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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特么哭,比女人还特么女人,你说你要脸吗?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特么能不能有点男人样子啊?”
丁莎莎破口骂道:“滚尼玛的蛋!谁特么哭了,我是眼里进沙子了!你要打就打,少特么废话!扒我裤子打我?行啊,你扒,我特么要是说一句软话我就不叫丁莎莎!”
李睿立时蹲到她身旁,抬手揪住她的裤腰,作势欲扒。丁莎莎吓得脸色大变,一双秀目都惊恐的变了形状,如同白日里见到魔鬼一般。李睿冷笑道:“怕了?”丁莎莎骂道:“我怕你个蛋!你特么扒呀?我要是怕一点,我就不是人揍的。”
李睿冷笑两声,顺手猛地一扯,但见白光一闪,已经是春景毕现。丁莎莎吓得“啊”的一声惊呼,瞪眼看向自己腰臀部位,一看裤子只被褪到臀底部位,只露出后腰跟臀底,没有露出屁股蛋,还没有平日里去医院打针时候露出来的多,才算松了口气,一脸侥幸神色。
李睿看到她怂了的表情,嗤笑一声,反手又给她把裤子提了上去,松开手后,两手去揉屁股蛋,刚才丁莎莎前几下子打他打的是真狠,尽管隔着裤子秋裤裤衩三层衣物,还是把他屁股打肿打疼了。
丁莎莎留意到他的小动作,想笑又笑不出,悻悻的瞪着他,小嘴撇撇着,嗔怒模样倒也颇为动人。
李睿不屑的看着她,道:“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人,关键时刻还是露出女人本相了吧。你放心,不用害怕,我对你这种死变态没有任何兴趣,就算你不穿衣服在我面前乱跑,我也看都不看你一眼。”
丁莎莎气鼓鼓的瞪着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人正大眼瞪小眼儿的时候,自李睿身侧不远处响起一段悠扬的来电铃声。李睿侧头看去,见那里地上躺着一只苹果手机,估计是丁莎莎的,刚才打斗的时候从她身上跌落的,起身过去捡起来,见来电显示姓名是“王八蛋”,忍不住好笑,问道:“王八蛋是谁啊?”
丁莎莎脸色大变,道:“把手机给我!”
李睿哈哈一笑,不仅没有听她的,反而接听了电话,顺手点了免提键,却听彼端响起一个粗豪的中年男子声音:“小贱种,你特么死哪去了?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果然是女生贱相,天生就贱,长大了更贱,妈的,我现在最后悔就是当初生下你来没把你扔到尿盆里淹死,你这样的贱种生一百个都抵不上一个小子,你个死丫头……”
李睿听得大吃一惊,脸上笑容凝滞,来电者既然自称是丁莎莎的爸爸,那他就是靖南市委副书记丁福安了?可那么大一个书记,怎么出言如此粗俗肮脏?而且是跟自己的亲女儿说话?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现实中,哪个当爸爸的,不是把自己的闺女当作前世情人那么疼爱珍惜?别管他是像岳父吕舟行那样的省长,还是普通家庭的普通父亲,爱子女的心都是不变的,可这个丁福安怎么这样?
他惊讶得不行,转目看向丁莎莎,见她脸色阴沉,紧抿口唇,虽然用尽全力控制眼泪,可泪水还是又一次滚落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被父亲痛骂了一顿,还是自觉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李睿暗叹口气,将来电免提模式关了,凑到耳畔倾听,只听丁福安先是骂骂咧咧了好一通,耳听女儿不回话,才又质问她在哪之类的话,到最后还等不来说话,又骂了几句,才将电话挂了。
李睿听了这通电话,心情从激愤转为了沉重,心里对丁莎莎一丁点的恨意都没了,反而对她的家庭情况产生了好奇心,多多少少也猜到,她之所以变态,可能跟其父丁福安有着直接关系。丁福安刚才的说话已经很明了了,就是嫌弃她是个丫头,而且他这种心理在她从小到大的过程中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想而知这些年他对丁莎莎的态度如何。丁莎莎从小到大受到的都是这种不良信息的影响,不是嘲讽就是辱骂,甚至可能带有殴打,又怎么可能走上一个正常女孩的道路呢?
