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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远抱着小路安跪下给师父请罪,怎么说都是小路安的错,以师父的武艺,怎么会奈何不了一个小屁孩,不过是怕伤着他忍下来了罢了。
“是徒儿没有管教好孩子,还请师父恕罪。”
一障不怒反笑,笑得几个师兄都惊得睁大了眼睛。
“不错,是个练武的苗子,若是现在培养,说不定以后在武术方面的造诣会超过你。”
“谢师父谬赞。”
路遥远还是有点惶恐,若是平常人,早就恨不得打死这个小孩了。
“既然恶意伤我,必定是要受罚的,从今天开始,让他每天打坐半个时辰,没完成不准吃饭。”
一障吹了一下胡子,就几根了。心疼得捶手顿足。这下不仅路遥远,旁边的师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将小路安交给阿灼路遥远就开始忙活起来了,那些鸡啊兔啊全部都处理好,煎炒烹炸一起弄。师兄弟大多数是不进厨房的,就留了平常做饭的两个厨子打下手。
厨房里热火朝天,路遥远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两个厨子就帮她添添柴火,接接水什么的,都不知道怎么插手。
菜差不多都可以了,就等出锅。路遥远略微思索了一下,想着就这么些菜也太没新意了些,她都说过要给师父过一个不一样的生辰,自己小时候生日在家的时候,父母会给自己买大蛋糕。对啊,为什么不做个蛋糕呢?
路遥远想到这个点子,嘴角扬起来,这个时代还没有人吃过生日蛋糕吧。
问厨子要了鸡蛋和面粉,路遥远开始忙活起来,两个人厨子一脸茫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渐渐地香味开始飘出来了,师兄弟送给师父的寿礼都准备好了,闲来无事就嘴馋地往厨房窜,像猴子一样偷东西吃了还冲路遥远嘿嘿一笑,其乐融融的景象一点都不亚于过年。
路遥远小心翼翼地将做好的蛋糕用蒸笼装好,免得那些师兄好奇给自己搞坏了。
“师妹,我先尝尝鲜。”
就一个转身的功夫,还没等路遥远阻拦几个师兄就端走了一盘菜,搞得路遥远哭笑不得。
吃饭的时间快到了,路遥远将没盘菜撒上葱花,做上装饰,卖相就跟现代的星级酒店差不多。那些玩乐的师兄弟好歹安静了点,陆陆续续来厨房端菜。
阿七也混在这些人里,他本来就想着怎么把路遥远赶出寺,知道她肯定会在师父生辰时候露一手,趁众人嬉笑打闹之时,偷偷倒入了一点毒草榨的汁水。
这草有师兄弟曾经误食过,没什么大事,就是会让人腹痛,师父曾经提醒过不要再去后山摘野菜。寺规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可蓄意谋害同门,若是这么多人吃了路遥远做的菜而中毒,就算师父有意留她,也不可视门规于不顾。
来的人多,路遥远又在忙着善后,安排他们将酒菜端过去,也没想到会有人动什么手脚,阿七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带有毒汁的菜端上了桌。
全部都准备就绪,众弟子团团坐着。路遥远和应樾分别坐在一障的一左一右,一障还是习惯笑盈盈地缕着他为数不多的胡须。
“师父,弟子曾经说给您弄两坛好酒,今日便拿来了。”
路遥远将酒搬上来,冲阿灼一笑,便将盖子掀开了,顿时整个桌的人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还没喝呢,光闻闻都快醉了。
看着师兄们那些嘴馋的模样,路遥远给师父倒了一杯后,便将剩下的分给师兄弟了。
“师父,弟子祝你生辰快乐,寿比南山!”
路遥远举杯示意了一障,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一障赞许地点了点头,也喝了杯中酒。
果然是好酒,酒香清冽,回味绵长,一障是个好酒之人,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应樾也不甘示弱,他家是当地富绅,不愁没钱。送的是当即拿出一个装饰精美的锦盒,里面是一副上等的玉如意,玉身通透,同桌的师兄弟都在感叹大师兄出手阔绰。
可是一障好像对什么金银玉器并不感兴趣,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接下。应樾举了一会感到尴尬,便自行将如意放在师父旁边,悻悻地坐下了。
平常大师兄对她挺不错的,可能送礼没有送到师父的心坎里。路遥远不忍心看着应樾就这么尴尬着,便先发声替他解围。
“大家举杯祝愿师父生辰快乐吧!”
