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陡听:“喔!四爷,你起得真早哩!”
庞克抬头—瞧,果然是西施,只见她一施脂粉,依旧是艳丽,而且增添了—份清新纯朴之美!
若非如玉已有揭示,庞克一定会惊呼出声的!
“喔!姑娘你莫非就是新上任的花总管?”
“是的,—定是如玉那丫头多的嘴!”
“总管,先别怪如玉,事实上,即使她不说,以姑娘天生丽质,脱俗的丰采,一眼即知必非庸俗之流!”
西施浅浅一笑,道:“四爷,好甜的嘴,怪不得如玉如此钟情于你!”说完,秀目紧紧的注视着庞克。
庞克谈笑自若的道:“总管,你只要多费心探听一下,必可了解我展向前一向是言行一致,心口如一的!”
“展向前?对了,四爷,你知不知道‘真心色客栈’?”
“知道呀!那是‘男人的天堂’,可惜我自知身子虚弱,收入又有限,因此,一直不敢走进“真心色客栈”大门。”
“真的吗?我却好似会在那儿见过四爷哩?”
“总管真是爱说笑,我每次出去,总是到‘喜相逢客栈’,而且固定住进那间天字房,从未去过‘真心色客栈’!”
“可是,你这对眼神……”
“哎呀!”我又不是‘外国阿夺啊’也不是‘印度阿三’也没有斗鸡眼,当然会与别人的眼神类似哩!”
“是吗?可是,在我的感觉之中,似乎曾经见过你!”
“总管,你可别说这种话,否则,若是传进了你那心上人的耳中,我展向前可要吃不完,兜着走啦!”
“四爷,说笑啦,对了,四爷,咱们场主昨晚见了你为如玉作的画,想请你再偏势为她作—幅画!”
“啊!”
“四爷,莫非你右困难?”
“困难?倒是没有,不过,我这手功夫怎么够格为场主作画呢?”
“够!百分之百的够格,四爷,你知不知道,场主说那幅画中如玉的眼神画得最传神啦,简直就是画她哩!”
庞克身子微颤,问道:“她……你是指场主?”
“不错!”
“不可能啊!我只和场主见过一面,只知她美若天仙,令人不敢仰视,根本无法画出她的神情哩!”
“此乃实情,不过,我也仔细瞧过了,果然真的很酷似哩,因此,场主方想要麻烦你为他画一幅哩!”
“这是我的荣幸,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不知场主什么时候有空?”
“四爷,你今天早上有没有空?”
“有啊,我的练骑时间排在下午,咱们走吧!”
绕过长廊,庞克终于了男人的禁地,廖雪红的居所。
“四爷,你稍坐,我进去请场主出来吧!”
“请便!”
庞克双手背在背后,欣赏着客厅壁上的中堂字画,心中暗忖:“这些日子—直未与红妹见面,不知她可好?”
“怎么会那么巧呢?春风一度,就有了孩子,非快马加鞭,早点治伏杨青霞不可!”
陡听—阵细碎步声,庞克心知必是廖雪红出来了,立即转过身子一瞧,果然是自己朝思幕想的红妹!
—身青衫,益的显得飘逸出尘!
庞克强自抑压下激动的情绪,躬身—礼道:“展向前拜见场主!”
廖雪红淡然—笑,道:“展兄,别多礼坐吧!”
主客分位坐下后,廖雪红道:“展兄,本座私务,占用您的休息时间,本座在感激之余,甚感抱歉!”
“场主言重了,此乃属下之荣幸!”
只见一名十六,七岁青衣少女双手端着白瓷杯朝庞克福了一福,脆声道:“四爷用茶!”
“谢谢!”
庞克一见她那模样心知必是如玉的表妹如莲,不由得多瞧了她一眼,羞得如莲站在廖雪红身后垂不语。
西施一直仔细的瞧着庞克,越神越觉得熟悉,可是容貌偏偏又截然不同,饶她仔细暗查,仍查无易容之可能。
她在“真心色客栈”中只知道庞克是易过容,可是并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以及他是何方人氏,居住在何处?
她方才陡然与庞克见面,直觉的将他当作是那位“临阵脱逃”的冤家,可是经过这一番交谈之后,却被庞克否决于!
