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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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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刘征臣来,娘娘总会挥退她们这些伺候的人。是什么话来最信任的她们都不能说呢?她们是好奇,但也仅仅到好奇而已。玉兰就曾经听宫中一个风烛残年的女官说过,知道太多没有好处。

    所以,等明显红了眼圈的刘征臣叫娘娘送出来时,她们都装作没有看到。还像平常那样自自然然地送了翁主走,没有一个人会去问翁主您怎么哭了?

    不管海棠她们不知道,就是刘彻阿娇都没有提到只字片语。

    等刘征臣收到家信再来椒房殿时,阿娇正在侧殿张罗着包粽子玩。侧殿摆了一条长案,茭白叶同黍米还有红枣以及肉馅堆了满桌。阿娇正亲自上手包着呢,至于活泼调皮的雪狮子正在不远处的垫子上吃银盆里的煮熟的豌豆,这是军马才能吃的着的精料,雪狮子自然爱的很。

    见刘征臣进来,阿娇笑道:“今天乱糟糟,你也别行礼了,洗过手来来包筒粽吧。”

    玉兰早就把净手的水和毛巾拿了过来,刘征臣从善如流地洗过擦干就上来包了。她比阿娇的动手能力还差,第一个包出来的简直惨不忍睹,阿娇直叫把这个做上记号。

    但是抵不过刘征臣悟性高,包过几个好就像模像样起来了。她一边包一边问阿娇:“娘娘,怎么想起来包筒粽?”

    现在的端午还没有纪念屈原的含义,只是出于汉代人认为五月是恶月,五月初五就恶上加恶了,就跟除夕放鞭炮听说最开始也是为了吓唬一个叫年的怪兽是一个样子。

    端午这天要兰草汤沐浴、除毒除不吉祥。再由皇帝赐给百官代表福气的枭羹,这就叫过端午了。所以屈原在九歌?云中君说“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这样的过节方式也是挺好的,但是阿娇还是觉得不吃粽子不舒服。

    叫少府送来了粽子,还是就用菰叶包黍米成牛角状,再用竹筒装米密封烤熟的筒粽。得,甜粽党和咸粽党可以不争高低了,反正都没有。

    但是午后工匠送来阿娇都忘在脑后的火锅,她一下子就又被自己的创造力给说服了。没有就创造啊,不就包粽子吗?

    甜咸都来!

    包完煮熟后,阿娇痛痛快快地吃了几个后,幸福地想这才是端午节嘛。对了,端午在汉时叫端五,五月开端的初五。刘征臣也直说好吃,就是雪狮子都吃了一个甜粽子。

    粽子吃多了不消化,所以不管它再怎么撒娇磨缠也不给了。叫小冬子给了它一把嫩草和半盆蜂蜜水,喜甜的它马上就忘了甜粽子逗得满殿人直笑。

    这股粽子的香甜味直到刘彻晚膳时分回来还弥漫着,叫刘彻回来换衣服时就问她这是什么?

    阿娇就笑盈盈地端来一碟子三角形的粽子,解开细绳递给他一个,解释说这是他改良版的筒粽,而且现在叫粽子。

    滑q的菰米再加以肉馅,一尝之下,简直叫人难以克制了。到了后来,还是阿娇说不消化少吃的好才放下最后一个没吃。吃了这么多,晚膳自然就用不了多少了,阿娇预备的重头戏火锅就往后推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八章 火锅() 
宣室殿里,刘彻难得地走神了,他想到头天晚上阿娇神神秘秘地说晚膳要吃点特别的。

    想到阿娇的虾仁汤想到她的生鱼片蘸芥末想到她改良版的粽子,一整天还真的充满了期待。

    会是什么呢?

    “陛下?陛下?”

    桑弘羊的叫声把他从走神中叫了出来,刘彻颔首示意他接着说,于是桑弘羊继续就上林苑修建所费具体开支对刘彻作汇报。

    桑弘羊也是刘彻的伴读,不过是刘彻为太子的最后一年因为精于心算才特诏入宫。他出身于洛阳首富之家,牙牙学语时就展露了他对于数字的天生敏感性。等到了七八岁上下,完全不借助任何工具仅凭心算,就能理顺家族一年的开支账本,没有丝毫错处。十岁上下,已经理几家分店了,而且盈利大大增长。

    到了十三岁,声名远播,终于连帝国的统治者景帝也给惊动了。于是,特旨进宫。而他一生的命运也因此被改变,他不会再像父辈那样从商,他从士农工商这难以逾越的鸿沟一下就跳过去了。

