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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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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叫阿娇叱责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

    “您知不知道?

    我多怕外祖醒不过来,那个时候我多希望父皇在。”

    刘彻眼中慢慢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元还是同小时候一样,不管什么样的事,都觉得她的父皇能有办法。

    他的感动没有持续太久,就听元道:“要是我将来嫁了人,您的女婿也对您这样,您怎么办?”

    刘彻下意识地怒道:“他敢!”

    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元说起嫁人来半点不害羞不说,还似乎笃定了马上就要嫁人。

    阿娇反应过来了,所以她意味深长地望着元。

    元情急之下这话就冲口而出了,现下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根本就没胆量迎着母后灼热的目光。

    伸手去拽她哥哥的袖子,“哥哥,你不是说别人给你送了好些吗?我想去看看。”

    儿嗯了一声,便冲阿娇同刘彻行礼道:“那我就带妹妹去含丙殿了,晚膳也在我那用。”

    阿娇不置可否地望着儿,她怎么觉得儿也知道些什么呢?

    兄妹俩走后,刘彻就开门见山地问阿娇:“是谁?”

    眸子中狠厉阴冷,大有一副旁人拐卖了元的意味。

    阿娇心下叹气,就知道他立时就得反应过来。

    她笑笑,拉着他坐到软塌上去。

    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里,想叫他轻松些。

    “我也还糊涂着呢,不知道是不是。

    说元有那个意思吧,似乎也没有,但今天这么看似乎又有。

    而且,多半人家对元也没有那个意思。”

    阿娇这副模棱两可的话显然没法叫刘彻满意,他剑眉一挑,黝黑冷漠的双眼中闪现出隐隐怒意来。

    “娇娇,告诉我,是谁?”

    阿娇只得干脆明白地告诉他:“霍去病。”

    眼见着刘彻脸上流出讶异,严峻的神情也随之松缓了点。

    阿娇又好笑又无奈,他还真是把霍去病当子侄般地看。

    这要是别人,不管对元有没有意思,只要和元扯在了一起,他只怕就要喊打喊杀了。

    前世今生,刘彻都对能征善战个性鲜明的霍去病由衷喜爱和信任着。

    初战封侯,算不得什么稀奇,但能取勇冠三军之意而封霍去病为冠军侯,其中欣赏昭然若揭。

    霍去病前世早夭后,刘彻把他的儿子霍嬗都养在身边,让他袭冠军侯爵位,为侍中,有意等他长大以后为将继续霍去病的功业。

    但或许是早亡也是有遗传性的,霍嬗不过十岁就早夭了,刘彻悲痛下封霍嬗为冠军哀侯,哀荣至极。

    爱屋及乌到了这样,也足可见出刘彻对霍去病重视的程度。

    刘彻喜怒无常是真的,刻薄寡恩还是真的。

    是以,公孙贺被任命为丞相后,非但不喜出望外,反倒长跪不起痛哭流涕地恳求刘彻收回成命。

    正是因为刘彻眼中容不得沙子,有功则赏是不错,但有过也必罚。

    在他之前的丞相都没得到善终,他明白自己的才能并不能叫天子满意,一旦出现纰漏,就是灭门之罪,株连九族。

    公孙贺战战兢兢地当了十多年丞相后,到底还是出了事。

    征和二年,?公孙贺的儿子公孙敬声仗恃自己母亲是卫子夫之姐,擅自挪用北军军费一千九百万。

    事发后,刘彻勃然大怒,即刻命廷尉逮捕公孙敬声入狱。

    公孙贺为了替其子赎罪,主动请求前去捕捉江洋大盗朱世安。

    却没想到朱世安下狱后,得知了公孙贺是想用他的命来为臭名昭著的公孙敬声赎罪,便上书刘彻。

    他告发公孙敬声和阳石公主私通,以及指使巫师在祭祀时诅咒皇上,并且上甘泉宫在驰道上埋偶人。

    刘彻一怒之下,诛杀了公孙贺全族。

    如此不好相与的人,对霍去病却始终是恩宠有加,回护纵容。

    阿娇前世时不懂刘彻为何会这么欣赏霍去病,她清楚地记得在匈奴再次南下犯边后,

    刘彻气得砸案怒喝道:“若冠军侯在,何至于此?”

    那个时候,她心中满是诧异,难道别人就不行吗?

