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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也吃惊,为何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或许自己还没准备好接受她更进一步亲热的举动。
见汐颜脸也红,眼圈也红得说自己“欺负她”,炎无忧心中早软了,也觉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莽撞,便忙致歉说:“汐颜,都怪我,我没忍住,你……你别生气了好么?绕我这一遭儿可好?”
汐颜背转身不理她。炎无忧伸手去拉她衣袖,一下,两下,三下……
最后汐颜被她拉得不好意思了,使劲一拖袖子,哪知道却把捏着她袖子的炎无忧一起带着拖到身边儿。炎无忧伸手半环住她,将头搁在她肩膀柔声道:“汐颜,别生气了,你才将不是问我那是什么书么?我这便说与你听可好?”
汐颜不吭声,随即便听到身后拥住自己的人抽气一叠声喊起来:“哎呀,适才我的头碰坏了,这会子头晕头疼,不行了……”
“我瞧瞧……哪里碰坏了?”终究心里担心她,汐颜转过身来捧着她头,仔细四处瞧。
炎无忧摸摸后脑勺,“这里有些疼呢。”
汐颜凑过去,一摸,好似真摸到个包块,便忙问:“是这里么?”
炎无忧点头,“就是这里痛。”
于是汐颜便让炎无忧低着头,自己替她揉起来,一面揉一面嘴中道:“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那么大的力气,一会儿停车,让彩宣拿药油来抹一抹罢。”
炎无忧抬起头来,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这头发里面怎么抹药油,经你的手揉一揉,好多了,不用再麻烦彩宣她们了。”
汐颜将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来,揉一揉自己还有些红的脸,看向那容色倾城的人,轻声嘟囔道:“你若是老实些,就不会如此了……”
“老实些?我哪里不老实了?”炎无忧重又拿起刚才放下那本书,斜睨汐颜一眼调皮得问。
汐颜本想还啰嗦两句,但见眼前之人眼波横转,清丽绝伦,早被她迷住,便嗫嚅道:“你明知故问……”
“呵呵”炎无忧得意笑两声,重新去看手上的书道:“我可是表里如一,不像有些人只敢在心里动心思……”
汐颜听她话里的意思是说自己也喜欢她,却只敢放在心中,一点儿也不主动么。虽然她说得对,但汐颜却不愿意承认,反问她:“你是说我?”
炎无忧打哈哈,忙转了话题道:“汐颜,这本书叫九州风物志,里面有各处的山脉,河流,舆图,风物,传说等。这书可是我上次去洛州,在豫王府内,庆成郡主送我的一本,整个王府内书房也只有这一本呢。”
“你是说这书很是珍贵?”汐颜看了一眼那书问。
炎无忧盯着书道:“这是自然,有了这书,别说大周朝,便是大周朝周围的各国的情况也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比如说从这个城到那个城,这个州府到那个州府,路有多长,中间有多少山川河流,步行需要多久,骑马又需多久,大致都能推算出来。”
“那你告诉我,从洛州到国都燕京城要过哪些地方,需要多久?”汐颜偏着头问。
炎无忧将书放下,美眸转一转,想一想自己所记住的书中的内容,略微推算一下便答道:“从洛州到燕京城要经过两州一府,分别是定州,云州和正定府。从洛州进到定州要一天,穿过定州,云州各需三天左右,再穿过正定府进至燕京城需要五天。这加起来大致要十二三天。到燕京城时,大概会在二月初二或者二月初三。陛下特旨开的女科是在二月初九开考。因此我们到了燕京城安定下来后,稍稍歇息几天我便要去赴考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有些压抑,所以这一章轻松些。
本章过渡章,下一章又会有故事。
另外,想了想,调整下字数,还是恢复每日更吧。
免得亲们等。
所以从今日起开始日更,如果有事或者生病会在文案上挂出请假条。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和撒花。么么哒!
68第六十七回()
汐颜听完后想起今日从洛州出来;除了晌午时稍事休息;便一直赶路;如今晌午过了又有两三个时辰了,也不知出了洛州没有便继续问:“我们赶一天路了;也不知道到哪里了?”
“这好办,我问下人就知道了。”炎无忧闻言便将马车的车厢上一扇小窗推开;朝外喊了声:“谭四!”
外头就有一个粗豪的男子声音响起:“姑娘,叫小人有何事?”
