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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看到他的动作,瞬间就给懵了,也忘了疼,只是睁大美目看着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抓在自己右胸上抚摩按揉,虽说这中间隔着最少两层衣物,可他这也太过分了吧,他不知道抓着的地方是哪吗?他这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
李睿极尽温柔小心的给她揉搓了一会儿,问道:“怎么样,好点了没?”问出后却没得到身边美女的答复,这时余光留意到,伊人正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便转头看向她,问道:“好点了吗?还疼得厉害吗?”陈晨还是不说话,只是愤怒的瞪着他。李睿奇道:“我问你还疼不疼,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说完这话,终于感受到,手底下的感觉不对,转目瞧去,又惊又怕,天呐,自己什么时候把手放到她这上面来了?而且竟然揉摩了那么半天?
他如同爪子被烫到一般,瞬间将右手收回,身子还猛地打了个颤儿,陪着尴尬的笑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刚才只想给你揉揉,其它什么都没想,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按上去了,但我真没别的意思,我发誓……”
陈晨恨恨的瞪着他,忽然伸手在他腰间嫩肉上重重拧了一把,又抬腿在他皮鞋上狠狠踩了一脚。李睿虽然不疼,却也特意做出一副痛苦难当的表情,哀求道:“哎呀疼……好陈晨,我知道错了,你千万轻饶,手下留情啊……”
陈晨开腔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又占我便宜,还好意思让我手下留情?我拧死你都不心疼。”说完又拧了他一把。李睿道:“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啊,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发誓。”陈晨叫道:“我不信,你就是故意的。”李睿叫屈道:“怎么可能?我真要是故意占你便宜,也不挑你摔倒的时候。”陈晨奇道:“为什么?”李睿道:“你摔得又疼又狼狈,身心都难受,我占你便宜你也不会做出配合啊。”陈晨直接气得笑喷,笑骂道:“去死吧你个**,还想让我配合你,我踢死你……”说完又给他一脚。
她踢过这一脚后,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但陈晨很快收起笑容,俏脸板起,骂道:“你笑屁呀?”李睿摇头道:“没笑什么,我该走了。”陈晨悻悻的道:“哼,上次在盛景酒店,你亲了我嘴,摸了我脚,今天又抓了我胸,你都快把我身上的便宜占完了,你个大色郎。我发现你其实比蔡云龙还坏呢,蔡云龙至大只碰过我手,你却不声不响把我身上能碰的地方都碰完了。我再看到你老婆啊,非得狠狠告你一状不可。”李睿笑道:“我比蔡云龙还坏?要不是我,你早被蔡云龙吃得骨头都不剩啦,真是好人没好报,我走啦!”
他说完这话,冲面前美女摆摆手,出屋而去。
陈晨表情鄙夷的目送他出去,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好人没好报,我这嘴啊脚啊胸啊都已经报给你了,就差以身相许了,还没好报,亏你有脸说得出来!”说完冲门外笑啐一口,啐完低头看看右胸部位,俏脸刷的就红了,随手覆上体验了下,嘟囔道:“他揉得还挺好,真不疼了……”
李睿走到火车站广场上,忽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心中暗想,一定是陈晨那丫头骂自己呢,不过她也只是笑骂,而不是真恼,此时回想刚才给她按揉的场景,右手忽然空落落的难受,在半空虚抓了几下,笑道:“差不多应该有c吧,呵呵。”
**无话。
次日早上吃过早饭,李睿拎着装有一套换洗**裤的公文包,搭乘老周的一号车,前往青阳宾馆去找辛迪汇合。
车到宾馆院里,李睿正要走向贵宾楼,却忽然想到昨晚差些虚脱的谢佩兰,心中一动,便转身赶奔主楼,生怕耽误今天的行程,特意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站到了谢佩兰房间门口,抬手叩响屋门。
屋门很快打开,门里现出衣装整齐、脸色雪白的谢佩兰,不过她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应该是早上洗澡还未干。
“怎么样,好多了吗?”
