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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九岁的爱与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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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不知道是不是就要毕业的原因,今年的元旦大家格外疯狂,有几个平日能说会道的就拥到老师的身边,软磨硬泡。

    化学老师推着语文老师说:“老王,你就做个代表奉献一个吧,难得今天的气氛这么火热。”

    “好,不过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跳舞肯定不行;我这嗓子,咱也有自知之明,唱歌还是免了吧。这样,我给大家出个谜语吧。”语文老师见实在推辞不过,来了这个节目,真不愧是语文老师。

    “好!”

    “不过,猜出来要有奖品!”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

    “好,猜出来肯定有奖品。大家先猜这个:一边黄,一边白;一边硬,一边软;有了此物,前途光明。”

    “是‘锦’。”王老师话音一落,我立马小声说。这个谜语很简单嘛。

    “郝牵萦说是‘锦’。”坐在我身边的黄蜀歆大声说。

    “是锦上添花的‘锦’。”见有的同学似乎还没有想明白,我赶紧加大了音量,又说了一遍。

    “对,就是‘锦上添花’的‘锦’,这个,郝牵萦猜对了。大家再猜一个怎么样?”王老师来了兴致。

    “好!”有同学领头起哄道。

    “谜面是一句俗语,叫‘俺家大人不在家’,也打一个字。”

    “嗨,‘俺’字的‘大人’都没了,那不剩下一个‘电’了吗?对,是‘电’字。”我一边在手上划拉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黄蜀歆又抢着帮我大声说了出来。

    有同学还在问哪个“电”呢,王老师朝我招招手:“来,来,郝牵萦,站起来,大点声,自己解释解释,干嘛还要人家黄蜀歆替你说?”

    “‘俺家大人不在家’就是把‘俺’字中的‘大’和单‘人’都去掉了,这样就只剩下电灯的‘电’了,所以说谜底是‘电’。”我赶紧站起来说。

    “行!郝牵萦反应很快,不愧语文尖子。怎么样?我再给你出个难点的?”

    看来王老师想将我军,刚才他出的两个我猜得也太容易,还是收敛点好,我赶紧推辞道:“算了吧,刚才这两个比较简单,我不过碰巧猜出来了,难的我可就猜不出来了。”

    “王老师,再出一个!”“看看她还能不能猜出来?”好几个同学起哄道。

    王老师挥了挥手,大家安静下来,“怎么样?郝牵萦,不敢猜了?”

    “还是算了吧。”说实话,我刚才就不应该逞能,现在心里真是紧张极了。

    “咳,连这么点勇气都没有?猜不出来又有什么呢?俗话说‘学无止境’,不用说你们还是学生。不是还有个说法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至少咱已经猜出两个来了不是吗?”王老师又是鼓励又是激将。

    我习惯性地咬了下下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王老师,再给她出一个!”唐思远油头滑脑地说。

    “来,来,郝牵萦,勇敢点,听听这个,这个谜语我一般都不会出给别人猜呢。猜出来我可真有礼物啊。”王老师卖着关子,缓解了我紧张的情绪,也激起了我骨子里的傲气。不过,还没等我答应呢,他就直接又出了一个,“谜面是‘弄璋之喜’,也是打一个字。”

    一听这个谜语,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郝牵萦,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其他同学有知道答案的,也可以说出来。我的礼物很有纪念意义哦,得不到可是要后悔的。”

    王老师话音一落,我赶紧抢着说:“我猜出来了!古人称生男孩叫‘弄璋之喜’,生女孩叫‘弄瓦之喜’,‘弄璋之喜’就是生男孩,一个‘生’一个‘男’,加起来应该就是外甥的‘甥’!”

