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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的复仇-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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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怪的名字是不?江湖上的人”

    “我想起来了,你叫‘九手如来’对不?”

    有些讶异,“九手如来黑云”道:“你认识我?噢,不,你不可能认识我,我想一定有人曾提过我对不?”

    他已经想到有谁会对小豹子提起自己,同时他也仿佛看到她那张美艳如花的娇靥。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小豹子定定的望着黑云,心里却想着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杀手”。

    他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家有万贯财的公子哥儿,也像一个屡试不第的书生,更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子。

    “这里很安全,也是一个养伤的好地方,一切都等你伤好了再说。”

    说了等于没说,小豹子心里对这个人更有了几分怀疑,他知道像这样的人他要能说的他一定会说,他要不想说就是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还是不会说。

    因为他自己就是这种人。

    虽然人家没说,小豹子却己经猜到自己现在是在一条船上。

    浪花拍打的声音,再加上不时轻摇的感觉,这都说明了他现在是在一条船上。

    这个时候门帘掀处,一中年蓄着黑须的文士行了进来,一进门他就看到小豹子是坐在床上,他眼晴一亮,加快脚步走近床边。

    “小兄弟,你醒啦?真是出乎我的意外,出乎我的意外,一个像你失了那么多血的人能那么快醒了过来实在不容易。呵呵……”

    “他叫诸葛明非,是我的好友,在这世上我不知道还有谁的医术会比他再好的人,你的伤全靠了他那双妙手。”“九手如来黑云”介绍着。

    “少给我戴高帽子,来、来,小兄弟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诸葛明非一面笑着,一面掀开小豹子身上的被子,同时俯身查看他双腿的伤处。

    “啧、啧,照说你这两处箭伤全己入肉达骨,再加上箭簇上浸过毒,平常人就算没死,伤处此刻也早已溃烂。我行医多年还没碰过这种情形,你中的毒不但未随血气流窜全都聚在伤口处,而且还一点点自然的排出来,这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这真是奇事一桩。”

    小豹子听得诸葛明非的话,他闭上了眼睛,心里的痛苦就像针扎般。

    那些人竟然狠毒到这种地步,苹儿就算侥幸未死,恐怕也难逃毒发的命运。想到这小豹子惨然的滴下了两颗男儿之泪。

    “小兄弟,你可曾服食过什么稀世珍贵药材?”

    心情起伏犹如波涛汹涌,小豹子已然明白自己之所以末死全是拜“天山雪莲”之赐,然而他却懒得解说只是淡然的摇了摇头。

    有些失望,好像对自己的医术缺了信心,诸葛明非怅然道:“依我看你这伤势再两三天就可下床活动了。”

    安慰了数句后,诸葛明非在“九手如来黑云”相伴之下行了出去。

    小豹子在他两人行出屋子后立刻在床上着,在枕头底下他寻着了“擎天弓”和一袋火药配制的弹丸,以及那一册练功的秘箕。

    他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毕竟这些东西可是他尔后保身杀敌的之物,如果失去了这些,他实在无法想像要如何去面对那些凶如豺狼,狠如虎豹的敌人。

    门帘掀起“九手如来黑云”又再行了进来。

    他当然也看到了小豹子手上之物,笑了笑他走近道:“你手上拿的玩意可是‘擎天弓’?”

    “站住,你不要过来,我想你既然知道‘擎天弓’定然知道它的厉害。”小豹子拉弓沉声道。

    怔了一怔,“九手如来黑云”仍然脸上带着笑道:“我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要拿它来对付我?”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也很感激。不过我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这条船,不得已之处容后再说。”

    一次挫败一分成长,一次打击心智也就一分成熟。

    小豹子现在似乎已完全成长,他说话的语气,脸上的神情已不再让人感觉到他还是个大孩子。

    黑云慵懒的道:“既然你知道这是条船,那么你绝对不敢让那火药弹丸爆炸是不?”

    小豹子傻了眼,这他倒是没想到,经人这么一提他发现自已现在的举动简直无聊透顶。

    当然,如果说自己也不想活了或许可以威胁住对方。

    走了过来,黑云居然坐在床沿,望也不望一眼小豹子手上的“擎天弓”然后道:“另外,你现在动也动不了,就算火就快烧到你了,恐怕你也没办法移动一下,你又想要怎么离开呢?”

