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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后背那纤细柔韧的曲线蜿蜒而下,几乎可以预见她未曾注意的松垮裙腰之下的风光。
连泽虞嗓子已经有些暗哑,道:“阿袖。”
“嗯?”商雪袖眼帘微垂,睫毛费力的翻了翻,有些无精打采起来。
连泽虞爱极了她这副模样。
她习惯了他的存在,每一次这样的抚摸,她便会如同懒洋洋的猫咪一样,显露出慵懒妩媚的样子来,仿佛一根手指都不想抬动,仿佛什么都不愿意多想。
连泽虞再次道:“阿袖?”
他的手向下探去,商雪袖这才不安的动了起来。
他每次呼吸如同风吹过一片花海,风经由那花海,又幻化成无数温柔的手,轻拂过她的唇齿眉间,她的周身各处。
他仍然耿耿于之前的事,在她耳边反复叮咛着:“阿袖,信我,我再不会……”
起了那样大的风波,她或者应该有骨气一些,将他拒之门外。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商雪袖感受到的缱倦中便有了几丝苍凉,再不会怎样……
比起他这个常自称孤家寡人的天子,在后宫中只能信他的自己,岂非更加孤独无依?
可能正因如此,所以格外渴求他的拥抱和温度,格外珍惜每次和他相处的时光,由此每一次的欢好都被她在脑海中渲染成了不同的如珍似宝的回忆。
也因此,一旦靠近他,贴近他,便不由自主的沉沦,仿佛中了毒,上了瘾。
这一丝丝的苍凉转眼便被铺天盖地的侵袭淹没,商雪袖再也无暇去独自一人抽离出来去品味,只做着没用的推拒,却早已是手软腿软。
他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伤处,引领着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衣襟处,手指交缠中,也不知道是谁的手解开了衣服。
他看商雪袖偏过头去,并不看他,只是脸颊已经翻起潮红,便调笑道:“阿袖如此急色,不过这么一会儿为夫衣服都被你解开了。”
商雪袖气急了,加之心中的委屈并未排解,话音已经带了哭腔,道:“你才急色!”
“好,为夫急色。”
商雪袖眼中略有些发热,若要去反驳他,和坤宁殿的皇后才是夫妻,又不愿说出口来,而不过片刻手指便已经被他拎到嘴边亲吻起来。
胡子茬儿那种刺刺的感觉,还有隐隐约约的氵需湿感,让她手指尖的酥麻一直传到了心里,再由心里传到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蜷曲了手指,又奋力的想将手指拉回来,可紧接着手腕、手臂、肩膀、颈窝……便接连失陷。
她,双手得了空,却不自觉的插入到他的发中,心里也不晓得是要将他推开,还是拥的更紧。
迷茫中她微眯着眼睛,一瞥而见对面的人影,继而才忽然想起他们正坐在妆台前。
镜中那目光迷离,红唇似张未张的人影,眉梢眼角都浸染了春色,一脸沉醉其中的模样。
商雪袖脸上更加羞红,原本就已经被攻城略地,几乎片甲不留,此刻见到镜中的自己,不知从何处涌起的排山倒海的巨浪,将她一下子颠到空中一般,心里边儿仿佛也从空中坠下那般无凭无依、空无一物……
在慌乱与渴求中,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
她眼泪瞬间滑落,心中十分懊恼,可又竟然夹杂了莫名的感激。
他用他自己接住了下坠的她,让她瞬间体验了从无比空虚到无比充实。
她便在这两种状态之中不停的交替。
她糜艳而放纵的脸映在对面的妆镜中,雪色的肌肤在灯笼的微光中映成了蜜蜡一般,上面还有细密的汗珠滑落,可偏偏还留了一件深紫色的里衣在身上,越发衬托出一种奇怪的浪荡意味来。
她想抽出手来捂住脸,可双手已经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手中,她便干脆闭了眼,可他却不停的引诱着她:“阿袖,睁开眼睛……”
商雪袖心旌动摇,这句话便是初次跟着他的时候,他说过的话。
那时,她睁开眼,看到她的阿虞也在看着她。
她便睁开了眼,又马上闭上,心中颇有些恨恨。
“怎地不看?”他又在她耳边道,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阿袖此时绝代风情,世上无双,我自己这次都没看,特意留给阿袖看……”
“谁要看……”商雪袖想到刚才那一瞥的景象,浑身颤栗的更甚。
她便咬了唇努力绷紧了腰身,便听到他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仿佛报复一般,不再在她唇角、颈窝处流连,转而更加低了头,隔着里衣咬噬了起来。
她鼻音浓重的轻哼出声,不停的躲避着,扭动着,只是何其难也!