    王老师刚才是说让我猜的,我还真怕让别人先猜出来。

    “对,对,就是外甥的‘甥’字,你知识面够丰富的。行了,明天到我办公室去拿奖品!”王老师笑呵呵地说。

    “啊,王老师,还真有奖品呀?”有同学羡慕地说。

    听了王老师的话,我心里挺得意,却只是羞涩地一笑。幸亏于光亮不在场,否则,让他听到我连生男生女的说法都知道,又不知要怎样想我呢。

    第二天,我真的在王老师那儿拿到了我的奖品——一本纪宇本人签名的纪宇诗集。

    这天晚上,我真的很高兴。不但唱的歌是自己填的词,王老师又给了我这么一个露脸的机会,最重要的是没有于光亮在跟前,心里真是美滋滋地。

    王老师他们走了以后,我又看了几个节目就想出去一趟。

    刚走到屋山头,就听“嗨!”地一声,从墙角蹦出一个人来。

    “啊”我吓了一大跳,声音还没提上去,借着满校园的灯光,我就已经看清了那个人是我们班的唐思远。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你害怕什么呀?灯火通明的,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就吓成了这样?”见我还在揉着脑袋,唐思远也很不好意思,快速地用手掌揉着他的后脑勺,说,“真的对不起!知道你胆小,没想到会这么胆小,我真没想到会吓到你。不过,别人吓着都是拍胸口,你怎么是揉捏脑袋呢?”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见他在那儿把脑袋揉搓得比我都快,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我被你吓得心都要冲到头顶了,拍胸口有用吗?”

    “冲到头顶?你还真能夸张。这用的是‘白发三千丈’的手法吧?”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我知道唐思远平常就挺幽默的,有的是话说,便不准备跟他说下去。

    见我转身就走,他却急忙伸手拦住我说道:“等等,等等!我看你出来了,是特意在这儿等你的。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我很奇怪,除了上次有心事,大晚上的在教室里碰到过他一次,我跟他没打过交道呀。不过,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在开玩笑。

    “你离金一诺远点,否则你会后悔的。”我还在那儿瞎猜疑呢,唐思远就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天,他这是什么意思?我非常吃惊,却也一时无言以对。

    “我说的是真的。我和他两年半的同学了,我了解他。”

    “你什么意思?”有关金一诺的事我不能不揪心,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些话我不方便跟你说。你只记住我的话,我不会害你的。”唐思远又重复了一遍。

    见我楞在那儿,他又强调道:“一定记住我的话,我是为你好。先别跟金一诺说,以后你会明白地。”

    什么叫“离金一诺远点”?什么叫“我是为你好”?他的话真把我惊住了。唐思远原先跟金一诺是一个班的,这个我知道。“以后”我“会明白”什么呢?他的话太叫我震惊了,一直到他回教室去了,我还是没明白过来。就连他临走说对我说“走吧,早点回去吧。”我都怔怔地傻了一样没有开口。

    可是,他刚才说得那么自然,语气真诚得就像老朋友一样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呢?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 花蕊的颜色() 
每一天,我都在满怀期盼中醒来,我盼望太阳早点升起,我也盼望星星晚点隐去;我赞美每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也不拒绝雪花在漫天飞舞。甚至,阴云四合,我也会从中体味出那叫人心醉的缠绵雨意

    自从有了金一诺的不断开解、安慰以后,我的心情非常好。唐思远的话,已经早让我忘到了不知道哪个星球上去了。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飞快地溜走了,转眼间就到了放寒假的日子。想到就要回到自己的家,轻轻松松地过上十多天,心就像要飞起来。期末考试,我在级部的成绩又前进了好几名,这次我是第二十八名,上次期中考试时我同桌贺晓琳的名次。这次贺晓琳考了第二十七名,金一诺考了第五名。

    将所有的书本一股脑地塞进书包,去找了我们同村的郝舒梅,跨上自行车就朝学校大门驰去。

    不过,我心急,还有比我更着急的呢。今天我们村李瑾蓉的爸爸到西王母有事,来接了她一起走了。李亚楠这个没有义气的,本来说好跟我们一起走的,看到李瑾蓉的爸爸来接李瑾蓉,她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先走了。

    今天倒是寒冬里的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就要落山的太阳虽然没让人觉出多少温暖,可也慈爱地挂在半空,发出让人舒服的光。

    刚出了校门,就看见金一诺推着车子在前面那个拐弯的地方慢慢走着——就是上次他领我出去时将要往西拐的那个地方。我们骑到他跟前,我跳下车,关切地问:“怎么了,车子没气了?怎么推着走啊?往家走也不着急?”