众弟子听了这个提议也点头答应,众人都站起来大声地说了祝福语,气氛总算又活跃起来。
“祝师父洪福齐天,寿比南山!”
整齐划一的见师礼,嘹亮无比的祝寿词,彰显着一众师兄弟对师傅的尊重与祝福。
老顽童似的师傅今日竟也无比稳重,穿了一件绛紫色的衣袍,发冠岌岌,整个人无比精神。一边点头,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霞光倾泻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得衬得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嘿,吓到我了。这么大声干嘛,把山里的鸟吓跑了你们去捉回来吗?我糟老头子又没聋,真是的。”
只是,一开口就破坏了这仙风道骨的气质,众人忍俊不禁。
众位师兄弟按照排行依次上前献礼,由于师兄弟众多,倒也耗了几刻钟。轮到路遥远时,她却从厨房里搬来了一只大蒸笼。
众人不仅疑惑,这生辰的礼物还从来没有用蒸笼装着的,这倒是头一例呢。
“师父,这就是徒儿送你的礼物。”
在师兄弟好奇的目光中,路遥远缓缓将蒸笼揭开,里面是个两层的蛋糕,顶上做成了寿桃的形状,上面写着祝师父寿比南山。鸡蛋和着面粉,发出诱人的香味。
就连老顽童也忍不住,不待路遥远介绍,便问道“丫头,你这是何物,怎的如此香?”
路遥远笑道,“师父,我这个啊是特地为您做的生日蛋糕呢!”
“蛋糕,这是何物?”
“这个,是我家乡的习俗,过生辰的人都会吃生日蛋糕的。师父,来尝尝,也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
那些师兄也是馋得不行,路遥远分发了蛋糕,众人轻咬一口,只觉甜而不腻,芳香四溢,唇齿间弥漫着一种香甜。
第96章 中毒()
一障还从没吃过这东西,说它是馒头,可是远比馒头香甜。
“哈哈,丫头,你这……这蛋糕不错,日后没事儿多给我老头子做两次。”
“那可不行哦,师父,这可是生日蛋糕,只有生日的时候还能吃呢!”
“哦?还有这种说法?这倒是新奇!”
“来来来,你们都来尝尝。”说罢,师兄弟便簇拥着上前,生怕来晚了没得吃了。
“嗯,小师妹果真厉害,真真好吃。”
“哇,可以可以,师妹太厉害了。”
称赞声不绝于耳,路遥远就是人群中的焦点,那般耀眼,那般无双。大师兄眼睑下的阴鸷无越发深邃,像个漩涡越来越大。
阿七没有像别的弟子一样围上去,不屑的切了一声。在心里唾骂,还真是喜欢出风头,等一下就让你出个够。
狠厉的眼神与周围其乐融融的景象格格不入。
吃完了蛋糕,众人的把眼光放在了桌子上的菜上面,香味扑鼻,说是满汉全席也不为过。
也没等路遥远招呼,师兄弟就风卷残云般吃起来,还怕抢不过一样。一障作为师父也不甘示弱,吃的比谁都多。
“给我边去,这个兔肉是我的。”
一障直接拿起了一盘兔肉,吹着胡子,像护犊子般藏在身后,跟他今天的形象全然不符。
“哎呦师父,别那么小气嘛。”
美食面前不分高低贵贱,各师兄弟也没有跟一障拘礼,抢师父食物什么的最开心了。
应樾这个时候还保留着自己的风度,拿筷夹菜,细嚼慢咽,跟别的师兄弟比起来十分精致。
欢声笑语,觥筹交错。对于路遥远厨艺的赞叹不绝于耳。
“师妹,真是羡慕你夫君,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妻子。”
“哎呦呦,有得吃就不错了,师兄还奢望能娶到师妹这样的媳妇儿啊。”
各师兄弟吃肉喝酒,微微有了点醉意,说话也有些随意起来。
吃得好好的,一下子安静下来,师兄弟的脸色突变,接二连三得皱起眉头捂着肚子,哀叫出声。路遥远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自己的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还好当初仔细看了梨落留下来的医术,一些食物的毒性也稍稍懂得一些。路遥远第一反应是给自己把了把脉,确定是食物中毒,而自己做菜用的这些食材,都不含有这种毒性。
一障也微微皱眉,看样子也中招了。
看着众师兄弟捂着肚子不明所以,阿七趁着人心不稳的时候开始带节奏,他根本没有吃那道菜,为了不让人看出来,还是装作自己也中毒了的样子。
“路遥远,你给大家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大家吃了你做的东西都变成这样。”阿七一边说,一边装出腹痛难耐的样子
大家都把目光往向路遥远,希望有个解释,这些酒菜确实只出自路遥远一个人之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跟她脱不了干系。
自己的菜都是经过严格的检查,也没有随意地去采摘不认识的蔬果,而且自己同样也中了毒。路遥远仔细想了想这些菜做好然后端上桌的每个过程,就只有端菜的时候离了自己的眼,要是有人下毒也只会挑那个时候。
“小师妹你说话啊,怎么回事?”
