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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欧阳重天像个孩子似的抱着欧阳成失声痛哭起来。
周围,一个个冷面保镖,也都不禁红了双眼。
“三儿没事了。”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拉开,蔡东明急匆匆地出来,松了一口气,“伯父,三儿没事了。”
欧阳重天倏地抬起头,却不敢相信,“真的吗?”
蔡东明点点头,“血止住了,没事了。”
欧阳重天嘴一咧,又哭了起来。
“老爷,小姐没事了您怎么又哭了?”
“我这是高兴。”
蔡东明咬了下嘴唇,走上前扶起他,“伯父,三儿腹中的孩子也没事,我早跟您说过,这孩子福大命大着呢,您还不信,好了,别哭了,一会儿推她去病房,您就能看到她了。”
走廊里匆匆赶来的魏华抿着嘴笑,可笑着笑着却也哭了起来,姐,你听到了吗?三儿没事了,孩子也没事了。
蔡东明看着她,眼睛红红的,却一直笑着。
“谢谢你,东明。”
“傻女人……”
魏华吸了下鼻子,擦去眼泪说,“我回家熬鸡汤,等一会儿三儿醒过来就能喝上。”
“好,路上慢点。”
魏华转过身,咧着嘴笑了起来,没事了,终于没事了,希望以后都平平安安的。
“叮铃--”电梯门打开,那迪跑了出来。
“嗵--”与魏华撞了个满怀。
“那迪?”
那迪看了她一眼,快速朝欧阳重天走去,“欧阳重天,你凭什么把易梵带走,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欧阳重天擦了擦眼睛转过身,“你来得正好,阿成,你跟她说,我去看三儿。”
“是,老爷。”
“你别走!你给我站住!”那迪想拉住他却被欧阳成拦住,“那迪小姐,我们只是给易先生换了间病房。”
“你们凭什么给他换病房,你们又不是他的家属,你们征求我的意见了吗?我不同意他换病房,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等他醒过来你就可以去看他,但是现在不行。”
“我现在必须见到他!”
欧阳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还是先去处理别的事情,别让你父母等着急了,等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兴许他也就醒来了,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了。”
那迪一惊,连退两步,怔怔地盯着他,“你--”
“去吧,天黑注意安全。”
···写在上架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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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对凤夕歌和易梵的身世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三儿跟玉儿又是怎么回事?还有田默默,传说中的幽界,车子里那个神秘的女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谜,上架后亦痕会为你一一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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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亲爱的弟弟,你太太似乎很喜欢玩自杀游戏()
监护室只留门上的一扇小窗可以看到里面,欧阳重天与欧阳成就盯着那扇窗,一瞬也不瞬。
他们期待着那一幕的发生,却又不希望发生。
然而,该来的终是要来的。
凤夕歌和易梵几乎是同时吸了一口气,同时睁开了眼睛,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完全一模一样!
“天呐!”欧阳成忍不住叫出声。
这一切都在欧阳重天的预料之中,至少在这一幕之前他的心里已经有了80%的把握,所以他并没有欧阳成那么的惊讶,反倒是一脸的平静,只是那双如潭的黑眸,越来越让人看不到底。
一切才刚刚开始,他真不该为了三儿妥协,他必须杀了他们,以绝后患。
“如果他死了,我就带着孩子去找他!”
欧阳晓的话在突然在耳畔响起,就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一遍一遍地回荡,告诫着欧阳重天,他能怎么做,不可以怎么做。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三儿,他不能也无法失去她。
苍劲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发出“咯咯嘣嘣”的声音,身体里像是有两个勇士,一个叫妥协,一个叫坚持,它们在做着最激烈的斗争,誓言一定要分出个胜负高低,否则决不罢休!
这一生,欧阳冲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选择,因为每一次他都选择的那个都不是朝着他想象中的方向发展,每一次都是背道而驰。
当年在手术与不手术之间,他选择了手术,却永远失去了陪伴他三十年的妻子。
所以每每遇到选择的时候他就特别的难以决定,他怕自己再选错,再失去。
他害怕失去,也不敢失去。
儿子儿媳没了,大孙女大孙女婿,二孙女儿孙女婿都断了关系,现在他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三儿一个人,他还能,还敢失去吗?
再失去,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孤零零的老头子。
紧攥的手一点一点地松开,连同那一根根紧绷的神经也一点点松懈,欧阳重天再一次妥协了,对命运,对他再也无法失去的人生。
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他无法,也不敢想象,余生就让他在祈祷中度过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祈求苍天,祈求列祖列宗可以保佑三儿,保佑她平安地度过这一生,而他除了这,已别无所求。
“老爷……”欧阳成看他脸色难看,想让他坐一旁休息一下,却听他说,“走吧,去看看三儿。”
欧阳成看着他再也不挺拔的身影,一下子泪眼朦胧起来,老爷又老了,背更弯了,走路更蹒跚了……
易梵看向无人的门口,双目冷得骇人,那会儿他虽然看起来是昏迷了,但他的意识却是清醒的,他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
欧阳重天竟然想要捂死他!这个老不死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最好还是打消这个邪恶的念头。”凤夕歌清冷的声音给原本就冷飕飕的房间又平添了几分冷意。
易梵扭头看着他,似是要从他那张跟他一样的脸上找到些什么,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凤夕歌最不喜欢的就是跟人对视,也许是自己来自幽界的身份,他总是觉得在对视里别人能够洞悉他的身份,所以他无论说什么看什么人,最多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盯着。
他扭回头,闭上了眼睛,淡淡地说,“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思,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凡你敢伤害三儿伤害爷爷,我都不会放过你。”
原来是从他的眼神猜测的,易梵的嘴角轻轻勾起,他还以为经历了这件事他能看穿他的内心呢,虚惊一场。
“如果不想让我伤害她那你就离她远远的,最好是永远离开这里,永远不要跟她再有丝毫的联系,不然我保准自己会怎么做,你该知道的,我一向都很疯狂,得不到我想要的,决不罢休。”
“我不会离开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凤夕歌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既然认定了要跟她在一起,他就不应该逃避,他要勇敢地面对这一切,保护她,保护她所爱的人。
“我不管你是谁,但是你若是再敢威胁她,伤害她,我会……”
“怎样?”易梵笑得有些狂妄,“杀了我吗?”
