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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屋门,就听到伯母安慰似的讲电话声:“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好好好啦,我知道了,你乖哦”
虽然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应该上前询问一下吧?于是我走过去坐在伯母身边开口问道:“伯母,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糟了,我妈妈养的小黄突然死掉了”伯母看了我一眼,一脸哀伤地说,“我妈养了它18年哎,她好伤心,就在电话那头一直哭一直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家里又都没有人,我好担心她哦”
咦?这段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我是什么时候听过来着?心里刚刚冒出这样一个疑问,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裕树突然开口的话打断了思路。
“小黄死了?怎么会这样?上次我们回去的时候它还活蹦乱跳的啊,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吧,外婆她太伤心了,没有讲清楚。”
“啊怎么会这样?那外婆她没关系吧,她跟小黄关系那么好,一定很难过吧?”裕树担心地问。
“当然啦,她刚刚就一直哭个不停,我劝都劝不住,家里现在又都没有人,让人怪担心的”
“那个,小黄是谁啊?”伯母和裕树的对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黄是我外婆养的一只博美犬,湘琴姐姐你不知道,小黄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去年暑假我们回去的时候见到它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死掉了,好可怜哦!”裕树皱着一张小脸同情地说。
我了解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摸摸裕树的头安慰道:“好啦裕树,别太难过了,生老病死本来就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啊,刚才听伯母说外婆养了它18年,可能小黄也是活到那个年龄了吧。”一只博美能活到18岁已经算很长寿了,就算不是意外,也算是寿终正寝了,这倒没什么觉得奇怪的。
“不行,我想我必须回去看一下了!”伯母放下电话一脸郑重地说,“这样,我带裕树回去,家里就麻烦你跟哥哥喽”
“什么?我跟江直树?!”
伯母突然冒出来的话让我吃了一惊,也终于想起来这让我一直都觉得诡异又熟悉的情景是什么了,这明明就是伯母为了给我和江直树创造什么“独处”的机会而特意安排出来的戏码吧,老天,我还以为在我说清楚之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怎么又来?
好吧,其实在我发现跟伯母根本讲不听的时候我就应该有这种觉悟了只是,伯母,我跟江直树明显就不对盘,你这样硬把我们凑在一起只会增加我们对彼此的反感情绪而已啊!
即使知道说什么都没太大的用处,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为自己争取一下:“伯母,我一个人在家就可以,你把江直树也带回去吧,他也应该回去看看外婆啊。”
“不行不行,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他还有好多功课都没写呢。”听着伯母这样的理由,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江直树是那种会把作业都拖到最后才写的人吗?别人不知道,你这个当妈妈的总该了解吧?这样的解释伯母你觉得有说服力吗?
“可是裕树的功课也还没写完啊,他不是也应该留下来写功课吗?”我说着,对裕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我说说话,裕树,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可不能给我拆台哦!
但很显然,裕树没看懂我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理会我那饱含深意的眼神,因为他接下来的话明确地表达了他的立场。
“我的功课还有一点儿就写完了,湘琴姐姐不用担心,而且我跟小黄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所以我想回去看看,送它最后一程,不好意思啦湘琴姐姐,这次不能在家里陪着你了”不得不说,裕树稚嫩的小脸带上哀伤的表情所造成的杀伤力是极大的,就算我知道他只是在配合伯母演戏,却也忍不住动摇了。
“好啦,我知道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就是跟江直树单独相处吗,他又不是什么凶禽猛兽,本小姐才不会怕呢!反正我跟他每天能碰到面的时间也不多,忍一忍,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啊,那太好了,湘琴我就知道你最乖了!”见我终于妥协,伯母欣喜地欢呼了一声然后拉了在我的“逼视”下心虚闪躲着我目光的裕树上楼收拾行装去了,而江直树就这样被两人从头到尾地无视了。
两人行动迅速地收拾好行李下楼来,伯母还特意把我叫到一边嘱咐说江直树喜欢吃咖喱,听得我不禁挑了下眉,什么意思?听伯母这么说难不成还要我做饭给他吃吗?厚,怎么可能!要跟他单独在家我就已经够憋屈了,还要给他煮饭?伯母你就这么放心我不会借机给他下药吗?
在坐进她那辆超卡哇伊的粉红色小车之后,伯母神情暧昧地又交代说:“湘琴啊,今天是个绝佳的好机会呢,你跟哥哥两个人难得单独相处,一定要好好培养感情哦,你放心啦,哥哥其实人很好相处的,你多接触一下就知道了,所以湘琴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哦,好了,就这样吧,那我们先走了”说完,毫不留恋地跟我和江直树挥挥手,发动引擎绝尘而去。
我悄悄转头瞥了眼身边江直树那阴晴不定的脸,再次无奈叹息,这家伙从刚才到现在就一句话都没说呢,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吧?伯母这次实在是太乱来了,本来就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情偏偏要搞得好像已成定局一样,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跟江直树之间的矛盾一定会很快激化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吧?
虽然别人的家事我是没有权利过多地干涉啦,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跟我都脱不了关系,如果伯母再这样一意孤行,江直树总有一天会受不了压力爆发的,即使沉寂已久,但火山喷发的威力,我可一点儿都不想见识,所以我是不是真的应该做些什么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琉璃又更了,这次很快吧,o(n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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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做出些实际行动边转身向里屋走去;刚走两步忽然想到一件事,转头看向身后的江直树;虽然伯母做了交代;但煮饭的事情还是跟他讲清楚,要吃什么就自己去弄,我可没义务伺候他。
当我转头看向江直树要说话的时候,他似乎也正要开口,于是;我们几乎是在同时说出了到嘴边的话。
“喂;今天的晚饭你自己搞定。”
“喂;今天晚饭你煮。”
然后我看到他跟我同时皱起了眉;接着又是同时开口。
“你说什么?”