    设辄了,小豹子颓丧的不知所以。

    黑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我己说过你只要安心的养伤,你有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为你解决,至于你的朋友们我己着人通知了,不过我没告诉他们你在什么地方,只说你目前一切甚好。”

    叹了一声,小豹子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笑了笑黑云道:“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我也是来保护你的安全,以及平安的护送你入京。”

    “难……难道你也是……也是‘洛阳王’派你来的?”小豹子还真是无法能够接受“洛阳王”是他爹的事实。

    摇了摇头,黑云道:“不,我不是受‘洛阳王’之托,我的雇主另有其人。”

    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关心自己的生死,本来想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小豹子知道像他们这种人是绝不会说出雇主是谁的。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那些人呢?死了多少?”小豹子想到了当日的情况,他明白了。

    “你是说‘黄绸钢刀会’那般家伙?”

    小豹子点了点头。

    “他们真是一群畜生,对付你们两个孩子居然也使出这么狠毒的手段;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好见到他们意欲杀你……”黑云回忆着道。

    “是你击退了他们?”小豹子追问。

    “不完全是。”黑云想了想接着道:“在我和他们甫一交手时,长街外面已有别人闻声赶到,我想他们和我一样全是被那一声石破天惊的爆炸声所引来,只不过我离得近些,所以早一步罢了。”

    “后来呢?”小豹子急于知道情况追着又问。

    “后来和我交手的那些人全都回身去抵挡来人,而我却发现你的伤势己到了无法拖延的地步,只好抱着你离开现场。”

    “你到的时候是否见到对方有人死了?或者受伤?”小豹子念念不忘他那最后一击。他必须要知道,尤其巴不得最好“无影刀”葛义重能死在那颗威力强大的火药下,去为苹儿偿命。

    摇了摇头,黑云道:“没有,我没看到有人受伤或死了。除了那个女孩,事实我也不敢确定因为时间急迫,我只探了她一下鼻息。”

    心里一痛,小豹子好恨,恨老天不开眼居然让“无影刀”葛义重能运过那一动。

    万花楼里依旧宾客如鲫。

    桃红院中仍然姹紫嫣红。

    这一天傍晚,一个贵公子手摇摺扇,身穿锦衣,面赛潘安;他既未在酒楼停留,也未在赌场驻足,一路像似识途老马般直驱桃红院。

    敢情这位公子爱的竟是温柔乡、肥脂阵。

    打他一出现,老鸨龟奴那对识人万千的“罩子”一瞧就心里高兴的直打鼓。

    可不是,人家还只刚刚在小偏房厅里才坐定呢,赏银就一张张送了出去。鸨母、老妈子端茶递手巾把子的丫环,每一个和他照过面的人都领到了赏银。

    像这种难得遇上的大方豪客,岂不惊动了整个桃红院?更何况人家公子长得更是貌似潘安、赛过子玉。

    因此得到消息的姑娘们早就个个不用传呼,全都聚在了这位贵公子的房产门外,争相一睹人家的风采,更巴望着等会能够让人瞧上眼。

    奈何这些姑娘们不管使出混身解数,卖尽风骚却没一个让这位公子给留了下来。

    叹了一口气,贵公子站了起来,看样子他可是乘兴而来必须败兴而去了。

    老鸨随侍一旁,心里慌乱得直用丝巾抹着脸上的汗珠子,把一张涂满了厚粉的脸给擦得惨不忍睹。她“唉唷”一声后陪笑道:“这位公子啊,您这哪是来寻欢作乐的呀,恐怕皇帝选嫔姐也没您这么挑剔哪,不是咱刘妈妈吹牛,我们这的姑娘你要看不上眼,我敢打包票您到一家要是能挑中如意的,您不妨拆了我们这的招牌。”

    “是啊、是啊,这位公子,咱们这上上下下七、八十位姑娘全都到齐了,难道……难道竟然没一位您?”龟奴一旁敲着边鼓帮着说话。

    笑了笑,这位公子好一口编贝也似的牙齿,他道:“很抱歉,如果你们这再没有其他的姑娘,我就只好回去了。”

    话说完了人家又是一张大面额的银票放在了桌上。

    “公……公子,您别急、别急嘛,说实在的咱们这还有一位姑娘,只……只不过她现在让人包了下来……”

    这老鸨简直见钱眼开,连人家包场的姑娘她也打上了主意。这也难怪,谁叫这位公子是罕见的大方,俗话说钱能通神,更何况是人?

