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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嗅到他说话时带出的酒气,微微蹙眉,道:“你喝酒了?”李睿嗤笑道:“黄小姐真是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乱管啊,我喝酒你也要管吗?”
黄惟宁倒也没有生气,紧蹙秀眉看着他,唇角抿起,倒像是一位贤妻正在无奈于酗酒的夫君。
李睿见她不再言语,转身便走。
黄惟宁紧走几步追上,叫道:“李先生……”李睿停步回头,不耐烦的道:“还有事吗?别耽误我时间,我还很忙。”黄惟宁走到他跟前,低声道:“我现在知道,爷爷为何对你如此厚爱器重,你有情有义,勇于担当,不枉爷爷与你兄弟一场。尽管有时候你说的话很难听,但你确实是一心一意为我爷爷考虑。与你相比,我非常的汗颜……”李睿皱起眉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黄惟宁道:“我想说,我愿意支持你继续调查下去,也会尽量说服我父亲他们,但你千万不要急躁,也不要蛮干……”李睿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蛮干?”说出这话,倏地醒悟,自己这么说,岂非泄露了即将的行动。黄惟宁却并未听出来,道:“我看你之前已经有些激动,担心你会鲁莽行事,所以现在劝一劝你。”李睿心说这女人倒是敏感,道:“我鲁莽又能怎样鲁莽?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我想继续调查也已经没有线索,我已经想过了,暂时回家休息,明天再说,再见。”说完走向电梯厅。
黄惟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俏丽白净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李睿快步走进电梯厅,掏出手机给江美娴打去电话,等接听后小声问道:“你知道梁根大哥住哪间房吗?”江美娴说了梁根的房间号,奇怪的问道:“你找他做什么?”李睿笑道:“闲聊几句,好啦,你早点睡吧,我去找他。”江美娴道:“我还不困……”李睿听她有和自己聊下去的意思,若是往日里,倒是不妨陪她聊会儿,但是今天身有要事,哪能陪她?只能昧着心说道:“不困也要早睡,后面几天会很忙的,晚安啦。”说完也挂了。
收起手机,李睿回身走向走廊,原来梁根就住在戚凤池隔壁。
“嘶……她竟然还没走?”
李睿回到走廊里,愕然发现,黄惟宁还站在原地未动,二人打了个照面,尽管隔着十几米远,却也已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李睿哭笑不得,心说黄大小姐你好好的假扮什么木头桩子啊?干吗不回房休息?你站这儿,我怎么好敲开梁根房间,把他骗到徐达那去?心里暗暗发愁,此时先别说去找梁根了,先想想怎么应对黄大小姐的疑问吧。
果不其然,黄惟宁很快问道:“你又回来做什么?”李睿心念电转,想到一个计较,走到她面前,小声道:“你现在马上回房,我过会儿去你房间,找你说一件机密之事。”
黄惟宁惊疑不定的看着他,目存询问之色。
李睿与她也算熟识了,略微了解她的习惯举止,知道她时不时就会缄默不言,而用各种各样丰富形象的面部表情或者肢体动作来表现她的想法,却更突出她冷艳文静的性格特点,也不知道她是性格使然,还是她故意这样作态来保持外表形象,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给她使了个眼色。
黄惟宁再无犹豫,微微颔首,深深看他一眼,足下生莲的款款离去。
李睿目送她离去,直等看不到她身影了,才去梁根的屋门口敲门,心中暗道,黄大小姐,你也别怪我骗你,实在是我要达到目的,不得已而为之,不过过会儿要是能从梁根嘴里掏出什么机密来,倒还真有内容可以跟你说,你就回房等着去吧。
“咚咚……咚咚咚!”
两短三长的敲门声响过后,里面随之响起梁根的说话声:“谁啊?”话音落下后不一会儿,门就开了。
门内站着梁根,他见敲门的是李睿,很是奇怪,道:“小睿,你找我?”说完探头出来,往左右望了望,要确认是不是还有外人过来。
第1749章:卧室险斗()
李睿从梁根这个很随意的动作看出,他似乎有些紧张,或者说是心虚,心下越发确定他就是凶手,脸上微带发愁之色,道:“根哥,我大哥生前给了我一张支票作为零花钱,但是数目太大,我哪能收下来?可是我退给我大哥的时候,他拒绝了。我正想办法还给他,他又去世了,唉,既然已经不能当面还给他,我想请根哥你帮忙,替我还给他的儿子。”
梁根听得眼睛一亮,问道:“支票数目是多少?”李睿小声道:“五百万。”梁根又问:“你为什么不找戚管家?他负责这种事啊。”李睿陪笑道:“我跟他认识才几天?还是跟你熟,下意识就找你来了。”梁根点点头,道:“好吧,那你把支票拿给我,我替你退回去……其实你可以直接撕掉的。”李睿道:“我要是自己撕掉的话,黄家三兄弟就不会知道,他们还当我坦然收下那五百万了呢,我不就闹个里外不是人?”
