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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走到码头上,大汉快速跑来,挡住他们:“出示登船许可证。”
“大雨天的还要看守码头,真是辛苦了,劳动人民不容易啊。”雷克萨斯的微笑,像春天的阳光一样,让人感到温暖。
“少废话,有没有登船许可?”大汉板着脸问。
“哈哈,当然有了。”雷克萨斯从兜里掏出两枚金币,在大汉眼前一晃,“老兄,这个许可证行吗?”
在看到金币的一刹那,大汉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它了。
两个金币,几乎是码头工人一周的报酬!
“这个许可还是差点意思。”但大汉的话语,却是冷冰冰的。
雷克萨斯无奈,又拿出一颗金币:“现在呢?”
“可以了!”大汉彻底被金钱的力量征服了。他伸手接过三枚金币,放进腰间的钱袋里:“请吧,布朗先生。”
“后会有期,我的朋友。”两个雨衣男都显得很开心,很满意,从大汉身边走了过去。
腓特烈走在后面,和大汉擦肩而过。
在走到大汉背后的一瞬,他转过身,送出一发小小的风刃。
“哧”的一声微响,风刃精确地割开了钱袋。腓特烈伸手一捞,将大把的钱币抄在手里。
“得手了?”雷克萨斯发出了精神通讯,他的声音在腓特烈的头脑中播放着。
虽然通过了审查,但他们还是不敢放声说话。进入港口后,所有的交流都是用心灵通讯完成的。
腓特烈得意:“嘿嘿,万无一失。”
“你觉得哪只船比较好?”
“当然是最大的那个。”
雷克萨斯走近了那个泊位,顺着长长的木板,走上了大船的甲板。
这是一艘造型古典的三桅帆船,也是这一排泊位里最大的船。
为了防止不测,利昂老板在每只船上,也各留了一个船夫。此时,一个船夫正打着雨伞,在甲板上无所事事地逡巡着。
腓特烈手里暗扣了两枚金币,跟着雷克萨斯,迎面走向那个船夫。
“尊贵的客人,请出示您的登船许可。”船夫伸出手。
“您等等,我找一下。”雷克萨斯装模作样地在身上翻找起来。船夫紧盯着他。
腓特烈悄悄绕到船夫背后,把两枚金币放在地上,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在甲板上溜达起来。全套动作,都是悄然无声。
船夫盯着雷克萨斯看了半天,终于不耐烦了:“您到底有没有登船证?”
“有,当然有。”雷克萨斯突然一指地面,“咦,您的钱掉了。”
船夫回头。不出雷克萨斯所料,当船夫看到两颗金灿灿的金币时,也呆了一下。
下一秒,船夫弯下了腰,想要把金币捡起来。
雷克萨斯抢上一步,右手已如闪电般探出,扼住了船夫的手腕。
“电击术!”
船夫还没碰到金币,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雷克萨斯停止电击,扛起船夫,走下了甲板,把船夫放在一边。
“你电死他了?”腓特烈用精神通讯说。他正站在桅杆下,努力地想把帆扬起来。
“没有,我用的是弱化电流,不致命的。他最多昏迷半个小时。”雷克萨斯一边回答,一边走进船舱,寻找着锚室。
雷克萨斯没学过开船,但他至少知道,想要把船开走,先要把锚拉起来。
一脚踢开锚室的大门,只见里面是一个硕大的绞盘,上面盘卷着大腿粗细的铁链。
“起锚机这么大?”雷克萨斯惊讶了一下。
他走到巨大的起锚转盘旁,试着推了一下,却发现转不动轮盘。
这锚能把三桅帆船固定住,至少也得有几百斤重。雷克萨斯的力气远超常人,但毕竟不是超人,推着绞盘走了两步,就累得浑身脱力,汗流浃背。
“这帆怎么拉不开啊!”腓特烈的喊声也适时响起。
“我也拉不动锚链”雷克萨斯有气无力地说。
他们在酒吧中千算万算,但还是算漏了一点――港口中最大的船,怎么是区区两个人可以发动起来的?
