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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了一声,她底气不足地说:“那个……别,别冲动!”
南宫流烨面无表情,伸手直接扼住了她的喉咙,迫得她几乎窒息。
“我讨厌你。”
短短的几个字透露着残忍的狠戾。
墨瑶吓呆了。
讨厌就讨厌吧!也不至于要杀了她吧?
最后没辙,她只能发挥万年哭功:“呜……呜呜呜……”
南宫流烨可不吃这一套,松了手直接扒她的衣服。
墨瑶这下不敢哭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怕一个人,吓得连连哀求:“别……别这样!我错了!我罚站就是了!你别……别……”
然而,任凭她如何乞求,南宫流烨都不为所动,三两下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墨瑶原本以为接下来会是撕心裂肺的痛,谁知这家伙卸了腰带就把她捆绑起来,直接踢下了床。
这简直比**她还要残忍!
墨瑶蜷缩在地上,浑身赤裸,羞怯难当。
而南宫流烨却站在床边,依旧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蔑视着她。
这就是王兄说的好夫君?!
墨瑶这才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悲愤大叫:“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南宫流烨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折辱。”
墨瑶一听才知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再低头看着自己衣不蔽体,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南宫流烨随即把她拎了起来,像拖着一条死鱼,直接扔到了殿外。
堂堂太子妃被脱的精光扔出殿外,这该是多大的耻辱?看着围上来看笑话的宫女内侍,墨瑶哭都哭不出来,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紫妍远远瞧见,顿时风一般冲了过来,一到近前,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帮墨瑶裹上。
“公主,公主您没事儿吧?”
墨瑶脸色通红,拽着她,直往她怀里缩,战战兢兢道:“回……回家……我要回家……”
紫妍连忙扶着她往寝殿的方向走,任由背后指指点点,咬牙切齿。
回到寝殿,墨瑶直接缩进了被窝里,用厚实的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双目呆滞,把紫妍吓得都不敢出声。
不用问也知道她受了怎样的委屈。
身为嫡公主,她得天独厚,享尽荣华富贵,万千宠爱,何曾受过这般羞辱?这要是被母国的王后和太子知道了,定会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嫁给那个风流成性的安王,至少还能保住十五座城池。
可如今,一切都晚了。
过了好久,墨瑶才幽幽地说了一句:“我要回家。”
紫妍顿时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嘤嘤哭诉:“公主,咱回不去了!您……您就认了吧……”
墨瑶抽噎着连连摇头:“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说着说着便哭得撕心裂肺,语无伦次:“我想母后……王兄……我想他们……我要回家……回家……”
紫妍平日里听她哭惯了,可从来没像今天这般哭的让人心碎。
第156章 身世奇诡()
是夜,深沉幽静。
墨玹突然从噩梦中惊醒,额头冷汗直冒,连蒙着眼睛的白纱都浸湿了。
他一手捂着心脏,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颤栗不止。
秋素雅连忙坐了起来,伸手去抚摸他起伏的胸膛,小声问:“怎么了?”
触摸到她温暖的手,他紧紧握入掌心,隐忍了许久才得以缓和过来。
秋素雅轻抚着他的肩膀,柔声安慰:“没事,你肯定是做噩梦了,别怕,有我在呢,啊!”
墨玹不禁失笑,这丫头是越来越会疼人了,有时候甚至把他当成了孩子,处处哄着宠着,就差没把他抱在怀里唱摇篮曲了。
“要是以后没你在我身边,我肯定夜夜都睡不着。”
秋素雅捏了捏他的下巴,眉眼弯弯,满满的宠溺:“只要你每晚乖乖地给我暖床,我一辈子都和你同床共枕!”
“好!不准反悔!”
“绝不!”
