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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曼?格雷夫斯。”这个人,维加也是听说过的,“即使是像奥斯曼这样的超级强者,终其一生,也只是发动了两次‘天使的慈悲’。”
“没有别的方法了?”雷克萨斯依然不愿放弃希望。
“方法还有一个,但也很虚幻。”维加说,“亚特兰蒂斯的镇国宝物‘海之魄’”
“亚特兰蒂斯?”雷克萨斯觉得这个词好像在哪听过。
“传说中,海之魄是一种凝聚着水系魔法精华的丹药。服下海之魄,任何创伤都能在瞬间被修复,甚至被摘下的器官都能换上新的。”
雷克萨斯点头道:“这方法还真是够虚幻的”
大海无边,去哪找亚特兰蒂斯?就算找到了,他们凭什么送出镇国宝物?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雷克萨斯还是坚定不移地说道:“既然这样,我出发寻找‘亚特兰蒂斯’,也就是了。”
维加不忍心再给雷克萨斯泼冷水,只好说:“那就等你的消息了。你们把我配出的汤药喂给克鲁兹喝,如果调理得当,他至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要拿到海之魄!”雷克萨斯咬牙。
“祝你成功,年轻的冒险者。”维加颇为赞赏地拍了拍雷克萨斯的肩。
雷克萨斯拿出一把钱币交给维加,送他走下楼去。
“怎么样?”仙妮亚从屋里追了出来。
“去亚特兰蒂斯。”
“什么?你真要去?”仙妮亚惊叹。
“即使只有一丝希望,也不能放弃。”雷克萨斯斩钉截铁,“我一定要把老鬼救回来。”
仙妮亚无言以对。她看到雷克萨斯坚定的眼神,和坚毅的面容。
沉默良久,仙妮亚终于确定了,雷克萨斯不是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等腓特烈养好伤再说吧。”在回城的路上,仙妮亚一直在和雷克萨斯聊腓特烈的故事,对于克鲁兹的得意佳徒,雷克萨斯也是很看重的。
仙妮亚跑去买药了,雷克萨斯走进房间,坐在克鲁兹床边。
拿出一瓶蓝焰酒,指上用力,撬开瓶盖,香气飘散。
“老鬼,我在战斗中突破了,现在已经升入'd'阶了哦。你是不是很高兴。”雷克萨斯轻轻地说着,像是在向师长报喜,也像是和朋友闲扯。
他对克鲁兹的感情就是这样,如师如父,如兄如友。
说完,雷克萨斯仰脖猛灌了一口蓝焰酒,学着克鲁兹的口气,自己训斥自己:“臭小子,要是你把喝酒和赌博的时间都用来训练,也不用等到现在才升级!”
“我呸,整天练武哪能体会到生命的乐趣。你倒是天天都在忙着练功,结果又怎么样?不到五十岁就死翘翘了。”
“混账东西,气死我了!”
“哈哈,用不着我气,你也快死了知道不?”
“兔崽子,我要是还能动,一定跳起来砍你。”
“算了,不和你吵了。多亏了你的教导,我才能在佣兵界中生存到现在。我敬你一杯。”
“好啊,你上次受伤脱队之后,咱爷俩还没好好喝过一杯呢!”
“老头子,我告诉你,过几天我就要出海了,去探寻亚特兰蒂斯。想想看,碧波万顷的大海,神秘莫测的海洋王国,新奇有趣的冒险,你一定也很向往吧?”
“哼,老子才四十,还没玩够呢!你快把药给我找来!”
“其实,我知道,不太可能找到‘海之魄’,但我还是想试试。人活着总得有点希望的吧?”