而他刚才放开一侧,她还得不到片刻喘息休整,另一侧便又被这样对待,如同惩罚一般,交替着推着她到了悬崖之上。
她感觉到他的停顿,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推下去一般,又不知道这终点何时到来,心中既茫茫然又惶惶然的时候,又听到他道:“睁开眼啊,阿袖。”
商雪袖怕死了再被这样的折磨,再不敢有一点儿违抗的睁开眼。
这瞬间她的双手被他重重的往下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扶紧了她的腰,一下下快速而极重的撼动着那片并不存在的悬崖。
她整个世界都从她身下塌陷,便是这个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不敢闭上眼睛。
镜中那个人青丝晃动着,眉心紧蹙,眼梢上挑,似乎倾诉着痛苦与欢愉的交织,眼睛却几乎融化成了水,且的的确确的流了出来,琼鼻急促的翕动着,红唇先是咬着,可后来终于放弃了抵抗,流泻出短促的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虫不老说今天的第二更~感谢udszy的月票
第二百九十九章 寻常人家()
身下的人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便轻轻道:“不想看了么?”
商雪袖便急忙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便咬着她的耳朵,将她提了起来。她顺从着被他摆布着换了一个相反的方向,虽然背对着他,不能看到阿虞,可总比看自己那副羞耻模样好。
可这庆幸却那么短暂,下一刻两个人便都面向了妆镜。
商雪袖急的哭了出来,却被他弄得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他将身体俯得更低,几乎贴在她的背上,道:“阿袖说我骗你?我没有啊,你又点头又摇头的,我以为你是说想看呢……”
妆台不过靠墙而立,商雪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两侧,妆台摇晃着撞击着墙壁,发出了“咔咔”的声音,听在她耳里简直惊心的响!
而更糟糕的是她的纤腰被他紧紧的掐着,她在时而轻柔时而猛烈中全身脱了力,几乎要趴在了妆台上!
紫色里衣里的跃动模样一览无余,镜中的脸孔更显妖艳,红唇间有一丝银线落在妆台之上,发丝凌乱中,那一对如同晕染了妆红的眼睛早已失神,可却还是什么都能看见……
商雪袖从不知道看在眼中的景象也有如此这般的冲击,最终她周身无措的发出祈求般的哭叫声。
每次都这样丢脸,她恨恨的想,若是能晕过去就好了。
可偏偏身体还算强健,总是清醒着,所以就算是一切终告平息,他都总是不放过她,不是动手动脚,就是言辞挑逗。
她扁了扁嘴,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可他还在那边用手轻轻挑着她的里衣,“啧啧”赞叹道:“这朵菊花煞是逼真。”
她里衣上绣着一大朵菊花,花瓣舒展,里外呈银白和淡紫两色。
商雪袖拨开他的手道:“好什么,不过是照着屋里的菊花绣的,也不是我绣的,我也没这本事。”
连泽虞便微微的笑起来,道:“说起屋里的菊花,我送到你这里的都是这种菊花,可算得上是名品呢。”
商雪袖道:“皇家自然都是名品,有什么稀奇?难不成摆野菊花么?”
“你这不识风情的丫头,”连泽虞翻了身,支着胳膊凑到商雪袖耳边道:“这菊花有个名字,叫紫龙卧雪。不是正合我和你么?”
商雪袖觉得原本就已经红透了的脸此刻又红了几分,道:“谁像你每日里就琢磨这些……荒淫之事……”
“没办法,我每日都想你。”连泽虞静静的看着侧卧在旁边的商雪袖,忽然又伸手揽了她过来,道:“你看我们俩,可像世上那寻常百姓家么?”
