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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九岁的爱与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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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幸亏你反应轻。”舒梅静静地听我说完,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扭回头,看着她问道。

    “你来例假了吗?”舒梅又突然转了话题。

    “例假?”

    虽然对舒梅忽然又问出这个问题觉得奇怪,可是她问的内容还是让我一下子愣住了。是啊,去年哪天来的我记不住了,可就算今年,正月也已经过了,这一个月我也没来呀!怎么会这么久没来呢?难道肿瘤长在我的子宫里?

    没等我想明白,舒梅又推了我一把,问:“你怎么回事?要把人急死吗?还是等你妈回来你再说?你这些日子到底来没来?”

    我实话实说道:“过年前哪天来的我忘了。不过这个正月可以确定没有来。”

    舒梅也放低了声音:“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从元旦以前那一次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来过?”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思了一下,自从我在高二那年来例假的时候参加了运动会,例假的确一直不太准时,可是也都是一个月会来一次的。这次好像真的是至少从元旦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元旦前哪天来的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一向对这个问题并不太在意。

    想到这儿我点了点头,回答说:“还真是好久都没来了,至少有两个月了。”

    舒梅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幽幽地说:“你说你不明白,难道金一诺也不知道应该采取防范措施吗?”

    我正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我没来例假跟金一诺有什么关系,舒梅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肩膀。

    我正为她的突然亲热感到不自在,就听舒梅说:“小傻瓜,你不是得了肿瘤,你是怀孕了。真不知道你初中生理卫生是怎么学的。”

    “怀孕?”郝舒梅的轻声细语却如同一个闷雷在我的头顶炸响,直惊得我将那两个字冲口而出。

    我一向不是一个特别细心的人,论起心细我甚至都比上金一诺,这段时间我虽然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却从来没有往怀孕这方面想。然而,在头脑短暂地发蒙之后,我的思维急速地动了起来:停经、烦恶、嗜辣、肚子的异样……没用多久,就算初中时生理卫生老师讲到生殖系统这章,假装出去开会躲开了我们一个月,我还是不得不承认:我没有得什么肿瘤,我应该是怀孕了!

    怀孕?怎么会呢?我和金一诺就有一次呀,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就怀孕了?怎么就一次就会怀孕呢?

    而且,就算是那唯一的一次我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我的脑子里只有那件事发生之前、之后的记忆,这之间他对我到底都做了什么我并没有印象。不管别人信不信,尽管我明白我的身体已经由少女变成了女人,已经发生了质变,可是那个过程我真的没有印象!我的脑子对中间的那一段记忆是空白的!可是,就是这一段空白却让我怀了孕?

    我还没从这个事实中醒过来呢,就听郝舒梅在那问我:“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就奉子成婚吗?”

    我一下子吓傻了,喃喃地重复道:“怎么办?奉子成婚?”

    已经发生的事实真是让我快要吓死了,舒梅的想法让我惊上加惊,一时间我实在是消化不了。

    怎么办?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现在怎么知道怎么办呢?

    “不结婚你怎么办?”舒梅没好气地道。

    “可是,如果现在就结婚,那他还怎么高考?”我的头昏昏沉沉地,思路一点都不利索,脑子里唯一的一个声音冲口而出。

    “还考什么考?他都有本事把你的肚子弄大,还会在乎高考?”舒梅不屑地说。

    “难道十年寒窗苦读……”舒梅的义愤填膺依然没有将我震醒,我依旧傻乎乎地接口道。

    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从来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放弃高考。

    “总不成你还等着金一诺高考完了?你能等,你的肚子能等吗?等他考试完你都已经7个月了,又是夏天,你想想你的肚子……那时候你该怎么办?”舒梅急道。

第五十四章 不好过的年(一)() 
我刚想说话,忽然郝舒梅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我还没反应过来呢,郝舒梅在我的耳边小声说:“别说话,你家屋后有人!不是有人在听墙角吧?”

    我伸出手指了指屋后,又摇了摇手。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我是在表达什么意思,郝舒梅却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

    她刚才捂得可真紧。我长舒了口气,又指了下屋后,轻声问:“你是说……”

    郝舒梅点了下头,一声没吭,轻手轻脚地几步走到北窗跟下,踏上了放在那儿的椅子。

    我没有跟过去,却也仔细倾听着屋后的动静。果然,郝继泰家又传来吵吵声。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去看、再去听的欲望。心里却不由得感叹着:郝继泰两口子真是一对奇葩,三天两头、有事无事地吵,这样的婚姻要了有什么用呢?

    郝继泰也真是的,他媳妇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啊,他既然把人娶回了家,怎么能这么不知道爱惜人家呢?

    看郝舒梅在那看得入神,我不由得低下头瞅了眼自己的肚子。唉……

    一诺,如果你知道我现在有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想呢?是让我上天,还是入地?是爱我入骨,立刻把我娶回家里;还是跟我吵翻,让我自生自灭?

    我正感叹着,瞎想着,郝舒梅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你家后边是郝继泰家?怎么以前来你家没听到?”

    “小两口去年五一刚结婚呢,开头几个月也没听到他们吵架。”听郝舒梅问起这个,我赶紧回答。大约是潜意识里希望能有个缓冲期,可以让她暂时忘记我的事吧?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是倒霉,还是幸运呢?

    “五一刚结婚?那就吵成这样?我刚才看到郝继泰竟然还动手把他媳妇推了一个腚墩!”

    “现在他家是三天两头地吵,都快成家常便饭了,也不怕街坊邻居笑话。你可不知道,就连大过年的都能吵起来呢。”

    “郝继泰结婚还不到一年,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为什么会吵呢?”

