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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而与世长辞了。”
“那就多选几个鬼王不就好了?”魔梓焰锲而不舍。
渴念闻言笑了:“王,一国万不可有二主,您想想,若今日我玄鸳有两位君王,当这两位君王意见不一致时,我跟满耳该听谁的呢?而且,不是任何人都能当鬼王,地鬼之王的候选人万年也就出一个,其自身灵力必须要与幽王珠相通,才有能力控制神器。”
这就是渴念,她淡然处事的资本,缘于她深不可测的智慧。
叶刺觉得,渴念甚至不需要有青赦环,不需要有天泉镜,就能带给所有人天山墨嫡的感觉。
当渴念将魔梓焰的长发打理好后,收起了梳子,转身朝叶刺问道:“皇后,王的身体除了眼睛与头发的颜色外,与之前相比,还有没有其他的变化?”
叶刺低眉沉思了片刻,而后好似想到了什么,忙道:“我听不到梓焰的心跳,对,他好像没有心跳了,他的脉搏我也把不到。”
魔梓焰闻言一愣,他从未留意过自己的心跳与脉搏,但是每日依偎在他胸前睡去的叶刺,又怎会注意不到。
渴念将魔梓焰一手抬起,另一只手两指按在魔梓焰的手腕处,好一会儿后,叶刺看到渴念的眉心微微皱了起来,“确实没有了。”渴念喃喃道。
“所以所以我是死了么?”魔梓焰两眼瞪得老大。
“别乱说!”叶刺厉声打断,而后面向渴念道,“梓焰他以前是有心跳的,但后来好似就越来越弱了,我记得我们成亲那日,就在这圣泉池里,”说着手指了指身后的滚烫圣泉,“我有时候能感到他的心跳,有时候却又好似感觉不到。”
“所以慢慢没有的,不是一下子”渴念若有所思。
“先别去管心跳了。”魔梓焰将渴念顺好的青蓝色长发捋到胸前,语气捎带急切道:“先想想怎么把这该死的颜色变回去吧!”
“天山换颜术不行么?”渴念看向叶刺道。
叶刺两手一摊,无奈地摇了摇头。
渴念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是,如果换颜术可以这么轻易改变神界的颜色,那当时天山肃钰就不必耗费几百年修炼天山幻术,只为天山子民可以快些接受他了。”
见渴念好似陷入了回忆,魔梓焰有些不耐烦地一把抓着渴念道:“先别去管那条龙了,你就跟我说有没有办法变回去,渴念,我不想要这个颜色!这个颜色好难看!”
看到魔梓焰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有些无赖的样子,渴念无奈地微微一笑,但还未等她说话,叶刺就插嘴道:“渴念,你说梓焰这头发的颜色,是不是被那三万多道岩光闪电给劈蓝的啊?”
魔梓焰闻言狠狠地瞪了叶刺一眼,“鸢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叶刺看到了魔梓焰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忍俊不禁,但也故作安慰道:“没事,我觉得挺好看的,我不会嫌弃你的。”
魔梓焰白了叶刺一眼,又充满希望地看着渴念,但与此同时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的头发就是在初八那日,就是我醒来的那日开始变的,那日神火又出现了,就是满耳婚礼上那种神火你记得么?而且又是岩光术,还劈了我很多很多次,渴念,你说那些该死的神族究竟想干什么!?”
渴念闻言眉毛向上一挑,有些惊讶,“岩光术很多次?”
“是的,鸢儿在场,她也看到了,你问她。”说着眼神望叶刺那边送了过去。
渴念随即转头望向叶刺,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渴念的眸色不禁闪了起来,进而向叶刺问道:“皇后,在那之后,王没事么?”
魔梓焰双手突然抓紧了渴念,将她的头“震”了回来:“我没事,我好好的。”
“没有昏过去么?”渴念问道。
“没有没有都没有,连痛都没有。”魔梓焰连道。
“就是像被什么锁链轻轻打了一下,不痛。”叶刺补充了一句。
渴念露出了一个笑容,如释重负地说道:“恭喜王,身体的灵力已经能抵御岩光术了。”
叶刺闻言一怔,对哦,自己怎么忘了同一种伤害对魔梓焰使用得越多,就越是没用,就如同先前所有的天山幻术一样。
难道如今的魔梓焰,对三青天罚
免疫了?
