻嘴角颤了颤,没想到蒋沁竟然有二皇子妃这样的朋友。
“那刚刚”
刚刚在母亲屋里的那一幕,二皇子妃可是尽收眼底啊,她怎么会饶过倩儿。
蒋沁对着铜镜看向宋剑,看着他小心翼翼脸色发青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爽快。
今日若非宋静若意外过来,这宋家一家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整治自己。
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宋静若给她送来一个救命稻草,这根稻草完全可以彻底改变她在宋家的地位。
蒋沁有意假装不明白宋剑的话,问他道:“对了,刚刚在母亲那里我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蒋沁一面徐徐说着一面,一面细细看宋剑的神色变化。
看到宋剑紧张的几乎是屏气凝神,蒋沁心里一个冷哼,嘴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
“我离开以后,你们可是给母亲请了大夫?”蒋沁佯装关切的问道。
她心里笃定,宋母是在装病。
其实蒋沁还真的冤枉了宋剑他娘。
那老太太的确是真的病了。
原本就是上了年纪的人,又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动那样滔天的怒火,再加上几乎彻夜未眠,昨夜宋剑离开后,她躺在床榻上神思辗转,琢磨着如何给蒋沁难堪。
结果却是却想越气,越气越睡不着,一
时间怒火攻心,肝气郁结,血液凝滞不畅,病倒了。
宋剑小心说道:“请了大夫,开了药,你放心,娘吃了药好多了,此刻已经睡下了。”
“呀!既是开了药,那我自然是要去煎药侍疾病的。”蒋沁说着,就要起身朝外走。
宋剑忙上前一步去拦她。
“哪用你去,有倩儿在那里守着的。”宋剑赔笑说道,语气颇有几分低三下四的央求之意。
“可我毕竟是媳妇,哪有婆婆生病媳妇不侍疾的道理。”蒋沁直视宋剑的眼睛,说道。
“凡事都有例外,你才进门,府里一应事务都不熟悉,昨儿又累了一天,若让你去照顾娘,你再病倒了如何是好。”宋剑说的真情实意。
若非有今日早上那些事,蒋沁几乎都要相信,宋剑是真心关心她。
可惜
日后不论是否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真心,她都要将他死死拴住。
绝不让宋家的人再敢像今日这般欺辱她。
就算是欺辱,也是自己对他们的欺辱。
而宋静若就是她手里的尚方宝剑!
蒋沁刚刚那番话,不过是对宋剑的试探,她要看看,宋静若这把尚方宝剑是否真的好用。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宋静若这把尚方宝剑,正好匹配宋剑的趋炎附势。
抓住宋剑的软肋,她心下便踏实了。
心里有了底,蒋沁也不再试探宋剑,反倒是温柔起来。
“你放心,王妃面前,我只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话锋一转,蒋沁柔声说道。
样子还真像个贤妻良母。
蒋沁突然转了话题,一直惴惴不安的宋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怔肿片刻,立即给蒋沁作揖弯腰一拜,说道:“多谢夫人。”
神色明显大松一口气。
蒋沁一笑,“谢什么,你我夫妻,难道我要在外人面前拆你的台不成!”颇带撒娇的嗔怪道。
见蒋沁如此,宋剑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王妃没有说妹妹什么吧?”
蒋沁低垂的睫毛一颤,眼中闪过浓郁的阴霾。
原来宋剑是这般在乎宋倩。
宋倩又是冰水又是扎针,你还真是恶毒,总有一日我会把今日这些屈辱加倍还给你。
让你一辈子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眼中阴霾转瞬即逝,蒋沁星眸微闪,春花一笑,说道:“二皇子妃和倩儿不熟悉,自然也没有提及她,怎么,是有什么事吗?”