“哈哈哈,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小鬼,有老子当年的风范。来来来,干杯。”
“干!”雷克萨斯举起了手中的酒瓶,一饮而尽。
他就这样久久地坐在克鲁兹身边,自斟自饮,自言自语。
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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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怎么不去找玛勒戈壁()
“老家伙,今天我和你的宝贝徒弟就出发了。”
“有小仙陪着,你不会太寂寞吧。放心,我会照顾好腓特烈的。”
穿戴整齐,全副武装的雷克萨斯,站在克鲁兹的床边,像遗体告别一样地说着。
这些天来,克鲁兹像植物人一样,除了吃饭喝水,什么都不会,全靠雷克萨斯和仙妮亚照顾。雷克萨斯心急如焚,天天都急着要出海,但腓特烈也卧床不起,令他无可奈何。
腓特烈在床上躺了五六天,上次的伤才算是痊愈。此后的两天里,他们在城里四处游荡,买药品,买装备,忙得焦头烂额。
前前后后加起来,在艾克托城中停留了一周,他们才打点好一切,准备出发,去寻找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
出发前,雷克萨斯专程来找克鲁兹道别。事实证明,克鲁兹虽然说不出话,但还是能听懂雷克萨斯说什么。在雷克萨斯自言自语时,他经常点点头,或微笑一下,就算回答了。
“从今以后,我就是刀锋的领队了。带队还是有那么一点压力的,不过你说过,男人的肩膀可以扛起一切。”
“刀锋佣兵团我会让它名扬四海。”
雷克萨斯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去。
克鲁兹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雷克萨斯离去的背影。
他的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浑浊的泪。
雷克萨斯走出客房,轻轻掩上房门,腓特烈已经等在过道里。他依然是身穿月白色长袍,斜背着一柄长剑,清雅俊逸,英姿勃勃。
“走了!”雷克萨斯在腓特烈肩上一拍,两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旅店的大门。
天色阴沉,寒风瑟瑟,让人的心情也难以亢奋起来。
走到半路,又飘起了雨,满街都是躲雨的行人,城市笼罩在白蒙蒙的雨雾之中。
他们披着雨衣,冒着风雨,赶到了艾克托城东面的港口。
直径数公里的大型港口里,满满当当地停着百余艘帆船,随着海浪起起伏伏,蔚为壮观。
在纷纷扬扬的雨丝中,偌大的港口一片冷清,只有十几个码头工人在雨中跑来跑去,收拾着船只。
雷克萨斯拉住一个船工:“买船票要找谁?”
“去那边找利昂老板。”船工指着港口角落里的一座大型建筑物说。
雷克萨斯和腓特烈走到那间颇为明显的大屋之前。屋檐上挂着一面大旗帜,旗子上是一艘木帆船的图案。大旗飘扬在这漫天风雨之中,倒真有点破浪航行的感觉。
雷克萨斯推门进去,这是一间很宽敞的大厅。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正坐在桌边写着什么。屋中还有二十余个船夫模样的人,或站或坐。
看到有人进来,中年人放下了笔,船工们也停止了说笑。
“你们好,我是船坞的老板利昂,很乐意为你们效劳。”那个微胖的中年,也就是利昂老板,穿着淡蓝色的丝绸长袍,戴着金边眼镜,很有文人雅士的气息。
“你好,尊敬的利昂老板。我们是来自远方的冒险者。”雷克萨斯颌首说道。
“今天这样的鬼天气,难得也会有客人。”利昂老板找出两张椅子,请他们坐下。
“请问哪艘船是去往亚特兰蒂斯的?”雷克萨斯急问。
“亚特兰蒂斯?”听到这个名词,利昂老板露出惊愕的表情。
“哈哈哈哈”大厅里的船工们哄堂大笑。
“还有人相信亚特兰蒂斯的传说啊,哈哈哈哈!”
“亚特兰蒂斯?你怎么不去找玛勒戈壁?”
一众船工,笑得前仰后合。
“啪!”利昂老板脸现怒色,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都给我闭嘴!”
