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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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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佯作不依道:“那可也不是婢子一个人说,您就说满宫上下谁不说我们四皇子同元暶长公主聪明可人?”

    这倒是,自从阿娇生下龙凤胎后,谁还不知道皇后的地位愈发稳固了,自然少不了四面八方涌过来说奉承话的人。

    不过海棠说的倒也不算夸张,刘暠和刘璟的确叫人喜欢,无缘无故哭闹还从未有过,平阳都说怎么有这么好的孩子?

    阿娇笑笑,又问海棠道:“征臣回长安都月余了,怎么一直不来宫里?”她半是狐疑半是认真地打量着海棠的神色,“是不是陛下又叫你们瞒着我什么事呢?”

    海棠淡然自若地答她道:“翁主久不见儿女同夫君,自然一时三刻不得空进来也是正常。再说了,您在满月上又不是没见着翁主?婢子能有什么瞒着您的?”

    阿娇的目光在海棠的脸上流连着,一丝破绽都没有发现。但越是这样,阿娇心里越起疑。

    是,满月的时候阿娇的确见着了刘征臣。她面色红润,瞧着气色不错。

    阿娇心中立时就松了口气,觉得她终于躲过了前世的劫难,今后也就一生顺遂了。

    她把刘征臣叫过来说了两句话,见她能笑能说,还同往常一样。阿娇也就放下心了,还跟她说叫她得闲就进宫来。

    但如今一个月了,刘征臣始终没有进宫来。馆陶同隆虑进宫来阿娇问起她们刘征臣忙什么,婆媳俩也极有默契地一问三不知。

    这里面绝对有什么瞒着她的事,绝对有。

    可是要是发生了前生那样的事,刘征臣又不会再回来,她夫君须侯也不会像从前一样待她。

    阿娇左思右想,始终想不透彻。问身边人,谁也不肯说真话。

    这叫她一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从前有些隐隐害怕这种猜测会成真,所以并不往死了逼问她们。

    但是,她不能总逃避。不能总告诉自己征臣好好回来了就是没事,不能忽视心底的不安。

    她的笑脸一点点冷下来,毫无商量地命令海棠道:“去须侯府传我的话,明天午后叫须侯夫人进来同孤说说话。”

    海棠叫苦不迭,嘴上却只能赶紧恭敬应诺。

    皇后和她说笑的时候,她可以讨价还价。但一旦皇后认真起来,哪怕是受了陛下的吩咐,那也没有再说话的余地了。

    阿娇听她应下,脸上也还是没有松缓。摆了摆手,叫她自去。

    海棠无法,只得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她心下有些黯然,这是她从小照料着长大的皇后,但如今一旦发作起来,只是一个冷眼就叫她心中都忍不住发颤。但更多的却又是欣然,皇后比从前有皇后样子,她长大了,真真正正长大了。

    海棠心思复杂地出了寝殿,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叫了人出宫去传话。

    而后想了想,又叫人往宣室殿传了话。

    海棠忍不住想:其实,瞒又能瞒多久?

    只是好在到底瞒出了月子,这月子里生气哭泣可都是做病根的啊。

    九月末的长安,确实进秋了。

    秋,来得静,来得轻,也来慢。空气中还残留着夏日的湿润,天穹上也是碧蓝碧蓝叫人心醉的颜色。

    但从日渐深沉下去的树木和含了冷气的风中,还是叫人不得不承认秋来了。

    海棠在廊下吹了一会风,才抬脚进去。

    黄昏的时候下起了雨,极淡极淡的秋雨,像雾一样罩住暗沉沉的天地。

    刘彻快步出了温室殿,春陀撑着伞上去附耳把下午温室殿的话说了。

    刘彻立时就怒了,瞪向春陀:“怎么才说?”

    春陀呐呐道:“是您说的,别打扰您跟关内侯。奴婢没有那个胆子——”他偷偷瞥了眼陛下的脸色,小声辩解道:“再说了,您还能瞒多久?”

    这话倒的确是,娇娇总会知道的。她早就见疑了,说来也真是奇了,这刘征臣还没去,她就急得跳脚,如今果然出事了。要不是给了刘征臣那三百宫中禁军,她还未必能囫囵个回来。

    想到阿娇带回来的留侯之孙张博达,听卫青说委实有大能耐,请再出征以军师厚遇。

    但张博达就是继承了留侯的衣钵,能以奇门遁甲参透未来。他似乎也没怎么进宫来吧,就是进宫来好端端地他也不会关心起他认都不认识的翁主。

    那是阿娇?

