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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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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弄清椒房殿的真相,然后复仇。

    哪怕那个人是王太后,她也不会有半分手软。

    这一次,她没有那么傻,不会把利爪亮给人看。软刀子杀人不见血,从前是不屑为,其实又有多难呢?

    她还会在这之后和刘彻生儿育女,幸福美满地过完这一生。

    这盆蔷薇花开的可真好,她对着送完老医工回来的雪舞吩咐道:“拿把剪刀来。”

    而后便在这盆花前饶有兴致地修建花枝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浑然不关心张博达要怎么带李广来见她。

    *****

    胭脂到了汉朝后,比自己想象的还适应的更快。

    它现在正散开了辔头马鞍在悠闲地散着步,啃食着地上的青草。

    对了,它现在已经不叫胭脂了。

    胭脂是匈奴话,匈奴境内住北有一座焉支山。

    山上开满了大片大片的红蓝花,匈奴女子把这些花摘下在石钵中反复杵槌制成稠密润滑的红脂膏敷在脸上。

    所以,胭脂又叫焉支。

    它既然成了汉人的马,就不能再以匈奴山脉为名字了。

    主人不知道这些,但还是给它改了名字。

    它现在叫惊电,它对汉话还只是模模糊糊听着音而不懂义。

    但是它想,这一定也饱含了美好的祝愿吧。

    惊电不知道,改名也是一种幸运,因为后面的几十年中匈奴会被赶出河西走廊,匈奴人会凄凉地唱道“邙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那么远的事情它看不见也想不到,它还是专注在当下,认认真真地啃完一块的草再继续下一块地方。

    时不时它会望一眼营帐,今天来了一个很奇怪的年起人。不着盔甲,清瘦文雅,却被引来见主人。

    夕阳的余晖洒在它身上,天色已经渐晚了。

    主人总会亲自送它回马厩,为它打水梳毛。

    但是今天显见是没空了,惊电被牵回去喝了水吃了些粮食就静听着汉马们聊天。

    它们偶尔会觑着它睡着的空隙说起它,目前为止还没说什么坏话。

    惊电伴着晚风,正要睡着。

    忽然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惊电一跃而起,响亮地嘶鸣了一声来打招呼,是主人!

    门被推开,它被上了马鞍辔头牵出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三十二章 鸿翎急报() 
惊电还是第一次踏在汉朝城中,它有些目瞪口呆地望着熙熙攘攘中的光影世界。

    它即便是匈奴王子的爱马,也算见过大场面的马。

    但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匈奴是游牧民族依水草而居,儿郎们自小就长在马上,还没学会说话倒先会骑马了,是以匈奴人天生的征善战。再加上无城廓宫室牵累,几乎没有防线。

    惊电见惯了匈奴人驰骋沙场的威风和被俘虏回来的弱鸡一样的汉人,哪怕投了汉人的英雄到底还是有几分看不起这绵羊一般的族群。

    但它想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创造出眼前这样的繁荣?

    它自小便常听人说汉人城镇富庶,彼时它望着茫茫草原上的万点灯火不以为然。及至到了雁门跟着主人住在军中,也还是星星点点的帐篷中燃气暗黄的灯火来,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光影交织中满是热闹喜气的叫喊声,精致高大的楼宇,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

    惊电只觉得眼睛有些不够用,看了这里没看着那里。

    它像乡下的土包子第一次进城,很有些羞愧。

    但是一想到自己这样的良驹汉人还是鲜见,都瞪大了眼睛。它又昂首挺胸地踱步在青石板上,一阵阵说不清从哪传来的花香只往它鼻翼里钻。

    惊电舒服地长吸了口气,脚步又慢了慢。

    身上的主人却立时就有些不满地“嗯”了一声,它明白这意思。催它快些走,不要慢吞吞了。

    惊电有些不高兴,主人的箭伤贯穿了后背又颠簸拉裂了整整一夜。应该好好休养几天,而不是伤还没有大好就骑马。

    这是要去见谁?

    难道这里还能有汉人的王不成?