看到伊人,李睿关心的问道。
谢佩兰神情内疚的道:“已经好了,这么点小事情,还要你总是惦记着,真是不好意思。”李睿笑道:“都是朋友说这些干什么?我马上就要出发去上海了,临走前过来看看你。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谢佩兰脸孔微微泛红,陪笑道:“那你就赶紧出发吧,不用管我。”李睿点头道:“好,我去找辛迪汇合,你还没吃早饭吧,快去餐厅吃早饭,等我回来咱们再聊。”谢佩兰点点头。
李睿对她摆摆手,转身匆匆离去。谢佩兰看着他的背影,清秀的小脸上始终带着温馨的笑意。
第1696章:突发车祸()
为首乘警听了这话,先看了坐在座位上的辛迪一眼,目光扫过她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喉头处忽然动了一下,咳嗽一声,问道:“这位女同志,他确实摸你腿了吗?”
辛迪虽然刚才表现得非常大度,曾主动让李睿放了那黄毛小子,但现在被警察询问,还是道出了实情,道:“是的,而且是故意的,他落在地上的扑克牌离我腿很远,本来不会碰到的。”
那黄毛小子一听就涨红了脸,骂道:“你特么胡说八道,谁故意摸你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碰过你腿,就算碰了也是不小心碰到的,绝对不是故意的,我可不是**!”
为首乘警喝斥道:“喊叫什么?嚷嚷什么?让你说话了吗?没让你说话就给我老实呆着!我们警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可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那黄毛小子满脸的不忿,垂下头去,眼珠却滴溜溜乱转,很有些紧张。
为首乘警却又对他道:“现在轮到你说话了,我问你,你干吗摸人家腿?”
那黄毛小子假作无辜的道:“我没摸,就算是碰到了也是无意间碰到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为首乘警见他死鸭子嘴硬,没有再问,观察了下他身后两个伙伴的表情,大手往前一摆,道:“走走走,你们三个,全都有,跟我去警务室。”
那黄毛小子哭丧着脸道:“警察叔叔,我真没干坏事啊,我……”
为首乘警在他肩头推了一把,斥道:“少废话,赶紧走!别让我们动手啊,动手就上铐子,那可不好看。”
那黄毛小子没有办法,只得转身和两个伙伴一起,往警务室走去。另外那个警察跟上去押送。
为首乘警对李睿道:“放心吧同志,我们一定会仔细调查,还你们一个公道。”说完追了上去。
李睿在四周乘客关注的目光下,坐回座位上,心想,还有二十分钟就到省城了,一到省城我们就要下车,你能及时还给我们一个公道吗?
他刚坐好,辛迪偏头看向他,艳若桃李的俏脸上带有感激之情,低声道:“李先生,谢谢你刚才为我打抱不平。”李睿摆摆手,道:“你别谢我,我当不得谢,相反还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辛迪非常奇怪,蹙眉问道:“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李睿微笑说道:“此行你是以我秘书的身份伴陪在我身边的,我又是本地人,理应照看保护好你,却因一时不察,让你被坏人骚扰了,我觉得很对不住你。”辛迪讶然失笑,看了他半响,赞道:“李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绅士的男子。”
李睿得美女夸赞,接下来的心情一直非常快活,快到省城车站时,忽听身后过道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咒骂声,由于对方说话太轻,也听不全,隐约可以听到“***弄死他”之类的只言片语。
他回头看去,却见是黄毛小子三人回来坐到了座位上,那两个乘警却不见踪影,至于那个为首乘警许诺给的“公道”,自然也没影子。当然,李睿对此倒也不抱期望,估计那两个乘警也是没有证据,拿对方三人没有办法,训教一番后便放了他们回来。
李睿看着三人的同时,那黄毛小子似乎有了心灵感应,也抬头看向他。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在无声的世界里却犹如两颗炮弹撞到一起,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动静。
李睿发现,那黄毛小子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充满了怨毒,甚至还萌动着杀机,却也不以为意,面带轻鄙冷笑的转回了头。
车到靖南站,李睿先于辛迪起身,走到过道上,将她行李箱从行李架上拿下来,拎在手里说道:“辛迪,行李箱我帮你拎下去,你可以到下面再自己拎。”
辛迪此时和他熟了一些,对他也就少了几分客气,嫣然一笑,点头道:“谢谢你了李先生!”
