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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说多少遍都不嫌烦。
我好不容易才逼迫着自己,让自己的心慢慢地平复下来,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我羞涩地抬起头:“一诺,我今天的心没在家,咱们今天不学习了,权当今天是十月一,咱们做点别的好不好?”
他嘻嘻笑起来:“你心没在家,到哪约会去了?”
“去,你的心才约会去了呢。人家就是说人家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我的脸热热的,他这个人就会借题发挥。
“知道了,逗你呢。”他又向我伸出了手指。
我将头向一边一歪,抗议道:“你再刮我鼻子,我就要变成美国人了。”
他嘻嘻一笑:“谁要刮你鼻子了?我是看你一缕头发耷拉下来了想帮你整整。”
我的脸热热的:“没变成鬼吧?”
“怎么会?你怎样都漂亮。就算有一天成了鬼那也是个美丽的女鬼。”他的话脱口而出,虽然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可就是喜欢听。其实,现在,他说什么我都喜欢听。
我心里欢喜着,装作撅了下嘴:“都不知道你是夸人家还是贬人家。”自己偷偷地,好像是不经意地抿了下头发,我提议说,“一诺,咱们一起把你抄写的政治常识装订起来吧。”
没想到他也是把嘴一撅:“就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金大官人亲自动手?”
看着他一个男子做出这样的动作,我心里一乐:“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一个男的呀,怎么嘴唇也是这样薄。”我怕他对我动手抗议,一边说着,一边跳下炕去,“我找两张厚纸,咱们一起画个封面。”
“不过是个手抄本,何必弄得那么隆重。等这本书印多了,我去给你买一本。还是印刷体好。”
我没有回答,扭回头朝他轻轻地笑了笑。印刷的书不管多么精美,只要花钱就可以买到,可是他辛辛苦苦给我抄的书却是千金难买的,那里面的每一笔、每一划在我看来都是饱含着深情的。将会是我永远的珍藏,岂是一本印刷体的书能够比的。
我找了挂历纸和胶水回来,他已经抛开了那两份政治常识,在翻看其它的资料了。
他放下手头的事情,看着我拿回来的挂历纸,笑着说:“是风景,不错。我还以为你会拿一个大美女回来呢。”
我瞪了他一眼:“你倒是想啊,难道我找那样一张,好让你整天对着想入非非?”
“哟,这就吃上醋了?我是说我害怕你拿一张那样的给我订到封面上,你让我怎么拿到学校去?你看看你,现在整个就变成了房玄龄的夫人了。我已经跟你说了,等高考完后我会对你说的,今天如果你再夹三夹四地乱说,可别怪我让你自己摸摸我的心。”他似笑非笑地说。
我心剧烈地跳了一下,果然不敢再乱说话。
抬起头面红耳热地看了他一眼,语带讨饶地说:“我并不是准备用正面,只不过找不到比这个厚的纸。我想在上面画点东西。”
“你还会画画?”他的神情转瞬就变成了欣喜。
我有点忐忑,摇了摇头:“不能说会,更没专业学习过。”见他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在宠一个正在涂鸦的孩童,我补充道:“我大脑虽然不算聪明,可小脑倒是很发达,抓形抓得比较准,画人物不敢说,可如果让我照着画点简单的花鸟,画出来应该有六七分像,不至于让人将虎看成猫。”
“真没看出来你还会画画,怎么从来没见你画过?哦,对了那次你写了那篇意识流的文体的文章,上面就提到画画来。难道那事还是真的?快,我来给你磨墨,你快露一手给我看看。”他开始挽他的袖子,装出一副准备红袖添香的样子。
不愿意想起戴熙朝的事,不愿意想起学校的事,我朝着他的袖子作势一拍:“我可不敢让金大公子红袖添香。”
他嘻嘻一笑:“为了欣赏一下你郝大小姐的墨宝,今天本公子就给你当一次小丫鬟。”
“丫鬟?”本想就这个问题再揶揄他一下,可终是不忍心,嘴角朝上微微一弯,拿起钢笔吸了一管碳素墨水。