    “哦?能让人给包了的姑娘必定姿色出众,只不过……”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公子爷您瞧得上眼嘿嘿……”老鸨言下之意很明显。

    “这……这恐怕不大好吧……”贵公子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自有办法、自有办法,您稍待、稍待。”

    深怕走了财神爷,老鸨留住贵公子后附耳在龟奴身边一阵子嘀咕,只见那龟奴连连点头。然后返身出门,三脚并两步的想是听了使唤,着手安排去了。

    盏茶的功夫,龟奴去而复返,他身后跟进了一姿色颇为出众的姑娘。

    那姑娘一进门就先埋怨道:“刘妈妈,咱可是甄老板花了银子包了场的,你又要我见客待会甄老板要是知道……”

    话说不下去了,因为那姑娘已经看到了那位贵公子正浅笑着盯着自己。

    青楼多年,这姑娘儿曾见过这么潇洒倜傥的客人?这会儿说不定就算倒贴银子,她也不愿再回到那个什么甄老板的身旁了。

    干老鸨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当然是不同凡响,她虽然想不透这个贵公子怎么会瞧上艳红,因为艳红固然是个名妓却非此间最红的姑娘,但是她却看得出来这个财神爷可能会留下了。

    “唷,公子爷,咱们这位艳红可是桃红院里顶尖的姑娘了,您要是再瞧不上眼咱可没办法罗。”老鸨欲擒故纵的道。

    笑了笑,贵公子道:“刘妈妈,我有说看不上眼吗?”故意装作一喜,老鸨用手甩着丝巾道:“公子,您可真有眼光呐,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贵公子装着糊涂道。

    “是这样子的,公子爷,刚才您也听到的,艳红可是让人包了场的,这……这事情可就麻烦点了。”老鸨其实心里早就有了谱,却故意为难道。

    “怎么?别人付得起银子,难道本公子就付不起?”贵公子语气一紧。

    “不是,不是,咱是说……咱是说……”

    眼一花,老鸨什么也甭说了,因为人家公子亮出了一叠子全是镶着金边的“山西大同”

    金票。

    也不知老鸨用了什么方法,艳红姑娘留了下来。

    当闲杂人等全退出了房间后,艳红尽管媚劲十足,极尽挑逗这能事,却仿佛碰到了柳下惠。

    一个更次、二个更次过去了,贵公子只是饮着杯中酒、吃着剥壳花生,偶而与她“打打屁”一点也没有想要干其他事情的意思。

    打屁意指扯淡,说些无聊话。他这厢若无其事,艳红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姑且不论她是否让人包了,是不是尚须“转台”。

    眼见这么一块肥肉搁在那却吃不下肚,急都恐怕能把人结急死。

    尤其气人的是每当艳红丰硕的肥臂想坐上人家的大腿时,贵公子都用手推了开去。

    最后可忍不住了,艳红嘟起个嘴,眼中欲火似要喷了出来道:“干嘛呀,萧公子。您莫非是腊做的?中看不中吃。”

    这话说得已是露骨之极,是男人除非他真的是“六点半”,否则足以让人抵了桌子,砸了板凳。

    原来这公子姓萧,只见萧公子仍然笑得能让艳红恨得牙痒痒地道:“别急嘛,我这会儿酒兴正浓哪,来,再陪我喝两盅。”

    还喝?再喝天可亮了。

    艳红简直气得根不得一把掐死对方,另外她心里也真是急得想要上吊。

    不得已,她可说了实话:“萧公子,您要再不办‘正经事’我……我可要回去了,因为我可是和那包我场的甄老板只告了二个时辰的假,骗他说我去看一位表亲……”

    姨子无情,戏子无义,敢情老鸨和艳红使的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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