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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听了王伟华的建议,又跟他要了一些考察小队主要考察目标与事项的材料,打算先温习一番,以便明天在陪同考察的时候,能够做到言之有物,否则,如果只是跟个木头人一样的陪着对方到处乱转,那也就没有必要陪同了,也就辜负了宋朝阳的原意。
挂掉电话,他刚松了口气,私人手机却响了,拿过来一看,是个地址显示省城的未知手机号码,下意识以为是孙淑琴用她刚买的那个手机号拨过来的,可又一想,那个号自己已经存在手机上了,取名为“孙二”,因此这个肯定不是。他把手放在接听键上,等铃声响了三波之后才接听了。
“王八蛋,你特么在哪,少爷我已经到青阳了,今天我要不把你屁股打烂,我特么就不姓丁!”
对方污言秽语,气势汹汹,却是个女子话语声,李睿听后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个白色短发小妞的变态形象,失声道:“丁莎莎?!”对方冷笑道:“就是少爷我!你特么还记着我呐?”
之前,李睿去山南大学校园里接孙淑琴,巧遇一个性变态的短发小妞纠缠殴打美女英语老师韦雨萌,他本来不想出手的,可是眼看孙淑琴也被打了,才不得不出手,狠狠教训了那个小妞一顿,最后还打了她屁股。那个小妞就是丁莎莎。她被李睿打了屁股,恼羞成怒,非要报复回来不行,李睿就留了手机号给她。一晃两周多过去,李睿始终没接到她电话,都以为她已经忘记仇恨了呢,哪知道她突然就冒出来了,而且听她的意思,她已经找到青阳来了,靠,这丫头要动真格的啦?
他小声道:“我在哪可以告诉你,可估计你不敢找过来,要不……”丁莎莎叫道:“滚特么蛋,谁告诉你我不敢的?你就算在天上,我今天也要把你揪下来。”李睿笑了笑,低声道:“我在市委呢,你敢来找我吗?”丁莎莎刚刚说得嚣张,可听到“市委”二字,利马就蔫了,说不出话来。李睿道:“我就说嘛,你不敢找过来,还是这样吧,你定个地方,等我下班了过去找你,我不去是你儿子。”丁莎莎骂道:“滚,你要是我儿子我早把你扔尿盆里淹死了。那你几点能下班?”李睿道:“**点钟吧。”
丁莎莎奇道:“怎么那么晚?”李睿道:“因为我一直都是这么晚。”丁莎莎哼哼两声,悻悻地道:“青阳我不熟,我定不了地方,你定。”李睿陪笑道:“妹子,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丁莎莎倏地就恼了,骂道:“妹子你个头!你特么才是妹子呢,你全家都是妹子!”李睿暗叹口气,道:“好吧,兄弟,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俩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要不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跟你赔罪道歉,咱俩和好交个朋友怎么样?”丁莎莎冷笑道:“我抽你十几个大耳瓜子,然后再请你吃饭和好,你答应吗?”
李睿奇道:“我又没打你耳刮子……”丁莎莎怒道:“你特么打我屁股就等于是我抽你耳刮子。”李睿笑道:“你不是男人嘛,男人还怕被人打屁股。”丁莎莎被他这话噎得够呛,半响没说话,道:“你少特么给我废话,快点定地方,今天我不报复你一顿狠的,我特么跟你姓。”李睿见说好听的不行,只能改变思路,道:“那就西三环吧,找个僻静没人的地方,晚上**点左右见,谁不去谁是女人。”丁莎莎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就特么这么着说定了。你去之前,最好先预定个医院床位,哼!”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李睿看着手机苦笑,心里明白了一个道理,惹一个记仇的女人是不明智的,而惹一个记仇并且变态的女人是更加不明智的,心里却也纳闷,丁莎莎怎么会如此笃定一定会打伤自己,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会功夫吗?哦,对了,她可能是请了帮手过来,心里暗暗盘算,如果她请的只是哥们朋友那样的角色,自己倒并不畏惧,就怕她请的人是地痞流氓,手里都带家伙的,那自己可就要好好评估一下此行的危险了,实在不行,自己也叫人过去,总之不能白白吃亏。
这当儿王伟华也已经派人给他发过他需要的材料来了,发到了他的电子邮箱里。他把材料从邮箱下载到本地桌面后,边看边了解。
其实星级酒店落户某个城市所要考察的目标,跟其它商业组织落户投资所要考察的也没多大差别,主要就是看这座城市经济发展水平、人均收入水平、交通、区位、市场资源等等,但在具体细节上也有不同,譬如酒店可能更偏重旅游资源、行政资源、商业资源等,这是由酒店行业的面向市场所决定的
1272小聚()
李睿将材料从头看到尾,也没觉得有什么复杂内容,而看过的内容基本也都了解了,记在了脑子里,便暂告一段落,开始忙别的工作。(品&书¥网)!
