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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斯言则是故意将乐器藏在背后,一脸笑意地望着对方,开口道:“我不说,你且猜猜看。”
墨心坐到一旁,猜测道:“是笛子吗?还是什么特别的箫?”
李斯言笑着摇了摇头。
墨心却走到了李斯言的面前,假装思考的样子,却又趁着对方不注意,往对方身后探去。
李斯言当然知道墨心是个鬼精灵,所以早做准备,没让她得逞。
墨心不但没看到那乐器,还跌倒在李斯言的怀里。
二人如此靠近的距离,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二人不约而同羞红了双脸。
墨心立即站起身来,轻咳了一声,开口道:“不猜了不猜了,我不看了还不成吗?”
李斯言却偷偷拿出一枚玉哨,演奏了起来。
墨心看地瞠目结舌,一个小小的玉哨,竟能演奏出如此动听地乐曲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走近了一点。
李斯言放下玉哨,递到墨心的面前,问道:“要试试吗?”
墨心吹了吹,现自己吹却只是普通哨子的声音。
墨心无奈地望向对方,开口道:“你教教我好不好?”
李斯言摸了摸对方的头开口道:“我先将这玉哨送给你,若是日后你遇到任何危险,就吹响它,我会以最快的度,赶到你的身边。至于怎么用它吹奏乐曲。。。就留到日后吧。”
“为什么?”墨心有些疑惑地反问道:“你现在不就很闲吗?”
“我怕你下次就不愿意见我了。”李斯言故意开玩笑道:“若是日后,你再想求我教你,就必须得见我啦。”
墨心也只是笑着抱怨他奸诈。
可是,他已经再没有机会教她了。
鸢宁顿了顿,依旧往前走去,但是感觉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充斥了眼眶,她忍了好久,才让眼泪没有流出来,只是心却止不住地疼,感觉有些站不住了。
斯言,我终究要负了你,因为今生今世,我已经与你都已经再无可能了,与其让你难过,不如让你早早死心。
想到这,鸢宁的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身体也是摇摇欲坠。
眼看着鸢宁马上要跌倒,李斯言正要去扶,却被一个白衣男子抢了先。
鸢宁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抬了抬眼,看见是白哲,便对着对方笑了笑,虚弱地开口道:“你来了。”
白哲有些气闷地抱怨道:“你为何要糟践自己的身体。”
话说完,也顾不得旁边的李斯言,径直拿出身上的小黑瓶,将一粒药喂到鸢宁的嘴里。
“你是何人?”李斯言冷冷开口道。
李斯言更多的是诧异,这别院内外布置了重重人手,不可能有人那么轻易地进来,还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是谁?与你何干?”白哲自然也没什么好气。
“放开她!”李斯言冷冷开口道。
白哲冷笑了一声,开口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她,我同阿宁好几年的交情了,你才见过她几面?”
他紧紧地抱着鸢宁,幽幽开口道:“你若真的还有一点的同情心,就离阿宁远远的,她每次只要碰见你,就一定会有灾祸!”
李斯言愣在原地,看着已经晕倒的鸢宁,没有说话。
白哲稍稍运气,就将鸢宁抱走,这样深厚的轻功,让李斯言也有些惊讶,这个人到底是谁?
“阿离!”李斯言迅喊了一声。
阿离立即小跑进来,开口道:“公子有何吩咐?”
然后不由自主地望了望周围,有些疑惑地反问道:“鸢宁郡主呢?怎么不见了?”
李斯言冷冷开口道:“连你也没觉察到,看来这个人的轻功的确不简单。”
“居然有人来过?”阿离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你去查查,鸢宁郡主身边,可有轻功奇高之人。”李斯言嘱咐道:“再去查查,鸢宁郡主可有什么隐疾?会不定时晕倒的隐疾?”
阿离有些疑惑地反问道:“隐疾?”
