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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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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等他。

    他又是心疼又是欢喜地上前轻轻抱起她,她双颊绯红,睫毛轻颤,不施脂粉的她若朝霞映雪。他的心一下好像春天轻拂过太液池水面的柳枝,甜蜜又安心。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给她轻轻盖上被子。正准备出去叫春陀伺候他洗漱,阿娇醒了,她本就睡的很浅,一放到床上一下就惊醒了她。

    她睁开眼,入眼的是大红的锦帐。刘彻穿着一身喜服背对着她正坐在床上好像在低头解什么,她撑起身子翻身要下床。刘彻转过身按住她的手温柔说道:“别起来了,睡吧,我出去洗漱一下也就回来睡了,你不用等我。”

    阿娇有些尴尬,但还是小声地说:“我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和刘彻从小一起长大,在他面前还是自在许多。

    刘彻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嘴角上翘,一双剑眉也柔和了不少。虽然没有笑,但是显见他此刻心情不错。他看了一眼桌上纹丝未动的菜肴。扬声叫:“春陀。”然后吩咐小跑进来的小黄门:“去传话,叫再做一桌来,把凉的撤下去。”顿了一顿,又吩咐他:“把海棠叫进来伺候太子妃。”

    海棠小跑进来,刘彻已经去洗漱了。只有阿娇一个人坐在床上,她虽只比阿娇大了几岁,但穷人的孩子懂事早,在她心里阿娇是主子也是妹妹。所以她在梳妆台前给阿娇挽发时乐不可支地告诉阿娇太子给侍女改名的事,然后还小声劝诫阿娇也对太子好一点,两个人你对我好,我对你好,自然就一直好了。

    她笃定的神色叫阿娇不免有些好笑,明明什么都没有经历过,还像个过来人一样操心。她压住笑意一本正经问:“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海棠不假思索地说:“太子妃也对太子爷热情一点啊,就像太子爷对您一样,想着他念着他。”她顿了一下,为阿娇的问题找了个更恰当的形容词:“您冷了一点。”

    阿娇倏然心惊,她的下意识的疏远这么明显吗?她自觉对刘彻算的上亲密有加,只是心里对着未来不可言说的逃避让她始终在心里给刘彻画着一道线,她和他各在线的两边。

    她刚想问海棠,海棠看她神色复杂自以为说中了阿娇心事又安慰她:“您也多对太子爷多笑笑啊,她们都说男人喜欢撒娇的。”阿娇这下是真笑了:“她们都是谁啊?”

    海棠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向是个谨言慎行的人,从不肯行差踏错半步。但是看到阿娇这样她又忍不住不说,她压低了声音告诉阿娇是从前府中结婚了的娘子们说的,怕阿娇训斥她,专心给阿娇挽发不再说话。

    阿娇根本就没有心挑她的错,她心中百感交集,长年累月的装,任是心计再深沉的人也装不下去,何况是她?海棠虽然没有看穿她,却也知道她对刘彻不如刘彻对她。

    刘彻知道吗?他看出来了吗?他的心里怎么想?阿娇一直到睡到床上还在想,一顿饭吃的心神不在。她侧躺着看正在脱靴的刘彻,所有的宫人都退下去了,现在就他们俩了。她盯着他的后背,如果可以发射能量,想必刘彻现在已经被击穿了。

    刘彻一转身就看到了阿娇满眼放光地看着她,他今天总想笑,明明没有什么好笑的,却觉得好像心底跟开满了花一样,抑制不住地就是想笑。

    更何况现在就只剩了他们两人,他只觉得心就好像荡的老高的秋千一般,看着阿娇说不出的紧张。明明就是自小就认识,他所有的快乐难过她都知道,但是这刻看着她明亮的双眸他好像又回到大半年前那一次偷吻她,心剧烈的跳动,他都几乎怀疑阿娇听见了他砰砰砰的心跳声。

    他有些没话找话地说:“你喜欢吃豆腐?明天叫长官少府再给你做别的花样。”长官少府是汉朝主管皇室后勤的机构,虽说都有份例,但太子妃想吃什么自是没得说的。

    吃豆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后世已经有歧义的词从一本正经的大帝嘴里说出来,略有点萌。阿娇忍笑点头,她刚刚是吃了不少豆腐,宫中做的豆腐比堂邑候府的厨子做的鲜嫩可口多了。御厨嘛,是吧。

