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他的火焰轻易就能被扑灭,那么他又怎么会被称为烈焰蝉呢?
温默远远地看着,感受到大大的不安,小心地安抚了一番,又许诺了一些育兽丹,才让它同意继续在秘境门附近埋伏着。
吕良没有跟在温默身边,而是在山顶上。
他在山顶最高的地方,俯视着下方,带着饶有趣味的笑容,像是看戏一样。
“聂禅!你动作快一些,不要拖拖拉拉的,早点结束早点走人!在这儿浪费时间做什么?“陆天材手上握了一把扇子,扇子上面写着天才二字。
聂禅大声应到:“让我再玩一会儿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陆天材说:“一群小喽啰有什么好玩的?快点解决!不然大头就我们拿了!“
聂禅最是好战,喜欢和别人打架。几年前把别个势力头子的独子给杀了,回来后就被关了禁闭,这次要不是掌门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东西,根本就不会放他出门。
燕高晨摸着自己的剑,对打架并没有什么爱好。
他更喜欢一个人研究剑术,然后挑战实力高超的人,一般人,都不值得他拔剑。
“不行!大头得我拿!马上就好!“
“火焰滔天!“
一声大喝后,他闪身到了陆天材的旁边,“好了!走吧!我们去搞大事!“
陆天材把扇子一收,往后一背,“走吧!“
两个内门弟子对视一眼连忙跟上去。
温默有些疑惑,他们不继续了吗?
却见这时,遥远的天空之上,一个小红点迅速靠近了。
这是什么?
“大大快回来!”温默连忙说。
“那是什么?”有人察觉到天上的小红点,疑惑地问。
“谁知道呢?“
“我们让乾清宗的人逃走了,现在可怎么办?“
“是啊,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
王道池一直关注着聂禅,见几人竟然走了,顿时心中有些不解,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
“石道友,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
石涛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他们为什么突然走了。“
“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听说乾清宗手上掌握了不少信息,应该是什么药成熟了,所以着急着去摘。“
王道池摇头,“肯定有什么不对!“
“你们看天上!“和灿华叫到。
“快逃!“王道池对着中间还在疑惑的四大附属宗门的弟子大吼到。
“救人!“卫子平将步法运用到极致。
若是这么来一下,这么多年的计划失败不说,门派的精英都要损失大班。
却说四个门派的人,听到这一声大喊,下意识地往四周散开。
他们人本来就不多,之前的战斗已经死了小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红点靠近了,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火球。
轰!
火焰落在地上,堪比流星,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百米宽的大坑。
火焰在坑里面顿时散开,绵延不断。
十几个没来得及逃走的人,顿时灰飞烟灭,什么也不剩下。
“怎么会这样?“付正平不敢置信地睁着眼睛,他看了看救自己的人,“王师叔?“
“聂禅果然不愧是乾清宗的精英弟子!“王道池看着地面那个巨大的坑,眼里闪过惊惧之色。
所有的弟子加起来只剩下了二十个不到。
“这次的损失太大了。掌门他们究竟是怎么打算的?“石涛蹙眉,问廉乐盛。
“掌门说让我们一进来就围攻乾清宗的人,会有人帮我们。成功之后,先控制秘境中各个国家的势力,然后集合人开采灵石矿。“
石涛蹙了蹙眉,和以前说得没多大区别。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乾清宗会派遣精英弟子来。
“唉!是我们失算了。“王道池叹气,“看来,我们的计划果然是泄露出去了。在乾清宗的眼里,我们大概就是一群跳梁小丑吧。“
积聚了这么多年的实力,竟然还比不过一个人。
这要是他们所有人一起动手的话,他们的计划就会在一日之间化作了虚无。
“先离开吧。“和灿华说。
“离开?你们可没机会离开咯!“一个声音响起。
是聂禅。
“你们不是离开了吗?“王道池将几个弟子往后一推,站在了前面。
“离开?我们可没有离开。我们只是看到熟人,去找了一下。“
却见他们身旁站着一个鬼修。
“刁蔚然!不出来一见吗?“这人正是纪无雨。
第524章 对战()
些刁蔚然正是那个害了纪无雨的人。
纪无雨这些年其实有些想通了。
虽然他对对方的确很好,但是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抱着不好的目的来的,那么就算是对他再好,也是没用的。
一开始的目的就不纯,怎么会付出真的感情呢。
即便是如此,纪无雨还是想问一句他,做了师兄弟这么多年,可曾犹豫过。
但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穿着灰色的短袍,黑色的裤子,加上黑色筒靴。
外面套了一件链甲,腰间挂着一串黑色的飞刀。
这人正是刁蔚然。
“好久不见,师兄。”
“好久不见。”纪无雨说,双手紧紧地握着。
“我且问你,你可曾后悔?”纪无雨认真地看着刁蔚然。
只要他说一句后悔,他总能想办法免了他的死罪。
这样,也算是全了他们一场情义。
“不曾。”刁蔚然没有丝毫迟疑地回答。
他的双眼冷漠空洞,比雪山上的雪还冷。
纪无雨早就猜到可能得到的答案,可还是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你的血,是冷的吗?”
他中间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不忍说出口。
“也许是。”刁蔚然说,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纪无雨仔细地端详着他,确定他说的不是假话,心中觉得自己的执念有些可笑。
这几年,他疯狂地修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问他一句。
现在问也问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扔在了地上,“既然你的血是冷的,那么也就不在意这个了吧?”