不过想想三万多次的天罚,不免疫是不可能的了,看来神族以后要再对付魔梓焰,得换一种幻术了。
“王,你头发的颜色,可能我也没有办法。”渴念淡淡道,“毕竟我对三青知之甚少。”
“那我要怎么跟外面的子民解释?”
见渴念沉默不语,魔梓焰最后的希望彻底落了空,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沮丧,慢慢变成了一种坚定的刚毅,“渴念,你不知道的话,我直接撞开那三青门吧!自己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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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黑夜之眼()
一听魔梓焰要撞开三青门,叶刺失声大喊道:“不可以!”
这个喊声尖利中带着一丝沙哑,让魔梓焰吓了一跳。
但魔梓焰立刻明白了叶刺担心的是什么,她一定想到了两千年前天山帝国的全数将士,想到了两千年后的天帝祥适,他们都葬身于那座高耸入云的白色石门,无一例外。
违抗天规者,杀无赦,神族男子庄严肃穆的声音还回荡在耳畔,更何况现在是公然与神界为敌。
“梓焰,问清缘由并不难,我回趟”
“不行!”叶刺还未说完,魔梓焰便打断道。
叶刺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是为了你!或许肃钰殿下有办法。”
“你没听渴念说么?他自己都没办法,要不然他怎么会去修炼天山幻术?”
魔梓焰说到这里好似突然觉得不对,转而质问渴念道:“渴念,你刚才说,修炼需要时间的沉淀,难道我魔梓焰不是在玄鸳修炼了一千年么?难道玄鸳幻术一点用都没有么?怎么我的头发还是跟他刚出三青时一样?”
叶刺一愣,魔梓焰所言不假。
若肃钰殿下的头发因修炼天山幻术而变成了淡紫色,魔梓焰现在的头发也应该是红色的才对,哪怕不是原先的血红,也应该是浅红之类,怎可能完全呈现出透亮的青蓝色?
“王,我之前说了,所有人拥有的东西注定都不一样,因为每个人的过程不一样。可能因肃钰的父母不是上仙青凡与女王修月,可能因他每日汲取灵力的方式也不是通过水灵藻和生玄叶,更可能是他的身体中,并没有王所拥有的灵生玉、汲魄和施辰剑。”
魔梓焰闻言将原先抓着渴念的手缓缓放下,还是如以前一样,无论自己提出怎样的问题,渴念总能给出一个令自己无法反驳的答案。
魔梓焰低垂的眼眸中写满了丧气,确实,这个改变对他来说太大了,如今他的身边,也再没人有能力引导他,告诉他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但是或许除了肃钰,三青门外,还有一个人可以给魔梓焰答案。
这个人可以轻易使出肃钰才能施展的三青幻术,而且这个人的法力更为强大,强大到可以分离附着在叶刺胸前的灵生玉。
这个人是地鬼蔚殃。
是的,蔚殃这个名字从叶刺的脑海中闪过。
天罚而至的那日,从神界圣火中突然窜出的灰黑色灵猫,告诉了叶刺蔚殃的身份,她是三青神族,跟肃钰一模一样的种族。
那场骇人的三万多次岩光之刑,正与她有关。
那么,先前这寝宫之内再次出现的神界之火,再次出现的数道闪电,是不是又与她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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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鬼骇泱禁地)
“主人,叶刺看出来了。”点点儿道,他盘腿坐在骇泱池边,长发发梢浸泡于墨色池水中,细长凤眼里微微闪着青光。
骇泱池水正上方悬浮着直径七尺的幽亡珠,只不过今日,其上一直趴着的小婴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神态松弛,妖娆撩人的长发女子。
“叶刺一直挺聪明的。”蔚殃道,此时她两手撑在臀后,双腿随意搭在幽王珠上,仰头闭目,好似在感受神器的灵性。
“但她还是会阻止魔梓焰过来,她摸不清主人的法力,所以她怕主人,她也怕再次失去魔梓焰。”点点儿道。
此时的点点儿原先因眼眸凹陷而突出的颧骨不见了,他的面颊圆润而有光泽,唇上也增添了几缕血色,就连偏瘦的身子骨都壮实了不少。
蔚殃此时眼眸睁了开,嘴角稍稍向上一翘,赞许道:“不错嘛,进步不少呢,你终于能看到深层次的东西了。”
点点儿闻言面露喜色,“都是因主人赐予的万年灵力,我的修为增进了不少。”
蔚殃将原本仰着的头慢慢回正,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点点儿的双眸。
那双眼睛内勾外翘,延伸到太阳穴附近,开合神光逼人。
“点点儿,你这双黑夜之眼太美了,简直跟我的一模一样。”
“都是主人给的。”点点儿灿烂一笑。
这笑容,蔚殃仿佛已经很久未曾见过。
有多久了呢?大概是她带着点点儿离开三青以后吧。
“你呀,就是吃饱了才会笑!跟以前一副德行!”蔚殃一副怨态。
点点儿闻言身子不禁有些紧张,满脸不好意思,但嘴角还是保持着原先上扬的弧度。
“本座以后就指着你过日子了。”蔚殃宽心一句,“说吧,还有什么新鲜事儿,阁主到奈何桥边了么?”
