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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为人放荡不羁,最是喜欢眠花宿酒,吟诗作乐,不思修炼。修为连向聪都比不上。
可是这人却也是温默那晚所见之人,也就是和胡海燕在草丛之中做一对野鸳鸯的男主角。
温默那天得了消息,便悄悄地查了查。
向家二少爷向瑞的消息也不是什么秘密,向家的仆人虽然对向聪有些懈怠,对她更是懈怠,但是问三句话总会回答两句话,所以也得了些消息。
她听了消息,是有些吃惊的。
谁能想到一个废柴庶子会合着外人把向家继承人给弄死了呢?尤其是平时看着最是无用的人。
温默在心底嘀咕,低眉顺眼地落在向聪的后面,把自己隐藏起来,又悄悄地用神识观察着这个听说最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少爷。
“小弟,这是上哪儿去?”向瑞摇摆着手上有些破烂的扇子,扇子的右上角有一个小小的牙口,似乎再煽动几下,便会破了。
“哼!你这是从和暗娼寡妇的床上回来的?满身都是骚腥味,你就不能换个好点的?也不怕丢了向家的面子。”向聪不屑地冷哼,他是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的,所以连个二哥都是不愿意叫的。
向瑞闻了闻自己的衣袖,“有吗?二哥我怎么闻不到?你闻闻,真没有的!嗯……只有昨天我吃的晚饭的味道……”
说着,便捏了袖子要给向聪闻闻。
向聪厌恶地退了两三步,挥了挥袖子,不让他靠近,“你离我远一点!”
他简直没法忍受,尤其是看到向瑞袖子上的油渍,还有黄黄白白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粘稠的东西。
他厌恶地躲开的时候,温默却从向瑞的眼中看到了嘲弄之色。
温默没有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便悄悄地记下了。难道两人的仇恨很重?
她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如何,因为那些仆人根本不敢说这些,她问到了向瑞的身份,已经是十分幸运了。
“你快些回去休息吧!免得得了马上风,过劳死!”向聪尖刻地笑着提醒,专门绕过了向瑞往外面走去。
“小弟,谢谢关心,慢走啊~早点回来,我等你吃饭~”他吆喝着挥挥手,故意气向聪。
向聪一拳打在棉花上,面色铁青,捏了捏拳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又看到向瑞无辜的表情,抚袖转身离去。
他身后跟着三个狗腿子,都担忧地看着他,似乎是惧怕着什么。
温默连忙跟上,走之前,那向瑞还遥遥地挥着手,手上持着破扇子,有点儿疯癫。
但是这绝不是真疯癫,温默思忖着:我本来想查出向云死亡的真相,可是这事情似乎纠缠到了不少的东西。首先是向家的继承问题,其次是胡海燕,最后还有蔚家的阴谋。
吴连镇说小不小,但是也绝不大的。镇上主要是蔚家,向家和胡家的家族势力占据着。其次就是天火学院。不过天火学院都是处于中立的,从来不参与三方势力的纠葛。
“少爷,您别生气了……”上了玄马车,向聪的神色便不是很好,阴沉着脸,叫周围的人分不清他的想法。
三个狗腿子都在车上,开口的名叫福来,另外两个胖一点的叫福清,瘦一点的叫福宁。
向聪不说话,冒着冷气望着窗外,神色变幻来变幻去,想到了许多东西。
温默坐着不说话,体内的灵气不间断地运转着,耳朵和神识时刻关注着向聪的反应。
她绝对向瑞的表现绝对有问题,可是她却说不出来。
她悄悄地瞅了一眼向聪,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
玄马车行驶的时候声息小,车内便忽地安静下来。三个狗腿子也不敢再说话,因为他们察觉到向聪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温默被气氛传染了,也不敢大呼吸,下意识地放慢了呼吸。体内的灵气的转动也放慢了许多。
她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银环,思索着有些轻了。
银环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银手镯,但是上面却刻画了重力阵法,让温默在平时的时候也可以锻炼身骨。
她习惯了之后,想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扶着它,似乎很有安全感。