每个人都是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最深,一个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孩子,长大以后绝对不可能成为流氓土匪;同样的道理,一个出身于土匪窝子的孩子,长大以后也不可能变成老实人。虽然丁福安贵为市委副书记,但他对待孩子的方式太粗暴太野蛮太不讲道理,这对丁莎莎走上变态的道路绝对是影响至深。极有可能,丁莎莎就是因为父亲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才开始学着扮作男人,慢慢的心理上也开始趋近于男人,最终走到今天这一步。
李睿看着愤懑欲绝的丁莎莎,心里很有些同情她,再次凑到她跟前蹲下,将手机放到她手边,动动口唇,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便在此时,忽从三环路上响起发动机引擎的剧烈轰鸣声,那股轰鸣声不是一声,而是连续不断,一阵阵的如同串串雷声般滚过来。李睿回头望去,却见西三环上自北向南飞速驶来四五辆摩托跑车,这几辆车由远及近,很快驶到近前。
他也没把这些喜欢激烈驾驶、一身狂躁气息无处宣泄的年轻人看在眼里,正要回过头来,却见为首的摩托车手突然一个降速,急刹在了丁莎莎那辆跑车旁边。此人身后那几辆摩托有样学样,也都停了下来。
李睿数了数,一共是五个车手,这五个车手把摩托停好后,纷纷下车,围到那辆跑车前后端详,嘴里咋咋呼呼的叫着什么。忽然,有一人发现了路基下面野地里的他跟丁莎莎,大声叫道:“哟呵,哥儿几个,看见没,打野战的嘿!”说完把手指向了他俩。
这话声音不小,李睿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骂了句,打你妹的野战,老子在跟人约架好不好?心里敏感的觉察到,这几个小子怕是不怀好意,瞪眼看向那几人,果不其然,那五人已经嘻嘻哈哈的跑下路基,向自己所在走来,嘴里叫唤着:“估计是乱搞的,看看女的是什么货色。妈的,大庭广众之下就敢野战,真是不讲文明,今天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不可。”还有的直接把来意说出来了:“那女的肯定浪,咱哥儿几个可得跟她玩玩。”
众人脚步飞快,嘻嘻哈哈,眨眼间已经来到李睿与丁莎莎近前。
丁莎莎站起身来,将牛仔裤系好,骂道:“妈的,少爷我这么会儿没系紧裤子,就把你们几个王八蛋龟孙子露出来了,想特么干什么?找死啊?啊!”
那五个摩托车手刚开始看到她跟李睿都是男人的时候,还有点失望,都以为误会了他们,对方根本不是打野战的野鸳鸯,倒像是搞玻璃的,等听她一说话,才明白过来,她只是男人的打扮,却是个女人。五人都凝目望向她,见她身段婀娜,容貌俊美,虽然打扮得古里古怪,却难掩丽色,只看得都有些垂涎欲滴。
为首一个车手走上前,嘻嘻哈哈的道:“美女,你这身打扮可真糟蹋你这脸蛋啊,是不是发廊的发型师啊?怎么这么标新立异啊?不过我喜欢!”丁莎莎骂道:“你特么还是喜欢你妈去吧!”说完拣起鞭子,气势汹汹的迎上他,扬手就是一鞭。
那车手尽管看到她捡鞭子的时候就加了小心,等她抽过来的时候也退了两步,可还是没完全退开,被鞭梢抽到胸前,立时觉得胸前好像被利刃砍中一般,火辣辣的疼,只气得火冒三丈,冲上去就是一拳,狠狠砸向丁莎莎面门。
丁莎莎这一鞭刚刚抽下,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个动作,眼看就要被他这一拳击中,说时迟那时快,忽然有只大手横向里抓过来,一把抓住那车手的手腕,又跟来一个酒钵大小的拳头,一个直拳重重击在他面门上。那车手痛呼一声,抬手掩面后退几步,弯腰蹲在那儿站不起来了
1277同仇敌忾()
丁莎莎惊讶的看向及时出手救援的李睿,悻悻地道:“要你管?”
李睿也没空跟她说废话,眼见另外那四个车手已经群殴上来,抬手推她,道:“你往后站。(品#书……网)!”