梁根笑着说:“小睿你很精明啊。好,把支票给我吧。”李睿假模假样的提起左手,低头看去空空如也,微微变色,叫道:“哎呀,我光顾过来找你,忘了带包,那张支票在包里。”梁根一怔,道:“包在哪里?”李睿道:“在我楼下开的房间里,呃……要不根哥你跟我下去拿一趟?”梁根不疑有他,爽快答应:“好啊,走吧。”说着回到门内拿出房卡,走出房间把门关了。
李睿便带他下楼,前往徐达所在的那个房间,路上和他有说有笑,倒像是好兄弟一般。
来到门口,李睿故意大声说道:“到了根哥,就是这间。”自是要让屋里的徐达听到,好做好准备。
梁根嗯了一声。
李睿刷卡开门,进屋将房卡置于墙壁卡槽里,回头对梁根道:“根哥,进来坐呀。”梁根道:“不坐了,拿上支票我就回去了。”说着话,却还是走进屋里。李睿走到他身旁,将屋门关闭,道:“进去坐会儿吧,我给你拿支票。”
二人前后走进卧室,徐达从床边坐了起来,面带微笑,友好的看向梁根。
梁根看到竟有外人在,脸上微现讶色,下意识停下脚步,正面面对徐达,语气紧张的问道:“小睿,你这还有朋友啊?”
李睿从桌上拿过自己的公文包,笑道:“根哥,不用紧张,这是我兄弟,专程从省城过来看我的,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说完对徐达道:“这位是我根哥,大名叫做梁根,是我的好哥哥,咏春拳很厉害呢。”却没给梁根介绍徐达。
徐达面带笑容走到梁根身前,主动递手给他,道:“根哥你好,很荣幸与你认识。”
徐达实在是太能伪装了,本身形象就是普通人,脸上又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走起路来也是懒懒散散。梁根尽管对他的存在很是意外,却也没有对他产生提防之心,更不会想到,这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居然是国内顶级外勤人员,更是冲自己来的?几乎是稀里糊涂的伸手给他,和他握手,握手的过程中也忽然想到,怎么称呼对方?李睿也没给自己介绍对方的名字啊?
他刚想到这,李睿已经从公文包里掏出支票夹,在他面前一晃,道:“找到了,根哥,给你支票。”
梁根转头看去,见到那个熟悉的支票夹,便用空着的左手去接。
徐达眼见他已然分心,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偷袭机会,左手探出,托在他的右臂肘后之上,右手陡然用力,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牢他的右手,两手错劲反拧。这下骤然爆发,梁根又怎能料到,觉察到不好的时候,右臂已然被控,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左转一百八十度,背对了徐达。徐达更不停歇,右脚踩住他右足鞋面,双臂用力前推。梁根正要反抗,已身不由己的往前扑倒,脸色大变,但他还是在间不容发之际,缩回左手探向腰间。
李睿就在他身前站立,眼看他被擒之际,仍是不管不顾的收手摸向腰间,猜到他可能去摸武器,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松手放开左手的公文包与右手的支票,两手齐出,同时抓住他的左臂,牢牢制住,不许乱动。
他刚做完这个动作,梁根已经被身后的徐达推倒在地,此人身材虽然不高,但是身形强壮、肌肉结实,这骤然倒在地上,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嗵”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好似也颤了两颤,如同发生了六级地震一般。
徐达却根本没时间关注这一点,待他倒在地上之时,左膝顺势点在他后腰之上,重重压住,两手抓紧他的右臂,死死拗在他后背上,想要将他彻底制住。李睿也被迫蹲到地上,仍是死死箍住梁根左臂。
