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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娇-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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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又少不得行礼拜见,王太后微微拿眼扫过去,见几人都打扮的精心华丽,心下也甚觉高兴。招呼众人起来后,才说:“陛下一向勤于政事,是好事。但一年了,今天就放松下来一晚吧。”

    刘彻坐在殿上,微微有些走神。听得王太后说话,醒过神来,敷衍应了声是。

    这是还想着阿娇呢?

    王太后心下略微黯然,想起先帝就是宠爱栗姬,也断然废了刘荣,更是至死不肯见栗姬,也就只有超出夫人尊荣的陵墓能够说出一点景帝对她的不同来。

    而刘彻,却一心一意地待阿娇,心中似乎再也塞不进人了。王太后好容易盎然起来的兴致,一下就淡了几分。只微微朝站着的宫人点头,于是丝竹声起,舞姬翩翩而上。

    刘彻倒了杯酒,小口抿着,并没有心思去看场下的舞姬。听得宫廷乐师的琴声,情不自禁地想起阿娇的琴声来。

    琴棋书画,阿娇只会琴,却精的不行。普天下,实在是难得找出几个超出她的人。

    棋,阿娇下不过自己,又不愿意自己让她,就索性撂下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李夫人之死() 
书画,反而学了起来,现在也似模似样,很能拿得出手了。

    只是人却不在他身边了。

    刘彻心中苦涩,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等到宴会散了的时候,已经露出微醉的情态来。

    王太后见刘彻对精心打扮的妃嫔和腰肢都快扭断了的舞姬根本就视若无睹,也只得起身**陀扶天子回温室殿去。

    而这其中以宁蒗容貌最为出色,胜算最大。所以宁蒗很有些失望,然而也没办法。深吸了口气,走到王西语身旁,微微躬身扶住喝了两杯酒双颊绯红的王西语。慢慢出了长信宫。

    夜凉深寒,月华满地。

    这么几杯酒自然是喝不醉刘彻的,但是他却连走路都飘飘忽忽起来。他下了辇,**陀搀扶着往殿里走,想起从前同阿娇在椒房殿中饮酒赏月时,她笑着胡搅蛮缠地说愁上是不能喝酒的,一杯就醉。

    忽地,一个清影盈盈拜倒在刘彻跟前。春陀正要去斥责她,却在女子扬起头的瞬间忘了说话。

    她,很有几分像皇后。

    乍看之后,才能觉出不同来。

    但到底是相像的,春陀便住了嘴,等着陛下的发话。

    刘彻挣开春陀,上前挑起女子的下巴。轻笑道:“谁叫你来这的?”

    灯烛昏暗中,倾城殊色的李妙丽梨花带雨地哭诉起来。“婢子自知蒲柳之姿,还请陛下放婢子出宫。”

    如果阿娇在这里,就会惊讶这不该是卫子夫重获恩宠的招数吗?

    但是谁用不打紧,好用就行。

    李妙丽微微颤抖着等待着天子说话,却不料天子放下手再也没有看她往殿内走去。“春陀,她要走就把她放出去,不过,脸得划花了。”

    李妙丽大惊,不敢置信地回过身去看身影已经隐没到殿中的年轻君王。她想开口哀求,春陀却对左右立着的禁军一努嘴,早带了她下去。

    她捂紧自己花容月貌的脸,想起天子冰冷的话语,终于怕得哭起来。为什么呢?明明陛下看她的那一眼那么炙热,明明见过她的人都说她长的像皇后,而皇后早就不在了不是吗?

    陛下日夜思念皇后,这正是她的机会啊。

    李妙丽想起几个月前为她容貌惊艳,而认她为义妹的李季。是他信誓旦旦地告诉了她,只要她能到陛下跟前去,陛下绝对会留下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没有了这张脸,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大声哭求起来,只期盼天子能回心转意。

    终于,如她所愿,天子似乎顿住了脚步。春陀快步跑上去,李妙丽心中升腾起希望。却不料春陀出来后,怜悯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赐死。”

    李妙丽吓得一下就昏厥过去。

    雪又纷纷扬扬地下起来,温室殿内灯火通明,双鱼波浪炉中沉水香轻烟袅袅。安神自在。满室静谧中,春陀静悄悄进来侍立在一旁。

    寻常赐死个宫人,于春陀只是平常,所以他并没有太当回事。只是想到死的宫人眉眼间竟像皇后,春陀到底还是忍不住又多想了两转。

    “知道朕为什么又改了主意吗?”

