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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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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太公眼中,这的确是一桌配得上菰米饭的菜。

    倒叫上山来这么多天来没有得到一次好脸的张博达心中有些微微的好笑:他们平常吃的不也是这样吗?他这是有些爱屋及乌啊。

    张博达心中微涩,却又有几分高兴。一时之间,胃口大减。不免又劝自己:这不在看过地图就知道了吗?又何必呢?

    只是到底兴致不高,用过饭后便去了书房用功。连想抽时间问问阿娇这一路上情形的心,也得挪到第二天了,横竖结局已经定下了。

    张博达这样没精神,就连雪舞都在回去路上奇道:“这个张郎君,我们没去时还来问,怎么去过了倒一点不感兴趣呢?”

    阿娇没有答话,只低低问道:“你们出来的早,那些驴呢?”

    竹歌道:“不见了,我和雪舞出来的时候就没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雪舞也道:“我暗地里四处看过了,松石斋没有,的确没有。”说到这个,也好奇。“也不知道这些驴是去了哪?难道老太公引着它们出阵去了?”

    不可能,老太公不会用这么笨的办法。这么费时废力,还不如叫驴队送进来。

    主人?送东西的老李这么称呼松石斋主人,既是家奴,也是信任才能让他知道吧。

    既然不进来,想必是对松石斋有所保留。但若是如此,又为什么要人来送一应用度?

    老太公从第一天相见就是神秘难测,到现在像滚雪团一样越滚越大。

    *****

    宫中不比深山,到了正月末。虽还是雪满深宫,但已经暖和许多了。

    温室殿中以暖而取名,殿中温暖几乎胜似初夏。团团簇簇地开了一殿的花,阿娇在的时候爱花,椒房殿中几乎变成了花殿。

    自她走后,刘彻才惊觉他也爱上了花。

    那些明丽、干净、热烈的花,默默地在殿内绽放着,却又那么浓重地叫人无法忽视它们。

    于是,他叫人搬来了满殿的花养着。

    现下正是花开满殿的好时光,刘彻批完奏章了难得有点清闲时光,便站着开花。

    他袖中握着那枚玉佩,心尖却一点一点收缩直至疼的几乎喘不过来气。

    这满殿花开,恍若她在这殿中明媚地笑。

    刘彻蓦然把玉佩高高扬起来,闭着眼睛就要砸下去。只是,到底下不得手,他微微颤抖中还是把玉佩放下来。

    喉间哽咽了一下,哑着嗓子唤道:“春陀。”

    春陀闪身进来,刘彻便把玉佩递出去看也不看。“把这个收起来,朕再也不要看到。”

    他语气平淡,春陀躬身上去接住,也不敢细看。虽说皇帝并没有看他,却马上就找了个匣子放进去用鎏金大铜锁上锁。

    只是玉佩在匣子合上的那刹那,春陀被那个“娇”还是吓的几乎叫出声来。他白着脸把匣子放进柜中,心间还是七上八下。

    作为皇帝的贴身黄门,自然也是识文断字的。

    娇是皇后的名讳,他如何不知如何不知不识?

    春陀正出神间,又听皇帝淡淡吩咐了一句。

    “宣宁蒗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四章 继后为谁() 
柔嫩的春风,闲适地吹在宫人们的脸上。虽然还有些凉气,但比起晚上凌厉的冷意已经算是暖和了。

    几只燕子在细雨迷蒙中抖落着亮黑的翅膀,隽逸轻盈地在阆苑琼楼中回旋着。忽地,急速俯冲下来掠过将将有些化开的湖面。

    乍暖还寒中,毛毛细雨静静地下着,没有一点声响。无目的四处飘荡的白云从这头飘到那头,空气被洗的清爽极了。

    雪渐渐在雨中化掉,廊下阁中人影微淡极了。

    这天是青龙节,也就是后世广为人知的二月二龙抬头。到了这天,春回大地,农耕将始。

    天子在这天在长安城郊行籍田礼,所谓“籍田”指的是天子亲耕过的田地。也不过就是天子亲自下田持耜耕几下,余下部分由百官及庶人将其耕完。再象征性地食用一点祭肉和祭酒,籍田礼便告完。