温默双眼微微闭着:向聪想的什么不一定得搞清楚,只要不影响到她要办的事情……
她的脑海中回想着事情,似乎抓到了什么。
嗑哒!玄马停了下来,马车上的梯子被放了下去。声音脆响,温默的思绪被打断,脑海一下清空,把所有的灵感都忘了。
她无奈地撇了撇眉毛,摸着粗眉就先下了车,在车旁等候。
格斗场的地理位置在吴连镇的中心偏右,占地面积很大,有王家村一个村子那么大。
格斗场的门口有一栋石门,空荡荡的,上面雕刻着草木蛇虫,还有一些格斗的图案。
有些地方还隐隐带着些红色的光泽,那是以往的赢家留下的血渍。
在这儿,格斗场上赢了的人,都会在石门上面按下自己的血手印,彰显自己的实力。
石门里面还有一道大门,大门的两旁各有两道小门。
三道门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大小不一。他们都是拱门,带着弧度,前面雕刻着张牙舞爪的门神,狰狞的面孔镇宅很有用处。
第57章 双方对上()
格斗场的人很多,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每个人的脸上还带着笑容,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事情。
温默听着,大多是讨论这次赌约的,似乎都已经笃定向聪要输了的。
温默挑了挑眉,这是为何?两家的实力相差无几,甚至向家的势力要大一些,能够获得的资源更多一些,赢面不是更大吗?
她看了看向聪,他的心思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根本没有注意到。
倒是三只狗腿子注意到了,但是第一反应是担心地看向聪。
温默跟着向聪走,走的便是特殊通道。
其实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是参赛者通道,所以只有两方人马。
除了温默这边以外,还有蔚家的。
蔚家那边的人早已经进入了通道,却没有进入里面的休息室,反而是等在通道里。
那一大帮子人呼啦啦地站在那儿,一看便知道,是要滋事的。
向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注意到。
胖子福清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他阴沉地抬头,眼中闪过了狠厉之色,吓得福清倒退了一步,不敢造次。
温默也被他的表情吓了一下。这还是向聪吗?竟然还会做阴狠的表情。
她这几次见的最多的便是厌恶的表情,或者下巴微微扬起眼角斜着嘲讽地看人。
不过总体来说就是一个比较傲娇的青年。
“哟~聪聪,你竟然来了?本少爷以为你哥哥没了,你便是断了尾巴的狗呢?”为首的青年不知道哪儿生错了,一个好好的桃花眼,到了他的脸上硬是成了个吊丧眼,一股晦气迎面扑来。
“吊丧狗,本公子会怕你?开玩笑!”向聪听着那人的称呼,心底的乌云更是密布:聪聪是你这只狗能够叫的?哼!狗就是狗,只知道乱叫!
为首的那人便是与向聪打赌的蔚家少爷蔚平,蔚平口中的带着揶揄语气的聪聪是向云对他的昵称。
他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从蔚平的嘴中出来,总让他感觉到恶心。
“吊丧狗喊谁呢?”蔚平学着向聪的模样,脖子一仰,得意洋洋的,像只斗胜了的公鹅。
“喊你呀!”温默没来得及阻止,向聪便返回去了。
“哈哈,他说自己是吊丧狗呢!”蔚平指着向聪对着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向聪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被绕进去了。他心中气得要死,脸上却是带着笑容,丝毫不变色,“吊丧狗又在叫,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不拴好,随便就让它跑出来了。万一咬着人怎么办?”
他的语气带着嘲弄,又带着高傲之色。
蔚平不受他的话的激怒,似乎觉的更加地无谓,甚至觉得有些无趣。
“你没了哥哥,连身上的锐气都没有了。”蔚平啧啧道,似乎有些惋惜,但是眼中的兴味却是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中。
向聪的面色僵硬,蔚平直接戳中了他的痛脚,让他恨不得,把这人直接杀死。
他面上露出阴沉之色,但是蔚平没有注意到的是,向聪看着他的目光是带着打量之色的。
蔚平看着他难受,心中长时间被压制的郁气就被释放出来了。他觉得自己从出生以来,就没有今天这么爽过。
他不免带着些得意,多亏自己有个好哥哥,不然怎么能够压制住这个小子呢!