看着李斯言有些冷漠地眼神,便立即答道:“属下这就去办。”
第一百六十五章 拜访()
皇甫昕因为出发地比较晚,所以尽管连夜赶路,也是七天后才到达金陵。
他先在驿站落脚,等待东周新皇的接见。
果然,第二日一早,皇甫昕便受到了新皇左州的接见。
东周的皇宫,少了几分贵气繁华,但是却多了几分生机勃勃的感觉,连皇甫昕自己都不禁觉得神清气爽。
皇甫昕是代表伊国前来拜访,所以周皇在大殿上接待他。
快到大殿门口的时候,信诺正站在大殿门口等候,见皇甫昕远远地过来了,他便笑着迎了上去。
“东阳王不远万里而来,真是辛苦了。”
皇甫昕笑着回应道:“诺大人客气了,您刚回国不久,就劳烦你来接待,让我甚是愧疚呢。”
“这是我应当做的。”诺信客气地开口道:“在下在伊国拜访的时候,不也麻烦了王爷不少事吗?王爷不必介怀。陛下还在等王爷,王爷里边请。”
皇甫昕笑了笑,便随着诺信往里走去,可是脚步却有些犹豫。
诺信察觉到对方表情的变化,便立即问道:“王爷这是?”
皇甫昕有些尴尬地问道:“诺大人,不知鸢宁郡主可在大殿?”
鸢宁是女眷,是不可能在大殿的,皇甫昕这是明知故问,诺信这般精明,自然知道对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王爷,鸢宁郡主并不在大殿上,再加上郡主近几日身体不适,所以也并未进宫拜见过陛下。”
皇甫昕愣着点了点头,他其实最担心的就是,鸢宁会将他的所作所为告诉西河王和周皇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婚事是再无可能了。
恍惚间,他听见诺信接着开口道:“王爷,郡主在伊国就早就交代过我,让我对于郡主在伊国发生的所有事都闭口不提,所以郡主自己是更不可能会提的,这一点,王爷大可放心。”
皇甫昕有些诧异地问道:“诺大人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诺信笑了笑,开口道:“郡主她知道王爷那日的行为实属无奈,所以可能心中有愧,所以特意嘱咐在下,讲这些话告诉王爷。”
皇甫昕的目光忽然泛出神采,他反问道:“阿宁真的这么觉得。”
诺信肯定地点了点头。
皇甫昕这才放下心来,随着诺信进了大殿。
新皇左州的确年轻,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是说话做事却是出了奇的沉稳内敛,皇甫昕如此骄傲的人,心里都觉得自己有些比不上眼前这个年轻人。
短暂的接见过后,皇甫昕便匆匆出宫,来到西河王府。
西河王听说是自己的侄儿来了,便立即亲自接见。
西河王与鸢宁的气质完全不同,西河王是出了名的战将,所以整个人都显得粗狂有力,威武霸气,却有一种敦厚老实的感觉。
“侄儿拜见舅父。”一进大厅,皇甫昕就立即给西河王行大礼。
西河王连忙去拉,一脸笑意地开口道:“昕儿,快快起来。”
看到皇甫昕已经生地如此的高大健硕,便笑着感慨道:”昕儿,一别数年,上次见面还是七八年前,我去伊国看望你母亲,那时你还是个少年模样,如今已经是大小伙了,舅父为你感到欣慰。”
皇甫昕立即回应道:“舅父,母后常常在我耳边念着您,说十分想念你,只是碍于身份,无法再回东周。”
西河王笑着开口道:“是吗?我也挺想你母亲的。”
然后转念一想,开口道:“我记得过几个月就是你母亲的四十岁的寿辰,到时我亲自去伊国给你母亲拜寿,不就见得着了吗?”
皇甫昕闻言,自然乐不可支,笑着开口道:“若是母后知道了,定会很欢喜的。”
然后转头一望,并不见鸢宁的踪影,便有些疑惑地问道:“舅父,怎么不见鸢宁表妹呢?我今日听诺大人说她身体不适,是否是真的?”