“回主人,早就到了。”
蔚殃无声地笑了,“看来他史一帆这次是完全不相信那些健忘的士卒还会记得他名单里的人。”蔚殃说着头再次仰起,合眼深呼了一口气,而后道:“你继续说。”
“是,主人。宫廷御史邓辽和太子祥子羽已经在我地府等候多时了,宵大元帅一直陪着他们,您看您什么时候”
“那三样东西他们带来了么?”蔚殃打断道。
“回主人,都带来了,太后祥寂已经如我们所料,将三位皇子的魂魄全部交给了祥子羽,同时告诫他千万不可再回仙冥。”
“很好。”蔚殃语气悠闲,“那就让他们继续等着,多等些时日,反正初五刚过,萌儿又在这池底睡得死沉死沉的,宵烈嘛,既不用陪萌儿,也不用睡觉,替我陪陪贵宾也是应当,你接着说。”
“是,主人,那启啸元帅准备好好整顿一下仙冥的那些党派,他”
“别说启啸,说些有意思的,那老头子的事情本座现在没兴趣听,之前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点点儿闻言有些语顿,一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无言地微愣在原地。
“有意思的,快!”蔚殃催促道。
点点儿绞尽脑汁,最后好似想起了什么,道:“有一件事情可能比较有趣,但这件事情不算要事”
“有趣就行!说!”
“就是那个”点点儿有些结巴,“那个,我看到玄鸳的护法满耳,在与长公主魔雪琴成亲后就一直”
“就一直什么?”蔚殃来了兴趣。
“就一直没有碰过她。”
第185章 寝宫门外()
(玄鸳塔寝宫外)
深秋之月划过精致的长廊,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的光,寝宫门外昏暗而宁静,只听到忽远忽近,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那是巡逻的守兵。
那些守兵之中有一人特显高大,铜色盔甲衬出一身英气,虎目炯炯有神的扫视着周围,肃穆凛然。
长廊西侧尽头的拐角处,躲着一名女子,她微微点起脚尖,一手拎着一个草编篮子,一手按着扑扑直跳的心脏,那篮里盛满了刚脱土的枣红色水灵藻。
女子判断着脚步声的方位,头悄悄地往石墙外探了探。
果不其然,那个高大的身影正背着她走向宫门东侧,女子的眸光聚焦了,她珍惜着每一寸可以看着那人的时光,看着他魁梧的背影,齐肩的短发,与手上握着的那把威严霸气的驯魂剑。
当那人转过身的前一瞬,女子探出的半颗脑袋迅速将自己重新藏于黑暗之中,握着篮子的手心有些发汗,心也始终咚咚直跳。
满耳转过身后,脚步却停住了,他无声地使了一个手势,周围的守军便也立即停住了脚步。
满耳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长廊西侧的拐角处,但盯了很久,那里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满耳向周围的将士又使了一个手势,他们便按着统帅的意思,按着原来的方向和速度,寝宫门外来回巡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