正忙着呢,宋朝阳在里间拨了个电话给他,叫他进去。
李睿进屋一看,见老板表情哭笑不得,还有点忿恼的样子,非常纳闷,问道:“老板您怎么了?”宋朝阳指指座机,道:“还不是于和平搞的怪。”李睿好奇的问道:“他给您打电话了?又搞了什么怪?”宋朝阳嗤笑道:“他不知道从哪得知,那家酒店投资考察小队明天要过来的事,不想让我独占这么一份大功劳,非要摘桃子,要派出市政府那边分管招商的副市长韩松,明天接待陪同考察小队一起考察。”
李睿惊讶得张开了嘴巴,心说于和平还真是精明啊,自家老板这边把前期铺垫工作都做好了,这眼看金凤凰要飞过来下蛋了,他那边坐不住了,开始动手抢凤凰蛋了,哪有这么干的啊?可偏偏人家这么做又在道理之中,毕竟招商酒店要算在市政府那边的工作范畴之内,要真说起来,宋朝阳这个市委书记搞招商酒店,反而是捞过界抢人家政府的买卖干了,唉,真恶心啊。
宋朝阳冷冷地道:“他派韩松出面,接待那家酒店企业的考察小队,若是那家酒店同意落户青阳了,他以后就可以对外吹嘘说是在他这个市长的关注与领导之下、获得了招商酒店的重大成功,而若是对方不答应落户,那他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付出任何的心力,甚至都没有出面,也不算亏。哼哼,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他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李睿听他这么一解释,越发觉得于和平可恶,问道:“那您答应了吗?”
宋朝阳哀叹一声,道:“我是真不想答应,可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啊。招商酒店也属于招商,算是市政府那边的业务,人家派出分管招商的副市长陪同考察小队一起考察,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我能说什么?只能是答应了呗!哼,看吧,到了明天,这次招商考察就要变成市政府主导的了,唉!”
看着老板那愤慨而无奈的苦涩神情,李睿再次明白了,这世界上许多事情都令人很无奈,不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市委书记。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人所面对的无奈,是跟他自己所选择的路分不开的。拿老板这事举个例子,要不是他想着招商引入一座五星级大酒店,也不会发生现在这幕小插曲。他其实在构思之初,就应该考虑到,他在做的事业,是跟市政府那边脱不开关系的,早早晚晚都会被市政府或者相关单位介入。
宋朝阳哀叹过后,又心有余悸的说道:“老狐狸是真狡猾啊,一个电话就把我要摘的桃子攥住了,又跟韩松一句招呼就把桃子的分配方式定了性……嘶,我算是服了他了!”说完又叹息道:“孙耀祖啊孙耀祖,你这个老糊涂啊,你害了你自己,又把我也给害了,唉!”
