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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言重了,哈哈哈哈……”刘汉对谢千觞的第二个问题一笑而过:“绍城的守军分布情况刘某人自然是有确切的情报来源,来人,带上来。”
刘汉一声令下,一个穿着绍城军军服的人被两个佣兵带进营帐。
“小的刘苟怠见过刘大城主,刘大城主万福金安!”
刘苟怠一见面就行了个三拜九叩的大礼,刘汉一脸满意,龙奎一脸不屑。
“行了,起来说话。”刘汉冲趴在地上的刘苟怠摆摆手:“你和我二位贤弟说说绍城的守军分布。”
“小的遵命。”刘苟怠低三下四的走到龙谢二人面前,谄媚说:“小的见过二城主,见过三城主,小的投诚前是绍城军的团参谋,据小的了解,这绍城总共有三千守军,在北城区的四百已被我军歼灭,东西成区各有四百名守军,中心城区守军最多,有一千之众,最后八百名守军是项楚从老家渝城带来的亲兵,其中最精锐的二百负责在城主府保卫他的安全。”
刘苟怠说完便向龙谢二人各鞠一躬,退在一边。
刘汉对刘苟怠的表现很是满意,挥手让他退下,说日后必有重用,刘苟怠闻言千恩万谢的退出了营帐。
“二位贤弟这下可以放心了吧,”想到不久就可将死对头项楚踩在脚下,刘汉心中就说不出的兴奋:“我对绍城军的兵力部署了如指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天也不早了,咱们这就进军如何?”
龙谢二人点头同意。
“好,赵团长,你带领部队随我二弟龙奎去攻占西成区;张团长,你带领部队随我三弟谢千觞去攻占东城区;剩下五团的团长,你们带领部队随本城主去攻占中心城区,全军出发!”
上午九时,三路大军浩浩荡荡的从绍城北城区出发,分别向东西中三个城区杀去。
先说刘汉这一路,因为军队有五千之众,所以在向中心城区推进的过程中几乎成了隐藏在民居中的绍城守军的活靶子,被冷枪冷弹射杀的杭城军不计其数。
这可让刘汉大为头疼,虽然杭城军可以凭借兵力的优势歼灭沿途阻击的守军,但这样下去部队的伤亡也太过惨重。
正当刘汉一筹莫展之际,随军的刘苟怠献计说,中心城区的守军只有一千人,杭城军可以将五个团的兵力分开,使守军的攻击目标分散,接着五个团分别夺取附近的制高点,组织交叉火力,互为支援,稳步推进。
刘汉闻言大喜,立马下令全军依计而行,并把刘苟怠升为自己的私人参谋,随行左右。
刘汉的大军兵分五路,迅速占领了中心城区的五个制高点,接着对该城区的守军展开了凌厉的攻势,势如破竹的将各个守军据点一一击破,很快就控制住了该区域的局势。
刘汉带领一个团的兵力一路上高歌猛进,消灭了数个抵抗顽强的守军据点,不由有些飘飘然,他掏出纯金的怀表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以这行军速度,看来自己晚上就可以坐在项楚的城主府里喝茶了。
刘汉瞅了一眼身旁的刘苟怠,见其正毕恭毕敬的望着自己,眼神里尽是崇拜,不由一阵满意。
这刘苟怠脑子好使,又很会说话,态度也恭敬,用起来可比自己那两个便宜弟弟舒服多了。
想到他俩刘汉就一肚子气,要不是老子正是用人之际,老子会屈尊认你俩当兄弟?看你俩那德性,姓龙的就像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姓谢的就是个掉到钱眼儿里的守财奴,就会让老子加钱。
东城区。
谢千觞打了个喷嚏。
他所在的部队一路上可谓顺风顺水,只遇到了守军零星的抵抗。东城区此时已经占领过半,根据绍城地图,前方的医院是最后一个可能存在守军据点的地方。
张团长已经率领一个营的兵力去前方探路,谢千觞则带着其余两个营殿后。
突然前方枪声四起,看来守军果然都盘踞在前方的医院里。谢千觞刚想率领部队前去支援,却惊讶的发现张团长竟手臂负伤带着部队逃了回来:
“三城主快撤,守军有装甲车!”