但是,她仍不死心。
她甚至作了一个大胆的假没,四—定就是庞克,因此,她一直注视着庞克,只听她脆声道:“四爷,是不是可以开始啦?”
“可以!”
西施协助如莲将器材摆布妥后,自动退了出去,厅中除了廖雪红及庞克二个人以外,就是—片寂静。
庞克轻咳一声,强忍住心中那股欲向前拥抱廖雪红的冲动,拿起了画笔迅的画着轮廊。
廖雪红端坐在椅上,外表好似一尊石膏美人,心中却不住的波涛起伏着:“好熟悉的眼神喔,他会是克哥么?”
可是,她旋又迅的自我否决了!
因为根据考核资料记载“四”在前些日子一直在马场,根本不可能到“邙山”去和自己相会。
而且,据密探所报,庞克一直在李家庄,很可能就是那位倪半仙,这些日子来一直在算命馆内忙碌着。
唉!想不到一次失误,居然已经种下孽缘,此事若被母亲知道,以她那个,克哥一定无法幸存的!
天啊!我廖雪红何其薄命!
想至此,神色一黯。
细察人微的庞克见状心中不由—疼,思绪立断,废然一叹,放下了笔。
廖雪红倏闻叹声,矍然一惊,一见四已放下笔,坐在椅上,凝视着自己,不由问道:“你怎么不画啦?”
“伊人憔悴,如何作画?”
“你……”
“场主,瞧你心事重重的,改天再画吧!”
廖雪红趋至画架前一瞧,只见画中人物栩栩如生,已近完成,忙问道:“展兄,就只差最后几笔,画完吧!”
“场主,在下心情已乱,改天吧!”
“好吧!展兄什么时候心情好,再来补一补吧!”
“场主,在下告退了!”
庞克回到厅中,一见如玉正抱着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自房中走了出来,立即柔声唤道:“如玉!”
如玉—见庞克,毫无来由的红霞布满了娇颜,低声道:“四爷!”
庞克虽见她的神情有异,但是他的心情已被廖雪红搞得混乱如麻,也懒得想太多,只是说道:“如玉,去拿些酒来。”
“是!”
如玉惑然的取了一瓶“陈年绍兴酒”及一些小菜,迅的摆妥以后,柔声道:“四爷,是不是场主说了你什么?”
“没有,此地没事啦!对了,今天我不见外人,麻烦你帮我挡一挡!”
“是!”
如玉含着泪水默默的走了出去。
她方才在庞克房中现他那条短裤上面有一大片“污迹”,心知必是自己昨晚激情之下所留下来的,不由得羞得半死。
她立即想起庞克对她所许出之诺言,心中不由起子一阵涟漪,因此,才会在见了庞克之后,倏然脸红。
此时却又被庞克那冷漠的神情,弄得伤心不已。!
忽冷忽热,怪不得纯情的她会受不了!
且说庞克在心烦之下,抓起那瓶陈年绍兴“咕噜,咕噜!”三两下便喝个精光,心中之情愁却依然无以排遣!
恩爱情侣,咫尺天涯,却又无法互诉情怀,藉酒浇愁愁更愁,微薰之下,庞克拿起毛笔在壁上狂挥着!
一笔一钩皆是出自庞克内心深处,半个时辰不到,一位神色哀犯美丽少女赫然立于壁上。
左角题着一对词:“雪花皑皑银世界,红莲傲立风雪中。”
笔一掷,废然返回房中倒头即睡。
也不知究竟睡了多久,只觉有人在轻摇着他的肩腾,低声唤道:“四爷,四爷!你练骑的时间恰恰到了,四爷!”
“喔!如玉,是你呀!”
“四爷,来!先擦个脸,再吃点东西,你中午没吃东西哩!”
庞克取过热毛巾稍加擦试,只觉精神一振,立即下了榻!
如玉取过劲衣,就欲替庞克更衣,庞克立即后退了一步,诧道:“如玉,还是我自己来吧!”
如玉潸然欲泣,哀怨的道:“四爷,你嫌我笨手笨脚吗?”
庞克叹道:“痴丫头,何苦如此呢,我是怕累坏了你呀!”
如玉喜道:“四爷,我不会累!”