    但奇门遁甲绝不会传给皇室中人,她应当不会。

    那是为什么?

    还是同阿娇回来后就一直存在的异常有关联?

    刘彻顿住脚,望着淅沥沥静悄悄下着的秋雨,心中转过千头万绪。

    良久,他终于深吸了口气,吩咐道:“去传话,叫刘征臣明日进宫来。”

    说完也不要春陀撑伞就大步而走,春陀赶紧跟上去。关切地道:“陛下,这秋雨凉着呢。”

    刘彻也不说话,只是大步继续往前走。

    春陀明白这是不跟他计较了,松了口气。心说这夹在帝后中间可真是难办。不依陛下的自然是不行,但不依皇后的那更是不行。

    他现在可真羡慕四福,成天里就给皇后种些花草,啥心都不操,还招帝后待见。

    大约是因为第一次欺瞒阿娇,刘彻这一路上想到阿娇马上就能知道真相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二十一章 觐见() 
他如今说不出为什么,还真有些怕她。怕她不高兴,怕她生气,还怕她哭。更怕她又像要离宫前高不高兴都存在心里,叫人看不透。

    他想起这个,又是甜蜜又是叹气。他可算是被阿娇克住了,要说他站出来说要挥兵北上匈奴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忐忑。

    纵管前路不明,但他知道那是他该做的。

    他是大汉皇帝,他该立起帝国的尊严来。

    但到了阿娇面前,只要她一皱眉一撅嘴,他就有些手足无措。只要能哄住她,什么都行。不就是因为这样,才答应她让她亲自来喂两个孩子吗?

    刘彻心思复杂地进了温室殿,正洗漱更衣时,阿娇就踱步进来了。“怎么先进了偏殿?”

    他有些不敢看她,嘴上却底气十足地,若无其事地答她:“怕孩子在里面,再吵醒了孩子。”

    阿娇莞尔,这是海棠传话过去了?看来绝对还是有事瞒着她。

    她提着裙摆徐徐走到刘彻身旁,接过宫人绞好的热帕子,递给他擦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月子里落下病不是闹着玩的。”

    刘彻原以为她要么跟他闹小性子,要么睡前说。眼下听了她这样风轻云淡却又满是谅解地说来,心下也不禁热了:娇娇知道他为她的心。

    他胡乱擦了把脸,许久才开口:“也不是要瞒你,只是征臣自己也不想进来。”

    阿娇心中咯噔一下,看来果然是出事了。她还是没能改变刘征臣的命运吗?天命果然不可犯吗?

    刘彻把帕子丢给身旁伺候的宫人,上前搂住她劝慰道:“凡事有我在,翻不了天,没什么过不去的。我现在也不跟你说了,等明天刘征臣进来了自己跟你说吧。”

    他语气中满满的自信和坚定,仿佛什么大风大浪在他这也不值得皱眉头。他什么事都有办法,也什么事都不怕。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前世时在她没看到的地方,他独自一个人扛过了多少风雨。哪一样单拿出来,处置不好不就是祸国殃民遗臭万年的事?

    阿娇被他的镇定感染,周身漫起的轻颤渐渐消无。

    她握住他的手,心想已成定局,多想无益。不如等明天刘征臣进宫来再说,情况再糟,又能糟过前世时刘征臣惨死在江都?

    阿娇定了定心神,决心今天晚上不去想了。

    她露出笑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行,那就一切托赖陛下做主呢。”

    刘彻望着她桃花眼里的星光璀璨,心神全安。

    这晚,用了晚膳后,阿娇又被刘彻拘着练了半个时辰的字。如今刘彻让她练字的理由更加光明正大,叫她无从拒绝了:将来好意思写给孩子们作表率吗?

    等练完字出来,阿娇轻车熟路地往偏殿去。隔老远就听见隐隐约约的笑声,心想必又是刘彻在带孩子玩什么举高高。

    她看着都吓人,两个孩子偏偏没有一个怕的。就是不爱笑的刘暠一被举高高也呵呵直乐,弄得刘彻直说这孩子胆子大,像他。

    这也像他,那也像他,什么都像他。

    阿娇懒得跟他争,那元暶的桃花眼他是看不着啊?