说到这,西河王皱了皱眉,幽幽开口道:“这孩子啊,经常四处游历,为他人免费医治,结果这次,自己却拖着个病体回来了,想想我就心疼,偏偏她的脾气跟她娘一样,就一个字,倔,我是打不得骂不得,唉~”
不难听出,西河王对鸢宁的确是十分宠爱的。
“那我可否去看望一下鸢宁表妹?”皇甫昕开口道。
西河王有些诧异地望着对方,开口道:“你小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鸢宁了,看她老捣鼓些药罐什么的,果然是长大了,性子也变了呢。”
皇甫昕这才想起来,鸢宁的母亲是个有名的女医,所以鸢宁幼时也爱捣鼓一些医药,他小时候总是不喜欢她身上的药味,不爱带她玩。想想如今却为她如此的神魂颠倒,也是觉得很好笑。
皇甫昕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小时候不懂事,舅父就不要笑话我了。”
西河王笑了笑,然后唤来了一个侍女,嘱咐道:“带东阳王去看望一下大小姐。”
然后又对皇甫昕笑着说:“明日陛下在宫中为你设了宴,那今日就留在舅父这里,陪舅父好好喝几杯,可好?”
皇甫昕立即点头说:“那是自然,舅父若是不嫌弃,我今日就不会驿馆了,在舅父的府中住下可好?”
听皇甫昕这样说,西河王自然是乐不可支:“我还怕贸然喊你过来,你不同意,只要你愿意,当然好啦,我这就安排人去给你收拾个院子。”
“那就麻烦舅父了!”皇甫昕客气开口道。
“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话毕,侍女便将皇甫昕带到了鸢宁的别院门口。
只见门上写着清心园三个大字,站在门前,就可以感觉到院内的芳香气息,沁人心脾。
侍女对着皇甫昕开口道:“王爷请在此稍候片刻,奴婢这就去给大小姐禀告。”
皇甫昕耐心地点了点头,便站在门口等着,等了许久也不见里面的动静,看着门内四下无人,便将头往里探了探。
看着这院落虽然布置得十分雅致,但是却没有几个人。
便慢慢往院子里面走去,看见旁边有一条小路,他便不假思索地走了进去,谁知他一走进竹林,就走不出去了,一个小小的竹林就如同一个迷宫一般自己竟被困住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偷听()
侍女走出园子,正要喊皇甫昕之时,却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喊了几声也不见人,便有些疑惑地进去向西河王回话去了。
皇甫昕找不到退路,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去,越走越发现这个林子很深,慢慢地,视野变得开阔,好像听到有人弹琴的声音。
皇甫昕慢慢靠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鸢宁。
她一身素白衣衫,跪坐在一个墓碑前,单薄的背影,看着让人有些心疼,那琴声,如泣如诉,连皇甫昕这个不通音律的人都听的出来,这琴技十分高超,琴声甚至能带动听者的情绪。
忽然,琴声戛然而止,鸢宁有些微咳,只听见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幽幽开口道:“娘亲,不知你在上面过地好不好,你放心,子尘他很乖,很听话,他的性子更像爹爹,有些粗枝大叶的,但是却很讲义气,别看他只有四五岁,但是胆子却不小呢。”
皇甫昕这才想起,鸢宁的母亲在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可是这个子尘又是谁?为何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娘,你知道吗?我之前的一段日子都在伊国的皇宫里,我见到了姑姑,还有。。。表哥,他们待我都很好,但是我却并没有跟爹说,因为我知道,他不愿意我去那么远的地方,还有一些事,我也没办法跟他讲。”
皇甫昕像是不小心窥探到鸢宁的心事,心里还有些小兴奋,他忍不住的探出头,想多听一点别的,例如,她对自己是否有什么想法。
“娘,昨天父亲跟我提了一门亲事,他想让我嫁给阿哲,他说阿哲知根知底,而且并不远,可是我却并不愿意,我心里可能已经有了别人,我又怎么能嫁给他呢?娘,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跟爹爹说呢?”
听见阿哲这个名字,皇甫昕不禁有些诧异,这个阿哲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竟然会让西河王如此青睐?还要把鸢宁嫁给他,想想就生气,狠狠地提了旁边的石头一脚,却浑然忘了自己是在偷听。
鸢宁听到背后的动静,立即警觉地转过身来,喊道:“是谁?谁躲在哪里?”
皇甫昕眼见着躲不过,便有些尴尬地站出来。
看见皇甫昕的那一刻,鸢宁有些诧异,她反问道:“王爷,怎么是你?”
皇甫昕尴尬地笑着开口道:“阿宁,我来看看你。”
见对方有些疑惑,便立即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