只见八辆装甲车朝着逃窜的杭城军飞速追来,车上装的重机枪射出八条火舌,把急于逃命的杭城军扫到了一大片,东城区的绍城守军紧跟在装甲车后面向前冲锋,手中步枪频频射出致命的子弹把逃跑中的敌人放倒。
谢千觞万万没想到医院里的守军竟会主动出击,见张团长带着的那一个营已经伤亡过半,连忙化作一道黑色闪光冲入追来的绍城守军中连杀数人,没成想这正中敌军下怀,那八辆装甲车竟停止追击杭城军,四散开来,把正与守军厮杀中的谢千觞团团包围。
谢千觞见自己四面八方都是敌军的装甲车,暗道不好,刚想找个空隙钻出包围圈,那八辆装甲车就同时开火,八条火舌带着刺耳的呼啸声冲向中央的瓮中之鳖。
谢千觞危急之下紧握千金剑猛的原地旋转起来,速度之快看上去好似一个黑色的带刃陀螺,这黑色陀螺竟将八辆装甲车射来的子弹尽数弹开,接着飞速移动起来,接连撞在那八辆装甲车之上,陀螺的利刃如切豆腐般把装甲车的护甲划了个稀烂,一会工夫就把八辆装甲车变成了八堆破铜烂铁。
张团长见状大喜,赶忙整理部队招呼谢千觞去医院肃清残敌,谁知谢千觞转的根本停不下来,那黑色陀螺带着一阵腥风血雨便杀入了医院之中。
医院内顿时惨叫声四起,张团长闻之哪敢入内,带着手下佣兵乖乖等在医院门口。
十分钟之后,杀的浑身是血的谢千觞头晕眼花的走出了医院,扶住一个墙角吐了起来。
“三……三城主,你没事吧……”张团长小心翼翼的问。
“没,没事。”眼冒金星的谢千觞故作镇定说:“你们先走,我随后就来。”
说罢扶着墙角又吐了起来。
“……那……那三城主你多保重……”
“没事,走吧……呃哇……”
西成区。
龙奎遇到麻烦了。
在一栋民居内,一个绍城军军官用手枪抵着一个五六岁小姑娘的头,颤抖的对前方的龙奎狞笑说:
“你这怪物!竟然一个人就把我的兵都杀了!都杀了!你们把武器都放下,不然我就打爆这个小东西的头!哈哈哈哈!”
军官显然已经崩溃发疯,他手中颤抖的枪口不断敲击着小姑娘的头,吓的小姑娘大声哭喊着妈妈。
小姑娘的父母就在她对面和龙奎以及一队杭城军站在一起,他们无助的痛哭着让孩子别怕,却对眼前的情况无能为力。
“二城主,要不别管这个孩子,直接把这个军官杀了算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赵团长在龙奎耳边说。
龙奎面色凝重的看着发狂的军官,对身旁的杭城军说:“你们都把武器放下,别让我说第二遍。”
赵团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却不敢违抗龙奎的命令,只得命令手下佣兵把武器都放在地上。
“怪物!你把武器也放下!”军官大声冲龙奎嚷道。
龙奎把高举的砍刀缓缓下落,突然眼中精光一闪,砍刀猛的反手飞出,在空中飞速转了几个圈后精准的砍飞了军官的下巴。
小姑娘的父母见军官死了,连忙赶过去把女儿抱在怀里,对龙奎自然是千恩万谢。
龙奎摆摆手让他们赶紧离开,向身边的赵团长问道:“算上这个,一共歼灭了多少守军。”
赵团长看看地上军官的尸体,吓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报告二城主,我手下的佣兵刚清点了尸体数量,算上这具,西成区的四百守军已被您尽数歼灭。”
“我不是你二城主。”
“二城主说的哪里话,大城主已经与您结为兄弟,您……”
一声枪响,赵团长的脑浆溅了龙奎一脸。
“隐蔽,有狙击手。”
龙奎反应奇快,一个打滚来到军官尸体旁捡起自己的砍刀,接着背靠附近的墙角躲避了起来。
四百守军明明已被我屠尽,这第四百零一名守军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
第七章 好色之心,黄浦江()
对付狙击手首先要了解他的狙击手法,一定周期的活动规律击败狙击手,不外乎三种可能,一是拼耐力,二是火力吸引,三是靠运气。
龙奎在脑海中仔细回想了一下父亲教他对付狙击手的方法,心中便有了计较。
他看向身后那队躲避在房间各处的杭城军,决定让他们当诱饵使狙击手暴露位置。
龙奎用手势示意他们匍匐来到自己身边,压低声音对他们说:
“虽说咱们现在只要一露头就会被那个狙击手爆头,但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你们几个听说我……”
“都听清了吗?”龙奎虎着脸问。
这些杭城军虽然也知道龙奎这是让他们当肉盾,但看龙奎的架势,如果不乖乖听话,估计立马就会被龙奎宰了,横竖都是死,不如奋力一搏,于是纷纷点头答应。
“上。”
龙奎一声令下,数名杭城军便走门的走门,跃窗的跃窗,分散开朝屋外跑去。
龙奎则微微探起身,双目双耳全力观察四周的动静。
不一会,那些杭城军就跑了个干净。
这就尴尬了。
龙奎不由苦笑,狙击手的目标原来是我吗?