梁根也真是个狠角色,猝然被二人制住,既不求饶也不质问,倒地之后略一停歇,积攒几分力气,忽然爆叫一声,猛然挣扎起来。他力大无比,两手臂突然发动,恍似带有数百斤的力气,徐达还好,手劲重过千钧,见他右臂发力便也发力相较,很快将其压制,可李睿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觉两手抓住的手臂陡然间变成了一条怪蟒,力量奇大无穷,两手一热,已经被挣开了去,只惊得啊的叫出来。
梁根挣脱左臂,顺势握拳横打,说巧不巧,正中李睿小腹。李睿好似被重锤击中,只疼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身也伏了下去,再无攻击之力,脑袋正好垂在公文包上。
梁根余光瞧见他被击倒,不再理会,左手摸到腰侧,变戏法也似的摸出一把漆黑无比的匕首,反手便朝后背上的徐达左腰捅去。徐达若是被这一刀捅入身子,最少也要去半条命。若是梁根捅入后再顺手一拉,那徐达就要被剖开半边身子了。
好在徐达已经将他动作看在眼中,危机之下也来不及再控制他,身子往右一晃,已经撤离他后背,左膝自然也离开他的后腰,只是右手还抓着他的右臂。梁根这一刀也并没想着可以刺伤他,只是将他驱离后背,见他中计,心底松了口气,猛地暴喝一声,左膝点地以借力,将全身力道汇集于腰间,身子突然一翻,从左侧翻转过九十度来,余光认定徐达的位置后,左手持刀向他胸口刺去。
这一刀凶险万分,饶是徐达艺高人胆大,在床前地上这方寸之地也不敢行险,只得松开他右臂,继续后退避让。其实徐达最早满拟自己可以通过擒拿功夫制服梁根,谁知低估了梁根的力量,这厮力大无穷,被激怒后犹如一头发狂的西伯利亚巨熊,轻松挣开李睿的制约,取出防身匕首,以狠制狠,不仅一反败势,反而有后来居上的势头,而自己这边则是一招失先,招招失先,眼看就要落于下风,心中也是恼火不已,难道,非要动用飞刀吗?
梁根又一刀逼开徐达,不仅恢复自由身不说,还掌握了先机,心头大石彻底落下,得意的冷笑两声,彻底翻过身来,右手拄地便要起身,嘴里喝道:“你……”
他刚说出一个“你”字,身侧忽然响起“呲”的一声轻响,随后喷过一团细密的水雾,将他口鼻之际包裹其中。
梁根微微一怔,话也止住了,却也没意识的吸了口气,正将那股水雾吸了一大口进嘴里。他兀自没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水雾喷过来的方向,正见李睿手持一个黑色小瓶冲着自己,立时意识到不妙,正要说话,李睿手指连续按动,又是“呲呲”两声响,两团水雾喷到他口鼻部位。梁根急忙闭住嘴巴,刚闭上嘴就觉得头晕目眩,忙又停止鼻息,可这时已经晚了,他硕大的脑袋四下里摇晃一阵,上身一仰,又翻倒回地上,眼睛似闭不闭,表情茫然,看上去像是要晕过去,却始终没有彻底晕迷。
李睿与徐达看过他后,对视一眼,都是惊喜而又庆幸。方才之局,若非李睿用这个突然祭出的喷剂将他迷晕,恐怕还真不好解决。哪怕徐达有百分百的把握用飞刀将他慑服,但那可能会见血,也可能节外生枝。非必要时刻,徐达还是不想见血的。眼下能兵不血刃的制服梁根,那是正好。
李睿看看手里的黑色小瓶,再看看依旧没有完全晕迷的梁根,心有余悸的说道:“这家伙真是皮实耐药啊,这瓶迷药,喷到唐素脸上,她瞬间就晕迷过去,不省人事;可是喷到这家伙脸上那么多下,却也不能将他完全迷晕,我算是服了他。”
徐达倒也没问这瓶迷药怎么会喷到唐素脸上,迈步走到桌前,从桌上塑料袋里拿出之前在超市买的胶带,打开后蹲到地上,将梁根双手双脚死死的缠起来,每个都缠了几十圈。梁根就算是力气再大,也永远不可能挣开。
第1750章:用刑()
李睿默默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暗暗祈祷,梁根可一定要是害死大哥的凶手啊,要不然自己可就误会了好人,从此得罪这位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