蒋沁仰头看着宋剑的神色,眼睛一瞬不瞬,她要看清楚,这个给她一巴掌的男人究竟有多在乎宋倩。
宋剑忙摆手。
“没事没事,我不过是随便问问。”宋剑慌乱的避开蒋沁的目光,神色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蒋沁心中一个冷笑。
沉默片刻,蒋沁说道:“我进府之前,府里的中馈一直是娘亲料理,如今我来了,娘亲病着,你看府里得中馈”
“自然是你接管。”宋剑毫不犹豫的说道。
此时,对于蒋沁能在二皇子妃面前,为了宋家的颜面掩饰真相,让二皇子妃什么都没有追究,宋剑从心底是感激蒋沁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暂时先且管着。”蒋沁笑道。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明日是我回门的日子,却也是镇国公府世子夫人娘家哥哥,也就是我的周衍表哥去江浙接亲回京的日子,你是去侍郎府还是”
不待蒋沁说罢,宋剑便果断打断,一丝犹豫都没有的说道:“自然是我们一起会杏花巷,夫妻一体嘛。”
原本,宋剑是打算让蒋沁独自回去,他去城门口的。
早就听说,宋徽会亲自到城门口迎接他这位大舅哥归来。
可现在嘛宋剑知道,就算他去城门口,环绕到宋徽跟前,也未必就得了宋徽的青眼。
“一会我带你去置办几件衣裳首饰吧,明日回门,你穿戴好看,岳父岳母也看着心宽。”宋剑颇带讨好意味的和蒋沁说道。
一面说,一面上前去拉她的手。
蒋沁心底一笑,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的说道:“还是省些银子吧,小姑的嫁妆还没置办完全呢。”
宋剑立刻毫不在意的摆手,“两码事,总不能为了她就委屈你,再说,哪里就差这些银子!”
“娘会不会”
“不会,我娘最是善解人意心疼人的。”
蒋沁心里默默“呸”了一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七十章 前朝之物()
白芍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春青正身子斜靠在一个靠枕上想事情。
手里把玩着一块色泽晶润的乳白色玉佩,见到白芍进来,春青将玉佩搁下,对白芍说道:“明日要带过去的东西可是都准备好了?”
白芍嗤的一笑:“大奶奶,您都问了八十遍了!准备好了。”
春青翻了白芍一个小白眼,“就你话多。”
白芍掩面一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把手里的药碗递了上去。
一看到那装药的海碗,春青立刻就有一种不如归去的悲壮之感。
“孩子,你可要知道,娘亲为了你吃了多少苦”犹豫一下,春青又改口,“不对,应该说,娘亲为了你喝了多少苦!”
说罢,春青满脸悲壮的端起药碗,仿佛让她喝下去的不是安胎药而是鹤顶红一般。
神情决然的默视那碗药三秒钟,仰头一口喝尽。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当春青最后一滴药进嘴的时候,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幕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
这久远的记忆让春青心头猛地一跳,她曾经见过许攸昶!
嘴里含着蜜饯,春青凝眉细细思量过往旧事,丝毫没有察觉到何时天色渐晚。
宋徽一进门就看见春青跟个菩萨似的坐在那里发呆,等他从盥洗室洗漱干净换了衣裳出来,春青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宋徽伸手去摸春青的额头,别不是生病了吧,“不烫呀!”
“呀!”春青这才感觉到眼前有个人,吓了一跳。
缓了口气,定睛才看清,是宋徽,立刻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不出个声儿啊,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的。”
春青拍着小胸脯一脸余悸的说道。
宋徽挨着春青坐下,柔和的笑着摸春青的头发,“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儿。”
春青这才想起,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宋徽,立刻一把抓住宋徽的手,大大的眼睛看向宋徽,“我以前见过许攸昶的。”
春青的话,就像个雷,啪嚓就在宋徽头顶炸了。
“你见过他?”宋徽原本柔和的眼神在提起许攸昶的时候,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对于许攸昶,除了同情之外,宋徽更多的感觉是惊讶。
随着与许攸昶的接触渐渐多起来,这个人总是能给他意外的惊喜,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会那么多东西。
许攸昶,可谓博学。
如此,宋徽对许攸昶的身世也就越发好奇。
“我和昭阳有一次去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