    时光流转,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刘彻当日的话。

    的确只有霍去病可以,只有他才能把驾驭住骁勇善战的汉军精锐,只有他才敢放弃笨重的辎重不计轻装上阵,只有他才能评判刘彻的战略木目标能不能实现。

    只要他说能,那就是一定能。

    刘彻天然地信任霍去病,信任这个初上战场半点经验也无却能靠着八百精锐就立下不世战功的天才战将。

    霍去病是刘彻的最后底气,霍去病一死,没人敢说能保证能孤军深入打赢匈奴人。

    加之国库空虚不堪,实在承受不起战败的后果。

    刘彻只能忍下心中的这口气,只能叹息倘若霍去病在该多好。

    阿娇也很喜欢激扬纯粹的霍去病,有时想来他和元倒也的确算得上登对,但这念头不过一闪而过,就被霍去病早亡的浓重阴影覆盖住,再也没有触及。

    凭心说来,霍去病自然是够好,倘若没有早亡的风险,阿娇绝对会高高兴兴地把元嫁给他。

    她叹了口气,想劝说刘彻。

    “阿彘,霍去病大了元十二岁,年岁上就相差太大”

    “朕不同意!”

    还不等她说完,刘彻就斩钉截铁地表明了态度,阿娇有些愕然,说了半截的话自然几乎戛然而止了。

    她还真没料到以刘彻对霍去病的喜爱,他会不同意。

    阿娇心下欣然,要是刘彻坚决不同意,就是元真对霍去病有个什么,那她也是嫁不成的。

    何况,就如她刚刚所说,两人间年岁也相差的太大。

    说不得霍去病完全就只把元当小妹妹般,而元从小到大喜欢去病哥哥长去病哥哥短地也只是因为霍去病英雄盖世。

    她这么想着,便叮嘱刘彻不要大题小做,别弄得孩子们往回见面了都尴尬。

    然而,事实再一次大大地出乎阿娇的意外。

    元竟然真对霍去病有意,霍去病也倾心于元。

    阿娇顿时就感觉天在转,她真的体会到了从前听说谁因为什么晴天霹雳的消息就晕倒的感觉。

    她现在就很想晕倒。

第四百六十一章 求亲() 
这天,是个风雪天。

    天还只蒙蒙亮就飘起雪来,阿娇睡到辰时末才起身,天地间早已经是混沌一片,宛如散开了一面巨大的雪帘。

    午后时分,雪终于慢慢停歇下来。

    站在廊下望去,但见无边无际的雪白晶莹在不知何时冒出头的阳光下白光闪耀,叫人有些目眩神迷。

    入了冬后连绵的大雪把巍峨壮丽的汉宫妆点的银装素裹,说不出的干净纯洁,叫人心里都透着痛快极了。

    殿里的几盆山茶因着殿内暖和唿啦一下全开了。

    鹤顶茶,大如莲,红如血,中心塞满如鹤顶。

    宝珠茶千叶攒簇,大而繁心,色泽殷红。

    串珠茶,粉嫩娇艳。

    玛瑙茶如其名,红黄白粉为心,赤红的瓣上洒满了白点,恰如玛瑙的纹,后人赞曰“匀脂沤粉岂倾城,红白天然媚自生”

    一捻红开似火,热烈绚烂。

    照殿红的艳丽比之一捻红就更胜一筹了,几乎映得殿中一角红光照地。

    但最美的还要数曼陀罗茶,殿中养的这盆曼陀罗足足有丈高,枝干繁茂葳蕤,生机勃勃。

    叶似丹桂,中阔两头尖,墨绿深沉。

    大如莲,艳光四射。

    元爱的不行,说这一开立时就把旁的茶都比下去了,日日来只赏这一盆茶。

    转过年她虚岁就十二岁了,实实在在的是大姑娘了,在民间这样的年纪早都定了亲在家中待嫁。

    元却还跟着帝后住在一起,便是馆陶都劝她说叫元住出去。

    阿娇在宣明殿、广明殿、昆德殿、玉堂殿、金华殿、承明殿这几个公主所居的宫殿选了又选,觉得广明殿还不错,同温室殿和清凉殿都近的很。

    宫殿也没怎么住过人,簇新宽敞。

    就是摆设铺陈得换换,不过也快得很。

    阿娇打定了主意,这天在元又来她寝殿的时候就主动和她说起换宫的时候。

    想想元从六七岁时就闹起,闹了这么多年,阿娇想想还真有些愧疚。

    她好像有些太黏孩子了,但其实想想广明殿也近得很,最多两刻钟就到了。

    不论是元过来,还是她过去,都方便的很,又给了孩子盼望已久的自由自在。

    阿娇越想越觉得好,她兴冲冲地说完,满心以为元会高兴的跳起来,立时就叫人收拾东西。

    却不料元反应极为平淡,就像听着问她晚膳想吃什么一样,漫不经心地只是嗯了一声。

    阿娇微微蹙眉,心下担忧起来,不会是把孩子吊的太久,她已经不感兴趣了吧?