    看到她点头,刘彻像受到鼓励等着大红花的幼稚园小朋友又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豆腐的发明:“阿娇你知道吗?皇叔淮南王刘安在八公山上召集了方士数千人想炼仙丹,仙丹没有成,偶然以石膏点豆汁,发明了豆腐。”他话中明显是瞧不上淮南王炼丹的,他现在实在意气风发的紧。

    那么,为什么你后来会那么想要求仙问道?为了求不死药,被少翁和栾大、公孙卿等人所骗,在史书上留下笑话,汉武帝本纪时,司马迁浓墨重彩地用了一半的篇幅来写这些事情。倒是像“远征匈奴”、“广开三边”这些建立一个国家和民族前所未有的尊严的伟业,反而成了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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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东珠() 
她看着意气风发的他,他不同于舅舅眉眼间的慈和下的威严,他的刚毅勇武几乎是浮在脸上的,他注定不同于以往的帝王。

    而她,在看着他成长。

    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奇妙。

    而现在,只有她敢肯定地说刘彻会成为千古一帝。中华上下五千年,能称为千古一帝的实在屈指可数。

    刘彻说完自觉有些卖弄,但低头一看阿娇桃花眼中满是崇拜。莫名地就被满足了,他不禁伸出手揽住她。阿娇没有反抗,她顺从地躺在她的怀里。这样温柔又有点娇羞的她,让刘彻心里顿时软成了一汪春水,鼻间传来她发的清香,像春雨过后的花朵,带些淡淡的湿润。

    她闭上眼,等了半天,跟她预想的不一样。他只是抱着她,半晌她听见头顶他似有些哽咽的声音:“阿娇,我好想你。”她抬头去看。他的双眼亮晶晶,像极了秋天随舅舅去狩猎遇到的那头小鹿,它委屈可怜地站在那实在让阿娇下不了心射它,最终看着它灵巧地穿过灌木跑开。

    刘彻的声音低低地传进她心底,她听见心底有什么响了一下,跟着她的心也颤了一下。她说不见他,他也就不见她,只是源源不断地带给她东西,好像在告诉她他在想着她。

    她应该是幸运的,也只有现在的刘彻会费心去在乎一个人,他现在有时间有精力。等到以后,他的眼看的更多的是天下,是漠北,是河套。

    想到海棠说的她冷,命运始终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历史是写好的,没有努力过又怎么知道呢?留住自己的底线就够了。她鬼使神差地轻轻吻住了他,他的唇有些冷又那么柔软。她一触即离,醒神过后是真的有些害羞,想要退缩。

    刘彻大手已经按住了她,他脸上写满了惊喜的笑意,他紧紧抱住她,勒的她有些胸闷,她打他。他毫不在意让她打,低头深深吻住阿娇,不容拒绝地探入阿娇口中,激烈热情地与她唇舌交缠,这个缠绵的深吻中几度阿娇都觉得要缺氧了。但是没有一点力气去挣扎了,他吻的她浑身发软,心更是像过电一样酥麻。

    许久,他才气喘吁吁地结束这个吻,但仍然紧紧抱住她。他的心里开心的简直不知道怎么办好,阿娇吻她,这让他之前为她不见她的纠结彷徨找到了一个最好的;理由:她喜欢我,所以才更害羞,她是不好意思。

    他忍不住又在她脸上落下一串吻,她躲进被里。但是到底他的欣喜还是感动了她,她在被里笑了起来,像轻风吹过铃铛发出的轻响也拨动了他的心神。

    她笑了一会,却发现刘彻没有了动静。她不由有些好奇,探出头去看,刘彻正满头大汗地脱衣服,明明只穿着最简单贴身的中衣,但是因为紧张着急一不小心他就弄成了死结,越解越急。

    阿娇忍住对他囧态的笑意吗,上前温柔耐心地帮他解开。刘彻在她解衣服的时候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他有心辩解,但是看着阿娇面若桃花的脸只觉得自己蠢极了。他嗫嚅着想说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阿娇背对着他正在脱抹胸和亵裤,她雪白的背和玲珑不堪一握的腰身一下让他移不开眼也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阿娇,这是他的新婚夜。阿娇是和他自幼订婚的青梅竹马,他们的欢声笑语传遍过宫里的每一个角落。而从今以后,她是他的太子妃,荣辱与共,生死不离,魂梦相连。

    他一把抱住她,不等她说话,一边亲她一把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他翻身压住她,他想拥有她,就现在。

