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确实不假,只是频频这样,肖时就好奇了,一问,才知道,原来她们队已经开始了啦啦队的比赛,跟几所高校联谊,现在在学新舞。
沈晨是真几天中午没吃饭,她打电话给肖时,“我都要饿死了,”诉苦诉得狠,“新学的舞这次招了好多新人,感觉挺严格的,我大好的正午时间,就这么浪费了。”
肖时笑,“你现在在哪练?”
“体育馆,上次接新生的那个新生招待处。”
肖时准备了一些沈晨爱吃的面包,沈晨趁着舞休时间跑过来,看到是面包,有点不大高兴,“我想吃大米饭,天天都是面包,吃厌了,这几天饮食不当,我厕所都上不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就着矿泉水吃了一大口。
吃完,她才有劲跟肖时说些小秘密,“你发现没有,这几天江微凉是不是很奇怪啊,火气不是一般大,一天到晚板着脸,我连话都不敢说了。”
肖时自然知道缘由,不过怎么好跟沈晨解释呢,她也只是笑,“行了,管那么多干嘛,管好你自己就行,去吧,时间到了,那边有人喊你呢。”
那头,二楼从舞房里出来的刘白芷看到了站在眺台处等她的苏向岚。
苏向岚站在栏杆边,注目俯瞰,神情甚是认真,以至于自己已经走了过来都没发觉。
刘白芷站到她旁边,轻轻敲敲栏杆,“怎么,在看什么?”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呵,还真看到了一些人。
苏向岚回过神,看到是刘白芷,挑挑眉,“出来了?”
刘白芷点点头,神色变得清冷,满眼都是肃穆。
苏向岚明显感到身边的人气场顿变,看去,眉宇间都是一种强烈的厌恶感,说厌恶也不是,仿佛是一种极其轻视的情绪占据更多。
不过只是一瞬,刘白芷就收回了情绪,现在看去,已然是一副恬静的样子。
苏向岚微微弯曲的腰杆立即挺直,她可没错过刘白芷这一息的变化,看了看那头,有些好奇了,“认识?”
刘白芷收回了视线,坦然,“不算是吧,听说过。”
“怎么说?”
又仿佛提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刘白芷停顿了几秒,“肖时,没听说过?”说完冷笑了一下。
“哦,”苏向岚吃惊了一下,语气间满是兴趣,“是她呀,那听说过。”她打趣她,“怎么,都明目张胆的缠上了你家秦尊,还不长点心。这可不像你,我看这次这个女的没那么简单,别到时又后悔了。”
“你又知道了,”刘白芷放长了视线,轻笑了一下,“她?不足为惧。”她撇撇嘴,有别的想法,“看到旁边的那个了没,这两人关系好着呢。”
苏向岚看她一脸别样动天的样子,知道她有了主意,也就不大来劲了,略略看了看那人一眼,“哦,啦啦队的。”
说到点子上了,刘白芷点头,“是的。”
第十五章()
晚上去食堂吃饭,因为要上晚自习,随岁和沈晨便先走一步,肖时去实验室的路和微凉在一处,她掂量着,应该说些什么好,毕竟微凉板着脸已经好几天了,肖时喊,“微凉。”
一直走在她前面的微凉微微停了一下脚步,只是几秒的停顿,又提步向前走。
肖时失笑,小性子耍的太明显了,她小跑两步,跟上去,与她并排,轻声问,“生气了?”
微凉扭过头,神色不屑,又转过去,好半晌才说,“没有。”
“真的?”肖时忍住笑,“那你走个路还要离我那么远?”
微凉嗤笑了一声,没接话。
肖时不打算取笑她了,言归正传,“你那个组队想到办法了吗?要是实在不行,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人。”
“不用了,”微凉满认真的说,“少了你也不是不行,我已经找到人了,他的经验跟你比起来简直不止略胜一筹,是胜中有胜。”
“行,那就好,不过是谁呢,那么厉害。”
微凉竟然跟她解释,“B组的一个学长,不光待在在实验室三年,也有过两年软件设计方面的参赛经历,实战能力不差。”
“B组的,不错不错,那既然没我什么事,我也就不掺和你的事了。”
微凉听她说完,有明显的神色不爽,她还是耐下性子,再问了一遍,“你真不打算参加?”
