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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我这叫做欲擒故纵,他不会告诉师姐的。”濡沫在清沥的耳边嘀咕着。
“我也是习武之人,耳朵贼灵了,你们嘀嘀咕咕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泽恩无奈道。
“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濡沫道。
泽恩叹了一口气,“小丫头,欲擒故纵不是这么用的!没事都看看书,多同悦诗学习。”
濡沫紧抿着嘴唇,“是师姐让你过来跟踪我的?”
“不用我跟踪,悦诗早就知道是你们做的了。”
“啊,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根本就坚持不到赏菊大赛结束。”清沥有些无措。
泽恩看着忧心忡忡的两人,“说说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背着悦诗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啊。”
濡沫闻言,心里打起小算盘,“那个我告诉你为什么,对此事,你必须对师姐瞒天过海,直到赏菊大赛结束。”
“那不用告诉我了。我不会这么做的。”
濡沫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泽恩,“要怎么样才能答应。”
泽恩瞅了他们一眼,“你们各答应我们一个要求。”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濡沫没好气地说。
“那我去找古琴!”泽恩作势欲起身离开。
清沥拉住他,“行行行,我答应你!濡沫,你不是爷们吗?别跟个娘们似的那么磨叽了。”
泽恩指着濡沫看着清沥,纠正道,“她本来就是娘们!”
濡沫闻言,“你说什么?”
泽恩诧异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濡沫,“难不成你是男扮女装的。。。。。爷们?”
濡沫被气得牙痒痒的,“什么要求!”
泽恩笑呵呵地落座,“还没有想好!”
“狐狸!”濡沫不爽道。
清沥最憋屈了,在一旁闷不吭声地喝茶,一肚子苦水无从吐露,本打算从良的,在濡沫的威逼下却又犯了一宗盗窃案,还欠了别人一个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泽恩知道濡沫盗古琴的来龙去脉后,点点头,“想不到你是为了悦诗考虑啊,看在这个份上,不会把你们盗古琴一事告诉悦诗的。”
“什么?你说我师姐根本就不知道?”濡沫被泽恩的话气得拔高了音量。
清沥在一边不知所以然地愣着。。。。。。他向来少根筋,受不了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的生活,所以他只有被别人算计的份!
“确切地说,悦诗还是相信你们的。”
濡沫恨恨地看着泽恩,“你大爷的!”
“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一张口就问候我大爷,我大爷早就不在了,你要找他,得去阴曹地府!”泽恩笑得一脸奸诈。
濡沫的火爆脾气欲上来,被清沥一把拦住,“等一下,我就问一句,你打得赢他吗?”
濡沫拿起桌上的清风剑,“不试试怎么知道!”
泽恩不为所动地喝茶,不急不缓道,“清沥,古琴藏哪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别忘了,你刚才答应我要求了!”泽恩提醒道。
濡沫气得咬牙切齿,看向清沥。
清沥自是知道她眼神里的意思。
泽恩道,“最好别骗我!论聪明,你们都比不上我,我有的是法子可以整你们。”
清沥实话实说。
濡沫眼神狠厉地剜了清沥一眼,清沥有苦难诉,指着泽恩,“如果不答应他这个要求,依他的狐狸本性,以后会让我们好过?”
濡沫白了泽恩一眼,“古琴藏哪,你也不许告诉师姐。”
“这个我可没有答应你,也没有这个义务!”语毕,泽恩将茶杯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濡沫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往泽恩身上扔去,泽恩微微一偏头,茶杯从半空中坠下,碎出花儿。
小二见状,忙着迎上前,“客官,怎么了?”
泽恩似笑非笑地看着濡沫道,“这个。。。。。这两位爷们心情不好,拿一壶上等的碧螺春让他们降降火。”然后便轻摇扇子哈哈大笑地转身离去。
濡沫横眉怒目地看着泽恩这只狐狸笑得如此猖狂,下次一定要找他单挑,我就不信姑奶奶我打不赢他。
小二将一壶碧螺春端上前,“你好,两位的碧螺春,降火!”
