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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捡起那个铁墩,道:“这铁墩大小正合适,差不多能切削个铁陀螺出来抽着玩,能锻炼身体,我就拿走了,大哥你不会不舍得吧?”
李福贵见他不提藏起来的那些财宝,只认准了这个废铁疙瘩,心中大乐,怎么会不答应,笑道;“那有什么不舍得的,拿走拿走,随便拿。”
李福栓也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说这小老弟还真是有钱了,都不把金银财宝放在眼里了,说不分,就是不分,宗族里这些人,就数他最大气了吧,啧啧,果然是市领导,见过大场面的。
客套完毕,李睿与老爸李建民走出东厢房,走向路边停着的座驾。李建中等伯伯、李福贵等堂哥纷纷送他们父子俩。
虽说李睿今晚过来帮忙,没有帮到什么,但到底是给李福贵等人开拓了思路,提供了比较中肯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正是在他提出的办法之上,李福贵兄弟摆平了这场风波,因此他还是有些功劳的。再加上他丝毫不惦记出土的金银财宝,表现得大方豪爽,很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这些个因由加在一起,导致李家从上到下的人对他很有好感,就算没有太多好感,至少没人讨厌他。因此人们都是真心实意的送别他们父子俩。
回城路上,李建民纳闷的问道:“你早上六点多就起,晚上九十点钟才能到家,周末也要经常性的加班,连陪青曼的工夫都没有,哪来的时间抽陀螺?”
李睿哈哈一笑,道:“时间总是能挤出来的。”
李建民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
回到家里,把车停进车库,李睿捧着那个铁墩一路小跑着回到家中卧室。
这时还不到十点,青曼还没睡,见他回来,笑道:“分到多少财宝啊?拿出来给我瞧瞧。”李睿笑着凑到她身边坐下,双手捧着那个铁墩给她看,道:“这么个大宝贝疙瘩,怎么样?”青曼看到这个黑不溜秋的铁家伙,微微怔住,伸手上去摸了摸,道:“这是什么?”李睿逗她道:“金疙瘩,纯金的。”青曼半信不信的道:“怎么可能?金疙瘩怎么是黑的,不应该是黄色的吗?金子又不氧化的,不像银子会变黑。”李睿笑道:“外面涂抹了一层墨汁。”青曼将信将疑,用手指肚在铁墩上面用力蹭了几下,结果手指肚上干干净净,一点黑色都没有,哼道:“少蒙我玩了。”
李睿哈哈一笑,笑着把铁墩放到里面窗台上,暂时也没跟她解释什么,脱了衣服裹上浴巾先去洗手间洗澡,冲了个澡回来,才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跟她说清道明,也说明了这个铁墩的来历,最后发表自己的见解:“……藏金银的陶罐,却出人意料的放上这么一个铁墩,不是很奇怪吗?反过来说,如果这个铁墩没有与元宝金条同等的价值,它的主人又怎么会放它进罐呢?最最关键的是,我摸到铁墩底部有阴刻的文字,还有几道浅显的纹路,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文章,所以我就找借口把它拿到家里来了,想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
吕青曼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趣,坐起身来,靠在床头,招手道:“拿过来,给我瞧瞧,我看看。”
李睿道:“别急,我先拿到外面好好洗洗,洗干净了才好看。”说完拿起那个铁墩,奔了洗手间,用刷子蘸水,好好的清洗了下这个铁墩,然后才拿回卧室,将屋门紧闭,凑到青曼跟前,夫妻二人一起端详起墩底的情形。
之前在老宅的东厢房,人多嘈杂,屋里光线也不好,是以李睿根本看不清铁墩底部的文字与纹路,现在在自家卧室,屋顶日光灯将房间里照得如若白昼,而墩底又清洗过了,干净无遮,所以一眼看上去就能看得非常清楚。
李睿先看的是那几个疑似文字的笔划,手里捧着铁墩转了好几圈,才找到所谓的正面,也才能辨认出那几个复杂的笔划,果然就是文字,而且是三个字,不过是反刻上去的,李睿只能认出第一个字是“山”,第二个勉强也能看出似乎是个“神”字,第三个却完全看不懂了,依稀是个繁体字。本身就是繁体字,又是反刻上去的,自然不好辨认。
吕青曼叫道:“这写的是‘山……’什么啊?字好像是反着的,我看不出来。”
李睿嗯了一声,解决这个问题倒也不难,只消把印泥或者带颜色的染料涂抹到墩底上去,然后在纸上一印,就跟盖章一样,就能看出第三个字的真面目了,不过暂时还不急,先看看其它的纹路再说,凝目看去,见墩底正中右边、那三个字的下边,有两道弯弯曲曲的阴线,自右上至左下蜿蜒下去,看不出是什么意思,而在那两道阴线左边,用寥寥数笔刻画着一片树林与一个村庄的轮廓。
“这字两旁的线是什么意思?”