众船工立刻噤声。虽然还有人在偷笑,但大厅已经恢复了寂静。可见利昂老板在这群船夫之中,有着很高的威望。
“客官不要气恼,这些船夫都是粗人。”利昂老板温和地一笑,“可是,你们真不应该来我这里开玩笑。”
“我们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要去亚特兰蒂斯”雷克萨斯辩解着。
利昂老板的笑容消失了,他正色道:“亚特兰蒂斯,仅仅是一个传说。没有任何人去过那里,也没有任何地图标有亚特兰蒂斯的位置。”
“的确有许多人想要找到‘亚特兰蒂斯’,但其中大多数都是无功而返。”屋子一角,飘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而余下的人,全部葬身大海。”
“我们这里的船只,从没有开往亚特兰蒂斯的。”利昂老板摇头道,“如果是想去其它地方,你可以自行租船前往,但去亚特兰蒂斯万难从命。”
“为什么?”雷克萨斯不甘心,“我们可以出很多钱。”
“亚特兰蒂斯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地方,再加上这一路风浪,危险莫测,结果很可能就是船毁人亡。无论你们给出多少钱,我不会拿船工们的生命去冒险。”利昂说得非常坚定。
“大哥,看来多说无益了。”腓特烈低声说道,“这老家伙说什么也不会派船的。”
雷克萨斯点点头,站起身道:“老板,我们走了。”
腓特烈也站起来,对着利昂老板和船工们,微微鞠了个躬:“麻烦利昂老板了,我们这就告辞。”
在跨出船行的大门时,雷克萨斯留下了一句利落决绝的话语:“亚特兰蒂斯,我一定会找到它!”
说完这句话,雷克萨斯就大步走了出去,不再理会身后诸人。腓特烈对利昂老板和几位船工陪着笑脸,然后和雷克萨斯一起离去。
望着这两个少年走出去的背影,船工们大多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这些生长在海边,终日与大海打交道的人,都听过亚特兰蒂斯的传说。许多船工年轻的时候,也有过梦想,探寻亚特兰蒂斯的梦想。
他们也想看看神秘的海底王国,寻找稀奇的海洋珍宝,然后变成伟大的冒险家,为世人所敬仰。
但经过岁月的打磨,见识了大海的残酷,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边缘的徘徊,经历了惊涛骇浪中的生离死别所有人都放弃了对亚特兰蒂斯的探寻。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们都屈服了。
也许,亚特兰蒂斯真的是一个传说,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幻想。
“老板,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做到。”老人的声音,再次从大厅的角落中,悠悠传来。
在墙角的阴影里,斜靠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米黄色的大风衣。他的面孔遮挡在兜帽之下,有种朦胧的感觉。
“怎么?”利昂老板回过头。
“他们给了我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尤其是那个魁梧的少年。”裹在风衣里的人,将烟斗送入口中,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
“从那少年的言谈中,我感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坚毅。”叼着烟斗的嘴,微微上扬。
“奇克斯大叔,你别故弄玄虚了!”一位青年船工喊道,“快继续说你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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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潜入港口()
艾克托城中,风愈烈,雨愈急。
风雨中,两个披着雨衣的人,走在空荡荡的街上。
“既然他们不给船,咱们自己做一艘怎么样?”其中一个家伙说。
“大哥,你会做船吗?”另一个人弱弱地问。
“我只会坐船”提出建议的人扶额。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在港口碰了一鼻子灰的雷克萨斯和腓特烈了。
腓特烈在寒风中打了个喷嚏,他缩着脖子问:“大哥,咱到底要走到哪去?”
“走到我想出办法为止。”
腓特烈心想,恐怕不等你想好,我就先冻感冒了。
两人又在街头转悠了一阵,雷克萨斯忽道:“咱们抢一艘船吧!”
“什么?”腓特烈以为自己听错了。
“港口里停着那么多船,咱们过去看看哪艘顺眼,然后抢过来用。”雷克萨斯轻描淡写地说着,好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腓特烈脚步一错,差点趴地上。
这位大哥的思路,着实匪夷所思啊
在一个路口,雷克萨斯停下了:“哎呀,正好走到这里了,进去喝一杯吧,顺便策划一下怎么行动。”
腓特烈仰头,看到了蓝焰酒吧的大牌匾。
半个时辰后,两个雨衣男子走出酒吧,一路东行,向城东头走去。
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港口之中,没有惊动任何人,又像鬼影一样,向码头摸了过去。多亏今天风大雨急,港口里一派冷清,为他们提供了优秀的作案环境。
但无论天气怎样,码头上是一定会留着守卫的。
两个雨衣男走上通往码头的木梯,来到一个宽阔的木板平台之上,然后就见到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木亭,亭下蹲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
看到有人走到码头上,大汉快速跑来,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