    响鼓不用重锤敲,惊电不用李广催促第二声就平稳轻快地跑了起来,尽量把颠簸减到最低。

    而后它听见主人一声含着欣慰的轻叹,只是却又显得有些惆怅。

    主人在担心什么?害怕汉人的王会因为他兵败被俘而发落他吗?

    是不是那个年轻人就是汉王派来的使者?

    惊电一路上想东想西,倒把沿途的新奇抛在了脑后。

    它踏着满地灯光和星光,终于停在了一间客栈外。

    它看见店家殷勤地迎出来却发现是主人后,脸一下都激动的通红,双手直在衣服上来回擦过,才上前为主人引路。

    汉人也很尊重英雄,那就好。

    它微微有些放心下来,跟着年轻人的马一同去了后院。

    李广一步步跟着张博达望里走,步伐有些发飘。

    好在他习武多年,下盘稳的很。等闲人等看不出来,但他此刻心内却不亚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

    皇后竟然在雁门!

    她怎么能在雁门?怎么可能在雁门?

    这几年宫中对外都称皇后重病,如今却告诉他皇后在雁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下去,只一步步往前走着。

    银白色的月光半透明地从屋檐上从墙垣流水般地渗出来,绿叶泥土的清香萦绕在空气中。

    楼梯间半明半暗,李广在袖中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帛书。

    那的确是皇后的字迹无误,却比之从前的清丽多了几分破帛而出的霸气。

    女子中,能有这样气势的,他只见过太皇太后。

    皇后经历了什么?

    他们终于到了二楼,前面引路的年轻人推开了门。

    屋里点着灯,阿娇正歪在榻上看书。

    她从前也这样,但雪舞还是觉得有些不一样。

    后来过了很久,她才想明白这其中的不同。

    皇后从前的随性自在是在规矩礼节里偷懒,而现在她就是规矩就是礼仪。

    阿娇并不知道雪舞在猜度着她的不同,她自自在在地看着山海经。

    前世今生,看了很多遍。不说滚瓜乱熟也是了然于心了,但她还是喜欢看。

    百世炼狱又百世流离,终于能回到现在,她很享受现在的静谧。

    李广踏破了安静,他虎虎生风地走进来。

    待一眼看清了榻上悠闲自在的确是皇后无疑,当即便顿首拜下,宏声道:“长生无极,臣李广见过皇后。”

    阿娇微微一笑,把帛书丢下起身叫了个“起”字。

    她的确是有些不同了,从前不会坦然受这一礼。

    李广起身后恭谨地等待着阿娇的下文,果然是三朝老臣。满腹疑团却也不问,阿娇也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

    有些事,知道是信任。

    而有些事,知道就是催命符。

    她只是起身把黄昏信手写就的一卷帛书递给李广,含着淡笑问:“把这个同军报一起密封用鸿翎急使送到长安,要多久?”

    李广双手接过,听了这问题也没有犹疑就答道:“快则七天,慢则十天。”

    她的笑意就更深了,声音柔和了几分。“那便烦劳骁骑将军递出去。”

    李广没有二话,当下便当着阿娇的面上了火漆。

    却临出门时到底踟蹰了又折回道:“还请皇后移驾,这城中鱼龙混杂。军中到底安全的多。”

    皇后为什么出宫?怎么就只一个小丫头跟着?这传回去的又是什么?

    他有太多疑惑太多不解,但到底君臣有别,他什么都不能问。

    皇后性子根子里是像极了太皇太后的倔强,认定什么便轻易不会更改。

    只能祈求皇后移驾,这若是出了半点差错可是了不得的。

    李广正在搜肠刮肚地找着说服皇后的话,却听她脆生生地道:“依卿所言,我便随军一起回长安。”

    李广只觉心头巨石落地,连忙应诺。

    阿娇望着李广那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呢,却也不说透。所有人都以为她不想回去了,可是那是她的家是她的根,为什么不回去?

    她唤过雪舞,略作收拾便下楼套上马车随李广去军中。

    惊电惊诧地望着被主人引出来的女子,不单单是因为她娇嫩柔美的好像草原上初春的第一朵花,还因为主人的态度。

    怎么说?像匈奴人见着了大阏氏般的恭敬。

    大阏氏就相当于汉人的王后吧,但这是谁?能叫主人这样的英雄毕恭毕敬?