两人一前一后,随着下车的人流走了出去。那黄毛小子三人见状,也忙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李睿与辛迪下到站台上,李睿看了看时间,道:“辛迪,时间紧张,你的行李箱我就帮你提了,我们快点出站,打车去机场。”辛迪不好意思的说道:“给您添麻烦了李先生。”
李睿对她大方一笑,左手拎着公文包,右手提着行李箱,迈步走向地下通道,可他刚刚迈出两步,就觉后腰处一疼,已经被人重重踹了一脚,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扑倒。多亏他有功夫底子,反应敏捷,身体平衡性好,紧急时刻往前踉跄几步,借此缓冲扑倒的势头,这才没有扑倒在地,却也已经撞到两个乘客。
他刚刚站稳,身后已经冲上三条黑影,三人各自抡拳踢腿,朝他招呼过去。
辛迪在旁看得清清楚楚,失声惊叫:“啊……李先生,小心!”
不用她示警,李睿也知道自己被偷袭了,想都不想便松开两手,让手中的公文包与行李箱自然落地,身子向后急转,转身一百八十度的同时,右腿扬起,向身后目标右胸腹部位猛蹬过去。
追到他身后那人根本想不到他反应这么快,在被伙伴狠踹了一脚之后,居然可以迅速反击,还道接下来就可以尽情的痛殴他了呢,眼看右拳高高扬起,都要砸到他头上了,却见面前黑影一晃,紧跟着右胸腹部位传来无法承受的剧痛,只疼得眼前一黑,连叫都没叫出来,就仰面摔倒在地,直接晕了过去。
这可不是有意夸大李睿的腿脚之威,而是他踹对了地方,人的右胸腹部位,正是肝脏所在,而肝脏是公认的抗打击能力差的内脏器官之一。李睿这一脚猛踹上去,正中他肝脏部位,差点就把他肝脏踹裂了,他又如何能够承受?仰面晕倒算是捡了便宜,要是踹这一脚的是个每日打熬力气的专业散打选手,很可能一脚踹死他。
李睿一脚踹翻这人的同时,也已经瞧清楚了,追打自己的正是黄毛小子那伙人,心中暗暗冷笑,心说爷爷刚才在火车上就想暴打你们一顿来着,可惜未能如愿,眼下既然你们主动找上门来,那就别怪爷爷心黑手狠了,也不言语,抬手架住又一人的飞踢之腿,迈步近身,一记重拳打在他左太阳穴上。那人如同一棵腐朽的树木遭遇了斧劈,应声直挺挺摔倒在地,捂着脑袋叫起疼来。
李睿也不理他,转身去收拾最后一个人,正是那黄毛小子。那黄毛小子怎知道他会功夫,三拳两脚就干翻了两个小伙伴,又惊又怕,早已停住,犹豫是继续打上去还是转身跑回车里。李睿不给他考虑的机会,几步已经冲到他身前,左手抓住他衣领,猛地往旁边一扯,脚下一绊,瞬间将他摔趴在地,摔得他七晕八素,暂时爬不起来。
李睿冷冷看他一眼,问道:“你们是临时下车啊,还是也在靖南下车?”那黄毛小子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想回答,总之是没有吭声。
李睿抬腿在他肋下踢了一脚,喝道:“我问你话呢?再不说我可往死里踹你。”那黄毛小子忙道:“临时下车,临时下车,火车在靖南停靠五分钟,我们寻思五分钟足够打你一顿的了,谁想到你这么厉害,大哥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李睿冷笑两声,道:“饶你?没问题,我这就饶了你。”
他说完这话,蹲下身去,右掌化刀,在黄毛小子颈动脉处重重一个手刀。黄毛小子吭也没吭一声就晕了过去,趴在地上再也不动。
李睿站起身来,看着他笑了笑,又想打人,又想及时回到火车里头,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这回啊,你就别想回到车里啦,等着重新买票吧,心里大笑两声,转身回去拿起公文包与行李箱,对辛迪说了声“走吧”,便潇洒的随着人流下了地下通道。
此时在站台上的乘务员与巡逻的铁警才发现这一幕,等赶到事发现场时,李睿早就去得远了,原地只剩三个爬不起来的倒霉蛋。
走出出站口,李睿带辛迪前往火车站广场外的路边打车。
辛迪已经兴奋得难以自己,美眸直勾勾的盯着旁边走着的李睿,却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