    红烛还在燃着,夜却渐渐深了,只有满室旖旎,春光一片不可与人说。

    大概是到了新地方,也或者心中存着事,她睡的不是很熟,天光微亮的时候,她就醒了。从前就是这样,不管寒暑假是多么的睡到自然醒,只要第二天是要上学,她就跟脑中上了弦一样到了点就醒了,想赖床都睡不着。

    刘彻腿压着她的腿,双手也搭在她身上,像个考拉一样攀着她。她想推开他,略一动就觉出了下身的酸痛。她看了一眼刘彻,不免有些牙痒痒,昨夜的回忆一点点浮出来,她从始至终疼的身子一直发抖,但是占据绝对主动的刘彻红着眼像野兽一样好像她说不就把她吃掉一样,更何况新婚夜理所应当的事,她只能咬着牙配合他。

    因为这无法言说无法倾诉的疼,她有些没好气地叫醒了刘彻。今天要去拜见宫中长辈还要谒庙,到了下午群臣命妇要进宫向她朝贺。

    刘彻醒来就看到眼带嗔怪的阿娇,他看到她就想到昨夜的旖旎和满足,尤其是现在她一脸撒娇,他不免又抱她入怀,像哄小孩一样拍拍她的背轻声问她:“还疼吗?”

    不说还好,一说阿娇想到昨夜的泪,心中的火气委屈一下迸发出来,眼泪一下掉下来,她用力挣开他,翻身下床穿衣服。

    身后的刘彻却笑了起来,他常对她笑,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笑的像一只偷到鱼的猫一样充满了得意。

    她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回头刚要说他,就看见自己躺过的地方有不大一片已经干凅的血迹。而刘彻对着这个笑的充满了得意,她更委屈了,泪唰唰地就往下掉。

    刘彻一下慌了,顾不得没有穿衣服,急忙起身抱住她:“娇娇,是我不好,我不笑了。”他打横抱起她,往他们卧室后面的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哄她:“洗个热水澡,热乎一下,就好多了,别怕。”

    等到洗漱用完早膳,坐上去长乐宫的御辇上,两人并肩坐好时,她仍不想看刘彻,她简直想捂紧脸再也不要见到刘彻。心中满是追悔,初夜会疼她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为什么要觉得委屈哭呢?弄到最后两个人面红耳赤地莫名其妙迎来了第一个鸳鸯浴。现在只要余光中看到一点刘彻的影子,她脑中情不自禁就想到了他精壮****的身体。

    妈啊,后悔药跟地缝随便给她一个啊。

    她满是懊恼地想。

    刘彻鸳鸯浴也是第一次,他虽然已经与阿娇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在浴池中看到她白花花的身体他羞的还是不知所措。阿娇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她进宫前宫中按照定制是有两个年过十八的大宫女服侍他教导他人事的,但是昨夜一面对阿娇他紧张的衣服都解不开,这种心情实在是与之前的不一样。在此之前,他觉得不过如此,甚至还有点烦人,要占用他别的时间。但是和阿娇时的感觉他说不出来,哪怕是诗经的诗句也描述不出来,只觉得甜蜜极了。

    他去看阿娇,她洗浴过后就一直不肯看他,他想到昨夜和今天早晨她的泪,心中充满了怜惜,他不敢再逼她。

    但是错眼之下,他瞥见她红的可怕的脸,心一下被吊起来。也顾不得许多了,手伸到她额头上摸摸,又摸摸自己额头。

    不烫啊。他有些迷茫,突然醒悟过来她是不好意思。害怕她又哭,他轻轻揽住她的肩在她耳畔说:“阿娇,我以后一定小心。”

    他像说悄悄话一般,害怕辇旁的宫人听见,叫她更不好意思了。又不免疑心阿娇有没有听清,刚要再说什么,阿娇将头缓缓靠在了刘彻肩上。他忍不住又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环住她不再是说什么。

    宫中长辈虽多,但是当得起太子夫妇拜见行礼的也只有外祖母和舅舅舅母,而他们对阿娇是没有半点可挑剔的。就是王皇后都告诫刘彻阿娇初入宫为妃,多体谅她,不可欺负她。更不要说从小到大一直宠爱她的外祖母和舅舅,外祖母欢喜的几乎要哭出来,拉着阿娇的手说外祖父要是知道她和彻儿成婚了该多么高兴。

    馆陶也入宫了,她站在外祖母身后,笑盈盈地看着阿娇。与窦太后的欣慰不同,她心中酸楚更多,女儿不过入宫一日,却好像许久没有见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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