“准备画什么?”他将挂历纸裁成十六开大小,放到我面前铺好。
我故作神秘地朝他一笑,没有回答,笔下却迅速出现了一丛墨竹。我将笔递给好像看呆了的他:“你的字比我的好看,配文你来写。再说了,要是拿到学校让老师看到我的字体,恐怕他们还不得吃了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三章 苍鹰凌空(下)()
他没有接笔,却将我的那张画拿起来仔细瞅了起来,一边瞅一边大惊小怪地说:“你确定你没有专业学过画画?竟然画得这样好!简直是郑板桥再世。”
我实在是忍不住,心里感动着、得意着、羞涩着,“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使劲推了他一把:“你嘲笑人怎么可以这样嘲笑?就是我画得不好,你也不该这样笑话我。没给我说成是狗尾巴草就已经算夸我了,还郑板桥再世呢。你再用这种语气,看我不一把推了你下去。”
“哎,牵萦,我说的是真的,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画得这样好。我不懂画,要说跟郑板桥相比到底怎么样我还真说不上来,不过,在我看来,你的这兜墨竹画得苍劲挺拔,已经画出了竹子的风姿,我看确实画得很像。不用说六七分,就是八分、九分也绝对没有问题。在我的心里,如果加上感情因素那就更像了,我能有你这样一双巧手就好了。你今天真是叫我吃了一大惊,我实在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他“呵呵”地笑着说,“你深藏不露啊,真没想到你还能诗会画呢,我看我是真的捡到宝了。”
被他半真半假地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了。不过,我心里也是很高兴,今天我发挥得不错,竹子的神韵我或许没有画出来,不过,单纯从像不像竹子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我今天画得还是很不错的,至少糊弄个外行还凑合。
看他还在那儿不知是真是假地“欣赏”,我将钢笔塞到他的手里:“嗯,你来写点什么。这么大的空白留着不好看。”
“啊,”他仿佛如梦初醒,“你说什么?”
“够了啊,你再装就过分了啊。”
“我是真地吃惊嘛。”他笑嘻嘻地说,“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你高考或许可以换个思路。你可以去报考美术,这样你的文化课成绩就远远超过了录取分数线。”
“快别乱出主意了,整个小学阶段,有一天班主任老师高兴,领着我们画了一次镰刀、红旗;整个初中阶段,初一的英语老师代课,让我们上了一次图画课,说是爱画什么就画什么;高中阶段一次美术课都没上过。”我不以为意地笑了下,“我还去考美术呢?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去考什么艺术。真要考美术我还得找专业老师辅导几年吧?我家里可承受不起,我也不认识这方面的老师。”
“呵,看起来你比我还惨呢。我初中时是在西王母镇上上的,至少还上过几节美术课,还有过一个专业的美术老师。”他说着,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过,真想考美校说不定还真得自己找老师辅导,我们农村孩子能够承受得起的恐怕不多,而且,我们身边懂的老师也不多。唉,真是可惜了你的这份天赋。”
农村的孩子哪有那个机会啊?我有些黯然,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有什么值得伤感的呢?我们有个好的遗传基因,自己飞不高,可以培养下一代使劲往高处飞呀。”
他点了点头:“嗯,这大约是大多数中国父母的想法了。”
虽然从来没有考虑过去学美术,可是,前两年听说电视剧红楼梦剧组招演员,我可着实动心了呢,不是吗?我的外号可就是林黛玉,我这纤弱的体型,我对林黛玉的喜爱
止住了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我将钢笔递给他:“给你自己写点东西吧。”
“这份是给我的?”
