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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言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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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怎么可能!”夏侯亭瞳孔剧缩。

    旁人对阴墨刺并不了解,只知道这种邪物会吸人精血。

    但夏侯亭熟知阴墨刺的习性,知道它一旦蛰中了人,一定会将人吸成人干才肯松口。哪怕吃到边吸边吐,也要将蛰中之人吸个干净才罢休。

    除非被实力碾压它的人打断。

    阴墨刺是墨鱼化的妖兽,最低阶的一阶妖兽等同于人类炼气修士,也就是说,只有实力在筑基之上的人,才有可能这样捏住它的口器,将它从被吸食的人身上生生拔走。

    兰不远,怎么可能!

第36章 欲求生() 
原是不可能的。

    如果兰不远没有运起神诀的呼吸法,她只会和沈映泉一起被吸成人干。

    幸好,兰不远方才心中起了疑惑,觉得这尹金华和许云柔二人有问题,但她身无修为,做不了什么,略一思忖,便运起神诀,想试试能不能发现一些肉眼不能察觉到的状况。

    结果就发现尹金华袖中藏了个阴气逼人的东西!

    兰不远不认得阴墨刺,但她能感觉到,这团邪气的物件之中,有许多类似于地下洞窟的黑色光球内的怨气,只是弱了千万倍。

    她尝试着与之感应。

    也许是因为适应了黑色光球中的怨气,对上眼前这一份弱小的,宛如杀鸡用上牛刀,一瞬间就拿捏住了它。

    地下的怨气并没有具体指向,但眼前的怨气有。

    兰不远感觉到,这怨气,怨恨的正是这个包裹住它们的邪物,以及操纵这邪物的尹金华!

    这团怨气同样对她有着天然的亲近。

    在这邪物蛰上沈映泉的一刹那,兰不远凭着直觉,尝试将怨气调至那邪物最为脆弱的口器中段,从内部骤然发难,便是这一瞬间,她捏住口器,将它从沈映泉身上抽走,远远地抛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夏侯亭从怀中摸出一片玉兰花瓣,射向那只翻滚着正在坠落的阴墨刺。

    “噗叽!”

    只听一声令人牙酸的刺耳怪声,那阴墨刺被打了个对穿,暗红的血液汩汩流淌,而那片玉兰花瓣依旧晶莹剔透,穿过阴墨刺,在空中突兀地一滞,然后倒射回来,速度更是加增数倍,隐隐带着风雷般的呼啸声,将那正向下坠落的滚圆阴墨刺扯成了长条状,下一瞬间,“嘭”地一声,阴墨刺爆裂成漫天血水。

    扑杀了阴墨刺,玉兰花瓣减缓了速度,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稳稳落回夏侯亭手心。

    “灵器!”

    在场众人大惊失色。

    御器凌空乃是结丹以上修士才能拥有的能力,结丹以下,灵气不能离体外放,自然不可能凭空操纵兵器法宝,但有例外。这例外就是灵器。

    灵器,可以算是世间存在元婴大能的佐证。

    元婴大能用自身灵力炼化法宝,使之拥有筑基大圆满或是结丹期的攻击力,收发随心,通常是给受宠爱的小辈护身保命用。

    灵器炼制不易,世间叫得出名字的统共也就那么四五件。

    这片看起来像是随随便便从一朵花蕾上撕扯下来的残缺花瓣不知是哪位怪才大能的杰作!

    夏侯亭竟然身携灵器!

    沈映泉拄着剑,单膝点地大口地喘息着,目光不断闪动。

    方才,他察觉到尹金华袖中的邪物正在吸走他的精气血肉,本想自断一臂脱身,然而身体竟是不听使唤,丝毫使不上力,只能坐以待毙。

    绝望之际,竟是兰不远舍身相助!

    沈映泉艰难地抬起眼睛,看着夏侯亭掷出玉兰花瓣轻易扑杀了那邪物,又见夏侯亭大踏步过来,将尹金华双手绞在身后缚住交给旁人,再然后,夏侯亭双腿一分,大马金刀地蹲到了沈映泉面前。

    他原本就高大壮硕,此刻沈映泉半边身子萎缩,更是整个被笼罩在阴影下。

    夏侯亭的声音平静无波:“沈道长太痛苦了,我来帮你解脱如何。”

    “我想活。”沈映泉额头密布着冷汗,半边脸颊、嘴唇和脖颈皱缩得像一团灰黑色的破布,恶心又恐怖,眼也瞎了一只,只余一个干瘪的黑眼眶。

    他口中漏风,却用另一只完好的眼,坚定地望住夏侯亭,“给我个机会,我想活。”

    夏侯亭双手松松搭在膝盖旁,闭了眼,垂下头摇了摇,啧道:“你这样活着,也是生不如死。你这不是寻常的伤,损了根本,筑基也修补不好的。”

    “我知道。”沈映泉重重地喘。

    “这样也要活着?”

