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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还差点感觉。
屋里飘荡起一股浓郁香甜的味道,这股香气被人吸到肺腑里面以后,很容易产生一种愉快的心情,在这种心境影响下,看任何事物都是美好的浪漫的,说任何话语都是温柔的动听的,让人从骨子里陶醉,所谓花不醉人人自醉,也就是这样了。
李睿低头俯视了下自己的作品,脸上浮现出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天真无邪笑容,目光触及手指的时候,发现指头已经在摘花瓣的过程中被玫瑰花汁浸染成了紫红色,提到鼻子下边闻一闻,还很香呢,正觉得有趣呢,忽然看到许昕怡从花束里抽出一枝带着一两片叶子的光秃秃的玫瑰花枝,随手扔到了床上。
看到这一幕,他很是匪夷所思,忙道:“怎么把枝子也扔上去了?那上面有刺儿啊!”许昕怡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只放这一根上去,过会儿看咱俩谁倒霉,压在上面?”
1044受虐特质()
李睿只觉得浑身肌肉一紧,有些惧怕的看着眼前这位笑眯眯的大美女,不敢相信这种变太的话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道:“还是拿下去吧,你……你不怕疼我还怕疼呢。”许昕怡把花束放到电视柜上,回过身来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为了我,挨一下扎都不行吗?”李睿哭笑不得的说:“不是……能不挨扎为什么非要挨扎呢?你……你闹着玩还是玩真的?”许昕怡很认真的看着他点头。
李睿失笑出来,却知道自己这副笑容肯定比哭还要难看,说:“你……你不会这么变太吧?”许昕怡反问道:“你才知道吗?”李睿苦笑道:“我知道重口味的人喜欢玩皮鞭,可你这……你这简直比皮鞭还要过分啊。而且那玩意不是给女人用的吗?你这还想连我一起扎?”许昕怡笑着说:“你小心点,就扎不到你了。”李睿打了个寒战,只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许昕怡嫣然一笑,投到他怀里,修长双臂紧紧箍住他的熊腰,笑道:“你可真不经逗,我跟你开玩笑的。”说完凑嘴吻了上去。
李睿接受了她的吻,心里却还是有点不踏实,好嘛,那条玫瑰花枝上至少有五六根粗大坚韧的花刺,跟蝎尾也似,不要说被扎到,只是看上那么两眼,浑身皮肤就有点刺痛感觉,那条花枝一时不从床上拿下去,就一时不能放心,哪怕佳人已经说是开玩笑了。
许昕怡只吻了他口唇一下,吻过之后,跟他脸贴脸的黏在一起,檀口在他耳畔低声说道:“那是我给你准备的,你拿来扎我。”李睿吃了一惊,脑袋往后缩了缩,瞪大眼睛看着她的美眸,不可思议的叫道:“扎你?你……你开玩笑吧?”许昕怡笑眯眯地说:“这次不是开玩笑了,是真的。”说完又贴上他的脸,檀口依旧凑到他耳畔,腻腻的说道:“过会儿你要是觉得……”后面半句低沉细密,几不可闻。
李睿又是震惊又是感动,震惊的是这种放浪不羁的话居然能从她这个外企高级总裁助理的嘴里吐出来,感动的是她对自己如此青睐厚爱,竟然不惜自伤来提供给自己更多的快乐,得红颜若此,夫复何求,一时间心情澎湃,猛地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紧紧抱住。
“安琪,我……我爱你!”