在这幽深的夜色里,他们彼此相拥,却再难入眠。
过了好久,秋素雅轻轻地说了一句:“明天我要回一趟家。”
“嗯……”他闭着眼睛,随口应了一声。
秋素雅叹息道:“自从素玉死后,爹爹的病就每况愈下,我怕我再不去见他,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闻言,墨玹睁开了眼睛,回想自己曾亲手杀死秋素玉的事,不禁哀愁满怀。
“那我陪你。”
“不必了,素玉的事我爹肯定还在怪你呢!你去了反而会刺激到他。”她说着,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美眸笑意潋滟,“放心吧,我去去便回。”
“我让卫承护送你。”
“好。”
翌日清晨,秋素雅乘坐马车一路顺利到达丞相府,一进门便觉得气氛压抑的紧。
往日人丁兴旺的大宅院变得冷清萧条,一问才知是几房妾室借各种理由回了娘家,顺带着连孩子和侍女都跟着走了,这偌大的丞相府里就只剩下了三姨太,也就是秋素玉的生母。
不冷清才怪!
秋素雅走进屋中,看到床边坐着一位美丽贵妇,随即上前朝她礼貌颔首:“三姨娘。”
三姨太看见她,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但见她身边还跟着东宫的血影卫,也不敢太过放肆,起身朝她行礼,口吻僵硬:“见过太子妃!”
秋素雅笑了笑,上前扶她,目光越过她看到了静卧在床上的秋丞相,不禁敛了笑,走到床边。
此刻的秋丞相已经面黄肌瘦,老脸上布满皱纹,胸口微微起伏着,冷冷盯着她。
秋素雅看着那双冰冷而又陌生的目光,心头不禁一阵泛酸,对在场的其他人说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众人鱼贯而出,寝室一片死寂。
秋素雅在床边跪了下来,神情沮丧:“爹,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看你的。关于素玉的死……”
没等她说完,秋相已经用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她:“闭嘴!”
秋素雅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哽咽着,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又是长久的死寂,秋相突然痛心疾首地哭诉起来:“这都是命啊!从我把你带回丞相府的那天起,一切都命中注定了……”
乍一听这话,秋素雅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她顿时惊呆了:“爹,你说什么?”
秋相闭上老眼,任泪水汹涌流淌,他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有些话此刻若不说,也许再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事情要追溯到秋素雅出生前一年,那时候,其母李氏嫁入丞相府已有十余年,但多年来都一无所出,眼看着丞相大人不断的纳妾填房,李氏焦急万分,一方面遍访名医,另一方面也把希望寄托在送子观音身上,可以说忙的焦头烂额。
终于有一天,上天被她的诚意打动,让三十多岁的她总算怀上了头胎,可是好景不长,这孩子出生不到三天就生了一场大病,李氏万念俱灰,再加上本就体质虚弱,居然一命呜呼了。
秋相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毕竟是结发的妻子,又千辛万苦地为他生下了女儿,无论如何他也要尽力救这个孩子。
说来也巧,当天他便听说城里来了一位神秘道长,法力无边,可治百病。秋相以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找到了这位道长,愿出高价请求他救自己的女儿。
道长一口应允,却没收他一个子,只是有一个要求,这孩子必须交由他,七日后,秋丞相方能来接。
秋相半信不疑,但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无奈地应了他。
没想到的是,七日后,这孩子果然变得生龙活虎,一点生病的迹象都没有。
秋相惊喜万分,想用重金酬谢那道长,可那道长却一再婉拒,最后只说了一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若死为生,必将风华绝代,天意不可违。”
这句话,秋相琢磨了十几年,直到濒临死亡之际,他才隐隐感悟到了真谛。
秋素雅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经历,当即便忍不住问:“爹,那道长究竟是何人?姓甚名谁?”
秋相摇摇头,咬牙冷哼:“他是谁,我比你更想知道!这个骗子……”
“骗……骗子?”秋素雅困惑不已,心中隐隐不安。
“呵呵……”秋相冷笑起来,凄厉的笑声让人心头发怵。
“爹,爹你怎么了?”