肖时知道她的性子,倘若真不需要自己,她也不会如此做气,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不屑一顾,眼神中都大有自有你后悔的日子这种样子,现在这样扭捏,自然还是有隐情的,只是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自信,自己的这点水平怎么能入了她的眼且料定自己就一定可以呢?
眼看走到楼下了,肖时与她即将分道扬镳,肖时瞅了一眼隐隐约约未显起的月色,心里也有了别的思量,她沉思了会,没给微凉一个答复,“我走这边,回见。”
朔日上午,肖时在图书馆找书,竟然遇到了随岁,她吃力的拿架上的书,不得不踮起脚,肖时替她拿了,问,“还需要什么书?”
随岁点点头,“还要一本余秋雨的《戏剧理论史稿》。”
肖时没问她需要这个做什么,多半是猜到了一点,她给她引路,“不在这里,在二楼,那里是有些文学方面的书,去找找,应该有。”
肖时走到楼梯处,问了一下随岁的近况,“最近怎么样,话剧排的还好吗?”
随岁神色黯然,“还好,剧本上个星期就敲定了,人也选好了,就是每个星期花两个晚上去排练就行。不过剧本还是要在演练中不断更进,适当的给它加点剧情或者删减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基本上没什么烦心的东西,不断的改稿子已经变成我的家常便饭,我也习惯了。”
“大学本来就是一个磨砺人的地方,现在受些苦,对以后会有帮助的。”
这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肖时立即刹住,浅笑,“看得出来你还是很喜欢改稿子的,喜欢写作之类的?”
“嗯,喜欢一些文学方面的东西,不过我写的东西,以前高中的老师不大喜欢,他说太过抒情,不适合应试。”
肖时点点头,“理科生擅长写作的不多,你有这份心实在已经是很难得了,继续保持。”
“我会的。”随岁笑。
给随岁找到了书,准备到服务台处登记,随岁拉住她,“你要不要找本书,这里的闲书还是很多的。”
“嗯?”肖时平时时间不是电脑就是一些学科知识,博大的国学真是一点都没涉及,这么说来,是有点不合时宜,她点头,“那你推荐几本书给我,我抽空看看,感受感受一下。”
“好,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近代现代,还是名著?”
“这个不讲究,以你的经验,觉得什么好就行。”
“那你跟我来,”随岁拉着肖时转了一个圈,“我前几天在回顾的一本书,路遥的《人生》,是短篇的,你初看的话,这本就比较容易接受。”
谈到这个,随岁是得心应手的,看得出来,随岁是一个感性的人。
可惜随岁找了一大会,也没找到,“估计是被人借走了,算了,过几天再来看看吧。”
“我看这里的书有时候摆的比较乱,兴许是一时摆错了地方,你问问这里面的图书管理员,她可能知道。”
图书管理员是一个大三的学姐,听了随岁的话,她有印象,“我记得窗那边有一些路遥的书,你到那边看看。”
肖时个子高,走近,一眼就看到了这本书,“是不是这本?”
可惜话还没说完,差点到手的书就别人捷足先登了。
肖时看去,正是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人,她不比肖时矮,此刻拿着手里的书,饶有趣味地睥睨着肖时。
这种人肖时自然惹不起,她显现出来的神情绝对不像是来求书的,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肖时都决定要礼让三分。
可肖时想得再好,还是忽略了随岁的想法,她就不满意了,明明就是自己这行人先看到书,这个抢到书的人先拿了,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协商,态度让人忍受不了,“同学,你需要这本书?”
什么书,苏向岚看看手里的书,她一个学政法的看这个有什么用,不过是一时兴起,看到这个肖时就想来逗弄逗弄,她收了书,放到身后,“不需要,怎么了?”