李睿无比感动的说道。
许昕怡马上就做出了回应:“我也爱你,亲爱的,你是这些年唯一能让我动心的男人。”李睿听了这话,骄傲无比,自己跟她加起来不过四面之缘而已,而仅仅是这四次交道,她就喜欢上了自己,这岂不是从侧面表现出了自己的优秀出色?心下大为开怀,微微侧过脸庞,凑嘴在她晶如玉脂的脸庞上亲吻起来。许昕怡有些意乱情迷,缓缓闭上美眸,微扬下颌,任他亲吻,低低的说道:“爱我就要了我吧……”
酒精的麻痹作用加上对佳人的喜爱,让李睿抛弃了心中所有的顾虑,一横心,弯下腰去,将佳人抄抱起来,缓缓放到席梦思上的花瓣海洋里,随后慢慢伏下了身去,两条身影很快交织成了一个略显臃肿的影子。
可惜好景不长,两人刚刚进入状态,许昕怡的手机就欢快的唱响了,这使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许昕怡回头望了床头柜一眼,她的手机就放在上面,随后她俏脸上现出被打扰的不耐烦之色,埋怨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找我?”李睿知道她的身份其实跟自己一样,都是伺候领导的,既然是伺候领导的仆人,那就要有仆人的觉悟,要把自己身段放得很低,要善待重视每一个来电,绝对不能误事,哪怕是一件小事,要知道,领导身边可是无小事的,因此说道:“接吧,说不定是要紧事呢,我去给你拿过来。”说完,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爬起来,下了席梦思,走两步到床头柜前,拿过她的手机,走回她身边递给了她。
“郑海民?!”
许昕怡看到来电者姓名后,脸色微微一变,坐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下上身衣物,定了定神,将电话接听了:“喂,我在,刚躺下还没睡……”说完抬起右手食指放在唇中线位置,对旁边李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
李睿知道郑海民就是许昕怡的老板,也是达菲制药中国区上海分公司的副总裁,更是老板宋朝阳的老同学,这次达菲制药将在青阳建立的制药厂,就是这位老大拍板的,心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跟他这位美艳迷人的女助理在一起,因此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就在旁边站定。
“我后天去三亚开会,到时你陪我去,明天你就赶回来,我已经派人给你买好机票了,明天中午的,你不要误了航班……”
许昕怡手机听筒音质极好,而郑海民的声音也比较洪亮,再加上李睿站得比较近,所以清晰的听到了这句话,听后心头一跳,她明天就要走了吗?自己跟她真是聚少离多啊,一念及此,心情沉重起来。
许昕怡也很惊讶,却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道:“哦……好吧,那我明天就回上海。”
郑海民没再多说什么,只道:“好啦,就这事,你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挂了。
许昕怡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表情平静偏冷,随后仰头看向李睿,却正与他的目光交织到一处。二人对视一眼,各自苦笑起来。
许昕怡把手机扔到旁边,站起身来,投到李睿怀里,目光幽幽的看着他,道:“亲爱的,都听到了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李睿点点头,道:“我舍不得你走,可又没办法留下你,而且就算你留下了,我也没有太多时间陪你,想一想我真得对不起你,我……”许昕怡抬手掩住他的嘴巴,不许他再说下去,冲他温婉一笑,道:“让我们珍惜现在吧。”
李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许昕怡抱着他的身子一转,让他背对着席梦思,随后伸出柔荑,推在他心口,将他缓缓推坐在席梦思上,之后便伏了上去……两道身影再度合到一处,最终慢慢倒了下去。
二人此番恩爱,当真可以说是“娇花嫩蕊蝶恣采,暴雨狂风花还迎”,当云收雨散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时分。
“你刚才为什么没有用花刺扎我?”
许昕怡如同一团烂泥似的趴在李睿身上,纤长的玉指无意识的抚弄着他心口的肌肤,檀口微启,问出了这话。
李睿笑了笑,抬手给她捋顺散乱的青丝,又把她雪白香肩上沾着的一片玫瑰花瓣拿掉,柔声道:“我舍不得啊亲爱的。”许昕怡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莞尔一笑,仰头问他:“那你开心了吗?”李睿点头道:“开心了,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许昕怡嗲嗲的说:“那你想不想更开心?”李睿笑道:“你还有力气吗?”许昕怡道:“可以先休息一会儿啊……我告诉你啊,你要想更开心,过会儿就要用花刺扎我,不用心疼我,我不怕疼的。”李睿微微皱眉,怜惜的看着她,道:“宝贝,你为什么会这样想这样做?我能跟你在一起,就已经很开心很满足了,我不许你为了让我开心而自残自伤。”
许昕怡笑着叹道:“你看你,动不动就摆出这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我并不喜欢你这样。你不用把我看得太高贵优雅,我不是公主,也不是贵族名媛,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而且我骨子里是个比你更俗的人,不要看我光鲜靓丽的外表就把我高高的供起来,我更喜欢你把我放得低一些,比如,你可以把我看成是你的可以随意驱遣享用的姬妾。还有,我也不只是为了更好的满足你而让你那样做,我也是为了自己能够享受到更多的快乐。我没告诉过你,其实我骨子里有一点点的受虐因子……”
李睿听到这,已经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这位佳人,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似的,难道这位姐就是《鹿鼎记》里建宁公主那样带有受虐特质的奇葩女人吗?