    阿娇心下很是内疚,上前去揽着元的肩,不知说些什么好。

    元回过头来,嫣然一笑。

    “母后,您刚刚说什么?”

    又握着手中的小铲轻轻地给松松土,感慨地道:“这开的可真漂亮。”

    阿娇失笑,原来这孩子沉迷在间,根本就没听清啊。

    她便把搬宫的事又说了一遍,元大为意外,“母后,您怎么好端端地想起来要赶我走了?”

    这孩子怎么只有惊没有喜?

    从前她都是跳着脚想搬出去,阿娇不许后每每都是撅着嘴走的。

    今天听这话音,似乎还不想走呢,她说的是赶她走。

    阿娇心中觉出了不对劲,“你不是一直想搬出去吗?从前我和你父皇都舍不得你,放心不下你。现在想想你都这么大了,左右广明殿也近的很。”

    元笑笑,撂下手中的铲,缠上她的胳膊撒娇道:“那个时候我还小嘛,现在我就想多陪陪您和我父皇。”

    阿娇心中暖流涌过,说不出的满足和感动充溢了她心间。

    她养育的这对儿女,儿多智近乎妖,早就不屑做小儿状在她膝头撒娇。

    更何况每每见着儿在朝堂上对着诸臣侃侃而谈,引得他们连连点头时,阿娇心中莫名的失落就更多了。

    用刘彻的气话来说,儿早就已经不止是他们的儿子了。

    元又正在青春期,很有些反叛性子,阿娇有时候真有些心灰意冷地和刘彻感慨说儿女真是磨人的债。

    现下听得元这么一句贴心的话,阿娇便觉得从前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还不等她心中感动的情绪继续发酵,刘彻大步进来了。

    扫了她们母女一眼,就径直进内殿去了。

    元的“父皇”噎在喉咙里,都没来得及张嘴。

    这是怎么了?

    刘彻像这样把外面的情绪带回来的情况,这么多年几乎没有。

    殿里的气氛骤然变得紧绷绷的,压抑的人都不敢说话。

    阿娇冲元挥手,示意她先回自个人的寝殿去。

    “军国大事,你小孩子家也不懂,回去歇着吧。

    晚膳时再过来,你父皇就好了。”

    元点点头,一步三回首地走了。

    阿娇步履匆匆往里进去,没看着元若有所思充满担忧的目光。

    阿娇脚步放轻地进了殿,殿中一个伺候的宫人都没有,早被天子的低压一吓悄没声地退了出去。

    刘彻一身玄青常服都没换,满脸阴沉地坐在榻上,见阿娇近来脸上才勉强有了些笑意。

    阿娇看来,那笑意实在也太勉强了,勉强到有些狰狞。

    她宁愿刘彻不笑,左右他是不会迁怒她的,她也根本不怕他。

    他深深地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极力克制压抑着自己的火气后,才招手才阿娇坐到他身边来。

    阿娇心下松了一口气,还能控制自己的理智,应该算不得太严重的事情。

    她徐徐上前,顺从地坐在他身边,把头靠在他肩上。

    她满是讶异不解,能有什么事叫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匈奴?

    不会,漠北之战后他们根本就翻不起浪了。

    更何况,从今刘彻刚登基那么难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火大过。

    诸侯?

    也应该不是,推恩令一下,又陆陆续续地除了一批封国,淮南国和江都国的造反被镇压更让诸侯们最后的一点胆气都没了。

    如今的刘彻,实实在在是九五之尊。

    阿娇想不明白他能为什么事犯难,什么人又能叫他生这么大的气。

    她问,刘彻必定说。

    但是他现在没说,就说明那一口气还堵在他心间,不如叫他自己消化一会,慢慢平静下来了再说。

    阿娇伸手缠握住刘彻的手,一言不发地陪着他。

    刘彻的气一点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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