李睿听得心里想笑,老市长孙耀祖跟这事当然没有任何关系,但如果他当初不做出护犊的愚蠢之事,就不会被老狐狸于和平抓到机会将他赶下市长宝座;他不下去的话,于和平自然也就当不上新市长;于和平当不上新市长,自然就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宋朝阳添堵了,眼下宋朝阳恨于和平都恨到孙耀祖身上去了,可想而知他肚子里的怨念有多大,不过想想也是,任谁当这个市委书记,碰上于和平这么一个精于算计、贪于抢功的政治对手,都要恶心得不行。
晚上下班的时候,宋朝阳心情有些烦躁,让李睿找辆车,去关庙那家老北京涮肉店里吃火锅。
李睿听到这个提议,心头一动,不假思索便道:“那我干脆把市文物局长张鸣芳叫上吧,她跟那儿老板熟,吃完能打个折。”
他这纯粹是胡说八道,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张鸣芳跟那儿的老板熟不熟,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给邀张鸣芳出来找个借口,哪怕宋朝阳也心知肚明他叫张鸣芳这个美女局长过来是座陪吃饭的,但他也要这么说,起码保持面子上的好看。要没有这么个借口,叫张鸣芳出来就显得突兀了,也就把市委书记吃饭要美女下属座陪的事实推到了第一线,就危险了。
宋朝阳听的笑了笑,道:“好啊,正好有日子不见她了,怪想她的,那就叫上她吧。”
李睿马上出屋,悄悄给张鸣芳打去电话,跟她说了此事,最后还把宋朝阳说的想她的话说了。
张鸣芳得蒙市委书记恩宠,被邀共进晚餐,本来就高兴得不行不行的,再一听,什么,市委书记亲口说想自己了,当真是又惊又喜,欢喜得都要疯了,第一念头就是过会儿该穿什么衣服,又该如何化妆打扮,却也没忘顺嘴撩拨了李睿一句:“好老弟,那你想我了没?”
李睿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道:“我要是没想着你,会提议把你叫上吗?”张鸣芳越发高兴得意,道:“老弟,你对姐这么好,姐回头可得好好谢谢你。”李睿佯怒道:“哎,是不是好朋友啊,说这外道话干什么?打我脸啊?”张鸣芳笑嘻嘻的道:“那我就不说了,我先准备去了,过会儿见。”说着就急忙忙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李睿想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暗暗脸红,心中有些羞愧,可转念一想,自己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做有损阴德的事情,只是提供了他们坐下来说话吃饭的机会而已,可没暗示他们两人可以搞私情或者必须搞私情,至于他们俩想怎么发展关系那就是他们俩的事情了,可跟自己无关,这么一想,汗颜的笑了起来。
晚上六点半,在关庙那家老北京涮肉店内院的一个包间里,宋朝阳、李睿与张鸣芳见了面。
美丽大方的市文物局长显然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过来的,以前的短发现在已经变成了中长发,发梢齐肩,乍一看跟披肩长发也差不了多少,额头刘海儿那里三七分,露出了白皙明洁的额头,眉眼靓丽,五官标致,俏脸上浓妆淡抹,打了眼底,扑了粉,抹了唇彩,可以说是光彩动人;上身里面一件粉色的衫衣,外套一件月白色的瘦身小西装,下身一条黑色的瘦身西裤,脚上是双黑色的高跟鞋,露出来的脚面上裹了肤色丝袜。这身衣装,固然有些公务装的味道,却也正好展现出了她身为女干部的独特风韵,端庄大气而不失成熟美丽。
宋朝阳看到她的第一眼还愣了下,目光从她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回头,脸上这才现出带有几分惊艳的笑容。
张鸣芳笑盈盈的跟他打完招呼,亲热的揽着他手臂走进桌里坐在首位上。
李睿看到这位美丽而富有风情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郑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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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宋朝阳问到了张鸣芳的工作:“今年前几个月工作忙不忙?有没有什么困难?”张鸣芳摇头道:“不忙,也没有什么困难。呵呵,跟以前一样,毕竟是文物部门,既不会没有事情可做,也不会忙到天昏地暗。局里业务又比较单一,所以还是挺轻松的。”
宋朝阳点了点头,端杯跟她喝了一口,又问:“你有没有想过今后的发展?你自觉能力如何?如果给你更重一点的担子,你能不能挑起来?”张鸣芳听得眼睛一亮,反问道:“宋大哥,你觉得我笨吗?”宋朝阳摇头道:“不笨,一点都不笨,相反还很聪明。当然,美女都聪明,呵呵。”张鸣芳扑哧笑出声来,端起杯来,道:“你这还是头回夸我是美女吧,不行,就为你这句夸赞,我要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凑到嘴边一口干下。
宋朝阳见她这么爽快,自己也没扭捏,也干了杯中酒。
张鸣芳起身拿过酒瓶,为他跟自己满上,等坐下去后说道:“我不是自夸,我自觉我还是很有能力的,尤其在管理与经营方面。管理方面,我把全局上百号人管得没有不说我好的;经营方面,我在规定许可的范围内,通过文物展览、租赁、文物保护单位的收费性开发、与拍卖行合作等等,为局里赚了几百万的私房钱。我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