他和向聪明明都是幺儿,但是凭什么,向聪就比他受宠,吃穿住行,什么都比他好,就是因为他有一个优秀的哥哥?
现在向云死了,向家没了继承人,向聪没了脊梁柱,看他以后还怎么高傲。
想到这儿,他的心情又舒畅极了。
看向向聪的眼神,带着宽容。
嗯,毕竟死了哥哥的人,他要做个大度的人,对他宽松些,不能因为他的语气重一点,就觉得被冒犯了。
蔚平的好心情就是建立在向聪的不高兴之上的。
温默在后面看到了两人的交锋,明显是蔚平更胜一筹。
首先他们那边的人便多了这么多,气势上就压住了向聪这边的三个狗腿子。
其次,向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情绪似乎有些奇怪,说话的时候有些冲动。
最后就是,温默没有看错的话,向聪这是在避其锋芒。
向聪有这么聪明吗?温默严重怀疑自己的想法。
“怎么?我脸上长花儿了?”蔚平嬉笑着说,脸上的皮皱起了十几条纹路,像只癞皮狗。
温默心中暗道:原本是没有的,但是现在有了,像朵菊花似的。
向聪收回表情,冷眼看着,“哼,你倒是还有哥哥,但是他人呢?”
他知道蔚平最嫉妒他的地方就是他有个超级好的哥哥。
蔚平的哥哥就是蔚蓝。蔚蓝看似十分好,但是从来没有像向云一样,每每走到哪儿都要给他带些东西,给他争取修炼的资源,为他解决麻烦。
“哼!”果然,蔚平的神色马上就变了,声音变得尖刻嘲讽,“你的哥哥倒是好,但是却死了!估计就是被你克死的!”
向聪听不得这话,拔了腰间的剑就准备大战三百回合。
可是对方人多势众,福清四个又不是傻的,顿时就拦住了。
温默也算做一个,若是现在打起来了,她定会被牵扯得更多,麻烦的很。
幸而向聪还是顾及着,被拦住后,就没有硬要打架的意思。
两房人马没有进入休息室,直接上了比武台。
格斗场的比武台已经被布置好了,上面摆满了药材。
“你若是输了,我就告诉爹你是害死我哥的人!”上场前,向聪压低声音在温默耳边威胁道,眼神看向蔚平,带着股杀气。
温默心中一惊:我被发现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不过她又觉得不对,眼神立马看向向聪,向聪笃定的眼神让她根本就没法问出口。
她知道,向聪已经对她怀疑了。而且若是输了,就是她不是,向聪也会让她是的。
她默默地点点头,脚步沉重地上了台子。
她眼神观察着四周,寻觅着自己可能逃生的方向。
台子四周人山人海,尖叫声欢呼声,吹口哨的声音,还有鼓掌的声音,让温默的耳膜都震得有些疼痛。
第58章 气势的较量()
温默站在台上,心情有些凝重,她思索着自己是怎么露出了马脚的,一时间也忘记了紧张,表情沉静。
这让观众终于也有些看好了。
在温默被带进向家的时候,外面早就已经传开了:一个才干了一个月的学徒被向家小少爷选作了参赛者,向家小少爷已经到达穷途末路了……
之类的言语都是不绝于耳。开的赌局,压蔚家胜利的占据绝大部分。只有小部分亲近向家的才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压了向聪这边。
蔚平和向聪两边的赔率已经达到了一比十了。
现在看到温默这么沉静,那些压向聪胜利的人,似乎看到了一点儿希望,纷纷叫嚣着,让温默一定要赢。
温默在台子上,声音太过混杂,倒是听不大清楚,她收拾了心情,正观察着对手。
对手是一个年轻人,看着不大,十六岁的样子,穿着应该是被蔚平打扮过的,一身素净却隐隐透着华丽的青色袍子。
头发梳的十分得整洁,油光滑亮,还飘过来一些桂花味的香气。
温默心道:这人该不会还擦粉了吧?一个男人……哦不……是男孩……
她鼻子动了动,心中胡思乱想着,脚步一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