    她一进去,刘彻果真正抱着刘暠一上一下地举高高,逗得孩子直笑,也弄得一旁的四个奶娘提心吊胆。

    他听着宫人们行礼的声音,放下刘暠抱进怀里,指着阿娇笑着道:“看,母后来了。”孩子望着她立时就扑腾起小手来,阿娇上前抱过孩子又问元暶。

    刘彻一面抱怨说暠儿母后一来马上就不要父皇,一面很自然地告诉她元暶睡着了。

    阿娇道:“是不是又是先把元暶逗累了,她睡着了你才理暠儿?”

    她都见过几回刘彻让暠儿哇哇哭着管也不管,就在那逗元暶。

    馆陶还说到底是头一个公主,真是格外不同呢。

    阿娇明白他的这份心,就怕以后暠儿为这个和妹妹不和。小孩子的世界,很大又很小。

    刘彻呵呵一笑,岔开话题:“今年入冬了,咱们一家四口去汤泉宫住一阵。去年说要去,正赶上你着怀身孕,哪都不敢叫你去。”

    阿娇见了他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抱着暠儿只觉得简直就是小白菜地里黄可怜到不行了。

    刘彻到底有点心虚,见阿娇没有接话又绕回来了:“我不就是想公主得娇着些嘛——行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阿娇听了他服软的话也懒得和他计较,微微一笑也就算了,低头哄暠儿睡觉。

    等从偏殿出来,往寝殿去的路上。阿娇到底还是觉出了刘彻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许情绪低落,到底是在一起太久了——前世今生该有多少年了——他们实在是太了解彼此,但凡对方只要露出点低落来,总是会立马察觉。

    阿娇不禁拉住他的衣角,轻声问他怎么了?

    他回眸望向她,没有应付也没有敷衍。“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你明天操心完刘征臣,再说给你听。”

    见阿娇还是担忧,他伸手搂过她,笑道:“只是些闹心事,别担心。”

    阿娇见他执意不肯说,怕添了她的负担,也就没有继续再问。左右问过了征臣,回头再来看他也不迟。

    其实,他又何尝要别人操心过?

    前世时,汉武一朝的大功大德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他闯过去的?

    他只是希望她也能挂心他,只是希望她不要太为刘征臣的事难过。

    刘征臣到底怎么了呢?

    她到底止不住深深叹了口气,开始既期待明天又害怕明天。

    *****

    金秋午后的阳光柔和些,温度却还是半点不含糊,晒在人脸上背上,没一会就叫人觉得有些发热。

    刘征臣按列侯夫人的品份着装,身上穿的更是不薄。但她走在阳光下,还是觉得遍体生寒。

    她麻木地走过长长的雕梁画栋,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既叫她温暖,又叫她想避开——她如果听了皇后的话,如今也不会是如此模样——

    但是哪有如果呢?

    路是自己走的,没人推她不说,皇后还狠狠拉了她一把。

    如今不过是像她那可怜的母妃哀求她不要自杀时说的那样——对两个孩子看看,没了娘的孩子多可怜。

    是啊,她死了,须侯至多后年也就重新再娶了。

    她怎么忍心把一双儿女托付给品行不知的后来人呢?

    还是拖着这具行尸走肉活着吧,活到一双儿女成家立业,活到亲眼看着刘建自取灭亡。

    刘征臣一步步穿过中庭,在廊下望着迎上来的玉兰笑了笑,跟着她进了皇后寝殿。“刘征臣奉召入觐皇后殿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二十二章 做戏() 
轻柔恬淡的秋风拂过来,庭院中的枝叶立时沙沙作响起来。

    秋日的阳光穿透密密麻麻的绿叶,斑斑点点地照在地上。千万缕光线中,光尘的跳动清晰可见。

    刘征臣躬身立在廊下,却久也听不到里间的传唤。

    她毫不在意,脊背始终保持着恭敬的弯伏。

    皇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吧?

    不必啊,不必的。

    她不值得同情。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怪得了谁呢?

    皇后当初和她半点情分也无,就肯为她做主选了太后的娘家侄儿,又留她在长安出嫁。

    此后这些年,她才终于过上向往已久儿女双全家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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