    刘彻在轻雾一样的雨中完成了籍田礼后,便在田埂上漫步同魏其候窦婴说话。

    武安侯田汀┧篮螅┫嘁恢八忱沓烧碌亟坏搅笋加ど砩稀U馐撬诙挝啵幢鹊谝淮问钡妥颂暮芏唷�

    尤其是在中宫不明的情况下,他又是丞相又是窦家掌权人,说话做事都是再三小心。事无巨细,总得先禀报了皇帝。

    这样实际上让丞相的权力大打了折扣,但窦婴心里却知道这是眼下最稳妥的做法。相权过大,则皇权减弱。如周亚夫,莫不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事实上,在皇帝位置上越坐越稳的刘彻也的确对相权制约皇权有了深切感受。建元年间,还可以说是太皇太后在掣肘。但元光年间的马邑之围和黄河决口对他的触动很大。

    原来以为天子高高在上统治万民,所到之处莫不四海臣服。其实却上命不能下达,究其原因就在于地方豪强和朝中贵戚各行其道,争权夺利。

    所以,就是田汀凰涝诎⒔渴掷铩V灰癫患酰芑故且诵悦摹�

    因为,他要清淤除垢!

    首先要对付的就是后戚,田王两氏败落。窦氏虽说还有个魏其候为百官之首,但好在很能认清形势,知道这可不是先帝时候了。

    刘彻又爱惜他的才华,一时三刻并没有动他的意思。君臣之间奏对,一个不拿长辈架子,一个不以皇帝威风,倒颇有几分其乐融融之情。

    田野间被埋了一冬的泥头被翻整起来,叫风带过来,泥头独有的清淡芬芳便扑鼻而来。

    “臣许久不到这田野间来,叫这风一吹只觉得畅快极了。”窦婴深吸了口气说。

    “丞相说的不错,到这田野间心神开阔不少。”刘彻背着手不疾不徐地走在田埂上,举目四望之下冰天雪地正在慢慢消融,一年又开始了。

    君臣两个都是轻易得不着闲空的,便越说越觉得在这漫无遮拦的郊外自在极了。

    只是这样的气氛到底不能持续多久,有些话在宫中人多眼杂到底不好请皇帝示下。这个时候,就是个机会了。

    魏其候觑着皇帝嘴角带着笑意,便闲聊似地问道:“陛下,籍田礼后就是亲蚕礼,如何处置?”

    刘彻闻言嘴角落着的笑容便有些挂不住了,却只是淡淡道:“往年怎么样?今年就照旧怎么样?”

    魏其候道:“臣以为王八子生育皇子有功,陛下可以再给提提。”

    天子没有答话,只是闷头往前走着。

    魏其候却不依不饶,“陛下,您能瞒多久?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待,总要再立”

    他声音又小又急,顺着风一字不落地传到刘彻耳中。

    刘彻终于霍然转身,一双眸子冒火般地望着魏其候。魏其候倒无多少惧意,平静地迎着他的注目。

    他灼热的目光几乎要把魏其候看出个窟窿来,最后却只是冷笑着说了句:“很好,丞相很好啊。”

    魏其候如何不知道皇帝这是在嘲讽他,站在皇后的山头却偏帮外人。他闻言,只是诚恳回道:“太皇太后在时,常教导臣做事不可以喜好利益为先。臣从前总不能听,太皇太后不在了,臣却越来越懂其中深意。”

    这句话太皇太后何尝没有对刘彻说过?一个是亲孙子,一个是侄儿。都是寄予厚望的人,爱惜的心是一样的。

    太皇太后

    清瘦硬朗的老祖母已经去了四年了,音容笑貌却还似就在眼前晃悠。建元新政时刘彻以为自己会恨老祖母一辈子,现在想想真是太幼稚了。

    如今想起来的,只有太皇太后的一片良苦用心和殷切希望,叫他每每想起来动容不已。

    “今年亲蚕礼由太后主持。”刘彻轻声说道,不等魏其候再劝就提步往御辇而去。

    魏其候知道再劝无益,虽说天子无家事,但也不可逼之过甚。便也放下不提,坐车自回家中。

    到了家中,换过衣裳鞋歪,便去书房。没多时,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便悄声进来。

    魏其候正在临案写字,听门声轻轻合上便知道是谁,旁人没有这样的耐心。

    “籍福,来了啊。”

    被叫做籍福的老者施了一礼,便轻轻上前。“侯爷。”

    也不说话,只是静静侍立在旁,等魏其候写完才问道:“陛下对亲蚕礼做什么打算?”

