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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kiss 19()
又说笑了一会儿,大家重新入座,唱过生日歌,江直树在伯母的催促下吹了蜡烛,我们才正式开始了今天的晚餐,期间裕树小鬼时不时地朝我这边瞥上几眼,当我看回去的时候又忙不迭地移开目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专心“吃饭”,只不过总在碗的同一个位置扒拉,而且那里的饭菜其实早就已经被吃光了。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会儿,想到他之前看到那张画时的表情,再跟他刚才的举动联系起来,了然地挑了下眉,抬头看着他说:“裕树啊,喜欢姐姐刚才的画么?要不要等下也给你画一张?”
裕树扒饭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我片刻,突然拽拽地撇过头去,哼了一声说:“我才不稀罕!”
“裕树你那说的什么话!不可以对湘琴姐姐这么没礼貌,快跟姐姐道歉!”伯母嗔怪地训斥道。
“我才不要!”
“裕树——”
“没关系的伯母,裕树还小嘛,你就别骂他了。”我拦住还要说什么的伯母劝道。
“湘琴真是体贴,这让我更觉得不好意思啊……”伯母拉着我的手,一脸抱歉地说,“裕树他太不懂事了,你别生他的气啊。”
“是啊湘琴,真是不好意思,你别生气,别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啊……”伯父也帮忙劝我说。
“没关系的伯父伯母,我没生气。”我无所谓地摇摇头,带着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笑眯眯地看向又开始努力“吃饭”的裕树,“待会儿吃完饭我会给你也画一张的,裕树,不用不好意思啦。”
这次他倒是聪明地没多说什么,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裕树小鬼,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脸红了哦~还说什么“不稀罕”,明明就是在不好意思还不肯承认,跟你家那个坏榜样哥哥一样别扭。
“裕树你听到了没,湘琴姐姐对你多好?还不快跟人家说谢谢?”
“伯母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哪用得着这么客气啊?来来来,快点吃饭啦,凉了就不好了呢。”我给伯母的碗里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件事。既然我这个当事人都发话了,大人们也就默契地没再说什么了,夹菜的夹菜、喝汤的喝汤,餐桌上又恢复了一片和气平静。
吃完蛋糕,江直树的这场生日会就算告一段落了,收拾好餐桌后我上楼去洗澡,刚换好衣服出来就见裕树在我房门口探头探脑地不知道在干嘛,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弯下腰凑近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裕树你在做什么?”
“啊——”裕树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往后退了一大步,手上拿的东西哗啦啦地掉在了地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我落在楼下的画笔和素描本,这小鬼头是来给我送东西的?
看着惊慌失措地站在一边呆住的裕树,我轻轻叹了口气,小家伙看来真是被我吓坏了,温和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蹲□去捡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边抬头问道:“裕树是来给我送这些东西的吗?谢谢哦。”
“不……不用。”裕树像是才反应了过来,愣愣地地摇摇头,也蹲下来帮我捡散落各处的画笔。
把捡起的画笔和素描本拿进屋收进书桌,我有些纳闷地看向还站在门口没走的裕树,问道:“裕树还有什么事吗?”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找我有事?不过很奇怪呢,他找我会有什么事?
“那个……你……”裕树有些犹豫地小声嗫嚅着开口,带着点儿不安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瞟着我,一副像是生怕说错话的模样。
“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啊?”我尽量放柔了声音鼓励地笑着说,虽然不太懂怎么应付小孩子,但多点耐心总是没错的。
“我……只是想……”裕树四处飘来飘去的目光最后停在了我还留在桌上的素描本上,我眨眨眼睛,忽然有些明白他来的目的了,是为了那幅画吧,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了我猜到的答案,“你说要画画给我的……”
裕树嘟着小嘴,貌似一脸委屈地看着我,让我顿时感觉有些哭笑不得——现在这是怎样?好吧,我刚才是忘了一小下下,可是我也没说不画给他呀,这小家伙干嘛一副好像我要食言似的控诉表情?
不过……算了,大概小孩子都很敏感吧,我跟他计较什么?
于是我又拿起桌上的素描本,又拿出刚放进书桌的画笔,问道:“裕树想要什么风格的?运动的?休闲的?正式一点的还是可爱随意一点的?”
裕树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半天才吐出两个字:“随便……”
“好,那我就自己决定喽。”我微微一笑说,然后指指一旁的椅子,“裕树你先坐一会儿吧,画完还要用些时间的。”
“哦……”裕树点点头,别别扭扭地蹭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下。
我歪着头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勾了下嘴角,提笔在纸上画了起来,裕树忍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凑了过来站在一旁看着,随着我一笔一笔地勾画,一会儿撅嘴一会儿皱眉,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
“呐,画好了,看看还喜欢吗?”几分钟后,我把画完的图从素描本上取下来递给裕树询问意见。
“我哪有那么贪吃啊……”裕树嘟着嘴看着画纸上那个穿着小熊睡衣手里捧着一块大大的巧克力蛋糕大快朵颐的q版自己,抱怨地嘟囔,但是那眼中闪烁的欣喜光芒却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我一挑眉,故意逗他说:“哦~原来裕树不喜欢啊,那就算了,我拿回来好了……”刚要收回手就听裕树大叫一声抓起那幅画快步向后退去。
“不要!”裕树一脸紧张地把画护在身后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我,“你都说给我了,不可以再收回去!”
我皱眉看着裕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哀怨起来:“可是……裕树不是不喜欢么……”
“谁说我不喜欢!我……”意识到自己冲口而出了什么,裕树的脸“腾”地就红了,结结巴巴了一会儿,“含羞带怯”地瞪了我一眼,飞快地转身跑掉了。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不坦白的别扭小鬼,真是不可爱!收了我的礼物好歹也要说声谢谢吧,就这么跑掉是怎样?果然被他那个自大狂的哥哥给带坏了!