“现如今我们到哪里了?”炎无忧问。
那叫谭四的男子在马车右侧的车窗前回话道:“回姑娘的话;已到了洛州和定州的边界,前面就是双英集,双英集属于定州。”
炎无忧“哦”了一声又问:“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我们今晚在哪里歇脚?”
“这会儿已是申时末;再有半个时辰我们便能到双英集了,在那里有朝廷的驿站,我们到那驿站中去歇息罢。”谭四朗声答道,停了停又说:“小人这就派一名公人快马加鞭去前头双英集的驿站去通知驿丞早些备好饭菜,铺好床铺,备好热水,待姑娘到了便能好生歇一歇了。”
“嗯,甚好。那就这么着。”炎无忧在马车中点头道,随即将车窗关了,回头看向汐颜笑道:“听到没有,前头已经是定州界了。坐了这一日的马车,都乏了,半个时辰后就能好好吃一顿饭,好生歇一歇了。”
汐颜扭了扭腰,伸了伸腿,对前头的热菜热饭倒真是产生了向往。
双英集驿站中,炎无忧和慕汐颜吃完饭各自回二楼的客房,驿丞早备了热水在房中,两人的丫头彩宣和山茶分别伺候着两人洗漱了歇息,然后才在房中的罗汉榻上铺好被子睡下。
驿站底层大堂中,以谭四为首的七八个洛州知州府内被派出来护卫炎无忧的衙役正围坐在几张桌前喝酒吃肉。在风雪里奔波了一天,炎无忧特意赏赐了五两银子给谭四,让他领着手下弟兄好生吃喝。本来朝廷驿站内备有一般的饭食并不花钱,但若是想酒肉管够还是要给驿丞些额外的银子买酒买肉。
谭四坐着的那一桌除了他还有这双英驿站的驿丞丰越,以前谭四往来于燕京城和洛州城之间公干时,也有数次在这里歇脚,因此和丰越相熟,两人脾气相投,常在一起喝酒闲话。
“兄弟这一趟出的差倒奇怪,我瞧着还有些丫头婆子并两位小姐?”丰越喝了口酒看了楼上一眼问。
谭四灌了一大口酒方说:“你也知道万岁爷开了女科,我们知州之女素有文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一回便是差我带领手下弟兄护送小姐进京赴考。”
“原来如此……那若是你家小姐高中,将来兄弟可是要得双份的赏赐。不定你家知州大人一高兴下来,你这位子就得往上挪一挪了。”丰越一张脸喝得通红,觑着谭四笑道。
谭四知道他酒量浅,此时有了些醉意,但话还是说得自己爱听。于是便端起酒壶又给他斟满了杯酒道:“来,丰大哥,再喝点儿。”
丰越满脸笑端起斟满的酒杯喝了一口,忽地想起什么来道:“兄弟,你瞧我差一点儿忘了告诉你一件正事儿。”
谭四拿起筷子正在夹菜吃,听他这么说便问:“大哥,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这半月来……从云州过来的公人或官眷都说在定州和云州边界的官道上有些刁民纠集山民截道,讹诈过路之人的钱财,你如今护卫你家知州小姐上京必然要走那条道,大哥……大哥在这里提醒你要小心些。”丰越因为酒意上头,口齿不清含混说道。
谭四听完,将手中筷子往桌上“啪”地一拍,端起酒盅满饮下一杯,哈哈笑了两声,有些不宵道:“一群乌合之众,我们兄弟还怕了他不成。惹恼了我,手起刀落,砍他几个,也是白砍!”
丰越拍拍谭四的肩膀:“兄弟,反正……反正哥跟你讲,小心驶得万年船……”
“多谢大哥,小弟记住了,来,喝酒……喝酒……”谭四拿起酒壶给他和自己斟满,再次举杯劝起酒来……
次日起来,炎无忧一行人用过早饭,出来上了马车,依旧由谭四等衙役护卫左右,离了双英集的驿站,继续往京城而去。一连两天,路上倒还顺遂,到了第三天晌午,炎无忧和慕汐颜在马车上随意用了些糕点茶水,正靠在一起打盹,忽地从马车外传来颇为吵闹的喧哗声,马儿长嘶一声,随即马车剧烈颠簸了一下,停了下来。
两人被马车剧烈的颠簸从软榻上弹起来,几乎撞到车顶,自然是立刻就惊醒了。汐颜一把拉住炎无忧的手臂,有些惊慌得问:“无忧,出什么事了?”