    “是!”

    “好吧。”夏侯亭摇头笑着,睁开眼睛定定望他一眼,伸手重重拍上他的右肩,“自己保重。”

    夏侯亭站立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映泉,突然扬声道:“沈道长身上或许还留有残毒,为防意外,最好是离他远些。”

    人群一震,齐齐退了几步。

    “那个”附近响起一个弱弱的女声。

    夏侯亭抬起眼睛,见旁边立着兰不远。她绞着两根食指,吞吞吐吐地说道:“夏侯将军”

    “有话请讲。”夏侯亭并不是蠢物,地下洞窟中,见到兰不远吸纳了光球安然无恙,心中已隐隐存了疑惑,此时再见到她轻易从阴墨刺口中救下沈映泉,对她,夏侯亭已是慎重至极。

    兰不远重重闭上眼,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大声说道:“那个尹金华身上,还有其他邪物!”

    此言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

    原本押着尹金华的二人不自觉地倒退了几步。方才这阴墨刺是如何邪恶歹毒,众人可是看得分明。

    夏侯亭瞳孔一缩:“当真!”

    “是!”兰不远视死如归的模样,“东西藏在他的裤ˉ裆中!”

    兰不远方才就感应到了尹金华裆里还有两个带有阴气的物件!

    只是尹金华先前抬腿踢她时,她便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知道那“邪物”是两只铃铛,就有些纠结。虽然她一向没什么好名声,脸皮也厚过城砖,但这事终究难启齿了些。只是如果不说出来,怕后面生了变故,又叫无辜的人枉送了性命,两害相权取其轻,兰不远便彻底破罐子破摔了。

    夏侯亭眸光微闪,握住了沈映泉的手:“借宝剑一用!”

    那尹金华仿佛此刻才魂魄归来,挣扎着乱蹦乱跳,直呼冤枉。

    “我没有!我没有要害沈映泉啊!我的阴墨刺明明已经吃饱了!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的!害我!有人害我!许云柔这个小婊ˉ子害我!”

    夏侯亭也听到了他身上传来的细小的清脆碰撞声,脸色微微一变。

    尹金华见夏侯亭走近,急忙印帕炒樟松先ィ骸跋暮罱阈盼遥∥液统酵醯钕掠薪磺榈模∥摇⑽掖蠛们巴荆趺椿嶙稣庋拇朗拢课沂潜蝗撕α税。∈切碓迫幔撬ξ遥 �

第37章 人情冷() 
许云柔上前几步,泣不成声:“尹师兄你为何要说这样的话?你背着师傅偷偷养这邪物,我劝过你多少回?你哪一回听了我的?便在刚才,我还一直劝说,让你千万不要行差踏错,师兄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些话我可曾对你说过!”

    尹金华有些讪讪。

    “师兄你倒是说话呀!”许云柔再度控诉,“上山途中,我可有再三劝你,千万千万不要使用这邪物?你是如何回答我的?你拍着胸脯,让我放一百个心,说绝对不会伤害沈公子性命,是不是师兄你自己说的!”

    “这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阴墨刺明明喂饱了!除非它蛰过人,否则怎么可能再吸人精血!阴墨刺从未离过我身,有没有蛰人,我还能不清楚?!”尹金华扯着脖子吼道。

    许云柔哭肿了眼睛,抽咽着说:“这等邪物,如何说得准呢!这一路,我是如何劝说师兄的,师兄是当真忘了吗?”

    夏侯亭持了剑,见他二人相互咬了起来,干脆抱起双臂立在一旁。

    尹金华虽然第一反应就是将事情往许云柔身上推,但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一句一句说下来也全是事实,便矮了气势。而此事也的确赖不得她的,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听她的劝。

    “师兄我往日待你如何,你当真忘了吗?”许云柔踏前一步,声音既委屈,又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尹金华浑身一颤,想起了那些销ˉ魂的光景,心尖顿时软成一滩泥。

    “尹师兄”许云柔又唤,“师兄向来最护着宗派的师弟师妹们,这一次师兄为我抱不平,我虽然觉着不好,但心中也是感激的,可是师兄不该行差踏错!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叫我怎么有脸活下去”她一面说,一面把双手虚虚放在小腹上。

    见她哀哀戚戚的模样,尹金华不禁浮起个奇怪的念头——这些日子天天和她鱼水之欢,会不会她已怀了自己的骨肉?这般一想,更是鼓不起气来再将事情推给她。暗暗叹一声,心道:“木已成舟,自己定是逃不过责罚,相好一场,又何必将她也拉下水呢?”

