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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对了,你先等我一会儿,我之后有事要问你,有关我的Mixtape。”闵玧其直接将话题岔开,对着她认真的说道。见她点头,他才重新投入成员间的房间分配。
最终的结果是闵玧其和金南俊住有着两张单人床的客房,金泰亨和田柾国睡一间大床客房,金硕珍、郑号锡、朴智旻三人住一间大床客房。Helen在和闵玧其敲定了她要去Bighit录音的时间后,带着六个人前往各自的房间。在最后一间客房门前站定的她心中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终究是拉住了朴智旻的手腕,对着三双疑惑的眼睛,自然的笑着说道:“借一下智旻,我和他说几句话。”
“亲爱的,你想和我说什么?”朴智旻有些惊慌的往身后瞅了瞅,见自家恋人直接关上了门,他颇为不好意思的碰了碰鼻子。如果被Helen的舅舅发现他进了他宝贝外甥女的房间,怕是会活生生拆了他吧?
“今天这种情况,不应该是你想问我的话会更多一些吗?”Helen将碍事的墨镜拿开,欺身上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垂眸问道,复又笑了笑,轻声说道,“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给我一个久别重逢的吻吧。”
唇上是他熟悉的柔软触感,当她灵巧的舌尖扫过他的唇瓣时,他抬手禁锢住他两手就能握紧的细腰,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红唇。太久没有碰到她了,充斥着他整个胸腔的都是令他酥酥麻麻的甜蜜情感。
“刚才你是怎么忍住的?”Helen的指尖从他的喉结一路划下,路过他的胸肌、腹肌,最终落在他已经抬头的欲|望。她抬眼时惑人的眼神,被吸吮的水润红肿的嘴唇和略显沙哑的音色无一不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
“面对着你的亲人,我都没来得及想这些,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怎样才能表现的更好,连你瞒着我的事情都顾不得了。”朴智旻紧紧的抱住她,抚着她的后背,啄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低声回复道。
“抱歉,我会在事后好好解释一下来龙去脉的。”Helen揉乱他梳的一本正经的头发,对着他轻声耳语道,“现在,我们先解决一下你裤子里的感叹号,怎么样?”
“跟谁学的黄腔?”朴智旻呼吸一重,狠拍了一把她的翘臀,不过眉眼间却满是笑意,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说道,“那就拜托你帮我解决一下我的感叹号了,用手就行,在你家里上你的话,我怕你的舅舅会直接一拳揍上来。”
“我称不上倾国倾城,也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吧?让我用手,你确定?”Helen抬起腿,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恶趣味的问道。
“不确定……”朴智旻直接将脸埋进她的胸口处,挫败的说道,“宝贝,求你了,我还想给你舅舅留点好印象呢。”
“他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也不反对我们在一起,只要我们不搞出人命……哦,不对,搞出人命他大概也挺乐意,这样下一任接班人就有着落了。”本想再逗一逗他,但是看他都要出汗了,却一直强忍着不再进一步,似乎下定了决心的样子,她心里一暖,温声说道,“所以你不用考虑太多,他早就知道我会把你拽到我的卧室。”
“亲爱的,我在邀请你呢。”Helen抱住他的腰,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脸颊上涌上两片红潮,眼角眉梢都晕染上红晕,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大胆。
恋人都这么说了,他若还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朴智旻眼神一暗,手放在了她连衣裙的拉链上,对着她的唇角送上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而后哑着声回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所以说,你是在五岁后才回到Randolph家的?” 翻云覆雨后,朴智旻边替洗好澡的Helen擦着头发,边顺着她的话问道。
“对,那时候我的母亲发现了我在声乐上的天赋,为了能给我最好的教育,她才选择回到了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回过的Randolph家,这对她来说,着实是非常艰难的决定,这个家族可是黑暗到因为争权夺利让她差点失去了最爱的弟弟。不过也正因此,我顺利的得到了世界顶级的女高音歌唱家手把手的教导,但这件事却成为了我父母的催命符。”Helen靠在她的怀里,面上一派淡然的叙说着往事,只有她紧抓着他浴袍时泛白的指关节才能透露出她内心情绪的巨大起伏。
“亲爱的……”朴智旻并不想用逼迫她的方式让她讲出这些过去,他作为她最亲近的人之一,自然能感受到她平静表面下隐藏着的悲伤和痛苦。
“让我说完,我怕这次不说就再也没有勇气说了。”Helen摇了摇头,她拨开他擦着她发丝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后牵强的勾了勾嘴角,发现完全笑不出来后果断放弃,“你听说过代号为‘老狐狸’的连环杀人犯吗?”