如玉迅的替庞克易好劲装,跟着他走向书房,娇声道:“四爷,小婢为你炖了一只鸡,来,趁热吃!”
“如玉,你是不是想把我养胖些,抓去卖呀?”
如玉嘻嘻笑道:“四爷,小婢才舍不得把你卖了哩!”
“来,吃块鸡腿!”
“四爷,你吃就好,小婢怕油哩!”
“不行!你为我如此劳累,一定要吃!”
“好啦!不过,你必须先亲小婢一下!”
“痴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藉机勒索啦!”
低下间,轻搂着她,吻了下去!
如玉却轻舒双臂,垫起脚跟,紧紧的搂着庞克背部,死命的吻着。
一直到快透不过气了,如玉方心满意足的移开口!
“痴丫头,也该吃东西了吧!”
如玉红着脸陪着庞克默默的吃着那块鸡腿。
庞克又挟给她一支鸡翅膀,道:“如玉,别光吃那块鸡腿!”
“四爷,我吃不了那么多哩!”
“痴丫头,吃鸡补,快吃!”
如玉白了他一眼,啐道:“四爷,你……”
庞克哈哈大笑,直催着:“吃!吃!”
轻松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一支嫩鸡不知不觉的被干光了,庞克摸摸自己的肚子,道:“够好吃,下次再弄一只来吃吧!”
“好呀!不过,我可不吃啦!”
“不行,你不吃,我就没有心情吃啦!”
“四爷,我如果再这样吃下去,一定会和方才那只母鸡一般,胖得难,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到时候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我去练骑啦!”
庞克方出去不久,如玉正在收拾碗盘之际,陡听—阵子步履声,偏—瞧,居然是场主及总管大驾光临!
她慌忙上前迎见!
廖雪红含笑叫起了她,迳自走向书房。
如玉慌忙随了进去。
西施却闪进了房间去着。
廖雪红—进去书房,目光立即便被壁上的那幅画吸引住了,只见她身子直颤,秀目含泪。
如玉不由大诧!
她早就幅画了,在她的感觉中。画中之人与场主的容貌酷似,她正在奇怪四爷会在壁上作画哩!
倏见廖雪红身子一颤,幸好立即以手扶住桌沿,才不致于摔跤,不过却骇得如玉花容失色了!
“场主,你?”
“没什么,这幅画是四爷画的吧?”
“是的,今天上午,四爷自场主那儿回来以后,立即要小婢取酒,他支开小婢后,就作了这幅画!”
“他有没有喝酒?”
“有,喝得半滴不剩,睡到方才才起来。”
“喔!莫非他也有心事?”
如玉倏然误出四爷上午回来时何以会对自己冷淡的理由,她暗责自己错怪了四爷,因此,他缓缓的低下了头。
她不敢面对场主,因为她不愿意场主知道自己的秘密。
廖雪红正欲再度问下去,却见西施走进书房,朝她摇了摇头,心知西施并无查出四的异处。
她便将目光重又回到壁上。
西施目光随着移向壁上,芳容倏然—变,叹道:“雪花缺缺银世界,红莲傲立风雪中,好词!”
廖雪红缓缓的坐了下来,道:“花总管,如玉,你们坐下吧!”
“是!”
“如玉,在你的感觉中。四爷最近有没有什么异状?”
如玉心神倏的剧颤,强自镇定的道:“场主,四爷,一直自行其是,不喜与其他骑士打招呼,没有什么异样?”
西施却问道:“如玉!四爷最近有没有离开此地?”
“有啊!四爷他每逢马赛过后隔日便会和七爷到‘喜相逢客栈’去找那位掌柜的聊聊天,隔天才回来!”
“这次也一样吗?”
“不错,四爷他和七爷这次亦是同出同回!”
西施喃喃的道:“时间相差好几天,必定是另有其人了!”
廖雪红惑然的问道:“花总管,你是在指何人?”
西施忙道:“场主,属下在此之前曾在‘真心色客栈’见过这一个人,那人的,神情皆与四爷酷似,容貌却不同!”
如玉忙道:“总管,我记得你是在这一期赛马过后隔天来此的,那时候,四爷正好和七爷离此,此事如何可以作
证!”
西施笑道:“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