许昕怡说着话,拣起那条带刺的玫瑰花枝,上下打量几眼,笑眯眯的递给了他,道:“所以,不用怜惜我。”
李睿看着花枝上那坚韧的花刺,再看看身上佳人那嫩娇无比的肌肤,忽然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下去,只是吞得无比艰难,表情也有点痛苦……
“靠,实在是下不了手啊!”
1045杀机隐现()
李睿实在是下不去手,他跟敌人打架厮杀的时候,用拳脚或者砍刀将对方打伤砍伤,可以做到毫不留情,但如今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只是用花刺轻轻刺她几下,却是下不去手,他几乎无法想象,这花刺在刺进佳人肌肤之后所产生的一系列后果,恐怕光是那溢出来的鲜血就会令人触目惊心吧,而心里也肯定会产生怜惜疼爱之情,又哪还会有行云布雨的心情?
“呃……算了,还是用手代替花刺吧,理论上,掌力足够重的话,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李睿目光瞥及许昕怡那耸翘的雪臀,忽然间有了一个取花刺而代之的好主意,嘴角边划过一抹坏笑。
夜已经很深了,但仍有许多人还没睡,当然,并非所有人都像李睿与许昕怡这样半夜不睡在做没羞没臊的事情……
在高开区广华路上,一个门口挂着“青阳市华金建设集团有限公司”牌子的大院里,万籁俱寂,一片漆黑。不过,在院里主楼六层的一个房间窗户上,却映射出难得的灯光,越发衬得这夜漆黑寂灭。
此时,在那个房间内,市长孙耀祖的公子孙凯,正跟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低声说着什么。乍一看上去,二人眉宇脸型颇有几分相似的地方。谁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孙凯表情却是狰狞中带着几分狂暴,那中年男子也是面色阴沉,不大的眯缝眼里时不时射出两道精芒。
孙凯很快就说完了,说完便闭上了嘴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眼睛却死死盯着对面那个中年男子,似乎在等他表态。
那中年男子一丁点的犹豫都没有,抬起右臂,将右手亲热的搭在孙凯肩头,大拇指上那个祖母绿的大班指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沉声道:“小凯,这件事没说的,我接下了。也说不上是帮你的忙,因为什么?因为你姓孙,我也姓孙,你爸爸是我亲二叔,咱俩的爷爷是一个人,咱们是血脉同源的堂兄弟,都是孙家的种,自家人帮自家人办事,那不叫帮,那叫应该。更何况,要没有二叔他照顾我,我的华金集团怎么能一步步从小做到大,现在已经是咱们青阳市排名前十的建筑集团?我孙峥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重情重义,二叔他对我这么大的恩情,我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呢,一直都想找机会报答他,可他贵为市长,又是长辈,平时根本用不到我。今天既然碰上这事了,于情于理,我也得出手。”
这个孙峥慷慨激昂的说完这番话后,又恨恨的骂道:“那个姓于的老东西真是特么活腻歪了,欺人太甚,竟然想把二叔跟你父子俩全部扳倒干掉。妈的,他还知道他姓什么吗,真是特么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该死,实在该死!”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已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了,透着无尽的杀气与怨艾。
孙凯点了点头,阴恻恻的说道:“我本来不想怎么着他的,可他实在是欺人太甚,逮着软柿子往死里捏,不仅想把我送到大牢里边去,还想把我爸也整下台来,我爸真要是下了台,不单是我们一家子倒霉落难,二哥你们这些托庇在我爸这棵大树底下的人全得完蛋,等于是满门抄斩灭门夷族啊。太特么毒了,没见过他这么歹毒的。哼哼,既然他无情,也休怪咱们不义,咱们这就提前送他去见马克思!”
孙峥摸出手机,沉吟说道:“小凯你刚才说的计划就很好,既能干掉那个老东西,还能混淆视听,躲过故意杀人罪的指控,我觉得可行,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