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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拿走了?行啊,你真够缺德的啊,那是我花了老子的命存来的老婆本和棺材本,你也不放过。你有没有公德心啊!你想钱想疯了吧,你公德心被狗啃了?”
于巧安撇撇嘴,耐着性子等清沥骂完,他到底有没有是非善恶道德观啊。她一不偷二不抢就被他骂缺德?
哼,急死他,让他后悔去吧、哭死去吧!别以为老娘好得罪的。
清沥带着怒意的眸子怒瞪着于巧安,“我总算看明白了,你们女人都是骗子,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毒如蛇蝎!”
躺着也中枪的悦诗无奈地摇摇头,“别说得你们男的是东西似的!”
清沥:“。。。。。。”
于巧安笑道,“行啊,我要是不做一件让你觉得我毒如蛇蝎的事情,岂不是太对不住你对我的。。。。。肯定?”语毕,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刺向清沥。
清沥被吓得吓破胆了,额头上冒出涔涔冷汗,“女侠,饶饶饶。。。。。命啊!”
于巧安突然停下了动作,狡黠一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刚才不是嘴硬来着,大声嚷嚷着求天求地不求女人?”
“女侠饶命,我错了,我心胸狭窄、目光短浅,别和我这种小人过不去啊。”
于巧安拿开匕首,得意地在他眼前亮了亮。
清沥睁着眼睛,“你你你。。。。。。。这黄金匕首是我埋藏在院子里的,你这也偷?你到底有没有节操啊!”
“哼,我拿的不过是一把匕首,而你那帮兄弟,这会儿,估价将整个院子里的宝贝都刨光了吧。”于巧安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清沥拔高了音量。
“刚才想告诉你这个坏消息来着,是你磨磨唧唧惹我生气来着。”于巧安颇为无辜地说。
清沥眼神乞求地看着悦诗,“女侠,我求你了,东西都物归原主了,放我走吧。我的老婆本和棺材本不能这么被抢走了。”
“你就这点骨气?用赃物作为老婆本和棺材本?”
“我承认我怂,我就这点骨气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从小就以偷盗为生,我都已经摸出门路了。。。。。。”
悦诗:“。。。。。。”
“哟,偷就是偷,还有理了?”
“哼,总比你们压榨百姓的钱好吧!”
于巧安嘁了一声,“悦诗,我们走!”
清沥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忙着喊道,“对不起,大侠、姑奶奶,我求你们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悦诗用横笛解开了清沥的穴道,“日后若是再让我碰到。。。。。。”
悦诗的话还没有说完,清沥直接从屋檐上跳下,狂奔而去,一路上横眉怒目、龇牙咧嘴着:这帮杀千刀的兔崽子,要是胆敢挖空我的老婆本和棺材本,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悦诗看着他如风般的背影,斜了于巧安一眼,“你刚才的话,是骗他的?”
于巧安淡然一笑,“这你也看得出来?你是有千里眼还是会读心术啊,怎么什么事情你都看在眼里啊。”
悦诗耸耸肩,“谁让我把你们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呢!”
于巧安切了一声,“你这样老于世故,一点儿也不可爱!”将手上的匣子递给悦诗,“当铺就交给你善后了。”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几锭白银,在手中抛了抛,“他的兄弟哪有那个胆子拿他的东西啊,我不过是多拿了几锭白银而已!”语毕,将白银扔给悦诗,“算是他的赔礼吧。”
悦诗接过,莞尔一笑。
“对了,秦老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置!”
“当铺没办法再收留他。”悦诗心如止水地说。
“他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纵然他有苦衷,他也不应该背叛我爹。倘若他能信任我或我爹,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了。所以,不能姑息养奸!”
于巧安点点头,悦诗其实已经做得很宽容了。今日之事,她并没有告知官府,便已经是放他一马了。
于巧安走后,悦诗打点完当铺的一切,飞檐走壁地欲离开,行至半途,悦诗停下脚步,微微侧过身子,冷声道,“阁下的戏看够了吗?”
突然,泽恩出现在悦诗的对面,“叶桃蓁姑娘!好久不见!”
悦诗波澜不惊地说,“你调查过我?”
“桃蓁和悦诗,不难调查,只要跟踪你,知道你的去处,便知道有关于你的一切了。”泽恩唇边含笑道。
“阁下真是清闲,不知道你如此调查我,所为何事?”