“……听说过。”朴智旻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是美国近年来出了名的连环杀人犯,他的事情被不少人用在了电影、电视剧中。
“‘老狐狸’是失败的婚姻造成的妄想症患者,他在遭袭击的家庭扮演若干天父亲角色之后会屠杀全家。我在12岁那年,第一次登上歌剧院大舞台之前的一周,在度假的别墅里被他杀害了双亲。他最开始杀的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知道我们死期逼近,为了能让我活下来,所以在他强行与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动手杀了他,不过没能一击毙命,是我上去补了刀,我母亲离世的时候还怀着我未出生的弟弟,这就是为什么我在黑暗的环境或是看到我自己的血液就会变得非常焦躁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我不愿意与男性接触。”Helen是第一次将自己的弱点血淋淋的摊开在另一个人面前,她像是失去了坚固外壳的小孩,独自一人面对惶恐的未知。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害怕的闭上了双眼。
“Helen,我在,我在,别怕,我在。”朴智旻不住的抚着她颤抖的身体,他完全没有想到他得到的竟然是这么让人心生惊惧的答案。他设想过很多造成她如今性格的原因,却独独没有料到是因为这么惨烈的过往,为什么是她要经历这些?为什么一定是她?
169。一百六十九()
“我的舅舅是最有可能继承我外祖父位置的人; 虽然他无心与此; 但其他人并不相信; 其中外祖父的固执也起了一定作用。当我的母亲回到家族后,所有人都一口认定她只是拿我做借口; 实际上是要作为舅舅的帮手帮他坐稳继承人位置。我的叔外祖父; 也就是我外祖父的哥哥在夺位失败后; 堂舅父; 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父亲的遗愿; 出手对付了我母亲,用了卑劣的手段将我们家的信息透露给了那个连环杀人犯; 最终导致我双亲去世。”Helen的泪水盈满了眼眶,那时候的她实在是太弱; 让她的堂舅父和他的儿子死的过于轻松,若是放到现在; 她一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感受到来自朴知旻无声的安慰; 她更加靠近了他,他身上的热度要几乎灼烧她冰冷的肌肤; 然而向着光前进是人的本能; 她,也不例外。
Helen苦涩的抿着唇,将自己置身于火海的幻想挥开; 定了定心神后继续说道:“这一切的真相被‘有关家族颜面’这个理由掩盖; 对外宣称是BAU逮捕罪犯的途中击毙了他。他们唯一没有料到的是舅舅没有一蹶不振; 反而雷厉风行的夺权; 而且成功了。或许是因为每一代都斗的太狠,加上原有的黑道背景,阴损招数层出不穷,Randolph家永远做不到儿孙满堂,嫡系的舅舅这一代只剩他一个人,我这一代只剩我和堂舅父疯疯癫癫的女儿,被上流社会其他家族称为‘被恶魔诅咒的那一家’。舅舅放任我在韩国,未尝不是有保护我的含义在。走政治路线的分支倒是过的风生水起,甚至还有人在联邦高等法院当法官,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我……第一次感受到语言的苍白,”朴知旻喉咙干渴的厉害,亲眼看着至亲在眼前去世,却连死因都被篡改,而根源竟然是自家不屑的权利与钱财,这一切,一个12岁的小女孩是怎么扛过来的?他又该说什么才能安慰到她?他的心在此刻仿佛被重锤猛击,连口中都是一阵腥甜。滚烫的泪水划过脸颊,他逃避似的将脸埋进她半湿的发丝间,艰难的开口说道,“抱歉,我实在想不到该说什么才会让你好受一些……对不起……”
“你有什么错呢,不如说你的存在就是对我最好的慰藉。我之前并没有和你提及这一层身世,除了我知道你并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和我交往以外,更多的是不知道从何谈起这段不算愉快的回忆,所以才隐瞒至今罢了。”不过,她今天切身体会到了能有替自己哭泣的人是一种怎样的幸福,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她双手捧着他狼狈的流着泪的脸颊,在他不自在的想要撇过头的时候轻柔的亲上他的眼睛,双眸中的光亮仿佛月夜的萤火:“明天我要去祭奠父母,你愿意陪我过去吗?”