    “郝继泰那个人好像脾气很坏,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能搅得比天都大。”

    “他爹就是这样的人吧?看来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呢。’”

    “也不能完全这样说,他弟弟郝吉昆脾气就跟他哥哥不一样。”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你还没看到他恶劣的一面呢。由此看来,你找金一诺还算不是很糟,至少知根知底的。他那个人虽然花心,可是脾气确实不错,你嫁了他应该不会受气。唉,你们已经这样了,你也只能嫁给他了。刚才看到郝继泰这样对媳妇,我心里触动挺大的,找个人拿着自己好才是要紧的,现在花心点,也许结婚以后就好了吧?他总不能不顾忌自己的名声,结婚后还背着你勾三搭四。再说了,说他花心也只是我瞎猜疑,谁让他长得那样好,又多才多艺呢?一看就让人不放心。”

    我想答应一声“嗯”,可是,舒梅的话又勾起了近来常常出现在脑子里的猜疑,那些猜疑又胶着了我的喉咙。

    一诺,我心里只有你,现在又有了你的骨血,你可千万……

    郝舒梅转了话题:“郝继泰他们正吵得不可开交,又离得这么远,应该听不到咱们的谈话。不过,你的这个事你自己一个人也决定不了,你还是找金一诺商量一下再说吧,暂时也别让你妈知道,咱们今天不说了。不过,你最好听我的,让他退学赶快娶你。你那么爱他,只有把生米做成熟饭才是最安全的,才能保证孩子不成为私生子。”

    我点了下头,默认了。我的心里正翻江倒海,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我今天哪能想出个什么章程?郝舒梅的话我也得留待以后慢慢消化。

    大约是郝舒梅想给我留下考虑的时间,也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吧,她又提起郝继泰家的事:“你家屋后这两口子结婚还不到一年,难道他们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整天吵架吗?你刚才说他们连大过年也能吵起来?”

    “是啊。”我打叠起精神,却还是实在是没精力长篇大论地叙说别人家的陈年旧账。

    打开书箱,拿出日记本,我翻到了除夕那天,递给了郝舒梅,我自己蒙上被子躺了起来。

    尽管懒得重复,我还是能清楚地记得那天记在日记本上的内容。

    今天是除夕,一年里最喜庆、最幸福的节日来到了。

    看到妈妈整天忙年忙得不可开交,虽然感冒还不好,我还是主动揽下了打扫我弟弟新房子卫生的活。

    新房子在我家的屋后,与郝继泰家是邻居,是我爸妈在今年一进腊月门的时候为我弟弟将来结婚刚买下的。

    房子很新,也很宽敞,是去年春天刚刚盖好的。

    房子的原主人是我一个小学同学的父母——亲爸继母。

    我的这个同学是上一届的留级生,他上学又晚,比我大了好几岁。他的身下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我们读小学时,在老师的安排下,我曾经到这个同学家给他补过课。当时,他的亲妈正卧病在床。

    后来,他的亲妈完全瘫痪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更不用说照顾这老老少少的一大家子人了。

    我这个同学的爷爷奶奶早年也已经过世了。现在他妈妈躺倒了床上,他的爸爸只能忙里又忙外,当爹又当妈,可是,还是把孩子们打扮得像要饭的。而且,整天不是把老婆的草药煎干了水,就是锅里的饭半生不熟。不到半年,刚刚三十岁的他看上去就像四五十岁一样了。

    我同学的妈妈原先是个很能干、很利索、性子也很暴躁的人。现在她看到家里整天成了这个样子,不是自己气得哭,就是对着丈夫、孩子骂,病情也越发严重起来,竟然连大小便都失禁了。家里更加乱了套。

第五十四章 不好过的年(二)() 
丈母娘疼闺女,也疼女婿。可他们老两口又扔不了家里,没办法,老两口商量之后,把二闺女送到了大闺女家,伺候她的姐姐,伺候这一大家子人。

    这一伺候就是十多年,十七八岁的黄花大姑娘成了三十多岁的老姑娘。

    我时候我还小呢,又一直在读书,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曲折,反正我同学的亲妈前年秋天去世了。她去世之前,我同学满足了他妈妈的愿望,与外村的一个姑娘匆匆忙忙结了婚。婚后小两口住到了他们的新房里。

    新房在他家老房子的后排,两家是屋前屋后,与我家和郝继泰家的位置类似,不同的是我同学家的门前是村里的一条街道。

    去年春天,我同学家的老房子翻新了,他的二姨成了他的后妈,并且还在当年的秋天又给他生下了一个小弟弟。

    直到他的后妈,也就是她的那个伺候了他们一家十多年的姨姨,捂着被打破的头找到了村委,我妈才从别人那里知道,我的这个同学,我同学的新媳妇与他的后妈天天吵架,到了最近,竟然老子不是老子,孩子也不做孩子,直接动起了手脚、砖石、农具……一家人转眼成了仇敌,简直有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

    他的爸爸无奈之下,在他的一个战友的帮助下,去他战友的村里落了户,临走前,把他去年才翻新的房子卖给了我家。

    房子里边空空荡荡的,卖房子前,我同学的姨姨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把他们吵架时被儿子、媳妇打碎的门窗玻璃也都收拾得没有一粒碎渣,房子破碎的门窗玻璃也早就让我的爸爸换上了新的,所以打扫卫生的活并不麻烦。

    把屋子、院子的地重新打扫一遍,我又拿了一盆水和干湿抹布擦起了窗玻璃。

    我爸爸和弟弟过来贴完春联又走了,我一个人留在新房子里继续忙活。

    北风仿佛也收拾了余威回家过年去了,树梢一动也不动。

    我赤着袜底站在窗台上,暖暖的阳光温柔地照在身上,照在玻璃上。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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