    于数字于经商一途桑弘羊无疑就是天才,阿娇曾经在出宫巡游时考过他,一二十位的运算他几乎是瞬间就可以得出答案,又快又准,叫她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简直就是汉代的最强大脑,天生的人形计算机啊。

    阿娇好容易用勤能补出的鸡汤来安慰自己的心里建设一下就崩坍了,他才十四岁啊。天分,真的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叫阿娇仰望的数学天才桑弘羊今年也才十六岁,眉宇间还是一团孩子气,但做事已经很显出干练来了。

    他思路清晰,把要奏的事情说的简单明了,然后就静下来等着刘彻说话。

    刘彻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肯定了他的工作后又问他:“在石渠阁书看的怎么样?朕也像皇后一样,允许你把书拿回去看。”

    向学在什么时候什么年代都称得上美事,皇后身边的杨得意在宫中藏书阁看书的事桑弘羊也早有耳闻。皇后身边的第一红人杨得意更是听说他广涉诸子百家后,常来虚心求问。

    桑弘羊谢恩,然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刘彻看了一眼壶漏,才申时三刻。他又按捺住性子把递上来的奏折批完,终于叫他比往常提前了小半个时辰回到椒房殿。

    等到在椒房殿中又换过了衣服又喝过了茶,刘彻才说摆膳吧。阿娇就忍住了笑,没有戳穿他一直表现出来的按捺不住。

    “这是暖锅吗?”刘彻到了膳桌上指着已经无限接近现代火锅的铜火锅和一大堆说上名字的小碟。暖锅就类似于炖肉炖鱼这样的炖锅里面烫菜吃,大多都是在冬天吃所以叫暖锅。

    “对。”阿娇应他一声,然后往已经沸腾了的汤锅里先下青菜和蘑菇,叫枸杞鲜虾骨头汤味更鲜浓点。“差不多吧。”

    火锅起源于民间,远在商周已初现雏形。西周祭祀或庆典,要“击钟列鼎”而食,众人围鼎将牛羊肉等放入鼎中煮熟分食,这就是最早的火锅。

    汉时又比这再改进了些,出现了了送入炭火和通风的烟孔。但是想达到后世那样即涮即吃的火锅,可以说还早得很。

    先放一大勺芝麻酱,再放一点韭菜花。再一点点蚝油和花生碎,再放一小勺火锅汤搅匀。简易版火锅蘸料就成了,她一分为二,递给刘彻一份,叫他蘸着吃。

    说是简易,但就是蚝油都是阿娇折腾少府两年才折腾出来的。蚝油味极鲜美,但是无奈不知道制作工艺。最后才摸索出来用水将鲜蚝煮至理想黏度,但是火候时间都是很难掌握的。

    自觉已经推动美食发展的阿娇把一筷子片的极薄的羊肉放进去,在里面打了个滚就夹出来。吃了一口,果然鲜嫩膻香,又给刘彻烫了一筷子嫩羊肉夹给他,说:“下菜啊,这个也跟炙肉一样自己动手吃起来才有意思。”

    刘彻趁热吃了一口涮羊肉,嫩,鲜。

    嗯,是同暖锅区别挺大的。

    夹起一片薄的能叫人看起纹路的的羊肉,伸到沸水里涮到变了颜色就在蘸料碟碗一蘸,趁着热吃到嘴里。鲜嫩可口的肉片儿。

    这样薄到能一烫就熟的肉片,少府里最精于肉案的人也是做不到的。刘彻略想想,就知道该是拿到冰库里去冻过,趁着将化未化之时,飞刀片成。

    娇娇啊,倘若把用在这些地方的心用到书法丹青上,不说十分出色,也足够称得上才女了。

    他不在乎自己的身后名,但却无比希望后人说到娇娇时赞一句千古一后。

    他心中想着事,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慢。热腾腾的火锅,渐渐叫他额上起了一层细汗。这个特别的暖锅,除了现在吃稍热一点都挺好的。没一会,就同阿娇把桌上切的嫩牛嫩羊吃光了。

    漱口完照例在书房写字的时候,刘彻就看到了昨天阿娇又翻出来的火锅草图。他想起他们用的锅子,不禁笑道:“娇娇,除了他们做的精细点,华丽点,你画的也还是可以啊。”

    怎么明明是夸人的话,到了他嘴里就这么别扭呢?