杀了他?凤夕歌冷笑一声,在这个高度文明的法治社会,他不会笨到去杀人,去坐牢,但也绝不会任人欺负他爱的人。
可是在易梵面前,他似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到底要怎样,他才能把禁锢的灵力释放出来?
难道是在通过结界的时候,他被什么诅咒了?
有这个可能,抽时间他要回趟山里,他通过结界后落在了那里,兴许在那里能够找到些线索。
一阵子不听他吭声,易梵扭头看他,“在想什么?想着如何杀死我?”
凤夕歌瞥他一眼,一脸的不屑,“别那么的自以为是,想要杀了你还用想吗?像你这种人,死了都太便宜你。”
易梵很赞同他的话,点点头,“你还真说对了,我要是死了没人跟你抢女人了,岂不太没意思。”
凤夕歌翻他一眼,跟他这种人说话就是浪费口舌,还不如省点劲儿呢。
易梵也不再说话,有些烦,他不能让凤夕歌打乱了他精心布置的一切,所以必须想个办法把他弄走,真不行就把他关起来,这样以后世上就只有一个凤夕歌了。
对,就这么定了,把他关起来。
不过,关起来也不是个长久的办法,得想办法让他主动离开,或者让欧阳晓主动跟他分开,这才是长久之计。
需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两全其美的更好。
“喂,问你个事儿,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找玉儿吗?为什么现在又被欧阳晓迷住了?你不打算找玉儿了?”易梵问。
凤夕歌动了下嘴唇,“暂且不找了,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
找都找了千年了,要是她在也早该找到了,既然老天让他遇到欧阳晓,说明他们有缘,反正他有不老的生命,不在乎这六七十年,等她老了,他变成一个人的时候再找。
他来人间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但学会了一句话,活在当下,及时行乐。
他想如果玉儿知道他现在有了爱的女人,还有了孩子,她那么善良,一定能理解也会祝福他的。
门口,一护士经过。
“护士!护士!”凤夕歌急忙喊。
易梵白他一眼,“别叫了,不会有人来的,你没看到刚才欧阳重天那眼神,恨不得把我们杀了,所以你就自求多福吧,我要去方便一下,你需要吗?”
易梵掀开被子,坐起身,却倒吸了一口冷气又躺下,真是该死,这绝对是内伤,他生气地瞪着凤夕歌说,“以后你想死最好选一个毫无痛感的方式,撞车可不是个好方法。”
想死?他才不想死呢,他要活着还要活得好好的,他要努力的挣钱养家糊口,现在他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整日只知道找玉儿,他以后要一门心思的挣钱养家,养活这一老一少一小,兴许将来还不止一小。
想起自己就要做爹了,凤夕歌的心里忍不住一阵窃喜。
又有护士从门口经过,凤夕歌慌忙又喊,“护士,护士!”
终于有人不再视他为空气,门从外面推开。
“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吗?”潘越推开门,她昨天才来这里实习,今天是第二天上班,所以有时候难免会做错一些事,比如现在,她推开了这扇不该推开的门,但她却不这么认为,相反,她觉得自己今天是撞了桃花运!
潘越是个十足的花痴,尤其是在遇到美男的时候,根本无法自控。
用她“铁哥们”杨洋的话来说,花痴不是病,犯起来要人命。
凤夕歌虽然被车撞了,但老天待他不薄,脸根本就没受伤,甚至连一点擦伤都没有,不过身上的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然而虽然浑身包裹的像个粽子,可丝毫不影响这张脸的发挥。
相反,却因为受伤,让他褪去了平日里硬冷的外表,看起来亲切不少。
易梵更是,那双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的眼睛此时正马力十足地放着电,几乎要将潘越电晕过去。
这两个简直比电影里的男神还要英俊帅气一百倍的男人,让潘越浑身的细胞都沸腾了起来!
“护士,你知道我妻子和孩子怎么样了?他们在哪儿?你能不能推我去看他们。”凤夕歌着急地说。
现在潘越的眼中只有帅哥,没有其他,所以对他说的这些话直接过滤掉,se米米地盯着两人,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你们长得好帅哦!我好喜欢你们!我要亲亲,嗯--”
眼看着就要扑上来的“小白兔”,易梵慌忙伸手制止,虽说他对美女没有抵抗力,但是也看情况,现在这种情况,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还是不自虐的好,“停!”
潘越还真停了下来,抹了下流出的口水,痴痴地看着易梵,“帅哥,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吗?”扭头冲凤夕歌抛了个媚眼,“还你有,帅锅锅。”
凤夕歌想吐。
易梵却似乎很陶醉,“哦,天呐,亲爱的,你是我见过的护士里最漂亮!最可爱的,一个。”之一。
门口一护士经过,易梵随即又说,“你比外面的那个还要漂亮。”
潘越扭头看向门口,惊讶地叫道,“真的吗?小静可是公认的院花!”
易梵深情地凝望着她,“可在我眼里,你却是最漂亮的。”
是个正常的女人都知道这句话有多虚伪,可潘越却是那个不正常的女人。
“哦,天呢!”潘越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真的吗?”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