    天子负着手背对着春陀,突兀地问道。春陀却略加思索就轻声回答道:“陛下是怀疑宫中走漏了风声吗?”

    “那就去查,查是谁走漏了风声。”天子还是没有转过身来,寒声说。

    这个宫人长了一张有几分像皇后的脸,不是在知道皇后业已不在宫中的情况,是不会这么傻敢自己往上送的。

    将心比心,皇后会愿意看到一张像自己的脸在眼前晃悠吗?

    所以,原先这于她是祸。但是如果皇后不在了,而他思念皇后之心人皆尽知的情况下,这就变成了福。

    只是,就连刘彻自己都不能容忍有一个阿娇的模仿品来代替她。

    ********

    第二天就是正月初一,阿娇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早早就做了许多准备,想着怎么把在外的第一个年过好。

    但计划哪赶得上变化,这天凌晨时分,天色还一片混沌时就亮起灯烧水洗漱了。三个人甚至连早饭都没用,就锁了院门趁着天色还暗走山路往蓝田县上去。

    初一的月牙瘦的可怜,清冷的寒白色更像是这雪中赶路人冻僵的脸。天穹是一片厚重的青灰色,好在雪光映照间不至于走岔了路摔了跤。

    隆冬的凌晨极度寒冷,三个人虽然穿的都几乎裹成了笨熊,还是叫呼啸而过的寒风几乎冻成了一块冰凌。好在走到后来风声小了起来,凌厉之势减了几分,三个人也走得周身渐渐泛起热气来。

    三个人都包裹的都只露出眼睛来,走久了呼吸便很有些难受。但是空气还是冰凉刺骨的很,实在忍不住了露出嘴呼吸一口寒气入骨的冰气,浑身上下都忍不住打了个摆子。

    好在天光渐渐大亮起来,又再熬了半个时辰,旭日初升。天地间渐渐温度上扬了起来,三个人走到头午时分才总算走到了蓝田县上。

    阿娇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已经结冰了,好容易到了县上,远远看见沿街有卖热粥的,说什么也不走了。

    等到一碗热腾腾的粥喝下去,胃里冒起温度来,这才算是活过来。又去县上的车马行租车,价钱说来说去说不拢,又没有车夫肯今天就冒雪出门。阿娇索性豪气了一把,自己买了一辆马车。

    民间的马车同宫中御辇比起来,寒酸的不是一点半点。但是关键问题是马车上又冷又硌,既然都变成了自己的车,自然得弄得舒适一点。

    于是等到出发时,车中把原先的矮凳挪走,铺上了厚厚的兔毛毡,买了两床厚被和一些吃食。又给驾车的雪舞和竹歌,舍下了钱给从头到脚买了皮帽皮衣服。

    出门难,平民出门更难啊。

    好在现在手里还有几个钱,只是除开以后怎么办的问题,现在去哪已经是一个迫在眉睫不得不回答的问题了。

    阿娇迎着竹歌同雪舞期待答案的眸子,想了又想,终于轻轻说:“咱们去茂陵吧。”

    至于为什么要去哪,这样的问题向来不是竹歌同雪舞关心的。她们要做的只是满足阿娇,有了目的地自然就好说了,竹歌同阿娇上了车后,从头到脚捂得严实的雪舞一扬马鞭,车便走了起来。

    车里,竹歌把两床厚被叠成一个巨大的靠枕。叫阿娇靠在上面,又扬声叫雪舞:“下午我来换你。”

    雪舞便在车外笑起来,“竹姐姐,你就坐好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四章 心悸() 
阿娇半躺在车内,侧耳倾听着车外的风雪声。寒风凌厉,如诉如泣中,雪花的盈盈飘落本该是无声无息的。

    但只要静下心来,还是能听见那徐徐悠然的落脚声。

    雪,是雨的精魂,是雨的升华。

    阿娇轻轻地推开窗,从露出的缝隙间去张望漫天风雪。

    “小姐,别吹风了,受了寒气。”

    是竹歌。

    阿娇没有坚持,轻轻地合上车窗。

    “别吹冷风,寒气进体,有的罪受”