    “太后代之。”魏其候放下手中之笔,起身去用茶。同时一指下首示意籍福也坐下。

    “礼不可废,但太后只能代一次两次,时间久了哪是患病能解释的?”籍福摇头,皇后作为母仪天下的典范,不可能一直不露面。

    “我已经建议陛下抬二皇子生母身份,慢慢计较继后吧。”魏其候道。

    籍福闻言眉间一皱,却没有过分惊讶。“陛下怎么说?”

    “自然是不快的,以他和皇后少年夫妻的情分,等闲人是插不进去的。”魏其候缓缓说道。“只是也只有这样说,才是为皇后打算。”

    籍福默然不语,魏其候却还在说。“她要是有回来那天,陛下看在窦陈两氏并无二心忠心侍上的份上也能好好待她。”

    屋内左右两角放了两大盆牡丹,开的正盛。籍福就专心盯着开的足有碗口的牡丹花赏玩,似乎对魏其候说的话充耳不闻。

    魏其候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忍。只是我们都知道,只能这样。”

    籍福收回目光,苦笑着摇头。“丞相苦心,籍福如何不知?眼下这就是最合适的办法,更何况,为天下计,也不该作一家之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五章 龙抬头() 
屋中一下冷寂起来,廊下因着气温回升冰雪消融滴滴答答地像下起了雨一样。纯白的阳光没有一丝杂色地撒在这屋子中,籍福淡淡的声音落在这满地光影中。

    道理他们两个谁又不懂呢?彼此解释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心安。

    “走一步看一步吧。”魏其候踱步到牡丹花前说道。

    *****

    黄昏的天空朦朦胧胧的,淡蓝色似乎有些透明,又掺杂进一缕鹅黄一缕明红一缕淡白。

    白天的温暖似乎是幻影一般,到了这晚间只觉得冷寒不减,冷的叫人打颤。

    宁蒗裹着紫貂大裘却还是凉意直往脸上扑,但却丝毫不敢说冷。笑语盈盈地听着皇帝在宫墙之上说话,皇帝今天似乎很有兴致,她不敢败坏。

    “朕昨天站在廊下,亲眼看到角宿显现。然后是亢宿,直等到子夜时分,氐宿才出现。龙抬头,一天提前一天,等到一个多月后,龙头才整个抬起来。”

    皇帝说的是什么意思宁蒗并不太懂,却也不只是嗯嗯应和。而是笑着说道:“陛下是真龙天子,妾不用到二月也能看着龙抬头。”

    她这话一说,皇帝却一下失了兴致。原本还要在城墙上亲自指给宁蒗看的心思也没有了,径直往前而去。

    凉风裹着冰雪的味道吹在宁蒗脸上,她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她说错了什么惹皇帝不高兴,却当下只得忙跟上前去。

    她没有错,只是刘彻又想起了阿娇。

    从前她在宫中时,听到他说这些二十八星宿的条条道道就很不感兴趣。

    她总是这样,率直可爱。不奉承他,也不欺骗他。

    而现在,他边走边想,再无可与她比肩之人。

    宁蒗一路上心下不安,未料下了城楼陛下也没有叫她回去的意思。反而还是召到了温室殿中宠幸,只是陛下不爱与人同榻,侍奉完后宁蒗只能睡在侧殿。

    宁蒗睡在温室殿中,总是醒的特别早。天色还一片混沌,就再无睡意。她谨记着要侍奉皇帝起身的规矩,只是皇帝似乎习惯了宫人侍奉,一次也没有要她插过手。

    但她也不敢慢怠,总是比皇帝先起三刻。等皇帝去宣室殿后,才回她自己宫里。

    在温室殿中用早膳,她不过略动动筷子。但回去了也不能要吃食,不然传出去不好听。

    这天回去后刚到宫中就叫人去天禄阁借书,她的贴身侍女流珠有些不解。却也不敢耽搁,亲自去借。

    等宁蒗换过衣裳鞋袜后,在窗下刚把没做完的针线拿出来。流珠就抱着一大堆竹简回来了,宁蒗只说要说星宿的。她便一口气借了一堆,只累的手生疼。

    宁蒗见她回来,便叫她放在案上。一卷一卷去看,宁蒗终于明白了昨天皇帝说的都是什么。

    他说的是星象变化,这个她哪里去懂?

    虽说琴棋书画,无一不会。但从小到大所教所学,都只是闺中女儿所学。

    也不知道原来皇后是为什么那么能和皇帝说的来,她就不怕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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