他的声音变得冷冷的,里面隐藏着痛苦与悲哀。
这也是自己识人不清,心痛也是活该!纪无雨咬牙想着。
这玉佩是刁蔚然送的生辰礼物,花费了刁蔚然两个月的时间,找玉石,雕刻,打磨,所有的一应都是刁蔚然亲手做的。
他从小就没有过过生辰,最多就是师兄们给自己一些修炼的物资。
这块玉佩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花费了巨大心思的生辰礼物吧。
可是现在想来,这个行为,更多的是为了讨他的欢心。
玉佩落在地上,并没有摔碎。
这玉佩的质量极好,就算是用刀砍,也不一定碎的了。
“聂师兄,拜托你了。”纪无雨转头拜托聂禅。
聂禅手上冒出一团火焰,“小师弟,你可确定了?这火下去,可就什么也没了。”
“质本洁来还洁去,不要让它被玷污了。”纪无雨垂着睫毛说。
聂禅听了,啧啧道:“小师弟,你还是太心软了。要不是你师傅说你人生中必有此劫,估计他都不愿意放你出来的。”
纪无雨抿了抿唇,“是啊,师傅总是不放心我的。”
原来竟是有劫的。
难怪来的时候,师傅明明想说什么的,但是却什么也没交代。
想来是怕说多了反而让他多心,以至于过不了此劫。
火焰落在玉佩上,不消一分钟,玉佩就成了灰扑扑的一撮灰。
刁蔚然出神地看着那一团火,仿佛是入了迷。
纪无雨没再看他,“师兄们且动手吧,早点完事,我也好回山里去。”
原本还以为这些人暗地里谋划,定然会给师门带来麻烦,却不想,他对自己的师门实在是太不了解了。
师门竟然是都知晓了这些阴谋诡计,早就有了应对的手段。
“好吧,既然小师弟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聂禅舔了舔嘴唇,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战斗!战斗!战斗!
他满脑子都是战斗。
陆天材用扇子半遮面,说了句,“你随意,我看着。”然后又合上扇子,用扇子把头发撩了撩。
“好啊!你们可得说到做到了。”聂禅兴奋得手痒,忍不住挠了挠。
陆天材摆弄着他的扇子,笑着说:“好啊!只你到时候,别来求我们就是了。”
正擦拭剑身的燕高晨也跟着点头,“别求我们。”
聂禅被他俩小瞧,心中不爽,“你们且看着!我一个人就挑了他们所有人!不就是法皇吗?小菜一碟!”
“你该不会是想要解除封印吧?若是解除了,那可是要命的。”陆天材说。
“他虽蠢,却不至于如此。”燕高晨淡淡地说了一句。
聂禅哼哼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这么蠢了!实力限制被解开的话,我就是一个死宝宝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陆天材挥了挥他那把带着天才二字的扇子。
“你猜猜!”聂禅不怀好意地看着众人。
“我可不猜。走!小师弟,我们离得远一些,免得被波及了。”
……
四个附属门派的弟子,全部都围成了一团,紧紧地盯着聂禅。
聂禅单手举起来,但见天上他的手心出现了一团火焰。
“我们快撤!”石涛大吼一声,形成了一个护罩,“几位道友!先走!”
王道池迟疑了一下,“这……”
“先走!”石涛定着一个透明的护罩。
和灿华则说:“你一人不行!我和你一起!”
他又转头说:“王道友,你们带人走!”
“你们客气什么?都别走了!”聂禅大喝一声,双手往下一按。
但见火焰滔天起,火带着风,尘土乱飞,树木皆化作火树。
鸟雀早便四散奔逃,所剩的不过是些虫儿,火一起,便没了命。
这四大附属门派的弟子,也和这虫儿没什么差别。
被火围困中央,用不了多久,便要被烧死了。
王道池见状,连忙护住周围的几个弟子,大叫到,“聂道友,我们认输便是,还请放我们一把!”
石涛和灿华等人纷纷惊呼,“王道友?你这说的什么话?!”
王道池暂不理他们,“还请聂道友宽恕我们,我门愿意发誓不与乾清宗作对!”
“你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聂禅赞了一句好,却摆着手说,“你就算投降也没用的。一次不忠,万次不用。你们这些人,终究是心太大了!”
说罢,火焰更加旺盛了。
一群人被几个皇者级别的人保护在中央。
石涛为支撑的主要点。
他嘴角淌血,“不愧是烈焰蝉!我这护罩竟然坚持不了多久。”
和灿华见王道池还准备说,阻止到,“没用的!你难道还不知他的性格?既然与他跪地求饶,也不会饶了我们的!若是你不信,便试试!”
石涛已然坚持不住,面色涨红,“既然已经逃脱不得,那又何必求饶,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死了便死了!吾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那跪着的都是懦夫所为!”
王道池怒声道:“你们道我愿意求饶?我自己舍命但是无碍,可这些弟子却是不能死的!他们才多大呢?正当风华正茂,就这么憋屈地死去,又有何意义!”
“那你便求饶吗?”卫子平护着自个儿鱼飞门的弟子冷笑道。
聂禅抠了抠脑袋,无趣地哼了一声,“这还没死,就在起内讧了,真是好笑!”
陆天材眯眼笑着,以扇掩面,“不过是观念不同罢了。你还是速战速决吧,免得多生变故。”
聂禅点了点头。
只见天空忽地变红,红云笼罩,一时间,天色变红,恍若傍晚红霞遮天。
聂禅撇了撇嘴,这能生什么变故呢?一群跳梁小丑耍把戏的而已。
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天上的红色光芒映照在众人脸上,照出他们的惶恐。
付正平站在王道池的背后,面色还算镇定,藏在袖子之中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都是一样的人,为何对方的实力会那么高?
师尊不是说,这次进来的人实力不会太厉害吗?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付正平尚是如此。更别说别的弟子了。
他们面如土色,看着石涛支撑着的护罩,心惊胆战。
他们也是各自门派的佼佼者,可是与乾清宗这几人想比,竟然还抵不过一个人!
王道池叹一口气,望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