    下定了决心,胸中顿时生起一股豪情,尹金华梗着脖颈道:“是我糊涂了。师妹的确是劝了我一路,是我自己鬼迷了心窍用阴墨刺蛰沈映泉,但我在上山之前是当真把它喂饱了的,这只是无妄之灾。夏侯将军,此事是我一个人做下的,和许师妹无关,请不要牵连无辜。”

    夏侯亭点点头,冲着许云柔扬了扬下巴:“你,让开。”

    许云柔躬了下身子,退到一旁。

    夏侯亭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挽一朵剑花,撇着嘴,刷地出剑,割断了尹金华的裤带。

    一长一短两条裤头落到了地上。

    尹金华瞠目结舌,下意识想要捂裆,发现双手被缚在身后,急得嗷嗷直叫。

    “不是,夏侯亭你!你干嘛脱我裤子!”尹金华的黄脸拉成了苦瓜,弯起两个膝盖想要遮一遮羞,然而众人早已看了个分明。

    透过敞开的外袍,众人清楚地看见尹金华身下不可言说之处系着两个半大不小的铃铛,春风拂过,“叮铃”有声。

    夏侯亭绷着脸,用剑尖挑断红绳,将铃铛挑到地上。

    “咦唏——”

    夏侯亭正待张口说话,突然听到女子重重的抽气声,心中顿时涌上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兰不远声嘶力竭的怪叫:“夏侯将军!这便是你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天哪啊啊啊!”

    夏侯亭两眼发黑。

    兰不远嘴巴撇成一道下弯的弧,一根细长的手爪遥遥指点着地上的铃铛,鬼吼鬼叫:“这种事,这种事你告诉我干什么?”

    青陵派众人也是变了脸色。

    一个时辰之前,夏侯亭的确是远远地对着兰不远喊过“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这他为什么要把这种事说出来啊!”

    “谁知道呀!可是,这解铃的不就是他自己吗?难道这铃铛是他系上去的?天啊我的眼睛!”

    “不可能!夏侯将军绝对是被兰不远坑了!你们莫要忘记,只要和兰不远沾边,再稀奇的倒霉事都能撞上”

    “有道理!还是离她更远点吧!”

    夏侯亭两眼黑了半晌,听着众人话风渐渐正了起来,也不知道该不该感到欣慰。

    兰不远这分明是打击报复啊!这是报复自己那日在后山对她屡动杀机吧?!

    真是小人!小人!

    幸好没说出这是国师的原话

    夏侯亭脸一垮——那国师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国师算到今日的情形?所以才让自己留下灵器?!

    这一定不是真的!无论如何,国师的锅认了!

    夏侯亭抽搐着脸皮,重新祭出玉兰花瓣,再将那两只铃铛击了个粉碎。

    原是该留下罪证的,但有沈映泉前车之鉴,夏侯亭实在不愿冒这么大的风险。好在人证足够,尹金华也招认了,将他拿回京按罪论处便可以结案。

    夏侯亭知道黄舒隐藏了身份进入青陵派是国师的意思,便不再看他,只作不认识,招手唤来一个管事,让他去请掌门张有涯出来。

    不多时,管事回报说张有涯练功出了岔子,不便出关,青陵派诸人任夏侯亭调遣。夏侯亭身负护送宝册的重任,略一思忖,点了十二名修为最高的内门弟子,押送尹金华和许云柔回卞京,交由皇帝发落,自己则匆匆赶往乌江。

    聚集的人群细细碎碎地说着话,时而瞟一瞟形貌可怖的沈映泉。

    “你们怎么都不去扶大师兄一把?”

    一阵可怕的沉默。

    “大师兄他、他是不是隐瞒身份做了骗婚的事?他真是外室子?”一个弱弱的声音。

    “应该是了,方才他并没有反驳。”

    “哦”许多人叹气。

    “怎么可以这样呢?从前真是看走眼了。”

    “这个女子也是可怜”

    “大师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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