“嗯。”朴知旻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怕她误会自己的意思,又狠狠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Helen环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呢喃道。
“不,”朴知旻强忍住哽咽,闻着她身上花朵的清香,断断续续的说道,“是我要,谢谢,你。”
*
刺眼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直直的落到了他的脸上。直到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郑号锡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的下了床。昨天因为贪恋纽约的夜景,他和大哥金硕珍没拉窗帘就进入了睡眠,迷迷糊糊中看到某位雷打不动的睡姿,他像是梦游般关上了窗帘,然后钻回了被窝里。啊,丝绸的触感真是太舒服了,再睡一会吧,也不知道昨天他睡觉前都没回来的朴知旻在哪里,他迷迷糊糊的想到。
被郑号锡念叨着的朴知旻则是在一大早吃过早餐后,穿着正装,和Helen来到了安顿着她父母的墓园。今天的天气很晴朗,照的人周身暖洋洋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间隙,投下斑驳的光影,沙沙的风吹着草叶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情舒畅,她牵着他的手,一路走过去,最终停在了一块墓碑前。
“Daddy,Mommy,我带着我的男朋友来看你们了。”Helen蹲下身,用手拂开墓碑上的被阳光晒干的草叶,她的脸上是浅淡却又真是无比的笑容,“他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人,你们一定好奇了很久吧?我相信你们会喜欢他的。”
“您好,冒昧拜访了,嗯,我是Helen的男友朴知旻。”朴知旻深呼出一口气,手上有些冒汗,他郑重的在白百合的旁边放上了据说是Helen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红玫瑰后,仔细的观察着墓碑上的生卒年月和她的照片,总算是知道了她的外貌气质继承自谁。
Helen简短的叙述了这段时间的经历后,将认真听着的朴知旻一把拽到身边,轻笑着说道:“剩下的故事,就等我下次来的时候为你们讲吧,留个悬念。呐,你也说几句,放心,我不会偷听的。”说罢,她起身向来时的方向走了几步,裙摆飞扬,边倒着后退,边笑着对他大幅度的挥了挥手。
不知过了多久,在树荫下数着光斑的Helen被朴知旻拍了拍肩膀,她心情很好的转过身抱住他,好奇的问道:“说完了?可以告诉我都说了什么吗?”
“我还以为你一开始就跑远是没有兴趣听我说呢。”朴知旻摘下落在她头顶的树叶,眸中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
“才不是。”Helen嘟囔着拿过他手中的树叶,放在手心吹了吹,在发现最终落在自己脚下后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
朴知旻闷笑了一声,在她气呼呼的瞪着他的时候将她重新揽进怀中,在她耳边低声承诺道:“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再也不会。这是我对你父母说的话。”
Helen的身体一顿,快速眨了眨眼睛,今天可是难得的好日子,她不能哭。她伸手环抱住他,在他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不要哭啊,哭了就是我的罪过了。”仿佛知道她的反应,朴知旻亲了亲她的耳廓,含笑说道。
“我才没哭。”Helen收回手,掐了一下他的腰,在发现他穿着西服外套,她根本拧不动的时候抬头问道,“热不热?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硬要穿西装,把外套脱下来吧。”
“第一次见你的父母,要正式一些才行。”朴知旻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现在见完面了,他应该可以脱下来了吧?让她帮忙拿着外套后,他索性挽起了衬衫袖子。
被他随意挽袖的动作和手臂上的青筋戳中了少女心的Helen正双眼发光的看着他,在她终于忍不住想扑上去撒娇求公主抱的时候,她的视野里闯入了一只通体发黑的幼猫,碧绿的瞳孔饶有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