随岁已经尽可能缓和语气了,可看架上,还真没了多余的,只有她手上的一本,“你要是不需要,就先让给我们吧,毕竟是我们先看到的。”
“不要,”她再看了肖时一眼,“是我先拿到的。”
总有些人将没道理的话讲得如此理直气壮,肖时听着想笑,看随岁一副被噎,即将爆发的样子,赶紧救场,“没事,我也不急着看,就先让她带回去好了。”
随岁剜了那人一眼,看肖时都不在意的样子,也就没多说了,随意挑了两本书,给肖时带回去。
苏向岚看着肖时走到门口的身影,直至她推开门消失在门后,有些失笑,这个人的脾性真不是一般好,直到走开,也没想着要跟自己说句话、理论理论,或许看在其他别的面子上,自己还会答应将书还给她。只是不知道她是一贯像这样逆来顺受,还是故作姿态呢?
苏向岚看看手中书,人生,呵,有趣的很,随手甩到了架子上,肖时,好名字啊。
第十六章()
好在随岁也只是一时的计较,她们部长一个电话打过来,随岁就站到一边战战兢兢地开始接电话。
肖时看看时间,还早,随岁给她挑了两本书,放在上面的是钱钟书的《围城》,肖时试着翻开一页,突然,一阵清香飘过,肖时抬头,陆弦从身边滑过,他穿的是玄色的大衣,修长的身高被衬着越发挺拔,左手提着电脑,走的远了,肖时还能看到他脑后的碎发随风而动,矫健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跳得厉害了。
他比一阵风还快,走到了自习室里,一转眼,肖时只看到自习室的那扇门的拂动,似乎在印证着是真有人经过,不是肖时的错觉。
随岁接完电话回来就看到肖时一副发怔的模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什么也没有,一时也没多想,“肖时,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肖时回过神,“好,你走吧。”
随岁转身走了,肖时看着那扇门发了一会怔,终于决定朝那边走。
她轻轻推开门,自习室里那么多张桌子,肖时却一眼定位到了他的身影,独自一个坐着,那张靠角落的桌子因为他的存在,此刻悄然升辉,他坐的挺直,全神贯注着面前的电脑。
肖时缓缓走近,他认真时连眉角都是凝重的,凉薄的唇型也是微微变形,有些抿起。
肖时轻轻挪开桌子,坐在他的斜对面,屏住呼吸,丝毫不忍心去打扰到他。她轻轻翻开带来的书,还没看到一行,就偷偷抬头看他一眼,她注意到此时的他的嘴角轻抿,有些许的放松。
肖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这不是偷窥吗?怎么能将这么道貌岸然的事情做到如此适合人心呢?可还是控制不住,看着陆弦的脸,总能想到一些美好的事。
肖时自以为一切都发生的悄无声息,她看着陆弦一时发了怔,等回过神,都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
她低下头,没看一个字,作势翻了一页,再看了一行,又抬头偷偷看他。
这回提醒肖时回神的不是自己,她是被陆弦满是不满的眼神给惊醒了,此时,陆弦突然抬起头,望进了肖时笔直的目光里,就像是被狠狠打扰了,他骤然望过来,原本平坦的眉头皱了起来,一脸不耐烦的面色,不像前几次,丝毫不遮掩。
肖时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她第一反应不是想到被抓到个正着,有些尴尬,而是深深的内疚,因为自己打扰到了他,有很深的不舍。
陆弦工作的时候是异于常人的专注,往往一旦进入状态,是旁的什么事都不能干扰到他,他会以自己的方式完全过滤掉。
只是斜对面的这个人,她真的是很独特,不止一次用很强很强的视线去焦灼他,他试图忽略,可实在抗拒不了,一时没忍住,想去看看是谁,可抬头一看,她偷看自己,自己还没有怪罪,她竟然又用一种别样的深情紧紧看着自己,还夹杂着不可名状的东西,是什么,委屈?
陆弦一时失语,他拿起了放在键盘上的手,轻敲在桌面,整个人半个身子都转了过来,看着肖时。
肖时却注意到了他整个人仿佛在突然之间变得温润起来,眉眼处也没有什么倦怠。
肖时一鼓作气,直接挪到了他的对面,对上他略感惊讶的视线,笑了起来,“陆弦,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