说完,我们均是一愣,这次江直树抢先开口了:“刚刚我妈有交代你吧,所以煮饭的事情归你。”
“你想都别想!要吃东西就自己弄,本小姐没义务伺候你!”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回屋去了,可恶的江直树,竟然还一副理所当然又好像给了我多大恩赐似的表情,他以为他是谁啊?!
气呼呼地上楼回了房间,重重地把门关上,“咣”的一声巨响,昭示着我刚刚用力之大,不仅吓到了自己,也成功召回了被江直树气跑的理智,我顿时心情纠结地拧起了眉毛,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哎,又不是不知道江直树那种讨人厌的性格,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地跟他生这些闲气?根本就是不值得的嘛!
深吸几口气平稳了情绪,我拿出练习册开始做习题,想要忘记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集中精力去做另一件事情。
把今天给自己定下的习题任务完成,抬眼看了看时间,不禁吃了一惊,不知不觉的,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竟然“废寝忘食”地做了三个多小时的数学题,这样的专注让我自己都感觉有些惊讶。
专注的忙碌之后,才忽然感觉有些饿了,都已经这个时间了,我也懒得自己做饭,于是拿出手机,找到附近一家披萨店的订餐电话,拨过去定了平时经常吃的海鲜披萨,想了想,在挂断电话的前一秒又加了一份咖喱牛肉的披萨外送,生气归生气,但我还真不能就这样一个人吃饭而完全不管江直树,虽然没有照顾他的义务,但这种小孩子式的怄气还真是幼稚得很,本小姐大人有大量,才不跟他一般见识!
大约等了十分钟左右披萨就送了过来,把江直树的那份放在餐厅的桌子上,顺手写了张便条贴在上面,然后拿着自己的那份上了楼,反正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清楚了,至于江直树看不看得到或者吃不吃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听着歌惬意地解决了自己的晚饭,又做了几套习题之后,看看差不多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于是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刚出门却发现江直树正站在我门外,猝不及防地,我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而江直树似乎也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开门,看到我也是一愣。
“喂,江直树你干嘛站在我门口?想吓死人啊?”我拍了拍胸口瞪着江直树抱怨道。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来告诉你该换你洗澡了而已”江直树撇撇嘴,看上去有些不自在地说。
我微微挑眉看向他,这才留意到他脖子上挂着一条大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不时有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的确是一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也许他真是好心来叫我去洗澡的?只是,他怎么会知道我还没洗澡?难不成这时什么所谓的“心电感应”?
啊呸呸呸!谁跟江直树这个家伙有心电感应了?!我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了,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因为脑袋里突然冒出的无稽想法身上忍不住发寒抖了抖,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绕过他向盥洗室走去,却听到身后江直树忽然又开口了。
“喂”
“还有事吗?”我转头,询问地看向他。
“那个算了,没事。”犹豫了一会儿,江直树终于肯开口了,但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忍不住想脱下鞋子丢他,没事这家伙叫我干嘛啊?!瞪了一眼那个说完也不理我的反应就急匆匆走掉的人,不满地腹诽着进盥洗室去了。
第二天,我还是早早地醒来,却没有急着起床,一来是因为正在放假期间,二来,自然是因为现在家里只有我跟江直树两个人,我可不想这么早得起来去给那个家伙做早餐,就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个时间,他也不一定起得来。
于是,我拿出mp3,躺在床上听起了歌,估摸着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我慢腾腾地起床出了门,简单的洗漱过后下楼准备去做饭,经过餐厅时却发现餐桌上已经摆上了食物,熟悉的包装袋一看就知道是从路口那家张记早点铺买的,难道江直树已经起床了,而且还买了早点回来?
走到餐桌边,看到袋子底下压着一张便笺,上面写着:早餐我已经吃过了,这一份是你的,我出门了,中午不回来。落款是江直树。
我惊讶地挑了挑眉,原来江直树真的去买了早点回来啊,真是稀罕呢,那家伙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了,居然这么自觉地去买早餐回来?昨天晚上他欲言又止的,不会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吧?怎么会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披萨么?
江直树是从来不想跟我有什么牵扯的,当然更不愿意欠我什么了,因为我昨天买了披萨,而且还是他喜欢的口味,所以他今天才去买了早餐,是想跟我“两清”吧?呵,还真是难为他了呢。
其实本来我也没想着让江直树欠我什么,昨天之所以会给他也叫了披萨,只不过是不想辜负伯母临走前的嘱托,而且也不想在江直树那里落下什么“口实”罢了,他实在不需要想这么多。
不过,这早餐既然都已经买了,那就不要浪费了嘛,更何况张记的早餐是我一直都很喜欢的,我又何必客气?难得江直树“良心发现”,不吃的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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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跟池允翔约好今天一起去打网球,吃完早饭后,我上楼换了衣服,装了经常穿的网球装,然后带好随身的小包就出了门,反正江直树留的字条上说他今天中午不会回来,那我也不需要担心中午要不要给他做饭的问题了。
乘公交车到了我们平时常去的健身俱乐部,问过前台之后知道池允翔还没到,于是就先预定了场地,给池允翔传了短讯告诉他我已经到了之后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将头发扎成清爽又运动型的马尾,拿上球拍先进场打球了。
今天是周末,再加上现在的学校都在放寒假,所以来这里打球的人特别多,之前我挑了半天才挑到一块不容易被人打扰到的场地,做过准备活动之后,喊了一旁专门的陪练人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