光是起锚,也至少需要二十多个水手一起用力才行,更何况其它工作。
雷克萨斯和腓特烈在船上往来奔走,上蹿下跳,使出吃奶的力气,这三桅大船却还是分毫不动,像死狗一样趴在码头里。
此时,那看守码头的壮汉,已经发现自己的钱袋轻了许多。摘下一看,更是暴跳如雷。
“一定是那两个小子!”大汉怒极,紧握双拳,青筋毕露。脸上的横肉,也紧紧绷起。
“你们不偷老子的钱也就算了,现在我和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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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夺船失败()
大汉恶狠狠地念叨着,从他栖身的小木亭之下,抱出了一只胖胖的球型魔兽。
f级魔兽,“滚球兽”。
滚球兽这个名字颇为形象,被大汉抱在手中的,俨然就是一个毛绒绒的大圆球,毛球的正面,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可爱之极。
说滚球兽是最低级的魔兽也不为过,但在各大城市的魔兽市场上,滚球兽却是最受欢迎,销量最高的魔兽之一。
滚球兽之所以受欢迎,既是因为超级可爱的外貌,也是因为它的一项特殊技能。
只要有人重击滚球兽的腹部,它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叫,其声凄厉无比,穿透性极强,足以使人心脏病发作。
所以,很多人都把滚球兽当成警报器使用。发生特殊情况时,就对着滚球兽一顿痛打,让可怕的喊声传得很远,起到报警的效果。
而在这港口之中,许多看守人员都是随身携带滚球兽的,稍有意外,立刻拉响警报。
壮汉抱着滚球兽走到空地上,像踢足球一样,一脚把滚球兽踢到了空中。
“嗷嗷嗷嗷——”
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响彻港口!
闻者心胆欲裂。
即使是在船舱里,雷克萨斯还是被吓得浑身一颤。
瞭望台上,腓特烈听得更是真切,突如其来的吼声一爆发,差点直接摔下去。
“什么声音?”好容易稳住自己的身体,腓特烈给雷克萨斯发去精神通讯。
雷克萨斯定了定神,明白了这吼叫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气急败坏,一脚猛踢在绞盘上:“tmd,这是警报!”
一语吼罢,雷克萨斯跑出锚室,横冲直撞,三步并作两步,猛地冲上了甲板。
“大哥!”腓特烈正好从桅杆上滑下。
两人一起来到船舷边。只见港口一角的大屋之中,利昂老板带着大群的船夫跑了出来。在港口周围的船工宿舍中,也有大量的船夫涌出。
一时间,雨中的港口里,布满了黑压压的人海,比武装暴动还声势浩大。
“果然是警报”腓特烈感到一阵无力。
“这船发动不起来啊!”雷克萨斯拍打着船舷。
精心策划的偷船计划,就要成功了,却突然功亏一篑,让人很难以接受。
而且,作为一座冒险者之城,艾克托城的法律很严格,偷船被抓住,可不是闹着玩的。
眼看船工们涌上了码头,腓特烈急得直跺脚:“快想个办法!”
雷克萨斯抓耳挠腮,左顾右盼,飞快地想着主意。
机警的目光,扫过三桅帆船的每一个部位。
大群的船工冲到码头上,围着看守码头的大汉,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出什么事了,那艘船被偷了,作案者在哪,等等。
“有了!”雷克萨斯突然一声鬼叫,向甲板后方疾掠而出。
腓特烈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雷克萨斯就不见了。回头再看,他身周带着隐隐约约的电花,被雨滴一洗,更是晶莹剔透。
“雷速”腓特烈的汗都下来了,“他是有多急”
但他也不敢怠慢,给自己用了加速术,追着雷克萨斯跑去。
虽然不知道雷克萨斯是要闹哪样,但在危机时刻,腓特烈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
跟着雷克萨斯,火速转移到船尾,腓特烈终于明白了。
在三桅帆船的侧面,船尾附近,吊着一艘救生船。当他跑到甲板后部的时候,雷克萨斯正手忙脚乱地解着缆绳,想要把小艇放下去。
“快快快,帮忙,扔个风刃。”雷克萨斯大声招呼着。
腓特烈会意,一边跑一边发出风刃,稀里哗啦地切开了缆绳。
失去缆绳的控制,小小的救生船向下坠落,扑通一声,掉进海里,激起浪花一片。
这是一艘一艘小舢板一样的木排,做工粗糙,设施简陋,大概也只能容纳五六个人,用来当渔船都嫌小。
救生船虽小,但在危急时刻,的确是救命稻草般的存在。
雷克萨斯找到了船舷边的软梯,麻利地解开,放下:“你顺着梯子下去,快。”
“那你呢?”