濡沫没好气地白了小二一眼,小二低着头,默默地道了一句,“慢用!”便匆匆地转身离去。
清沥见怪不怪了,自顾自斟茶降火。
第五十九章 三皇子(上)()
泽恩从茶楼出来,回了一趟当铺,在清沥所说的地点找到了绕梁古琴。抱着古琴欲离开的时候,一群捕快窸窸窣窣地从丛林里钻出来站在他跟前。
泽恩有些讶异地看着捕快,他们的消息可真灵通啊!动作也挺迅速的。
为首的捕快指着泽恩道,“昨晚偷古琴的可是你吧!真让我们好找啊,既然人证物证都在,配合点,随我回衙门。”
“好一个独权擅断!仅凭一把古琴就认定我是盗窃者,如此栽赃嫁祸,未免太轻率了吧。”
“哼,人赃并获,少说废话,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语毕,泽恩便将古琴放到地上,同他们厮打。
赤手空拳的泽恩对上手上拿刀的捕快,以一敌众,打得有些力不从心。
适时赶到这里的悦诗大喊了一句,“住手!”
捕快们停手看着悦诗。
悦诗边说边走到泽恩旁边,“各位捕快,有误会,我们解释清楚即可,何须舞刀弄枪呢!”
“哼,既然你们是一伙的!那就一同随我回衙门,有什么误会,见了大人再说!”
面纱之下,悦诗唇角微扬,“有些误会,我们自行解决就行了,何须劳烦流连青楼的大人呢!”
“你。。。。。。你。。。。。。荒唐!竟敢诋毁大人清誉!”捕头怒道。
悦诗呵呵一笑,“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呢!言归正传,捕快此次想抓我们回衙门是因为地上这把古琴?”
“正是!”
“你们认为这把古琴是闫府被盗的那把绕梁古琴?”悦诗慢条斯理地问。
“正是!”
悦诗斜睨了抬眸一眼,微微转过身子,厉色道,“那可要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把古琴到底是不是绕梁古琴!”
“你。。。。。。”为首的捕头指着悦诗,被气得手指直哆嗦。
悦诗不予理会,蹲下身,修长的手指在古琴上抚动,“你们可听好,这可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古琴而已。音色如此颤抖难听,岂是绕梁古琴的音色?”
捕头们面面相觑,“不管如何,你们形迹可疑,人证物证我都要带回衙门,到底是不是,大人自会秉公裁断。”
“行啊!我们可以随同你们回衙门一趟,但如若不是,我要让你们几个当着全百姓的面跪在地上给我们磕三个响头道歉。”悦诗冷淡的声音不急不缓地道。
“你。。。。。。”
为首的捕头思量再三,“我们走!”一行人满脸不爽地离开。
待他们离去后,泽恩笑道,“好一个偷梁换柱啊!”
悦诗白了他一眼,“你是在夸你自己很聪明吗?”
泽恩笑着点点头。早在泽恩回当铺的时候,他就发现有些不妥,故意绕了几个街道,发现有几个捕快跟踪他,质疑着: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他的?如果从酒楼就被跟踪,那濡沫和清沥两人也被怀疑了?
泽恩回到当铺后,将古琴的下落告诉了悦诗,为以防万一,悦诗让于巧安先他一步将绕梁古琴拿走,将一把普通古琴放在原先的目的地。
随后泽恩便将计就计,带着捕头到了古琴隐藏地,欲抱走普通古琴,正好被他们逮个正着。
“绕梁古琴可是赃物,你该如何处置?不会想还给闫老板吧!”
“偷都偷来了,若是还了,岂不是辜负了清沥和濡沫的心意?若是最后落入无用之人的手中,不免觉得惋惜。好琴当然要配个懂得赏识它的有用之主,这就是所谓的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那你的意思是?”
“送走!”
“那闫老板那里呢!”
“自会有解决之道!”
“什么时候送走?”
“今晚!”
“将一个赃物送给你最在意的人,你觉得他会笑纳吗?”泽恩问道。
“它不会是赃物,它是我等价交换来的宝物!”语毕,悦诗转身离去。
泽恩愣愣地望着悦诗的背影,越是深入了解,越觉得她是不可多得的有趣之人,无聊的生活因为她的加入而变得更加有滋有味,不错不错!