吕青曼忽然发现了新天地,伸出玉指,指着那三个字左右问道。
李睿抬眼看去,果然,在那三个字左右上方,各有一条向下蜿蜒的曲线,两股曲线到顶合到一处,交点正在“山”字之上,心中有些茫然,同样看不出这两道线的意思。
“咦,好奇怪啊,这些乱七八糟的线都是什么意思?”
吕青曼轻蹙秀眉,满脸迷惑之色。
李睿再也没有犹豫,起身从墙角的梳妆台里找出印泥——他家是两室两厅的格局,面积虽然不小,但是卧室沿墙都打了衣柜,再加上席梦思床与梳妆台、床头柜的存在,也就不剩多少空间,因此根本放不下一张书桌,他没办法,只好将一应办公文具都放在了梳妆台里。好在青曼也不是喜欢化妆打扮的女人,倒也不怎么用梳妆台,里面也没多少化妆品。
他打开印泥盖子,想把墩底放到印泥盒里,却发现根本放不进去,只能作罢,想了想,干脆用右手食指放到印泥盒里,沾染上印泥,再放到墩底涂抹,这样效率自然不高,却也是无奈之举。
这样忙碌了一会儿,终于将墩底都涂抹上印泥,李睿大为高兴,又找出一张a4打印纸,放到梳妆台上,双手捧着铁墩,用墩底重重按向那张打印纸,按下去后又停留片刻,死力按了几下,这才缓缓抬起。
吕青曼早就凑了过来,秀目一瞬不瞬的盯着慢慢现出印画的打印纸,俏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好奇之色。
铁墩既去,打印纸上红色的印画也就显现在夫妻二人面前。
1408印画()
“山神廟!”
李睿先看向那最为关键的三个字,结果一眼就辨认出来,尽管“庙”字用的是繁体字,但从小喜欢翻看古典书籍与古装电视剧的他,想要认出这个字来并不为难,何况在中国历史文化中,跟“山神”连在一起的字词,多半也是个“庙”字。
“山神庙?”
吕青曼重复了一遍,秀丽的瓜子脸上净是疑惑。不单是她想不明白,李睿也想不明白,这个铁墩上怎么会刻下这三个字?夫妻俩对视一眼,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睿暂时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转目看向印画其它部位。铁墩底部的阴刻文字与纹路都是反刻上去的,印到纸上以后,原本左边的图案就跑到了右边,原本右边的也就跑到了左边。现在,在这张印画上,左上角是“山神廟”三个竖排的字,三字上面有两道山脊也似的曲线,乍一看像是一座小山;小山右下角,有两条自左上至右下蜿蜒而下的曲线,像是小山脚下流淌着的一条小河;小河右边是一片树林与村庄的轮廓,虽只寥寥数笔,但非常形象,让人一看就能明白那是一座村庄。
“咦,这好像是一幅山水画呢!”
吕青曼通览全局后,发出了感慨。
李睿有心看看她的理解是否跟自己一样,问道:“说说看,都看到什么了?”
吕青曼指着印画道:“左上角是座小山,山上有一座山神庙,山下是条小河,河水自西北向东南流下去,河的右边是个小村子,村子外围是一片树林。你看到的不是这样吗?”