商雪袖眼皮有些沉重,便“嗯”了一声。
“你都不听。”连泽虞不免有些懊恼起来,手便伸了过去,商雪袖原本就还未全然平复下来,被他弄得浑身又是一阵发颤,打起了精神拍掉他的手,竖起眉毛道:“做什么又撩拨我。”
“阿袖,”连泽虞被她拍了一下,反倒高兴起来,心中有种必须找人倾诉的甜蜜,兴致勃勃的道:“阿袖,民间夫妻可不就是像我们这样儿么?”便又对着她耳朵说了一句话。
商雪袖眨了眨眼,心里如同被什么极软的东西装满了一般,到底还是轻轻的嗔道:“谁和你床头吵架床尾和……”
连泽虞温香软玉在怀,这样儿的话,就算是不符合实情,也是极让他向往的。
过了一会儿,商雪袖才轻声道:“阿虞有这样儿的心就行了。”
“别伤我。”连泽虞的说话声带了鼻音,道:“阿袖,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不懂我为何让你住在长春园么?”
他停顿了一下,道:“阿袖,我自身无法,可我不愿意你住在那些冰冷的地方,这里是你的家,你懂么?”
商雪袖懂的。
这里如同一个小院,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想象中的“寻常人家”,是他待她的特别之处。
他将这里的人前前后后筛了又筛,只是想固执的给她一个深深后宫中一个宁静祥和,又有他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轻轻点点头,道:“阿虞,这里也是你的家。”
连泽虞这才高兴起来,将怀中的人又抱紧了一些。
商雪袖又再度渴睡了,可就在眼皮将闭未闭的时候,又被身后的人一阵揉搓捻弄,心里便有些冒火,干脆转了身过来,道:“你到底睡不睡?再弄我,小心我把你踹下床。”
“娘子真凶。”连泽虞双手摸上了商雪袖的脸,道:“阿袖,那个小玉桃……你若是……”
商雪袖看着连泽虞,她想,他终究还是了解并在意着自己的想法,但她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罢。”
她向连泽虞的身上靠近了些,语气中难免惆怅起来:“我自问对她极好,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得了这样的果……可‘商雪袖’其人已经不在梨园了,小玉桃,算是唯一一个得了我三分真传的人。”
她低下头,语气颇为黯然无奈:“我不能对不起六爷。”
她垂了眼睛,道:“不然……阿虞,我能见她一面么?我想问个明白……”
连泽虞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道:“好,我来安排。”
有她在宫中,自然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可现在的她虽然美,却不能比拟她在戏台上时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美——自信,而且光彩夺目,她舍弃了太多的东西,身上的光芒也越来越黯淡。
他知道的,她并不应该属于这个连城宫,后宫那些算计、勾心斗角、蔑视……正一层层的覆盖住他的珍宝,而他能做的,竟只能是将她置于这一方小院之中,非但有时不能遮风挡雨,甚至自己也……想到这里,连泽虞将她抱的更紧。
“阿袖你……你不能怪我,你都没为我写过一出戏,却为那疯子写了戏。还不许我吃醋发疯么?”
此刻春情旖旎,商雪袖便不想去究他用词苛刻,因为经过宋嬷嬷一番话,她内心的确也明白了许多,脸上便露出了温柔的歉意来,道:“阿虞,对不起。”虫不老说今天的第一更
第三百章 昔日桃()
“傻。”连泽虞道:“我不要你道歉,你以后也给我写一出吧。”
“好。”想到这里商雪袖的眼睛也弯了起来,道:“你在戏里一定是千古明君。”她抱住了他,道:“只是,没有哪个伶人能演出我的阿虞这样的风采。”
连泽虞下手甚快,第二天小玉桃就站在了商雪袖的面前。
商雪袖用脚轻轻的踩着脚下的红毯,一步步的走着,她说话的声音在空旷的东屋里起了一阵阵悦耳的回响。
“本宫是妃,你是百姓,你就应该跪我;就算我不是妃,我也曾为你的师父,身为弟子,你仍该跪我。”
小玉桃的确跪在地上,可却不知为何有那么大的胆子,脸上明显的流露了不甘之意。
商雪袖有些惆怅起来,道:“拿了的本子……是你一人所为,还是新音社?”
她与新音社从上次就已经一刀两断,虽然如此,也自问是仁至义尽了,若真是新音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