    他用当时我感到奇怪的眼神盯了我一眼,才说:“谁像你,往家走就这么着急?”

    “往家走不着急,再干什么着急?”我这个天真幼稚的脑袋,一时还没有领悟他的意思。家的温暖使我忘记了在学校的任务,忘记了叫我心情郁闷的人,也暂时忘记了他。

    “你假期里都打算干什么?别忘了把语文老师布置的那篇作文好好写写。”我感到他好像斜了等在一旁的郝舒梅一眼。他也太小心了吧?嘱咐我好好写作业有什么怕人的吗?

    “金一诺,走吧?怎么还不上去?”我正准备回答他呢,他村的一个同学从后面撵上来,跳下车来叫他。

    “我车子气不大了,你先走吧。”

    “一块走吧。等到了前边玉璧村,找个人家借个打气筒打点气吧。”

    “走就走吧,不用打了,也许能凑合到家。”临上车时,他瞅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

    我忽然才明白过来:什么他的车子气不多了,他本来是有话对我说的。我正站在那儿呆想,郝舒梅叫我:“走吧,人家都走远了,别在那儿竖旗杆子了。刚才你们两个在演什么三拉房,你看看两人依依不舍的样子。有话为什么又不说呢?当我是空气好了,我才不会当电灯泡害你们的眼来。”

    听她啰里啰唆地说了一大堆,我的脸热得跟这冬日的温度格格不入,心里感叹,郝舒梅的眼可真尖啊。不过我还是心服嘴不服:“你胡说什么?谁依依不舍了?”

    “你不用给我不承认,我是谁?我谈恋爱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就你们那点小把戏能瞒过我去?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老实交待好多着呢!”

    “真的没有什么?不过是同班同学,看他推着车子走有些好奇,有什么呢?”假装朝前看路,不敢将脸朝向她,更不敢打趣她老气横秋的话。

    “我可警告你,我听人说这家伙风流着呢。不用说别的,光看看他那一表人才,他就不会是一盏省油的灯。我可听说他正跟贺晓琳谈恋爱呢,你可别叫他骗了。”

    “你这是听谁说的?”怎么她也这么说,突然想起于光亮、唐思远的话,又想到无风不起浪,我的心揪紧了。

    “你不用管我听谁说的。我问你,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呢?”

    “什么叫有意思啊?这我怎么知道。”我问心无愧、理直气壮地说。

    我真的没跟金一诺谈恋爱呀,只不过是感到跟他在一起挺愉快。就算有时候金一诺会说几句过分的话,可是我们真的没正式谈过那个问题。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万一岂不是叫人笑话死?

    “牵萦,我跟你说,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有没有老实跟我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帮你。在这方面我比你经验丰富多了。”

    “真的没有,这次你是看走眼了。就是从那次有人约你到邮电局门口开始的,他说我不该跟着去瞎胡闹。那时候我还怕你被人拐卖了。我倒是听说你跟我们班的杨春雨挺好的,真的?”

    不知道一时怎么想的,我将我和金一诺交往的时间推迟了,而且硬扯到了郝舒梅身上。

    谁知郝舒梅却眉飞色舞、直言不讳地说:“当然好了,我们都好了半年了!以前好几个给我写情书的,我都不愿理他们,可杨春雨跟他们不一样。他爽朗、粗旷却又对我温柔体贴。告诉你,这才叫真爷们!”

    我本来只是为了摆脱尴尬,试探一下,没想到郝舒梅竟然这样说。

    提到杨春雨,这家伙不只叫“舒梅(眉)”了,简直是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来了。

    “奇怪,他不是骂你‘不识抬举’吗?什么时候又和好了呢?你们怎么个好法?”我听她说的那么兴奋,忘了以前的担心,很是好奇地问她。

    “我们是不打不相识。那次他那样做只不过是欲擒故纵。现在我们在谈恋爱呢。”郝舒梅直言不讳地说。

    “嗬,连‘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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