    一样的话,从小到大家人侍女和刘彻对她说过有多少遍了呢?阿娇也不知道,但她从小到大总是爱开窗吹风,尤其是冬天。

    明明叫寒风吹的身上都冰凉,却还是想叫这清新隽永的风吹透心海。

    说多少遍,她也只是面上应了。到底止不住寒风透骨的诱惑,风雪肆虐时总还是要临窗而立。

    刘彻每次见她这样,都是又心疼又生气。到底拗不过她,把御辇的门窗寻了最华贵的云纱覆过,能在寒冬看一看窗外之色。

    而她,只是静静听着数落,淡淡一笑。实在躲不过去了,上去撒娇耍赖。

    阿娇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对窗边有这么深的执念。

    她半闭着眼躺在竹歌身边,任凭竹歌把一件大毛衣服盖在身上。桃花眼中水光波动,却终究没有化作泪水。

    越长大,越知道眼泪是没有用的。

    人活于世,总有几分不完美。她同刘彻之间能想起的都是美好,都是甜蜜。然而,昱儿死了,田汀懒耍袅稻捅涞妹挥幸庖辶恕;蛐恚掳⒔客醭沟降字挥姓馐攴蚱蘅勺觥�

    阿娇闭上眼,长长地舒了口气。渐渐地,她在马车的摇晃和厚实的棉被间睡着了。

    马车的轱辘印渐去渐远,不过一刻就叫风雪湮没。

    ********

    正月初一,宫中祭神祭祖,庄重肃穆。

    至晚间,更是要在长信宫中摆起家宴。公主们都携家带口地都回来了,宫中上下一片热闹喜庆。

    满宫上下宫人昨日都得了太后同陛下的赏钱,眉目间自然满是笑意,殷勤备至。

    椒房殿自然也张灯结彩,只是因着主人不在,到底冷清几分。好在皇后身边得用的人,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清。

    海棠正在房内同玉兰几个做针线,小冬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急切地向众人说:“海棠姐姐,玉兰姐姐,我师傅”

    他站定略微喘匀气,接着说道:“被人带走了怎么办啊?”

    此话一出,海棠几个也坐不住了。

    玉兰性子最爽快,她当先问起小冬子:“谁来抓走你师傅的?”说完眉头一皱,恨恨道:“这也就是娘娘不在,从前谁敢来我们椒房殿撒野?”

    小冬子咽了下口水,说:“是春陀,他说是奉陛下的旨。”

    海棠一惊,奇道:“陛下?陛下怎么会?”

    她旋即望着小冬子问道:“你师傅是干了什么吧?”

    小冬子一跺脚,又急又气地说:“我师傅不是那种人。”

    玉兰叹了口气,上前说:“给春陀再借几个胆,他也不敢随便抓娘娘身边的人。小冬子,你也别急,我和海棠去看看再说吧。”

    也只有这么着了,春陀刚刚寒着脸一来就叫抓人。小冬子想上前去套个近乎,春陀一点都不讲情面理也没有理他。但海棠就不同了,是娘娘陪嫁进宫的侍女。现在娘娘又不在了,她说话春陀怎么也得给几分面子。

    等海棠同玉兰出去后,小冬子就在殿门口眼巴巴地望着。

    最多等了没有三刻,两个人就折返了。

    小冬子见她们俩脸色都不怎么好,心说师傅这回是犯了什么事,不至于这样难办吧?

    进到内殿,还不容小冬子说话。玉兰就先问小冬子了:“你师傅和那个李季来往,为什么不对我们说?”

    李季?

    这个名字于小冬子来说陌生的紧,但是他忽然想起这段时间经常来找师傅的那个俊美少年,颤声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我师傅的旧友。”

    海棠叹了口气,凝目望向玉兰,劝道:“小冬子又哪知道这些,怪他有什么用?”

    玉兰便气呼呼地沉默下来,海棠这才看向小冬子,“昨天陛下在温室殿前,赐死了一个哭拦于御前的宫人。”

    小冬子还是没有明白,她嘴角便微微勾起冷笑,“她长的有几分像咱们娘娘。”

    窗外雪光生辉,海棠字字清晰,传入小冬子地耳中,却好似平地惊雷。

    小冬子倒抽了口冷气,不敢置信地嗫嚅着嘴唇说:“那不会是我师傅”

    海棠低下头,轻轻地说:“死的那个宫人是李季的妹妹。”

    小冬子一下明白过来,说不出话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傅和那个少年每一见面总是争吵,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心下一酸,自然知道这次的事只怕不能善了。陛下对外说的是娘娘病重,师傅这是把娘娘不在的实情透给了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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