“第一份当然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
“你希望我写点什么呢?”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看他那**辣的目光,将视线瞥向纸上的空白:“写句勉励自己的话吧。”
他将笔尖在自己的眼前画了一个圈,暧昧地一笑,狡黠地说:“有了,我就写‘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好不好?这首诗就是你心里的写照,你一定满意。”
我的心一荡,明知道他是故意揶揄我,还是觉得心里一疼又一甜:“呸,是你自己说你自己的啊,我可没说是花还有不愿意自己盛开的。不过,也说不定某些嘴上说的响的人还真是狂蜂浪蝶呢。”
“你看,让我猜中了吧?我本来就是替你说的。我就知道你心里会这样想我。你天天‘哼哼’教导我,不就是害怕被我这狂峰踩了花去?”
他这是什么比喻?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你还好意思说呢?其实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好了,我不听你瞎说了。你还是好好想一句吧,空白留大了真不好看。”
“你快行了吧,我们都谈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至于羞成这样吗?”他拉开我的手,“不逗你了,还是你给我写吧,留着做个纪念。”
怕他还有什么惊人之语,我不敢再说什么,接过笔,想了想,在留白处写下:未出土时先有节,到凌云处时也虚心。
他看了我写的这两句,笑着说道:“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明明就是一棵空心的竹子,偏偏能给它赋予人的高尚情操。”
看他没有再借题发挥、胡言乱语,我的心平静了下来,却又故意跟他捣蛋道:“其实,如果不是怕别人看到,我倒是想把‘虚心’两个字写成‘心虚’的。”
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我却感觉他的笑容忽然就减弱那么一点,神色略显尴尬:“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怕他多想,有些不忍心,又怜又爱地瞅了他一眼:“我随口开了个玩笑,没有什么想法的。”
他将腰杆一挺:“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微微笑了下,没再谈论这个话题。想了想,我指了指顶端的空白:“我再在这儿画点别的好吗?”
他点了点头:“好,我拭目以待,看看你还能给我什么惊喜。”
重新拿起笔,我又在靠近顶端的空白处画了一只展翅翱翔的苍鹰。
等我搁下笔,他歪着头问我:“这就画完了?”
我有点不解:“难道你知道我要画什么?还缺什么吗?”
“你怎么就画了一只鹰?‘莺莺燕燕皆成对,何独天生我无配?’就画一只,让人家连个做伴的都没有,你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我脸又一热,他这个人呀,可真会联想:“没听说一山不容二虎吗?我画的是老鹰,不是你嘴里的那些小黄莺。这么大的一方天空,也只够这一只老鹰展翅翱翔的,如果后面再跟一只,岂不是狼多肉少?”
“谁说的?可以是一雌一雄嘛。你给人家拆对多不好。”他眉眼含笑地说。
我的脸好似有点发烧:“本来就没留那么大的空白,只能画开一只。”我的声音越说越小,“这是一只刚成年的雄鹰,他的另一半还没有找到”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已经看到了”
我很窘迫:“我妈回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四章 出轨(一)()
正是金风退暑、玉露生凉的季节。我的心如同秋日的果园,硕果累累。他先前轻轻地嵌在我心里的那三个字,一日日餐风饮露,仿佛气儿吹得一般疯长。
今儿午后,我去了大沽河河边洗衣服。河里静悄悄的,除了我没有别人。
我一边洗衣服,一边玩水。不知道是秋阳把我给晒得,还是心里的热血往外喷涌,我的脸蛋儿仿佛刚刚走过果园时沾到了红香蕉苹果的润泽,我的眉梢仿佛溅上了河水里荡漾着的阳光,我的心儿仿佛风儿长了翅膀
一诺,这个时间你正在教室里学习吧?我在河的这边,你在河的那边,心儿飞扬就是联系你我的纽带。
河边的垂柳柔柔地低垂着,痴痴地望着水面。金秋的风儿牵着她的手向河面摇动着,似乎要捞起水面上的影子。我嘻嘻地笑着,随手捡起一块鹅卵石向垂柳的影子扔去,嘴里嚷着:“不许捞,不许捞!那影子里也重叠着他的影子!”
河水“扑哧”地笑了一声,垂柳的影子和他的影子碎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