一声枪响在龙奎耳边响过,他身旁桌子上的水杯被打了个稀碎,龙奎赶忙把探起的身体俯了下来。
水杯是被子弹穿过前方的窗户击碎的,也就是说狙击手在正对着我的方向,我所在的房屋前方有栋二层民居,狙击手现在最有可能躲在视野最好的二楼里。
得找些东西阻碍狙击手的视野,我才有机会发动反击……有了。
龙奎将手中砍刀缓缓插入身下的木质地板里,臂上加力砍刀猛的向上一扬,数条木板竟被龙奎的怪力生生撬了起来,穿过前方的窗户径直朝对面民居的二楼飞去。
龙奎心想身在二楼的狙击手为了躲避木板的攻击此时只能逃往楼下,便马上朝对面民居的一楼飞奔而去。
龙奎一脚踢开二层民居的大门,进来一看,哪里有狙击手的影子,正当他狐疑之际,前方的空气中突然有一股细密的气流向自己的脸上压迫过来,龙奎连忙低头躲过朝他脑袋射来的子弹,接着双腿用力蹬地,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方的窗户射了出去。
这狙击手经验老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他定是在二楼攻击我之后便窜到了这栋民居的后面,这条老狐狸,看你这次往哪跑。
可当龙奎穿过二层民居的窗户来到民居后面时,却又扑了空。
四周看不到狙击手的影子,他面前的空地上,只有一个血红色的不明物体。
他弯腰捡起一看,竟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龙奎皱了皱眉,刚想把心脏扔掉,却发现心脏中心处竟有一道裂痕,裂痕里似乎藏了什么东西。
龙奎把心脏掰开,见这颗心脏中竟包了一张羊皮纸。
龙奎将羊皮纸取出,见纸上有字,念之大惊失色:
“好色之心,黄浦江。”
读着羊皮纸上的字,龙奎的思绪不由飘到了八年前的那个雨天,那个初经人事的少年,那个风骚放荡的女人,那颗血红的好色之心。
龙奎看看手中掰作两半的心脏,这是当年自己从那个女人胸口剖出来的那颗吗?肯定不是,八年了,不可能保存的如此新鲜,这颗心像是刚被人剖出来的,是那个狙击手所为吗?
龙奎把心脏随手一扔,羊皮纸则放进裤口袋收好,这时负责攻占西成区的其他杭城军陆续向他聚拢过来。
赵团长已死,龙奎只得自己整理了一下部队,带着他们朝项楚所在的南城区进军。
黄浦江,沪城吗?
南城区。
刘汉和谢千觞已经在南城区前等候多时了,可龙奎仍旧迟迟未到。
“三弟,你二哥怎么还没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刘汉一脸担忧之色:“真是急死为兄了。”
“刘城主莫急,你都不会出事何况龙奎兄弟呢?”谢千觞喝着酒说:“不过说来也怪,以他火急火燎的性格,他应该是第一个到达会和点的人,这回还真有点邪门。”
“谁说不是呢,这二弟迟迟不来,为兄心里说不出的担忧焦虑,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让为兄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刘汉说到动情之处,竟挤出了几滴眼泪。
“城主真乃重情重义之人!小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一旁的刘苟怠赶忙捧起了臭脚。
“……你们俩适可而止吧……看的大爷又想吐了。”谢千觞连忙灌了口酒压住心头的恶心,忽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