“来不及了,争分夺秒!”雷克萨斯站到船舷上,翻身跳了下去。
腓特烈不由得惊叹了一下,雷克萨斯的入水姿势真心很帅,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同时,他也很敬佩雷克萨斯的胆量。从这几十米高的甲板一跃而下,不是谁都敢的。
敬佩完,赞叹完,腓特烈抓住软梯,一步一个台阶,缓缓向下挪动着身体。
在风中,软梯摇晃得非常剧烈,飘飘忽忽,腓特烈的心也跟着软梯一起飘着。
“扑通!”身下的海里,传来一声巨响。
“呜哇!”还有雷克萨斯的叫声。
水花飞溅,腓特烈感到背后一凉,想来这浪头溅得很高。
他低头看去,碧蓝的海面上,浪涛汹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绽开了一朵雪白的莲花。但雷克萨斯,却已消失不见。
“人呢?”腓特烈惊诧。
“噗!嗷!救命啊!”终于,在滚滚的白浪中,腓特烈找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随着水波上下起伏,还不停地发出惨叫,不是雷克萨斯是谁?
简而言之,雷克萨斯从没有被淹得这么透彻过。
“”腓特烈好一阵无语。这家伙,该说他大智若愚,还是该说他蠢?
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雷克萨斯淹死,腓特烈迅速地从软梯上爬下。
雷克萨斯从小接受克鲁兹百般训练,唯一没学会的就是游泳。他是标准的旱鸭子一只,下水就死。
十一月的初冬,海水冷如寒冰,雷克萨斯很快就不能控制身体了。水流涌进了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胸腔中像要炸开一样。
突然,一只手拎着他的脖领子,把他提出了水面,扔到一处硬物上。
雷克萨斯睁开眼睛,见是腓特烈坐在木筏里,他伸手把自己拉了上来。
他想张嘴说话,但是口鼻都被水堵着,吭唧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
腓特烈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大力按压几次,一股水柱从他的口中喷出,像喷泉一样。
“咳咳,噗哇”喷完水,雷克萨斯的第一句话是:“靠啊,跳歪了”
这时,船夫们已搞清了事情的始末,前赴后继地冲到了三桅帆船之上。
“快,划船!”雷克萨斯跳起来,在木筏中找到了船桨,递给腓特烈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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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绝不耍赖()
这是两根超级加长型的木桨,本来应该是固定在船尾,由一个人划船的。但情急之下,他们来不及固定船桨,干脆就一人拿一根,在船的两侧划了起来。
两人同时使力,向后猛一划动,小船噌噌的前进了一大段距离。
“这小船就是好用啊!”雷克萨斯欣喜,又划几下,小船继续前行。
“你不会要开着这破船去找亚特兰蒂斯吧?”腓特烈担忧。
“不管他,先躲过追杀再说。”救生艇一歪,雷克萨斯控制着小船,躲过一个大浪。
两人用力划桨,小船乘风破浪,迅猛前行。
“速度好快啊!”雷克萨斯闭目,感受着清风吹拂的感觉。
他们卖力地抡着胳膊,驾着救生艇划出很远,忽地听到了呼啦呼啦的声音。
雷克萨斯回过头,吓出了一身冷汗。
三桅大船的所有帆,都被彻底拉开,如白墙,如雪山。
而这白墙雪山,以排山倒海之势,摧枯拉朽之威,向他们这艘小舢板压下!
“他们把三桅帆船发动了!”雷克萨斯惨叫。
雷克萨斯放下救生艇的时间,足够那一大群船夫把三桅船发动起来了。这都是些常年在海上打拼的人,开船是他们的本职工作,起锚,扬帆,放下撞角,一气呵成。
在大风的推动下,三桅帆船直接朝着雷克萨斯他们的小舢板撞了过来,气势骇人。
“快划!”雷克萨斯大叫着,更加拼命地抡着桨。
他曾经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