看着大家都等着自己解释,路遥远忍住腹痛,开口说话。
“这些东西确实都是我一人做出来的,但是绝对没有害各位的想法,我在山下学过医,略微懂得些,若是信得过我,我便施针救各位。”
说完路遥远从自己随身带的银针袋里抽出来一根,给自己先扎了穴位,不一会便感觉舒服多了。
一障和阿灼是完全信得过路遥远的,都主动将手伸过去,待路遥远施完针,他们两人就靠在椅子上休息。
师兄弟见师父跟阿灼看起来好多了,便都把手交给路遥远,路遥远一一为其把脉,然后施针。
阿七开始慌了,他根本没有中毒,现在路遥远一个一个把脉迟早会发现,这么多人就他没中毒,那不就表明毒是他下的吗?
现在大家都靠在椅子上哀嚎,他若是想中毒就要吃那个菜,可是就他一个太明显了。
即使这些事阿七没有告诉他,应樾也知道是阿七干的,他当时就说要趁师父寿辰的这次机会赶走路遥远,可是没有料到路遥远会医术。
看着阿七快暴露了,应樾主动将手递给路遥远求她医治,而阿七也趁应樾挡住他的时候将装毒汁的瓶子摸出来喝了一口。
不一会儿阿七的腹部开始剧痛,别人都是吃东西时摄入了一点点,而他刚刚怕被发现,情急之下将瓶子里剩下的毒汁都喝尽了。
几乎都被路遥远施了针,路遥远看向了在地上疼的打滚的阿七,虽然他有前科,但是医者仁心,路遥远也不屑因此来报复他。
路遥远把住阿七的脉,发现他的毒并没有深入,若是跟师兄弟一起中的毒,这么长时间也应该达到心脉了,而很明显他的毒摄入量虽然多,但目前还只是初期症状。
生怕被看出端倪,阿七哀嚎得很卖力,想因此骗过众师兄弟和路遥远。也确实是疼得厉害,他蜷缩着身体,脸上全是汗。
路遥远心下已有定论,这个阿七,上次造谣生事被自己震慑到了,现在又开始花尽心思陷害她,好在她会点医术,若不然在师父面前百口莫辩。
只是现在当场揭发他,凭她的一面之词很难使师兄弟相信,况且他现在疼得这么厉害,以同情弱者的心理即使相信了也不会对他设什么重的惩罚。
路遥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既然这次动不了他,就让他多受点罪。
把脉就把了半天,阿七以为露馅了,可是路遥远只是微皱着眉头,没有要揭发他的意思,阿七便笃定路遥远只当自己摄入过多而自己医术有限难以下手。
只是这腹中绞痛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前面的师兄弟都活蹦乱了。他还蜷缩在地上疼得不能起身。路遥远在他身上插了几根银针,不仅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疼痛。
“师兄,是我的不是,只是你也不用嘴馋吃这么多啊。”
说的话模棱两可,阿七不知道路遥远说的是她做的菜还是自己喝的毒汁。
阿七的脸都疼得惨白,汗也流了一身。路遥远看着差不多了,便在正确的穴位上面施了针,这个时候阿七已经疼得半死不活了。
缓了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一障已经无碍。
路遥远想着不管是受人陷害还是菜有问题,这顿饭