“并无恶意,只是好奇,百姓眼中最尊敬的悦诗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所以呢。。。。。。”
泽恩委婉一笑,“比百姓眼中的你更加清晰、完整。”
悦诗:“。。。。。。”
“你为何刻意隐藏你的身份?”
“两年前,叶桃蓁不过是丫头片子,担当不了当铺的重责,为了我父亲的生意不受影响和堵住他人的口舌,凭己之力成为当铺的掌柜。”
泽恩赞赏地点点头。
“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希望你能帮我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泽恩轻轻颔首,一脸坏笑,“有什么好处?”
悦诗:“。。。。。。”
“我不强求!”悦诗身形一跃离开了屋檐。
泽恩看着渐行渐远的紫色背影,不禁莞尔一笑,真是独特而又高明的女子!
泽恩离开后,一直躲在树顶上的皓翊喜形于色!
叶桃蓁就是悦诗!悦诗就是当日无意偷窥泼他一身水的绝色美人。
悦诗啊悦诗,你隐藏得可真够深啊!当日在当铺所见的容颜,原来是你刻意丑化的容颜。
第十九章 诚信()
当铺二楼房间内。
悦诗背对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秦老先生望着窗外13。
秦老先生低着头不置一词。
“月秋~”悦诗喊了站在一旁的月秋。
月秋受命,手上拿着红木制作的方形小盒子走到秦老先生的面前,放在他手上。
悦诗道,“秦伯,这是800两白银。”
“小姐~你这是?”秦老先生不知道悦诗的用意。
“秦伯,我不能留你在当铺工作。”悦诗如实说。
突然噗通一声,秦老先生跪在悦诗的面前,愧疚道,“小姐,我错了,看在我劳苦功高的份上,不要赶我走。我需要这份工作。”
悦诗转过头,扶着秦老先生起身,“秦伯,你可真折煞我了。”
“秦伯,经商最注重的是诚信,一旦失去了诚信,便寸步难行。做人更是如此!秦伯,这个道理您不比我清楚?您跟随我爹已经十多年,在我手下也有两年,倘若您眼里有我爹和我,无论您有什么苦衷,我们都愿意伸以援手,但您却选择了不说和背叛,勾结外人盗窃。倘若被盗的货物不能取回,这对当铺的影响有多大,您又不是不知道?若顾客知道了此事,往后还有谁愿意来瑞宝典当。瑞宝是我爹辛辛苦苦经营了大半辈子的事业,是您和我爹看着它一点点发展壮大起来的。秦伯,当初您可以有很多个选择的机会,但您却偏偏选择了背信弃义。。。。。。”
对于悦诗来说,她的眼里揉不了沙子,她可以接受一个人犯错并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但绝对不允许背叛。
秦老先生愧疚得无地自容。
“秦伯,这些银两您拿走吧,算是您这些年对我爹和我帮助的谢酬。对于您和伯母来说,这些钱够您们往后大半辈子的生活了。您的孩子也已到弱冠之年,您两老不应该再宠溺他,他也该自食其力,而不是养尊处优、惹是生非,张口闭口向您们伸手要钱。”
秦伯诧异地看着悦诗,“小姐,你知道了。”
悦诗点点头,“下去吧。”
月秋将小盒子递到秦伯的手上,秦伯接过,歉意地看着悦诗,“小姐,谢谢你的宽宏大量,此事,你可以不要告诉老爷吗?”
“嗯。”
秦伯眼眶湿润,含着泪转身离去。悦诗已经仁至义尽了,倘若她不顾情谊,她早就将此事告知官府。但她并没有这样做,他背叛了他们,她却只是辞退他并给他一大笔养老的钱。。。。。。他这得有多大的面子才让她这么宽容自己的错。
悦诗坐在凳子上,心里很难过,秦老先生看着她长大,她看着秦老先生慢慢地变老,这十多年的羁绊不是一天的背叛和800两白银就能割断的。她知道秦老先生背叛的苦衷:已到弱冠之年的儿子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将知府的儿子打伤了,官府让他赔偿一大笔赔偿费,秦老先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动了邪念,勾结外人偷当铺的东西。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倘若他能将此事说出来,她愿意帮他解决这样的事情。毕竟能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他也并非走投无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背叛。。。。。。
她没有想过一个和她相熟十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人会因为那么小的事情而选择背叛。
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月秋看到悦诗郁郁寡欢的样子,平时的伶牙俐齿都变得笨口拙舌。走出了房间,跑到街上。
当月秋拎着一盒子悦诗最喜欢的红豆糕和栗子糕回来时,看到玉芙气喘吁吁地站在当铺门口。
月秋问,“你怎么在这?”