他这下出手没有看着丁莎莎,只是估摸着应该能够推到她,他确实也推到她了,哪知不偏不倚正推在她心前峰峦之上,但觉触手绵弹,手感既熟悉又古怪,下意识回头看去,正碰上丁莎莎那羞愤不已的凶恶眼神,也看到了自己大手所触的部位,吓了一跳,忙道:“啊,我不是故意的!”说着缩回手来。
丁莎莎手握皮鞭,就要冲他扬起,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提起来就放下了。
此时那四个车手已经围殴向李睿,一个个状若恶狼,拳打脚踢,全奔了他的面门头顶。李睿脚下一滑,往左后方退了半步,躲开他们的攻击,随即后脚跟跺地,猛地往斜刺里一冲,一拳击向最左边那个车手。那车手没料到他不退反进,一个没留神,已经被他一拳击在右太阳穴上,立觉一阵头晕,摇头晃脑的停在原地不动了。
李睿一招得手,转身又踹出一脚,正踹中冲在最前一个车手的腰际。那车手如遭巨锤击中,身不由己的往后倒退,踉跄了几步,勉强保持了身体平衡,免去了摔倒的狼狈场面。
丁莎莎瞪大眼睛看着李睿与四人搏斗,虽然尽力捕捉他挥拳踢腿的阳刚动作,但眼睛所看到的却不是他的一招一式,而是他尽全力保护自己的温馨画面,仿佛自己是一个柔弱无力的花季少女,正在遭受五个流氓的欺辱,而他却勇敢的站出来保护自己,拼死与他们搏斗,只看得芳心之间涌出汩汩温热的小溪,心头酸酸的甜甜的,全身懒洋洋的,如同泡在温泉里,又如同晒着午后的阳光,舒爽温和,畅快难言,而自从自己长大成人以来,似乎还从来没产生过这种奇怪的感受。
在这一刻,她又找回了身体与心理上作为女人的感觉,她第一次醒悟,自己说到底还是一个女人,以前扮男人的举动可笑可耻之极;她又第一次感受到,其实做女人也挺好,那种被男人呵护守卫的感觉实在快活难言;她又惊奇的发现,自己内心竟然产生了关心他的念头,希望他不被任何一个坏人打到;可她又很快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要是他被打伤流血了,那自己就把他搂在怀里,给他止血包扎……
她痴痴的望着李睿高大敏捷的身影,自己都没留意到,自己脸上已经现出浓浓的关心之情。
场中,那几个车手都是年轻小伙子不错,但都不是练家子,只是仗着年轻力壮与一股子血勇之气,再加上己方人多,才敢群殴李睿。可李睿却是标准的练家子出身,更兼身高体健,势大力沉。两下里相比,就仿佛五只公牛面对一头猛虎,虽然公牛在场面上占优,很有气势,但最终还是要一头头惨死在猛虎的爪牙之下。而事实上也是这个结果,李睿只不过是三拳两脚,就将这五人全部打散打倒。
五个车手见他实在厉害,哪还敢逞凶,转身就跑,回到辅路上,蹬上摩托车一溜烟的就跑了。来的快,去得更快,要不是空气中飘荡着汽油味,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李睿长吁了口气出来,随后剧烈的呼吸起来。刚才的打斗场面,表面上看起来他很轻松,以压倒性的强大实力痛扁了那五个车手,可实际上,他打得也很辛苦。跟五人对打的时候,心理与身体都绷着一根弦,所以也觉不出辛苦来;但当五人败走之后,那股子疲乏感涌上来,他就有点撑不住了。
“你没事吧?”
他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动听柔糯的女子话语声,却把他给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现场来了个女人?等转过头去看,才发现说话的是丁莎莎,心中惊奇不已,怎么她现在的说话声那么像女孩子?
他对丁莎莎勉强笑笑,道:“没看我一直在打人,我怎么会有事?”丁莎莎关切的说道:“你喝水不?我车里有水。”李睿点点头。丁莎莎道:“我去拿来给你。”李睿道:“算了,一块上去吧,野地里有什么好待的?”
丁莎莎微微颔首,与他并肩往路边走去。
回到车旁,丁莎莎钻进车里翻找一番,等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多半瓶矿泉水,脸色尴尬的道:“只剩这半瓶了,我喝过的,你……你还喝吗?”李睿接到手里,拧开盖子要喝的时候,问了一句:“你没艾滋吧?”
他本意是跟丁莎莎开个玩笑,而不是真怀疑她有艾滋,艾滋病一般都是生活在下层甚至是底层、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人才会患上的,类似丁莎莎这种**、出身于上层阶级的子弟,是很少有人被传染的,通常情况下他们对自己的命都很爱惜,而且结交的都是对等阶层或者是良家子弟,双方都不具备传染源。更何况,丁莎莎玩的是女同,女同搞出艾滋病来的概率极低,不像男同,八成都有艾滋。
丁莎莎脸孔一红,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