李睿连连点头,只觉得这幅印画越看越熟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类似的地形,冥思苦想:“青曼说它是山水画,不错,但其实它更像是一幅地图,毕竟,谁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在铁墩子上印刻山水画啊?而且还是反着刻的,那不是更加的缺心眼吗?正常人绝对不会这么干。所以,它的主要作用应该是地图,是财宝主人留给得到罐子的人的一个暗示。这个地图最关键的三个点,同时也是最大的提示,就是山神庙、小河与村庄。财宝主人就是要通过这三个坐标性建筑来标明具体方位。现在先不管财宝主人留下来的暗示是什么,先搞清楚这幅地图描绘的是哪儿。呃……陶罐是从老宅出土的,而老宅所在是永阳镇的驻地永阳村……啊,想到了!”
蓦地里,李睿想起小时候在永阳村老家里生活的场景,那时候村子西头下坡有一条小河,河水自西北来,流向东南,河水深不及尺,宽有五六米,河水清澈之极,河边遍布丰美的水草,村里的人都去那里放牛放马,水里还能捕捉到小鱼小虾,彼时那条小河是他们这些村里幼童最好的游戏场所,或是在里面洗澡,或是在里面捉鱼摸虾,都能玩得不亦乐乎,在他的童年记忆里留下了最艳丽的一抹色彩。当然,那条河现在已经干涸了,干了得有将近二十年了,河道里也已经种满了杨树,有的地段还堆满了村民们的生活垃圾。
李睿儿时的记忆里,除去对那条小河的印象外,还记得趟过小河后,村子西北方向上还有一座小山。那座山也不知道什么年代形成的,孤鹜的凸立在村西北的平原上,高六七十米,北坡比较陡峭,南坡较为平缓,山上生了很多松柏灌木。在南坡半山腰上有座破庙,同样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留下来的庙,早就破败不堪,除去残垣断壁与一些破碎的石碑雕像外,什么都没留下。李睿小时候跟街坊四邻的小孩曾经去山上玩过,到过那座破庙,不过印象里只有那座破庙的荒凉外景,却完全忘记了它的名字。
村西是小河,河西北是座山,山上有座庙,这三个特征岂不正好应对了印画上的地形图?只是现在还不敢确定,老家西北那座山上的破庙,是不是山神庙?不过这一点也很容易确定,出去找老爸问问就清楚了。
想到这,李睿有些兴奋,感觉自己已经揭开了这幅印画所含秘密的一半,在青曼脸上吻了一口,道:“你等我,我出去跟老爸问个事儿,我感觉我已经知道这幅图是哪了。”说完匆匆起身出屋。
吕青曼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被他亲过的地方,嘴角噙着一丝羞涩的笑,拿过那张a4打印纸,凝目瞧看,忽的又发现了什么,失声道:“咦,这是什么标记?”
李睿几步赶到老爸李建民的卧室,开门见山的问道:“爸,咱们老家村西北那座山上是不是有座庙?”李建民正在看杂志,闻言愣了下,抬头看他,奇道:“打听这个干什么?”李睿道:“哎呀,您就快告诉我吧。”李建民点点头,道:“是有座庙,咋啦?”李睿兴奋的道:“那座庙是什么庙?”李建民努力回忆了下,摇摇头,脸色茫然的道:“我都忘了是土地庙还是山神庙了,反正就是这两者之一。不过我小时候那座庙就已经毁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想起打听这个来了?”李睿听得欢喜莫名,道:“您再好好想想,能不能确认就是山神庙?”
李建民皱眉回忆起来,想了好久好久,还是连连摇头,脸色非常痛苦,似乎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不过李睿却已经根据自己的判断推测出了答案——既然是在山上建的庙,那肯定就是山神庙了呗,谁们家土地庙盖到山上去,那不是让土地爷跟山神爷掐架吗?想到这非常高兴,喜滋滋的回了屋去。
李建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慈爱的摇了摇头。
李睿回到卧室,把门关了,快步走回青曼身边坐下,得意的道:“我已经问过老爸了,确定老家村子西北的山上那座破庙就是山神庙。”吕青曼傻乎乎的道:“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李睿这才醒悟,自己并未把之前的思虑告诉她,忙又讲了一遍。吕青曼瞪大秀目,萌萌的道:“那你是说,这幅画,画的就是你老家永阳村的地形?”李睿用力点头,道:“不然还能是哪?这画在铁墩上,铁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