秋素雅的手刚触到他的胳膊就被推开,秋相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厉声吼道:“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那个骗子!他骗了我整整十七年!”
秋素雅吓得瘫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秋相已经坐了起来,伸手直指她的鼻梁,怒斥,“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那个骗子早就把我的女儿掉了包了!你……你到底是谁?”
秋素雅摇头,起身连连后退:“不!爹你神志不清了吗?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找过当年那个产婆了,我女儿出生时右手上有一颗硕大的红痣,形状极为特别,她记得清清楚楚!可你呢?什么都没有!”
秋素雅鬼使神差地去看自己的右手,掌心手背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三遍。
没有,什么都没有!
其实每天都要用到这双手,她根本无需查看也能确定自己手上没有什么红痣。
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
第157章 兵临城下()
秋相大抵是回光返照,说完这些话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再也没能坐起来。
秋素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东宫的,直到看见墨玹,她才彻底清醒过来,上前扑入他的怀抱,任他百般询问,她只字不吐。
就当是一场荒诞的梦吧!爹爹肯定是神志不清了,她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女儿呢?若不是,那她又是从哪儿来的?
如今大战在即,秋素雅不想费力思考这个问题,只对墨玹敷衍了一句:“我难过,你陪我去风雅阁说说话吧!”
妻令如山,墨玹当即也不再追问,跟着她一路去了风雅阁。
闲庭信步,听鸟鸣啁啾,感受清风拂面,如此这般清闲的日子也快走到尽头了。
不过还好,苏皓回来了,他们倒还能悠闲几日。
然而,几日的时光快如疾风。
很快,便到了兵临城下的那一天。
北周百万大军已剩下不到七十万,不过和十几万的夜瞿国比起来,可以说是胜券在握。
第一轮进攻是在当日下午,北周只派遣了三万兵马,还是由唐天政率领。
这家伙显然没把夜瞿国的这点护城兵放在眼里,一开始似乎只是为了杀人,连续三个时辰,城没破,夜瞿国却死伤近七万。
那一夜,殷都城外尸堆如山,血流成河。
墨玹心急如焚,在大殿里来回踱步。
他完全没想到第一战来得这么急,唐天政居然没有一举攻城,而是像猫捉老鼠一样先把夜瞿国玩弄了一番。
接下来呢?他会不会继续玩持久战?直到夜瞿国兵尽粮绝的那一天,再领着北周大军浩浩荡荡入城?
“不行!雅儿你不能再拦着我!从明日开始我必须加入战队!我军只剩下十万余人,我不能坐以待毙!”
秋素雅拦腰紧紧抱住他,急切道:“墨玹你冷静点儿!你这个样子去了是帮不了什么忙的!你放心!还有我呢!我替你去!”
“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夫君,我怎么能让你替我去?”
她目光决然,字字铿锵:“那有何不可?正因为我是你的妻子,理应替你去!我连战甲都准备好了!不成功,便成仁!”
“雅儿!”墨玹紧紧攥着她的肩膀,悲愤交加,“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若是不幸……我……”
秋素雅深情地望着他,伸手轻抚他苍白的脸,温柔呢喃:“那我问你,生和死,哪个更简单?”
墨玹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一个字,默然低下头。
秋素雅双手捧着他的脸,笑意莹然:“这就对了,你既然那么爱我,就该把最简单的事交给我来做,你要是再跟我争,那就说明你不爱我,你自私!”
“我……”
三两句就被这丫头给诓了,墨玹痛心疾首。
“答应我,保存实力!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必须逃!逃得越远越好!只有这样,夜瞿国才有翻身的那一天!不要让万千将士白白送死!你明白吗?”
秋素雅说着,泪水已经情不自禁落了下来,她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带着泪水的味道,与苦涩缠绵。
墨玹呆愣在那儿,仿佛一下子丢了魂魄。
如果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他苟活于世,那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