小小地腹诽了一下,我起身把画笔和素描本收进书桌,正准备关门,就见刚离开的裕树又出现在了门口,我看了他片刻,奇怪地开口问道:“还有事吗,裕树?”
“我……那个……”裕树似乎有些紧张地用手揪着衣角,表情犹豫地扭捏了半天丢出一句话然后又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我愣了一下,眨眨眼睛,哎~裕树他刚才说的竟然是“谢谢”呢,真稀罕啊,不过那声音简直就跟蚊子哼哼没两样嘛,要不是我一直在集中注意地看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呢,这家伙,还真是有够别扭的!
好吧,我收回之前的话,这个小鬼的确还有那么一点点可爱之处,唔,只有一点点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神马的……琉璃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怎么办?!!!
21kiss 20【江直树番外一(前情提要,可以不看)】()
“你的人生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了吗?”
看着因为我的拒绝脸色瞬间变得灰白倒在地上的那个f班女生,我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虽然从小到大被人表白这种事我也遇过不少,但是还没有人会选择一大早上学还是在像学校的过街天桥这种人来人往的场合,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的,就算我表面上再怎么泰然自若,心里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尴尬的。
其实在她从我一出通道口开始就一直傻愣愣地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警觉的,可能是因为平时没少接收这样的眼神,只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崇拜爱慕者就没怎么在意,可我怎么知道她会这么白目地直接跑上来告白,还那么大声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和班级?!
我看她今天甚至近期的一段时间日子应该都不会太好过了,虽然不甚关心,但是我可从来都不敢小看这所学校的八卦传播速度,当然,如果这次的八卦其中一个主角不是我就更好了。
下午放学再遇到她时候,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地被她的朋友责难,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出一句:“我讨厌没脑筋的女人。”对于身在f班的她来说,这是事实,但也确实很伤人,只是如果因为我这样恶劣的言语能让她放弃的话那倒再好不过,我不喜欢这些莫名其妙的纠缠,从来都不喜欢。
这样谣言纷飞的日子过了几天,校园里渐渐平静了下来,就在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个叫袁湘琴的f班女生居然又出了状况——她家竟然及其可笑地被二级地震给震倒了?!
不是我多么八卦也不是我在刻意留心她的情况,而是当你身边所有人都在谈论同一件事情的时候你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我的记忆力还没有差到那种地步。
不过,二级地震啊……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然f班的人出点儿状况都这么特立独行么,我有些不厚道地想。
本来这件事跟我是没什么关系的,但前提是,我的父母跟袁湘琴的爸爸才叔不是有着十几年交情的老朋友,所以当爸妈告诉我说打算接袁家父女来家里住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莫名地生出一种“这下要有大麻烦”了的感觉。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是吗?
学校里刚刚平息了她跟我告白的流言,现在她又要来我家里住,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晓得会被说成什么样子呢,被流言附身这种事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妈对有个女孩子要来家里住的事情一直表现得很兴奋,这一点可以理解,因为她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可是却接连生了两个男孩,所以这次才叔要带袁湘琴过来住怎么能不让她高兴呢?不过就是不知道如果给她看到袁湘琴的“真面目”以后她会是什么反应喽。
我这可绝对不是在幸灾乐祸,只是因为曾经跟那种笨蛋传出谣言而觉得有些不爽而已。
因为要给袁湘琴腾出房间,所以裕树不得不搬过来跟我挤一个房间,对此裕树颇有怨言,但摄于父母亲的强势就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了,很好,我安慰地摸摸裕树的头愉悦地想,至少在这个家里还有裕树是跟我站在同一战线的。
了解到这一点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就连下午放学时被那个正在为袁湘琴搞什么爱心募捐的金元丰无理取闹地挑衅也丝毫没有破坏我的好心情,听着袁湘琴中气十足地在身后大吼:“像你这样自以为了不起,又瞧不起其他人的人,最讨厌了!”我有趣地勾起了嘴角,如果她知道今天就要搬去我家住的话还会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么?
当晚,才叔带着袁湘琴搬来了,那家伙显然没想到这里是我的家,一看到我就是一副不敢置信加惊慌失措的表情,然后又装出像根本就不认识我的鸵鸟样,看得我一阵好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如果她那天没有拿情书给我,今天见面也不至于这么尴尬了吧。
纵使脑袋不怎么灵光,但袁湘琴那看似乖巧可爱的模样成功地讨得了我妈的欢心,让她一直无处“发泄”的母爱泛滥成灾了,也不管我们这些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人,犹自拉着袁湘琴就进了屋,好像除了袁湘琴她眼里都看不到别人了一样。
不一会儿,裕树拿着作业本磨磨蹭蹭地下了楼,袁湘琴给他端了蛋糕想套套近乎,却被他一句“黔驴技穷”的成语和毫不留情的讽刺打击到体无完肤,爸妈很生气,也有些无措,我则看着裕树愤然离开的背影有那么一咪咪的羡慕,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做小孩子可真好呢。
被老妈指使着上楼帮袁湘琴整理行李,一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坐在那个堆满了蕾丝和布娃娃的可怕房间里谈什么理想、梦幻的问题,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破坏气氛地说出这间屋子原本是属于裕树的,我没去看都知道,此时那个袁湘琴的脸色一定充满了愧疚,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但这也是事实,而且反正她早晚也会知道,不是吗?
袁湘琴好像很怕单独面对我,我真是难以相信这个在我面前紧张到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是怎么有那份勇气在那么多人面前递情书给我的?
既然她说不需要我的帮忙,那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用命令的语气交代了她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就离开了,这个看着就让人头晕的房间我连一秒都不想多呆。
第二天一早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