    它有些不解,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女子却轻盈盈走过来,在它脸上摸了摸。柔声细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主人跟着笑起来。

    惊电很想说主人那样的将军不适合笑,一笑起来杀气全无。

    但很快惊觉自己竟然像一只小狗接受了她的抚摸,心情一下阴郁下去。

    “这马真是万众挑一的好马,也就将军这样的英雄人物才能配的起。”阿娇缓步上了车。

    李广道句“谬赞”便翻身上马当先引路。

    阿娇靠在车厢内,想起了自己的小矮马雪狮子,想起了海棠几个,想起了馆陶堂邑侯

    她怀念长安城中的日子,更怀念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

    真好,回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两百三十三章 汉武功勋() 
阿娇是被晨练的操喊声唤醒的,估摸着也才卯时吧。

    天光细微,但她也没了睡意,在榻上唤雪舞。

    皇后到了军中,虽不会宣扬,但李广却是丝毫怕委屈了她,拨了中军大帐给她住。

    雪舞便睡在隔开的外间,听得阿娇叫进来拨开帐幔挂上,一面取衣架上挂着的衣裳一面说话。“骁骑将军已经把我们留在客栈中的东西全取过来了,您要什么我便去翻拣。”

    阿娇摇头,“什么都不要,左右就这两天就要回师了。”

    说到这里时,她已经坐在了昏黄铜镜前由着雪舞梳妆。当下便索性问她:“你跟我回宫中吗?还是留在民间?是去是留都随你。”

    雪舞显然有些吃惊阿娇这样的问题,拿着绿玛瑙珍珠孔雀步摇的手在空中顿住。“当然是主人在哪,我便在哪。”

    “不想嫁人吗?像竹歌一样过点平凡幸福的日子。”阿娇的声音淡的像清晨的雾一样。

    雪舞仔细地把步摇插好,爽朗笑道:“我还是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嫁人了要伺候公婆小姑小叔子,生儿育女,还不如跟着您自在呢。”

    阿娇听了这话,心下微震不觉回头看她。

    这样的话在后世自然是不稀奇,但在现在却无疑叫人震耳发聩。

    雪舞满是笑意的杏仁眼,终于被阿娇的打量看出了羞怯和躲闪来,伸手往脸上去摸。怯生生地问:“怎么了?”

    阿娇摇头,“你能有自己的想法那是最好不过的了,等你日后有了意中人我便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若是一辈子没有,便一直跟着我。”

    雪舞当即便拜道:“雪舞谢主人。”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阿娇便另起了话头,拿首饰发髻的话问起她:“你说梳参鸾髻怎么样?左右也没事。”

    雪舞自然应好,主人有心思打扮自己,她比谁都高兴。

    待花了半个时辰梳好繁复华丽的发髻又配上首饰后,已是辰时了。

    阿娇草草用过早膳便还歪在榻上看书,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了,她不想出去。

    不知不觉就又到了午膳时分,她随便用了些又写了三刻钟字正要歇会午觉。忽然问道:“张博达呢?”

    雪舞正在插一束茉莉花,听了这话道:“他一直跟着骁骑将军在军中呢,听说正眼馋将军的惊电呢。”

    阿娇失笑,果然宝马名车男人至爱。就是连张博达也会为了匈奴的好马眼红不已。

    她慢慢躺下去,“下午的时候叫张博达来见我。”

    雪舞放下帐子,应了声诺。

    她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去叫人告诉张博达而后又退回静悄悄的帐篷内坐着。

    她忽然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却一时想不起来。

    待午后阿娇起身,张博达来见雪舞陡然明白了哪不对。

    主人从前不会说叫谁谁谁来见她,只会说让。

    一字之差,似乎也没什么。

    但的的确确是态度上不同了,主人虽然还是那么温和,却比从前更威严更叫人不敢说个“不”字了。

    这似乎都是病后的事,但除此之外她的一应喜好还是和从前一样。

    雪舞坐在帐篷外,陷入了沉思。

    是张博达走时同她告别才惊醒了她,她微微点头闪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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