    阿娇撅起嘴不想理他,悬着手腕接着写。

    嗯,坚持久了,看着自己写的越来越好,还是会叫人有种成就感的。

    她的字没有写完,刘彻突兀地从后面一把把她抱起放到了案上。她的笔一下划过他的胸口,留下轻重不一的一笔。他勾起一笑,轻轻地自她手里取下笔放下。

    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渐渐地等到唇上到脖子间到胸前时变成了骤风暴雨的热情。阿娇叫他亲的有些发懵,不是好好学习来着的吗?

    她又撅起嘴来表示不满,刘彻轻笑起来。还不知道这样又撒娇又发脾气的她,最叫他想哄吗?

    他一点点地解开她的衣服,有耐心极了。然而,等到两个人赤诚相见时,他就似乎叫那点羊肉给躁着了似的,疯狂地摆弄着她。

    等到结束这场**时,阿娇觉得腰都快断了。她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要他抱下去。

    “嗯?”他哄了两句,阿娇还是不依。他的嗓音就哑沉起来,阿娇抽了口冷气赶紧一溜就下来了。

    她实在太了解他了,他这样又是要情动的前兆。

    刘彻看了看她,翘起嘴角替她找来自己的披风给她裹上。然后才要水分开来洗,经过这通折腾,字也不用写了,阿娇洗漱出来就直接拆了头发首饰抹过香胰子准备去睡。

    然而到了榻上她很快就知道刚刚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前奏,刘彻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搂住她,在她的耳垂细细密密地亲吻,叫她禁不住深深浅浅地哀求起来。

    “痒痒痒哎呀你放开我”阿娇又是求他又是有点气极败坏,没想到他反而看作了一种鼓励。他一脸坏笑地把目标转向她胸前,她喘的不行,又难受又痒,想反抗偏偏一双手叫他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

    于是,又是一场疾风骤雨。等到结束时,她连像之前一样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只有瞪着一双桃花眼谴责他。

    他哈哈笑起来,捏了一下她的脸,逗她说:“看来,不光有狮子一样的马,还有老虎一样的皇后。”下榻自己穿上中衣,叫水进来,自己洗完又把阿娇抱下来洗。

    阿娇羞红了脸,捂着脸全程不肯看她,等到终于熬过了这个刷新羞耻度的环节,她又被送回榻上的时候。她解放般地钻进被子里,从头到脚地盖住自己。

    有什么好害羞的?

    夫妻五年了,她却还是像没有及笄的少女般害羞娇嫩,她就像是天边的云,什么时候去看,都还是最初的样子。

    人心易变,只有娇娇还是像小时候的样子。

    他小时候叫她阿娇姐,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肯叫了。他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甚至现在在宫中大家都忘了陛下是比皇后小的。

    娇娇,听名字你就是应该被宠被疼的。

    怎么能还叫你姐姐呢?

    而且,你哪有姐姐的样子啊?

    想到从小就崇拜他的阿娇,刘彻心里就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责任感。这是什么时候都需要他保护需要他疼爱的阿娇,是他从小一见倾心的阿娇。

    他给她掖好被子,在她鬓角再印下一吻。柔声说:“睡吧。”

    刘彻照样还是五点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侧殿,叫侍奉的人轻点。昨天阿娇睡的迟,不要吵着她。用完早膳走的时候特意又嘱咐海棠不要去叫她,也不要叫雪狮子进殿。

    没有人打扰,阿娇很自然地就睡到了九点多。她看到壶漏吓了一跳,就是不用请安,在宫中哪能睡到这个时候了。

    她一边穿衣服又一边埋怨海棠,“为什么不叫我啊?这个时辰起来也太不像话了。”

    总嫌阿娇不上进的海棠反而掩口一笑,一边服侍她洗脸一边说:“娘娘,是陛下疼你不肯叫你起来。这样,好着呢。”

    疼?说的好像她是他女儿一样。

    阿娇没有说话,心里却甜起来。

    她一出去,雪狮子就跟久别重逢一样高兴的不行。玉兰在旁边说:“娘娘,陛下也叫不许雪狮子进去,它在外面急得不行。小冬子哄它哄的满头大汗,刚刚去给它拿蜂蜜水了。”

    雪狮子水汪汪的眼睛泫然欲泣,好像在问她为什么今天这么晚?

    哎呀,你怎么这么能撒娇,举办个撒娇可怜大赛,绝对第一啊。这个可怜样,这个委屈样。阿娇摸着它,接过小冬子手里的****。

    喜甜的雪狮子一下就跟京剧里变脸似地,马上就抛弃了主人的抚摸,开心地去一口一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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