炎无忧镇定地在她手上拍拍安慰道:“别慌,我问一问外头的人?”
随后,炎无忧将马车上的一扇小木窗推开,还不等她开口问话,便听见马车外响起谭四粗豪的声音:“小姐,别慌,前头有几十个附近的山民截道想要讹诈钱财,方才咱们的马车被那些无赖搬来的大石和木头堵住了,我去让他们搬开。”
炎无忧在马车里“嗯”了一声,随即加了一句:“谭四,别惹事,这些山民人多,看他们要多少银子,给了,也好平安通过。”
谭四在外头应了声“好”,随后策马往前去,同行的衙役也紧随在他身后打马跟随。众人骑马到前头一看,堵在官道上的山民约有三四十人,穿得破破烂烂,看样子像是这附近落雁山中的的庄户人家和猎户。
“你们是哪里来的破落户?竟连洛州知州府衙门的马车也敢截下,就不怕回头官府拿了你们去下大牢?识相的赶紧将这道上的石头和木头都搬了,我们不和你们计较。”谭四在马上横了眼底下站着的众多山民凶狠得吼道。
一些胆小的山民被他这一吼,不由得缩了缩头,往后退了几步。谭四在马上看堵在道上的众人被他这一声吼,似乎有一小半的人退步,密密匝匝堵在眼前的人群松动了些,不由得有些得意。心想,到底是乌合之众,这些人截一截那些没几个随从的官眷或者商户还行,碰上像自己一样会刀枪拳脚的公人还不是只有乖乖的让道。大小姐还说给他们几个银子不招惹他们好过去。若真是就这么给了这些人银子,那还要自己这样的护卫做什么,以后说起来怕是会遭人耻笑。
他方才答应大小姐只是面儿上给她尊重,实际在心里早就有将这些截道的山民用武力赶开的意思。自从两天前听双英驿站的驿丞丰越说了有刁民截道劫财的事后,他心中便想除非不让他碰见这些人,若是碰到了定要给这些人些苦头吃。
谭四正在得意,却见站在前头的一个穿着破烂棉袄,手中拿了把猎叉的三十出头,面色黝黑的精壮汉子大声对身后的众人喊道:“大家别怕,那厮不过是恐吓我们,你们想一想,去年庄稼欠收,入了冬雪大,又受了雪灾。谁家没有饿死人?官府何曾管过我们?如今我们就是向这些人要银子花也是应该。放了他们过去,家里的老小不定又得有人饿死。你们忍心回去再看见死人?”
这精壮汉子话一出口,那被谭四的话吓到退了几步的山民重新又往前聚在了他身后,将路再次堵得死死的。
谭四心头火起,狠狠得向那出口说话的精壮汉子看过去,“噌”得一声从腰间抽出佩刀来指向那人道:“你这刁民,聚众拦截官眷,再不让开,你信不信爷这就劈了你!”
随着谭四抽刀在手,跟在他身后的七八名衙役也相继抽出刀来,一霎时只见众人的刀映着道旁山石和树枝上的积雪,寒光闪闪,杀气腾腾。
本以为自己这边的兄弟亮了刀,那些乌合之众会被吓倒让开路来。谁料在前头的那精壮猎户冷笑一声,看向谭四道:“我不信!像你这样的我看多了,色厉内荏而已。还有,你信不信,今天你们这道我是截定了。”
“你这狂徒!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杀你这样的毛贼,杀了也白杀!”谭四怒视着那带头的精壮汉子愤然说道。
话毕,便将手中刀一举,对身后的七八位衙役大声喝道:“兄弟们,先随我把那匪首给砍了!”
“是!大哥!”谭四身后的七八位衙役齐声应道,随即将手中的刀都举了起来。
空中又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天阴了下来,眼看一场惨烈的厮杀发生在即。
站在一众山民前头的那精壮汉子诡异得望着谭四一笑,将手中的猎叉拿起大力的往空中一刺。官道两旁的一人多高的枯萎的芦苇丛中突然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空中便响起了一阵阵“咻咻咻”箭羽破空而来的声音。
“啊!”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在官道上传开来,原先举着刀杀气腾腾的谭四等人纷纷中箭从马上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