玉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张口结舌地说,“夫。。。。。夫人。。。。。让我来,让。。。。。。小姐。。。。。。。回家,有重要的人。。。。。。要见小姐。”
月秋闻言,拔腿就跑到二楼的房间将此事告诉了悦诗。
悦诗一脸诧异,猜测着两老又给她安排相亲了?
缓过气的玉芙说,“小姐,是宫里的人。老爷和夫人让你赶紧回家一趟,不要让他们久等了。”
悦诗条件反射地想起昨日的老妇人和三皇子?莫非是他们?他们这么快就查清她的身份?
悦诗按耐不住,欲探究竟,叮嘱了佟掌柜和于巧安后,快步向叶宅走去,月秋和玉芙加紧步伐紧随其后。
街上,清沥对着包子铺喊道,“大婶,我要10个包子。”
“好嘞!”
清沥捧着包子蹲在包子铺旁边,一边啃着手中热气腾腾的包子一边帮忙着吆喝,“包子,刚。。。。。。出炉。。。。。。的包子,热气。。。。。。腾腾。。。。。的包子,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你不买也行,只要过来闻一闻,保证你爱。。。。。。。”
当看到步伐匆匆的悦诗,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影,停止了吆喝,轻声嘀咕着,“这不是悦诗姑娘吗?”
一想起自己拿过她的东西心里觉得挺对不住她的。但最后被盗的东西被拿回去了,罪恶感减少了一大半。最可恶的是另外一个老太婆,竟敢骗他,害他急忙忙地赶回去收拾那群不靠谱的东西,他们总算有点良心,只拿走不大值钱的东西。。。。。。
算了,这些人不招惹也罢。但悦诗姑娘和昨晚那个紫衣美女,哦不,紫衣老姑婆是什么关系?看背影,还真的挺像的。
第二十章 进宫()
回到叶宅后,悦诗看到门口豪华而又气派的马车,刚跨进正厅,见到坐?13??太师椅上的叶泽明和陈氏正在同一个老太监说话,桌上放着红木制成的托盘,里面尽是贵重的金银首饰。
陈氏一见悦诗回来了,忙着喊道,“蓁儿,快过来见过刘公公。”
刘公公闻言,起身道,“既然叶姑娘回来了,那我就来宣旨。叶桃蓁接旨。”
正厅里的人全都跪在地上,静听刘公公的宣旨:“传太后懿旨,因叶家之女叶桃蓁保护哀家有功,故特赐金银首饰以褒嘉奖,现已在宫中设谢宴,特邀叶桃蓁进宫用膳,即刻前往,不得有违,钦哉!”
刘公公宣读完太后的懿旨后,将懿旨递到悦诗的手上。
“叶姑娘,太后在宫中等你用膳呢。已备好马车,跟我走吧。”
陈氏眼神担忧地看了一眼叶泽明,再看看悦诗。
悦诗点点头,“刘公公,待我先换套衣裳。”
刘公公嗯了一声,便带着其他人在马车旁边等候。
悦诗换了一套紫色水仙裙,特地画上丑装。
陈氏担忧地拉过悦诗的手,“蓁儿,你怎么会和皇宫的人扯上关系呢。”
“娘,你不用担心,我昨天帮了一个老妇人,不知道她就是当今的太后。”
“蓁儿,皇宫水太深,娘担心你。。。。。。”陈氏紧张兮兮着。
“娘,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可是。。。。。。”
叶泽明揽过陈氏,“你放心吧。蓁儿会有分寸的,我们在家等她回来,不要给她添堵了。”
陈氏点点头。
悦诗转身看向月秋和玉芙。
玉芙的心莫名地一紧,眼神期待地看着悦诗。
“月秋,你陪我去。”悦诗说完,便率先走到马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