******
当天傍晚,悦诗欲出门找闫博,还未踏出闺阁,一抹白色的身影便闯入她的闺房。
悦诗没好气地看着站在她跟前对她笑若灿霞的皓翊,打落道,“三皇子擅闯待字闺中的女子房间,可真失礼于人!”
皓翊瞟了她一眼,看到她放在书桌上的绕梁古琴,边说边走向书桌旁,节骨分明的手放在古琴上,轻轻地浮动着,古香古色的音色极其沉稳动听。
皓翊边抚琴边道,“这真是一把好古琴,音色如芳香美酒般醇厚,不自觉地令人沉迷陶醉,尔后更是余音绕梁,回味无穷啊!”
悦诗愣愣地看着沉醉于抚琴的皓翊,她现在可没有心情陪他在这里浪费时间,闫老板那边自是要同他谈妥。
“三皇子来我这里是为了让我听你抚琴?”悦诗内心有些不耐烦,却依旧耐着性子问。
“怎么?我的琴声不好听?”皓翊边抚琴边看向有些不耐烦的悦诗。
“若是之前没有听过萦绕心扉的琴声,今日我便会为你所弹奏的琴声所虏获!但很可惜,凡是讲个先来后到!你晚了!”
皓翊闻言,停下手中抚琴的动作,定定地看着悦诗,细细地回味方才她说的最后一句‘晚了’,到底什么晚了?是琴声晚了?还是心晚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字字斟酌她说的每一句话了?
“我甚是好奇到底谁的琴声比我更上一筹能虏获你的芳心?”
“三皇子真是自诩清高呢!一山还有一山高,天底下比三皇子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何必要窥探得一清二楚呢!”悦诗没好气地说,这三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精!
皓翊不以为意地道,“或许我只需赢了他即可!”
“痴人说梦!”悦诗喃喃自语道。
皓翊的心莫名地一顿,痴人说梦吗?是琴声超越不了他?还是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超越不了他?
皓翊越想越不对?他这么上心干嘛?
第六十章 三皇子(下)()
“那个人,我猜是你的老相好吧!自古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懂!”不知为何,皓翊的心中有些苦涩,说出来的话多多少少带了一丝醋意。
悦诗满脑子想的都是欧阳煦和古琴的事情,哪里听得出皓翊的话有没有不妥。
“三皇子,我还有事要忙,恕悦诗怠慢了。”悦诗的手指向门,逐客令再明显不过了。
皓翊置若罔闻地坐在悦诗经常坐着的位置,翻开书桌上的书籍,一边翻弄着,一边道,“你是想找闫老板吧。”
“三皇子何须明知故问!”
“让我再猜猜,你是想和闫老板商量绕梁古琴一事,将赏菊大赛的奖品换为其他的。”
悦诗不可置信地看着皓翊,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蓁儿,你有几成的自信能说服闫老板答应你的请求?”
“总会有办法的!”悦诗笃定道,只要能得到绕梁古琴,她愿意努力试试。
皓翊抬眸,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神坚定的悦诗,他真的对她那么重要吗?明知事实的真相,他还是压抑着心里的烦躁问道,“这把古琴你是想送给你老相好的吧。”
悦诗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皓翊,左一句老相好,右一句老相好,怎么听怎么别扭,甚至有些嘲笑的味道,欧阳煦是她的老相好吗?是她想要携手白头的夫婿!
见悦诗没有回答,皓翊垂头低眉地苦笑着,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开始不受控制了?越想越觉得烦躁。
“你可知道绕梁古琴为何会在闫老板那里?”
悦诗摇摇头。
“因为这把古琴是我母妃的!”皓翊抚摸着古琴上镌刻的字迹‘欣尔’,正是德妃的名字。当年的德妃就是因为一首动人的琴声虏获武祖皇的芳心,再加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和温柔娴淑的品性,更让武祖皇爱得不能自拔。但他实在不能原谅他的自私,母妃明明不爱他,为何要将其束之宫墙;既然不让她离开,又为何不能保护她?母妃的含冤惨死都是拜他所赐!这些伤害和仇恨,他无法视而不见!
悦诗察觉到他眉宇间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